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看戏

这一天,韩天欲和单雪吟都是在屋子里度过的,但是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情绪和韩天欲缠绵,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韩天欲却完全相反,一副情欲高涨的样子,几乎是半强迫的要了单雪吟好多次,虽然单雪吟极端的不满,可是,早已经被韩天欲玩弄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感觉,每一次都是尖叫着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在极度荒淫的情况下,夜晚,终于慢慢降临了……

韩天欲和单雪吟盖着一层薄被躺在床上,韩天欲轻轻抚摸着她圆滑,肉嫩的肩膀,时不时在她香气醉人的脸蛋上亲上一下,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的样子。

最后,单雪吟有些沉不住气了,轻轻推了韩天欲一下……

“什么事?”韩天欲看着她一笑,“难道你又想要了?”

单雪吟俏脸一红,白了韩天欲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天山派看看吗?”

“你说那件事啊”韩天欲笑了笑,抬头看看天色,把手放到了单雪吟柔软的胸口上轻轻揉了揉,“天色还不是很晚,我们还有时间……”

单雪吟脸色一冷,略微有些失望,那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分外的怜惜。

韩天欲轻轻的亲了她一下,“放心,我说过要带你一起去,就是要带你一起去。”韩天欲说道,“而且,就算你自己不想去,我也不答应。”

单雪吟浑身一颤,脸色变得绯红,因为韩天欲的魔手已经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接下来就是一阵云雨之声。

云收雨住之后,韩天欲怀里的单雪吟带着满足的喘息,轻轻的躺在韩天欲的怀里,但是韩天欲却没有她那样的放松,韩天欲全身的灵觉都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个阵轻轻的敲门声,韩天欲怀里的单雪吟被突然的惊醒,抬头迷惑的看着韩天欲,韩天欲一笑,点了她的昏穴。

“是阴大长老吗?”韩天欲问道。

“正是属下,宗主。时候差不多了,每天单明行都是在这个时间给单左喂药的。”外面传来了阴九幽低沉阴暗的声音。

“好,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去。”韩天欲轻轻拍了一下昏睡着的单雪吟的脸蛋,“妹妹,我现在就带你回天山派看看去。”说完韩天欲抱起了单雪吟,给她找了一件衣服披上,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带着她出了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因为最近事事不顺心,天山派的居所加强了戒备。

不过这种所谓的戒备森严,对于韩天欲和阴九幽这样的高手行同虚设,就算是带着单雪吟一起,韩天欲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再加上阴九幽对于这里的布置已经了解得非常的清楚,二人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来到了单左的房间附近。

这个季节,天气很热,所以单左的窗户没有关严,再加上可能是单明行的安排,周围竟然没有什么守卫。

因此韩天欲只需要躲在一颗离那间屋子不远的大树上,里面的一切就看得一清二楚……

韩天欲伸手解开了单雪吟的昏穴,却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没多久,昏睡的单雪吟慢慢的醒了过来,韩天欲冲她微微一笑,亲了她一下,然后指了指单左的房间。

单明行还没有来,房间里只有单左一个人,看来那颗假人头对他的影响非常的大。

前几天韩天欲见到的精壮的他,现在脸色苍白的半靠在床边,轻轻的喘着气,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两只眼睛木然的注视着前面,手里轻轻的抚摸着一块玉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天欲感觉,他手里的玉佩应该和自己怀里的美人有些关系……

韩天欲点了单雪吟的穴道,但是还是可以明显的感到怀里的单雪吟轻轻一震。

韩天欲再看她的时候,只见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间里的单左,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在夜晚微弱的光线下,微微泛着亮光。

还好,周围有密密的树叶,让他们的行踪一时之间还不容易被人看破。

韩天欲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亲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注意,今天晚上的主角来了,你看……”说着,冲着不远的地方撇了撇嘴。

单雪吟顺着韩天欲的眼神一看,昨天晚上才出现的单明行从那里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大大的瓷碗,里面的是黑乎乎的汤药,上面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煮好的。

不过,单明行的脸色和表情却并不是很好看,实在是阴沉的可以,韩天欲在这里,都可以看到他脑门上的冷汗,反射着月光。

怀里的单雪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题,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神里却放出一种恐惧的光芒,死死盯着单明行手里的药碗。

接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转到韩天欲的脸上,里面充满了祈求和惊慌的神色。

韩天欲一笑,在她变得冰凉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摇了摇头,凑到她耳边说道:“雪吟,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不要担心,那不是甚么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压制功力的药物,你父亲不会有事情的。”

这个时候,单明行已经忐忑的来到了单左的门外,犹豫的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药碗,恐怕内心正在进行着可怕的挣扎。

韩天欲在树上,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那一碗黑色的汤药的表面,甚至也在轻轻的颤动。

这绝不是一个武者应该拥有的手,很明显,这是一双做贼心虚的手。

“是明行吗?进来吧。”就在韩天欲为了单明行的懦弱而止不住的皱眉头的时候,屋子里的单左已经开了口,把自己送上了一条注定坎坷的路。

门外的单明行一咬牙,然后推来了那扇好像是重俞千斤的木门,端着汤药走了进去。

“叔叔,喝药了。”单明行的声音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心思根本不在这里的单左,一点都没有听出来。

听了单明行的话,单左一皱眉头,“又是这种汤药,喝起来真是受罪。”

“叔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的身体要紧。”下一刻,单明行注意到了单左手里的那个玉佩,竟然一咬牙,眼睛里漏出一丝凶芒,嘴里却说道:“叔叔,你又在想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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