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
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
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
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 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
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
“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
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
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
(怎么办?怎么办?) 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响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
“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
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
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
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妳要我们替妳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
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璃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
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妳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
“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
“妳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妳说谎,妳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妳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卜。
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
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
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
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
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
然后就是…
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象,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
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
“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
阿棍又挥多一棍…
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
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
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
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