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子岚提及助孕一事,一旁的庚修远因暗想道:这陆子岚平日向来风流潇洒,竟也有盘算湄儿之意,虽人人皆知他早许给二小姐做偏房,但苦于二人平日亲近,反倒情怯,此时一语,多半意在试探,若此时含糊敷衍,他必同我疏远,深宅大院内将来也处处多有玄机,且他素来倨傲瞧不上我这外来客,如此这般结下怨气,难免不利,若应了,恐也要同他共助孕事,但既是他提了,想必也是经过几番思量,知我不能推拒。
庚修远因笑道:“公子果然深谋远虑,一语点破我这愚钝之人,只是成孕之事还在天意,你我恐无法左右。”
陆子岚道:“既是庚兄愿与我一道,便也尽人事听天命,如今湄儿酣醉,倒也不失良机,只是我素日笨手笨脚,恐惹了表妹不快,庚兄平日服侍湄儿枕眠,必知如何讨之欢心,还请庚兄指点几番,我也早日得些恩泽。”
此话虽有央求之意,口气却有调侃嘲讽之嫌。
庚修远近床坐下,放了半边纱帐,见陆子岚环抱孟湄,正舐她唇间胭脂,那佳人细汗留香玉珠,粉脸斜偎,甜醉睡间,伸了玉臂,勾吊陆子岚颈背处,笑吐舌尖,绵绵春浓,竟一时不知是醉还是醒。
庚修远上前去褪孟湄罗衫,只露妃红绡抹胸儿,玉体白透香帐帏,底下玉腿微张,露净牝小户,烛光低映珠䗖廲,粉口已浮银津光,便知是这陆子岚刚作弄的风流。
“这品花尝玉之事还请官人赐教。”
陆子岚一只手不住抚弄孟湄一对儿圆润雪乳,一面含吞樱唇吻合情迷,交颈金钏垂乌发,眼光而流,色浓桃花,一笑间正邪不分。
庚修远竟也看迷了眼,心下讶异这陆家公子果然生了风流相貌,如今两相并蒂郎妾不分,凤倒鸾颠更娇媚,不觉心下一动,俯身向前,拢来孟湄细腰,悬翘两腿,一面撩阴翻肉,一面探舌尝蕊,肉凹处含花,菡萏苞开,嫩蕊微微翕动。
庚修远便道:“性为情动,这品花尝玉头一遭便要去涩填蜜,唾汁可润,待无燥出些软水时便可用指轻捏,口吞浸没,舌齿并用,轻啮肉芽,舔抵吮咂,便可令湄儿情动而性起。”
那陆子岚见他吃吮得意,便也凑来取些蜜水来,只见双郎齐伏于佳人两股间,托臀举腰,唇唇左右相接,一个嘬得滋滋淫响,一个啃得呜咂有声,把个孟湄弄得饧眼迷离,睡不着,醒不透,浪水热热一阵流淌,床褥浸湿。
就在此时,庚修远挺身解裤,掏出那话来,陆子岚见其怒物果然分外粗大,根上还套了个悬玉环,药煮的白绸带系于腰间,绑着那物,竖挺挺的暴棱跳脑,濡研往来于红粉牝扇间,孟湄便把屁股一扭,柳腰款摆,哼哼唧唧娇音难噤。
“好官人,且给了我……”孟湄如梦中呓语,听得旁边陆子岚心尖子直痒,抚其玉体,咬其红彤乳蒂,又见那官人扳过湄儿臀底,尘柄直入没根,再缓缓撼之,口中亦语:“湄儿美穴,精巧嫩滑,欲炽之际沾热汁而入方可品得洞天一色,柔腻壁滑,小口吞吐,能开能合,合时箍紧难行,开时又迎送畅美……”
说罢,庚修远挺腰抽添无数下,虽吟喘微汗,可神情镇定,面不改色,如是三番顶弄,陆子岚不禁惊叹其定力过人,而那身下美人却早就两眉紧蹙,粉颈颊红,云蓬松散,醉眼失神,达达软语数声,一咬唇,挺腰打摆。
“湄儿穴心搐动,牝肉悬紧,如吸如吮,弄得我也龟首痒滑,浑身酥麻,只想泄于湄儿……”
庚修远这厢正紧着抽插时,那厢陆子岚也退了裤,把个胀红物事塞在湄儿手里,央求一声:“好个妹妹,快用你的小嘴儿舔舔你亲亲的哥子……”
孟湄虽昏醉,可如今也被这二人戏扰醒了,酒困慵懒,索性阖眼听二人如何对话来,一时,才郎情语动心性,又思及前日姊姊同二夫弄欢之景,不免春情荡起,被二郎弄得魂飞魄散,尤听那哥子馋邪的低语更是又要恼又要爱。
少时骑竹戏床间,勾情浪引只弄湄。
如今盈盈一握,是亲亲的哥,是亲亲的物,露水灵龟,长硬玉茎,不觉多要品萧多咂,孟湄只作迷糊状,用手扪弄,噙食一管肉物,紫红鲜光沉沉,一来一往,在口中出入,舌舒卷起,舔得那陆子岚直低吟长叹,舒爽得头麻脊酥。
刚于那口中喉处,其美不可挡,不由地沉腰一刺,那孟湄呛起来,忙吐了那物,半起身子,啐道:“甚么劳什子粗东西!哥哥如何这般作弄我?”
陆子岚笑道:“是我该死,要说这东西还不是妹妹的,要咬要吃随了湄儿!”
“呸!坏哥哥只说些混账话来欺负我!”
“哪敢!”
孟湄撑卧,高翘一膝,一面笑着同她哥传情拌嘴,一面由着那官人在底下加劲肏弄,乌发蔓滑白肤,胸波晃动,陆子岚忍不住抚胸亲嘴,孟湄半推半就,虽牝户大开,男物掀翻抽干,但她一心却扑在那表哥身上,见他玉面风流,眼露春光,唇红欲滴,竟比个女子淫艳,忍不住同他合吻交舌。
那庚修远却只能看着那二兄妹耳鬓厮磨、情浓成鸳之景,不由地心生酸楚嫉恨,再狠狠捣到牝户深穴里去,一声声啪啪哒哒弄响,孟湄也因撼而大动,哼吟道:“官人弄得我身上酸麻,表哥……唔,湄儿恐要丢了。”
正这一声,孟湄莲足一蹬,挺臀夹腿,须臾间,似昏似迷,半天回不过魂来,快美难言,已而淫津滚流不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