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成就了鸾交凤侣欢好,洞房花烛,不觉间意气风发,好似芳榜擢列状元,那凤帐考官擢得风月魁首,食髓知味,一连数日,俱相厮磨,直把张洛缠得下不得床去,闺房欢乐,一语难蔽,风月情浓,自不在话下。
只是那佳人虽有情意,少女身躯,亦娇浪得令人受用,只是赵小姐年齿尚幼,经不住干,每每先于张洛丢得一塌糊涂,便昏死睡去,故一连几日,除却洞房那晚在赵曹氏身上射得爽利,余下诸日,也不过是施风不下雨,只见云浓,不下甘霖而已,只勾不引,反倒把那少年拿出火来,故一连几日,也只是肩膀小腿因吃力气,略有酸涩而已。
那佳人也端的不老实,只要同床,便必共枕,纵使前日里夜夜让张洛肏得身软筋麻,犹要勾张洛行云不布雨。
一夜承欢,悠悠醒转时,已是天光大量,便见那闺阁科举的女考官起身不起床,一面倚在榻头不住巧笑,一手抓在张洛男阳处宝贝似的爱抚,那少年正欲开口,却叫那新娘子捺在床上,柔声软语道:
“好相公,昨晚施下春风几度,多劳卿勤奋,今朝晚些起,再睡些时辰,待到日晚花好,再行止不迟。”
赵小姐破瓜便上瘾,少年火力旺强,那少女柔情水,又何尝不汤汤,但见那馋奴把住子孙袋儿,语气间略责怪道:
“情哥哥,既行了云,何故不见甘霖琼雨?”
那少年闻言不禁咋舌,便在心中暗道:“那蜜壶套不出我的精,这几日间最爽利的一遭,倒全舍在贵娘亲身手上了!”遂笑而不语,倒攥住佳人玉手,巧笑道:“有甚么要紧?来日方长,倒要有许多欢乐受用,好娘子,昨晚一度,相公的腿儿都要让你拿软了,好姐姐,好‘小虎儿’,你那里真真会吃人哩!”
赵小姐闻言,红脸羞道:“噫!刚成了两口子,你便要羞我,坏蛋。”便一头扎进张洛怀中,羞笑娇啼不止道:“好相公,奴儿离不开你了,我……我等不到晚上了……”
那佳人言罢,遂不由分说按住张洛,戏得阳根昂扬,便欲一口纳在牝阴里,头儿还未钻入瓮口,便见赵小姐皱眉惨叫道:“啊也!好疼!痛煞奴了!”
张洛见状,慌抽阳出户,检视牝阴时,方见嫩花瓣儿红里发紫,肥馒头倒成了红糖面儿,唇儿户儿,一发涨红,分明是昨晚房事热烈,搞得那玉瓮口儿都肿了,便劝赵小姐道:
“姐姐先养一阵吧,都肿了,近五六日里,还是莫做事了罢。”
那佳人闻言急道:“我刚吃得够味儿,如此却不是要饿死我也?”
那少年无奈道:“处子行房过繁,大抵如此,姐姐若不少忍,日后恐作下病来。”
赵小姐闻言,大闹了一阵,却也没奈何,张洛陪赵小姐一同吃了午饭,复劝了一阵,才让那佳人老实睡下,便借机穿衣出户,去西厢庭寻敖风,涂山明二人,未至院内,便见庭中不知何时放了个一丈方圆的青铜丹炉,复有八张黑漆木桌按八方围住丹炉,各种说得上来,说不上来的什物依次序摆满,桌上立着商篆写的大字,标注桌上所置事物,分为:干气,坎液,艮料,震方,巽吹,离质,坤壤,兑融,依其表意,应是抟砂炼汞所需的燃料与原料,制备的秘方,生成的质地,提纯的手段,催化的特剂等物及其盛放器皿,另在一旁远远地设下一长台,分上中下三层,上层摆着竹简书卷,中层放着开象剑和依莫特利甲,下层则是堆挨的抽屉。
那狐仙正自攥着个琉璃瓶,不
住摇晃那瓶中折射七彩的药液,敖风则由从龙侍者服侍着坐在一旁。便听敖风道:“好贤弟,你自晨时便在这摇晃琉璃瓶,究竟是要做甚?”
但见涂山明全神贯注,不与敖风答话,半晌把那琉璃瓶放在架上,方才悠悠道:“提纯杂质,检验灵质产物而已,大哥弄的这套仪器端的好用,花了本钱的就是不一样,只是没有‘灵’附在上头,一切都要从头做来,先自造化里提取‘灵’出来,复把‘灵’附在器皿上,方才能做出一套像样的设备。”
敖风闻言,一头雾水道:“贤弟这话,却是把我弄糊涂了,不知何为‘设备’,何为‘仪器’,又何为‘灵’也?”
那狐仙围了套白围裙在身前,叹了口气道:“我当初为了寻回母亲,故纠结百怪千妖八十一魔,闯荡四洲六海,又曾在东洲,西洲,南洲,同东洲百工之翘楚,西洲神工先师,南洲欧冶子,并众多善炼法宝的仙人求教,所谓‘设备’,‘仪器’,只是我同在西洲时的老师,神工先师达芬奇先生学的一些口头禅,先师学过些中土语,故把抟炼时的一应器具,诸如烧瓶,坩埚之类,俱统称作‘仪器’,‘设备’,这倒没甚讲的,只是这‘灵’,实在高深,解释起来倒是不易,还是那句话,知不可言,言不可知。”
涂山明虽刻意与张洛,敖风二人保持距离,却总在谈话间不经意讲到过去,那狐仙长谈罢,便拾起依莫特利甲,眼里半是欣喜,半是落寞道:“想不到,先师手稿,竟能被那群墨守成规,固步自封的洋僧制成成品,真好,我经年不去西洲,早不知西洲是何等日新月异了,先师泉下有知,定会感到欣慰吧……”
那龙子见涂山明神色有些黯然,便唤从龙侍者取出一个檀木盒子递与涂山明道:“贤弟经常注视,必会伤目,愚兄有一物,乃两片琉璃打磨而成,金梁玉架,置于眼上,可使视物分明,被那西洲人唤作‘格拉西斯’者,便是此物。”
那狐仙闻言愣了半晌,遂大笑道:“好哥哥,眼镜就眼镜,我也是有的,叫甚么‘格拉西斯’?叫法确实忒奇,乍一听,还以为是甚好波斯!”
涂山明言罢,遂自怀里掏出一只剔透的琉璃镜,四周镶金圈,嵌以红石,镜片下拴着金链,精巧华丽,那狐仙掏出镜片,对着日影看了那依莫特利甲半晌,复道:“此甲质地极其上乘,只是没有灵,到底也只是一件极品凡物,待我用灵质基液淬沥一番,定叫它脱胎换骨!”
那狐仙自桌上捡起一副黑曜石打的墨色眼镜戴上,复抽出折扇,翩翩跳了一段霓裳舞,便引那琉璃瓶内七彩灵质凭空起舞,随风若流,匀匀依附在那衫甲上,遂见七彩乍现,迸射冲宵,众人见状,不禁捂住双眼,折光琉彩半晌罢,再看那衫甲,竟在白金的质地上泛起一股异样光泽,祛矫藏璞,好似有七彩之裳罩于其上,流然烁明,那龙子见状,不禁赞叹道:
“好甲,好术!此一番抟炼,便不是凡物!”
那狐仙复抽出开象剑,端详半晌道:“这剑的工艺却是复杂,净土金并北洲冰原海寒珍铁,一剂三合金,锻压扭转,去折凡一百层,施东洲打,复以蛇胆酸淬,花纹工艺,却是南洲刻,其上阴阳文,应是为了附灵所刻,只是不知为何没有继续到那一步,故虽是绝伦精品,却终是凡物,我本要使灵质基液复烧淬一遍,但没那么多素材可用,仪器也不当使唤,故权宜之计,先在其上涂些灵质凝琼,待练成基液足够,方再复淬便是。”
涂山明言罢,便自屉匣中取出一琉璃罐,蒯出其中七色凝块,和以灵质基液,复架起开象剑,戴上白手套,捧起和合之液,小心翼翼浇在剑身上,那和合液沾在剑上,便如化如没般不见踪影,复有和合液失神滴在地上,便听铮然鸣响,白光大作,及至消时,便见地上被蚀出个又小又深的孔,淬液罢,便见那宝剑嗡嗡鸣响,剑身颤动,好似白练当空,恰如皓浪波涌,那狐仙遂兴奋呼道:
“成了!成了!果真是好东西,一点就透!好宝剑,我这便制备基液,定给你淬了!”
那狐仙兴奋得手舞足蹈,敖风见状笑道:“三弟果真是小孩子脾气,真真有趣。”
涂山明欢喜罢,遂道:“我原先采炼了六十瓶灵质基液,可上回大嫂子一闹,把我在雉舟丹室里存的那二十瓶连同丹室砸得差不多了,唉……她倒成我嫂子了,我也不好意思找二哥赔……”
张洛闻言,便笑吟吟走入庭院道:“你划个道儿,我能赔便赔你便是,犯得着小家子气?”
那狐仙见张洛来,遂喜滋滋笑道:“你这二哥,满嘴跑车!那灵质基液是金剂,木剂,水剂,火剂,土剂,五行和合,并阴阳交媾,杂糅抟炼而成,一钱分量,万金难当,便是叫你赔掉亵裤都也赔不起哩!”
那龙子亦一展颜色道:“三弟自那日婚礼后一直不大高兴,都想寻你去了,我还说你洞房花烛,不便打搅,这才把他拦下。”
涂山明闻言,大恼道:“那老绛灌说你是没骨头的带鱼,说我是没爹妈的野狗,我忍便忍了,您贵为龙皇之储,怎的也忍了这无名气也!”
那龙子叹气道:“她既知道我等底细,想必来者不善,贸然相争……唉……我如今残废,你也只是无厄期的狐仙修士,一来人兽修炼,本有差距,二来比起抟炼法宝,恕我直言,仙修之道,确实不是兄弟该走的路,如此,闹将起来,坏了婚礼不说,径与她争竞,亦未必有什么结果,或要反受其戕害……”
敖风言罢,遂抬头对张洛道:“兄弟,贵岳母的娘亲,似乎不是什么善茬呀……”
张洛闻言惊道:“您,您,您说的是……曹薛……?”
那龙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便听涂山明道:“昨日里完了婚礼,我便同大哥领着俩小表舅舅去放烟花,玩得正开心时,便听人喊我进去陪席,原是曹家的年轻小姐们看我面皮好,憋着戏弄我,酒令行不过我,一个个都吃醉了,便强拿住我,我前日受了伤,使不出力气,挣脱不得,便见这个要灌我酒,那个要喂我菜,切,把我当婊子耍弄了……”
那狐仙遂气道:“这曹家好歹是望族,怎的给闺女取名时,都是莺流,艳裳这种浮艳的名儿?便是我赌坊里的莺蝶之辈,也不似这般取名,尤其是曹家大舅的女儿,还叫个什么绛袖,直娘贼,婊子给她取的名!倒要来污我!”
那龙子补道:“兄弟,你莫怪三弟发火,那曹家女儿……唉……见三弟喝得有些醉了,便一伙儿驾着三弟到僻静处,我赶到时,那叫绛袖的正扒扯三弟的衣裳,若不是我叫从龙侍者抢回三弟,我可能也得吃顿好挠。”
涂山明恼道:“我平生最恨浮浪轻贱的女子!本欲去找曹家长辈评理,嗨!找到曹家大舅,竟在客房里狎三舅母,寻着曹家二姨,那女子却正光着在两个外甥间浪叫,娘的,便是婊子,后庭都通的也没几个吧!那三舅倒还规矩,也就是吃酒大醉,睡在屋顶上而已,所以我便去找曹家老夫人评理去了,哦,就是曹薛氏。”
“那……我那岳外婆怎么说?”
涂山明闻言,剑眉倒竖,秀目圆睁,猛地一声大喝,咬牙骂了半晌入不了耳的难听话,方才恨恨怒道:“她……她……她说……她说我一个没爹妈的野狗,仗着学过点脱离畜生道的法门,便幻化人形,登堂入室,她说赵家人肉眼凡胎,还说二哥……二哥你只知交些狐朋狗友,能容我罢了,她的子孙喜欢我,和我玩玩,倒是我的造化,还说我不识抬举,趁早和大哥,她……她说大哥是烂骨头的带鱼,让我俩滚……”
涂山明话音未落,便见赵英赵雄兄弟俩急急跑在院里,进了院,确支支吾吾,你推我搡地踟躇,张洛见状喝道:“何事要讲?上前说话吧!”
那二兄弟上前,瞥了眼敖风和涂山明,便把头低下不语,张洛遂道:“赵英赵雄,大哥三弟不是外人,有甚么难言?径自讲来便是!”
却听那赵英道:“我兄弟俩在门外听了半晌,方才来禀,大叔三叔的事,我俩大致听了些,我兄弟让母亲逼着读了些书,也颇知万物有灵有义,知廉耻者,强于不肖之人远甚,大叔和三叔都是好的,我俩敬爱还来不及,断不会像那老……老外婆一样轻看大叔三叔。”
那赵雄亦道:“说实话,我和哥哥也不喜欢曹家那群人,却也想不到曹家外婆说话恁的不中听,我兄弟来找姐夫,也有一桩事要说。”
张洛闻言,望了眼敖风,点了点头,便听敖风道:“二表舅不是外人,大表舅既出言在先,可不避讳与我等讲吗?”
赵英嗫嚅半晌,望向赵雄,便见那二弟嘴巴也不灵便,那二小子你一言我一语,方才把来龙去脉说清。
原是涂山明与那二兄弟正放着烟花,便有个曹家女子唤涂山明入厅,那二兄弟兴致正高,却让人扫了兴,自是不快,却也好奇,入厅查探时,便见那曹薛氏与涂山明起了龃龉,半晌又见涂山明气冲冲走出会客厅,二兄弟去拦,见那贵公子一脸羞怒,便识趣不敢上前,又待半晌,复见那曹薛氏亦出了席,二兄弟遂远远跟了上去,左转右拐,倒跟丢了人,正自懊恼归去时,便远远听见男声女话,寻声找去,便在一不甚显眼去处,正瞧见曹薛氏同一道貌岸然的中年道士隐在一处假山石边,卿卿我我,甚是越礼。
“那道士长着三绺胡须,有个眼睛的眼珠子是全白的,好像是瞎了,我还听亲家外婆管那道士叫……叫甚么……”
那赵英说到半路,正自挠头时,便听赵雄接话道:“那外婆管那道士叫清师叔,许是三清道门。”
赵雄一眼既出,便听那三人神情各异,一发齐声惊呼道:“莫不是清玄子!”
那二小子闻言,一脸茫然,便见张洛冷静道:“不对不对,倘若真是清玄子,曹薛氏又怎得会和他扯上关系?”
敖风遂让赵雄续言,便听那小子道:“我只依稀听了几句甚么‘元化门’,还有个师尊,叫甚么玉门的,似乎是那个清道士的师父,清道士有个叫冷玉的师妹,似乎是亲家外婆的师父。”
涂山明闻言,拍腿笑道:“我当是哪路活神仙,原来是我的师侄,倒敢在我面前奓毛,可笑,可笑。”
那龙子却道:“非也,那曹薛氏知道你我的底细,想来亦不简单,又和清玄子不清不楚,难说她什么来头……”
那狐仙点头道:“这倒确实,我自离师门,至今已两千多年了,在这之前,更不曾听过个叫清玄子的人,不过他能驱使教众掳我祖母,倒该是个后起之恶徒。”
张洛沉吟半晌,复问那二小子道:“那道人和她还说了些什么?捡你俩记住的说。”
但见那小大哥停顿半晌,二兄弟低头,一齐商量一忽儿,便听赵雄道:“后来的事……我……我俩……”
那狐仙急道:“有什么说什么!我问你,她们可曾提到我祖母?就是名为涂山玉的?”
赵英闻言,低头轻摇半晌,便见赵雄支吾道:“确……确实听那道士说过甚么老狐狸的……三叔叔,我等非有意冒犯,这是那清道人的原话。”
敖风闻言,遂拦住涂山明,柔声劝二小子道:“你可把前后情形,一并告知于我等。”
那二人遂接前言,直将那前番所见,能记住多少,便说了多少,此一番按下不表,且容后叙,但见闻言三人,皆嗟叹不已,便听那张洛长叹道:
“曹家家主遇人不淑,竟至绝门销身,倒教个道士占巢生卵,一胎四个,仅有我岳母是亲生,怪不得我那岳母不受曹薛氏待见,俗话说爱屋及乌,那薛玉娘本就不爱曹家家主,便怎得会爱他的亲生女儿?”
那龙子闻言叹道:“我原以为只有同父异母者,兄弟相戕,继母迫害,没成想一母所生,也至于此……哎……”
那三人里,唯涂山明咬牙瞪眼,满目含泪,那二人叹罢,见那小狐仙神色异常,便去关心,却见那小狐仙拂袖转身,不住抹眼泪,张洛敖风大惊,便欲上前相慰,却听那小狐仙“咄”地一声叱,急趋出院,那龙子骨残身废,起站不得,遂见张洛忙跑出门,扯住涂山明问道:
“贤弟,此态却是因何而生?莫不是闻事生情,感同身受?”
那小狐仙背着张洛抽泣半晌,便颤巍巍道:“我……我和你岳母……是一样的……我找了我娘一千年,可她却……我还爱我娘……但……但……”
涂山明未言罢,便悲不能自已,放声大哭,急奔出走。
“焉知我娘不是如此呢……”张洛叹了口气,心念及此,亦不禁悲从中来,便任那狐仙出跑,反身回屋时,便听那龙子柔声出神道:“难为她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哦?”
那龙子见张洛近前,便忙改口道:“哦……我说的亲家母,明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兄弟,你说,那道士,会不会就是……”
那少年瞟了眼呆熊笨鹤似的两兄弟,思虑半晌道:“算了,小孩子说的话,颠三倒四,记虚为实,端的信不得的,若那道人真是清玄子,我不信就凭他两个也能伤到他。”
那赵英遂不服道:“怎么不可能?我记得真真的!我俩趁那道士行猥亵事罢,便出其不意,使姐夫给的瑕玉飞镖,一边一个挑在他后腰上,倒没扎出血,只是泄了点气儿而已。”
那赵雄亦附和道:“正是!他还骂我俩是小兔崽子哩!”
那少年闻言,将信将疑,屏退了二兄弟,遂对那龙子道:“打探的人马已经派出去了吗?”
那龙子点头道:“前几天就派出去了,我手里当用的人不多,还是明弟派了几个细作去的,待到有回时,是否便要行动?”
张洛遂摇头道:“非也,大哥也说人手不当用,由是便不宜轻动。”
见敖风狐疑,遂复道:“非我怕事,只是那清玄子一来法力高强,二来诡计多端,既能格杀干父皇,又赖其手下徒众众多,贸然行动,恐人手不够,力又不强与他,大哥的身子不便,三弟的法力,我看……而我……还是再等等吧,一来今日官府出了公文,不日便有朝中的天师下玄州剿灭魔道,二来计都娘还未归来,待到人手齐备,借势而行,必能事半功倍。”
敖风沉默半晌,便点头称是道:“正是,我有些心急了,那就依兄弟所言,待弟妹归位,再行动不迟。”
张洛亦点头,二人复聊了半晌,及谈至花烛红帐之事,便听那少年一转话锋道:“愚弟斗胆,想再向大哥请一枚压制阴火的物件,那碧玉凤凰,好似有些不当用了。”
那龙子多智,闻听此言,皱眉转目,意味深长笑道:“兄弟齐人之福端的不浅,却不知那碧玉凤凰可不是凡物,其使用之法,另有奥妙,弟可曾听闻凤凰涅槃?”
那少年道:“听得,只是不知……”
那龙子遂道:“凡凤凰寿至,便蹈火涅槃,焚身烧羽,乃成混元,那凤凰可涅槃成卵,复自卵生,生生不息,那碧玉凤凰,亦能涅槃,只消念动口诀,便可令碧玉凤凰化作玉卵,那玉卵乃是聚精会神之物,可将碧玉凤凰之精,悉数凝聚包纳其中,功效可增十倍。”
那少年遂奇道:“如此,便请大哥试言口诀与我?”
那龙子遂凝神思索,半晌方道:“此口诀须以阴水为引,方才奏效,其决令,即‘呼呵嘻嘘吹嘶呼’。”
张洛闻言大喜,又似想起什么般,复问敖风道:“对了大哥,怎不见你找个大嫂与我?也好叫我给大哥办喜事?”
那龙子闻言,支吾半晌笑道:“愚兄不才,乃是龙阳之好。”
张洛大惊,复听敖风道:“弟且宽心,我虽有分桃断袖之癖,却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比起兄弟一般男子,我倒更中意高大魁梧,阳刚粗犷之男子。”
那龙子言罢,意味深长笑道:“其实赵家大伯父,我觉得就还不错。”
张洛遂尴尬笑道:“大哥要当我婶子,我倒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我五个婶子,介不介意在多个六姊妹。”
那二人笑闹扯皮一阵,便见涂山明红眼揩泪进前,那二人复劝了涂山明一阵,终让那小狐仙破涕为笑,三人用过午茶,那狐仙便在庭里抟炼法宝,那龙子闲趣无事,便逗弄赵英赵雄二兄弟耍子,那张洛得了口诀,便喜笑颜开去寻赵曹氏,找了半晌,便见那美人正坐在中庭湖边看景,那少年见状一阵窃喜,便踮脚上前,骤然相戏道:
“呀!有蛤蟆!”
那美人闻言,便下意识一声惊叫,慌忙回身,正扑在张洛怀里,回过神来时,方觉自己被双手儿紧紧搂抱住,及细观时,便见那人竟是张洛,遂一阵惊喜,复立眉嗔道:“坏蛋!明知人家怕,倒几次三番戏弄我!”
赵曹氏言罢,便抡起粉拳,半是羞愤半是娇嗔地不住砸向张洛身子,那少年也不恼反喜,一面任那赵曹氏捶打,一面紧紧搂住那美人道:“好夫人,我知你怕,故在岸边施了防蛙的药,便真有蛤蟆,也蹦不上来。”
那岳母复恼道:“那你还吓唬我,恁的孟浪,快放了我,让人见了不好。”
那少年闻言喜道:“如此,便是说没人看见便是好的?那我俩便去寻个没人去处吧。”
张洛遂搂住赵曹氏,打横儿抱过美人,半抬半捧,急急往人少处走去。
那岳母见了心爱的姑爷儿,心下本就欢喜,又让那少年拿在身上,壮臂搂住一身美肉,劲手捏起半捧香凝,登时便作浑身骨软筋麻,任那少年盘桓。
却见那姑爷拐窄路,入芳丛,径自把那岳母搂在个少人去的去处,原是处香木翠屏遮蔽,柔草蓬蒿掩映的小园,那园不过两丈长宽,入园的石子窄路掩在长草间,园里仅有个汉白玉的桌子,并一条石春凳,一张玉牙春床,白玉嵌绿锦般纳在花草间,若不细看,便真瞧清究竟,便是瞧清了,也未必真有个探芳的雅致,正是个不私密,却也隐蔽的去处,荷花底双鱼交尾,芳丛内鸳鸯交颈,正是如是境地。
那岳母叫姑爷抱入芳丛,正欲惊叹,便见那少年放那美人在春床上,兀自去一堆蓬草里摸索,半晌无言,便见赵曹氏纳闷道:“你把我拐到这去处,究竟卖得甚么药与我吃?”
那少年遂嘿嘿笑道:“好药坏药,吃了才知道。”
那少年向草丛里探了半晌,摸出个一尺长的小铲子,便在在那小园的空地里挖了几挖,便自土坑里捧出一坛心头春放在桌上,复又抚平蓬草,现出一半尺高的小石抽屉,轰隆隆抽出屉匣,便取出一只翠绿翠绿的酒勺,两只羊奶白的酒碗,虽不及赵曹氏藏匿的酒器精致,朴素里更显清雅,那岳母见状笑道:“虽是故弄玄虚,却也是好手段,前日里刚饮罢,便又要请我喝酒了?”
那少年置器罢,便自酒坛里舀出琼浆,分饮半坛,直灌得那岳母面红微醺,眼泛桃花,色若春桃,酒气夹香,不自觉便软在张洛怀里,便听张洛问道:“夫人,碧玉凤凰,可曾随身带着吗?”
赵曹氏闻言,下意识探向胸口,摸索一阵,遂惊道:“呀!我曾带得,不知何处去了!”
那少年闻言,遂笑着自袖口取出那枚碧玉凤凰道:“夫人怎得这么不小心也?这碧玉凤凰可不是凡物,那时节张开翅膀,险些便要飞跑了,若不是我机敏,袖了那玉凤在手,便真要‘有翼而飞’也!”
那岳母闻言嗔道:“这凤凰有翼,我却无意,你以有意戏我无意,却是发癫。”便向张洛伸手讨道:“你把玉凤给我,我要走了。”
那少年遂笑道:“夫人若要凤还巢,便自来邀取吧!”
那少年言罢,便拿着翠玉凤凰,紧一下慢一下地在赵曹氏眼前晃悠,那熟妇初还故作不屑,突地猛伸手一抓,倒扑了个空,遂放开矜持,径与张洛戏闹起来,那少年体格终是略纤瘦灵活些,赵曹氏捉不到凤凰,反倒让那少年一忽儿捉下奶子,一忽儿掐下屁股,全身上下的便宜,几乎都让那少年占去,半晌便见那熟妇体力难支,哈下腰,断断续续道:“我……我不玩了……你,你占我便宜……”
张洛见那熟妇失了力气,便搂过赵曹氏,就势坐在春榻上,半倚石椅,一手抱住赵曹氏,一手拿着碧玉凤凰在赵曹氏眼前晃道:“好夫人,凤游九天,可是轻易捉得之物也?”
那美人见玉凤伸手便可捉得,遂探身去捉,却见那少年身体格外灵活,扑得几乎跌在地上,终是捉摸不得,便见那熟妇喘嘘嘘道:“洛儿……别玩了……快些把玉凤与我……我的身子离了玉凤,这会子又难忍了……”
赵曹氏平日养尊处优,运动半晌,便觉这会子血气涌得快,热气阴火,遂压捺不住,张洛见状,索性暂收玉凤于怀,复探手入香襟,一面捉住只白兔般雀跃的大奶,手指不住在那红头儿上搓捻,一面调戏那熟妇道:“我在此,夫人又何须忍耐?莫不如就此放开怀抱,佳肴在前,怎能不吃个饱?”
赵曹氏闻言,口中嘤咛道:“你又占我便宜,哪里有姑爷叫丈母娘夫人的……”言虽如此,身却有扎无挣,一任那少年抚摸把玩。
“小骚货……你丈人爱我时,也不曾像你这般挫磨我……嗯……嘶……你玩就玩了,别捏,我有些难当……哦……轻些,轻些……”
那少年见赵曹氏身顺意从,不由得情怀大放,不由分说扒下赵曹氏胸衣,放出一对围足四尺的好大奶,那大乳裹住似一团锦云,放开如两只玉钟,呼吸间便见乳浪波涌,那对豪乳吊在胸前时垂而不泻,软若半凝琼,滑似流黄儿蛋,两只熟透的乳头红里带紫,枣儿般惹人馋欲。
张洛见状大喜,正欲伸嘴去叼那奶头,却见赵曹氏忙遮捂住胸前,倒自指缝儿里露出两点,欲拒还迎,煞是勾人,然闺中羞妇,不可孟浪待之,张洛口腹之欲不满,便徐而图之,双臂捺住赵曹氏肩膀,憋宝般观瞧那一身好肉儿,直羞得赵曹氏眼热气蒸,脸红得都到了奶头儿上了。
“我这岳母应确是哺过乳的,故长着一对如此发达的大奶,想来在少女同熟妇,熟妇同乳妇,亦在奶子上有所分别,那经年齿幼的,奶子便不够大,经过年岁而没哺过乳的,奶子便不够味,那梁氏奴奴亦有对好奶,奶子大小,乳根尺寸,俱不差些,却不似这熟妇般软浪,又或许是年齿之异所致?”
张洛正暗自赞叹,却见赵曹氏面红耳赤道:“你别盯着我看,你眼睛热,都要把我奶头烧着了……”
张洛哪里受得住赵曹氏这般言语刺激,那少年心性,本就至刚至阳,闻听此言,便不顾一切按那熟妇在春床上,拼着劲儿往赵曹氏怀里扑钻去。
“季儿,季儿……你真真是故磨人的宝贝哩……”
那少年色急忘情,那熟妇倒因色有了情,便倚住床栏,轻拍张洛后背道:“我问你,你……你刚才叫我甚么?”
那少年以为自己语失,便抬头讨好地望着赵曹氏,正欲认错,便见赵曹氏嫣然笑道:“我问你,你刚才叫我甚么?”
张洛遂心虚道:“岳……岳母呀,怎么?”
那岳母闻言,便捧起一只奶子,乳头儿抵住张洛嘴唇轻轻刷刺,那少年见状大喜,正欲扑上前亲咬,却见那熟妇倏地把住奶头不让张洛吃,又见那小儿面露失望,复钓鱼儿般探出奶头儿,来回往返,便见那熟妇一面勾撩,一面柔声引道:“你方才可不叫我岳母,你把方才叫我那话儿,再说一遍与我听听?”
那少年既怕语休,又欲讨奶吃,支吾半晌,方才柔声吃吃唤道:“季儿……季……季儿……”
赵曹氏闻言脸一红,甜甜应了一声,便动情搂住张洛道:“好郎君,叫得真甜,你可知你岳母活了四十年,头一回听人这么唤我,小冤家,小骚货……我算是让你吃了……”
那岳母言罢,遂掐拢大乳,两颗春枣儿并着排献在张洛口边,那少年遂不客气,大张开嘴纳下,复逞孟浪,“咕咚”一口,直将那软乳吞进口中小半,复又吐出吞进,来回数次,直把那大奶弄得挂了层浆儿一般,遂见赵曹氏惊喜笑道:“小蛇吞大瓜,却是贪心不足也,你慢些吃,你妻娘可没奶哺给你。”
那熟妇叫个心爱的人儿吃了奶,不觉已是周身酥麻,那乳头儿进了孟浪少年的嘴巴,便好似进了蛇口狼嘴,便听那熟妇喘道:“哎哟我的郎……我的奶头都碰到你嗓子眼儿了……慢些吃,慢些吃,不少你的……”
但见那姑爷吃得忘我,一忽儿含乳头,一忽儿亲奶肉儿,吃够胸前雪,便索如丹唇,那少年热情如火,亲得赵曹氏脖子都红了,便复去吃奶,恨不得就此把那熟妇吃进肚里,直挑逗得那熟妇眼跳腿抖,脚尖都绷直了。
“季儿……你的奶头真大,真香……”张洛一出言,便挑得那熟妇也发起性来,紧紧把张洛搂在怀里,嬉笑道:“你取笑我,坏蛋,看我闷杀你。”
那少年埋在乳肉里,闷声求饶道:“好季儿,好夫人,服了服了,莫要闷杀我也!”
赵曹氏遂松开张洛,复把张洛小脸蛋儿埋在乳沟里,一面摩挲张洛脑袋,一面慈爱道:“我这奶头原没这么大,你那媳妇爱吃我的奶,我便奶她到七八岁,方才给她断奶,故叫奶水把奶头拿大了,你这小骚货,只知道取笑你妻娘,该打你屁股板儿!”
那岳母遂伸手探到张洛身下,“啪,啪,啪”三声轻打,复把双手按在张洛屁股上,不住掐摸玩弄道:“你个小驴驹子,倒是长了个好后丘儿,就该给这两瓣骚肉儿蒯下来,晒干了下酒吃去!”
那少年闻言佯怒道:“你个骚季儿,把我当配种的牲口了。”遂上下其手,直把赵曹氏逗弄得咯咯巧笑,捂脸羞道:“你坏死了……”
张洛闻言,意味深长笑道:“我倒有更坏的法儿弄你,骚季儿,想尝尝不?”
那熟妇遂羞喘道:“不入身,妾身便任你摆弄。”
那少年便问道:“那……您那好处儿,我可以摸一摸吗?”
赵曹氏遂脸红道:“你若不嫌我那里黏腻狼藉,摸去便是。”
张洛得了准敕,便侧身压在赵曹氏身上,手儿摸到蓬草,原是比赵小姐还浓密的一大片乌黑去处,左右到耻骨,上下遮玉户,好似片没边儿的松林,黑乎乎透着无边快活,那少年在阴毛上摩挲半晌,便在心下暗喜道:
“这娘儿俩,底下一个赛一个毛乎,那小的是‘小虎儿’,这大的便是‘熟狮子’也!”
那熟妇见张洛在阴毛上摸了半晌,不禁娇羞道:“坏家伙儿,手在那里不老实做甚么?入了新娘子花径,还寻不得妾的蓬门吗?”
张洛笑道:“好季儿,蓬门易寻,佳林难觅,实不相瞒,季儿的黑松林,小婿甚是喜爱。”
赵曹氏闻言大羞道:“咄,有……有甚么好的,毛乎乎的,丑死了,你丈人最烦的就是我的毛儿,你倒当个宝贝似的稀罕。”
那姑爷遂笑道:“好季儿,你可把毛儿剃下来送我吗?”
那岳母便娇嗔道:“兀那赘发,有甚好送的。”
张洛和赵曹氏调了会儿情,遂自怀中去处碧玉凤凰,寻着那波涛汹涌的去处,探凤首入穴,那碧玉凤凰不过两余寸长宽,凤首点进玉穴,便被那洞儿包住,玉凤引甘泉,半晌泡得凤身汁水淋漓,张洛抽出玉凤,当着赵曹氏舔了两舔,便坏笑道:“我岳母的穴确和小虎儿的不一样,汁水儿如此黏腻滑口,甚是芳香可口。”
那少年言罢,便把玉凤置于掌中,念动呼呵嘻嘘吹嘶呼法决,言出法随,竟见那碧玉凤凰颔首缩翼,连带凤尾,一同蜷抱在一块儿,复听金玉交鸣,铮然有声,声住行止,便见那碧玉凤凰竟收成一枚一寸宽的玉卵,凤羽翎冠,犹可分辨,那碧玉凤卵周身深沟浅壑,一发润圆可掬,赵曹氏见状大奇,那少年见状,亦颇惊喜。
“您前日里说玉凤不当用,我便讨来法决,此番相试,定能解季儿阴火。”
张洛言罢,遂将赵曹氏放平在春床上,那碧玉凤凰上本有一处小环穿系银链,和合涅槃之际,便把那银链也包嵌在内,仍可牵引。
那少年遂捻住玉卵,对着熟妇春处“噗嗤”一塞,便见赵曹氏“哎吆”一声大叫,玉手紧按住床栏,十指紧抠道:
“好郎君,太……太撑了……”
那少年闻言奇道:“经过人道生育的妇人,也会觉撑?”
那美人哀声道:“你丈人一年多没碰我了,况且那两寸宽的东西,确实太大了。”
张洛闻言笑道:“季儿牝户,还不及碧瑜儿能容哩!”
便见赵曹氏娇喘半晌,方才哀告道:“洛郎啊……能不能求你……把我当你妻般疼爱……”
那少年闻言,怜爱情爱,一齐发心而生,便牵过赵曹氏玉手,十指相扣,又把手儿探到赵曹氏胯下,玉龙探进水帘洞,犹让那紧牝裹咬住,那赵曹氏牝洞里湿得紧,手指头略略伸进去,便引出汩汩春泉猛淌又觉那屄肉儿甚不寻常,微微再进,便觉四周片片鳞肉,盘龙般相似又如巨蟒缠食,一匝匝紧箍起来。
那少年见状,遂大喜道:
“蜜肉若龙鳞,盘绕似玉蟒,其内如沸海,热涌相蒸抱,好季儿,你长了个苍龙搅海,巨蟒盘桓的欲海龙蟒穴也!”
那岳母受姑爷爱抚,只是吃爽,便只道张洛逗人耍子,遂喘嘘嘘娇嗔道:“甚,甚的欲海龙蟒穴,你只知编排我……羞我……骚货,浪货,坏蛋……”
凡世间女子穴,以“黄虎”,“莲花”二穴,或肉牙密排,或花瓣倚叠,最是能吃男人的构造,须知在其二者上,另有龙蟒穴,凡那黄虎,莲花穴,俱是肉牙肉瓣顺着牝道往里长,而那欲海龙蟒穴,则是龙鳞般软肉儿布在牝道一周,螺旋般往里头排,便好似盘龙一般,收缩之时,恰似蟒缠鹿,轻则让男人插进去便丢,重则能把男人阳精,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修道之人,若是遇到莲花穴女,尚有一战之机,若是碰上龙蟒穴之女,便只好收束襟抱,尽早逃命便是。
只是那少年初生牛犊,大棍打得黄虎女哀声讨饶,肉棒搅的莲花穴一塌糊涂,又在洞房里打破玉瓮肉瓶,连战得利,自是不怕熟妇胯下龙潭虎穴,便把手指按在玉卵上,慢慢往赵曹氏牝阴深处迫去。
那玉卵深至某处,便听赵曹氏娇声哀告道:“别,别再深了……那里……你丈人都没进到过……”
张洛闻言,心下暗呻道:“我岳父的那话儿还没我指头长,真真苦了这娇娘!”便宽慰赵曹氏道:“季儿莫怕,人道开了,便舒坦了。”
那熟妇娇嗔道:“你倒来训我,我开蒙时,你还没上课呢,倒跟我装起大来了,我……我实实有些难当,你略略抽出来些……少时复进吧。”
那少年闻言,便拽住银链,稍稍把玉卵抽出来些,便听那岳母复叫道:“啊也!那玉卵在我里面转起来了!啊也!啊也!”
张洛大惊,遂急抽那玉卵出户,便见那玉卵嗡嗡轻鸣,兀自打着转儿,亦奇道:“怪哉,便是哪句话触了法决也?”
那少年遂攥住玉卵,轻轻碰了碰那玉卵的底儿,便见那玉卵转得愈发快了,张洛大奇,复试之,便见那玉卵钻头般打着罗圈越转越急,再碰一碰那玉卵的尖头儿,便见那玉卵不复转动,张洛大喜,遂启动玉卵,复把那物件儿放在赵曹氏穴里,那玉卵一钻进去,便翻浆搅水儿,直激得赵曹氏大张檀口,圆睁秀目,颤声急道:“啊啊啊啊啊也……我我我我我的肚肠……也要乱乱乱乱乱了……”
赵曹氏只觉一带着花纹儿的圆卵打着旋儿,横冲直撞地往深处去,那美人自出闺破瓜,哪里受过如此刺激?
便只顾没命地惊呼大叫,美腿乱踢,身形猛晃,把个家母的雍容气度,一发随阴精丢出去,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泻了三四回,直把石春床淋得发湿,春水涨腻,一发流在地上。
张洛见赵曹氏舒爽,便把银链缠在手指上,揪住了浅抵深出,那玉卵转起时,不用手推,便进得去,半晌复拉出,往复十余次,便见赵曹氏美目翻白,口齿模糊,嘴角流涎,胯下喷沫,强挣扎一副乱颤的美肉,一边乎号,一面讨饶道:
“啊呀!啊呀!啊呀!我受不了了!……莫说阴火……连阴道也要让那劳什子磨平了!……洛儿,你莫玩了,快拔出来吧!”
那少年见美妇痴态,本欲再捉弄一番,又恐有人循声来此,便忙抽出玉卵,等了半晌,听不见异状,便俯身看那美妇形状,但见那美妇张口吐舌,秀目微翻,好似花经暴雨,画上清晕,胯下虽遮着纱裙,却泡在一片黏腻之中,再去看那玉卵,便只见一层糖霜似的香沫匀乎乎糊了那玉卵一层。
赵曹氏喘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莫说周身阴火,便连魂儿也要让那玉卵榨出来,那熟妇喘匀了气儿,方才柔声轻语道:“洛郎,为何不能把我当你妻一般疼爱,倒要如此催磨我也?”
那少年闻言,那还当得住欲火催烧,便忙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粉物,颠哒哒蹦得欢实,不要人引,便向那粉窟窿迫去,正欲分浪入港,却叫五指山牢牢捉在掌心,抬头时,便见那岳母一面紧搂住少年,一面把住玉如意低声道:“洛郎,莫要如此……只有那里,万不能入得。”
张洛闻言,本欲不管不顾,长驱直入,却叫赵曹氏紧紧搂按住,便好似陷在肉褥里一般,行动挣扎,皆不得进退,忙活半晌,也只是徒劳而已,便挣开怀抱,起身欲提裤时,却叫那岳母紧紧抓住阳物,就好似攥住张洛的尾巴一般,不进不退,就此卡在半路,便见张洛大恼道:“进不让进,退不许退,攥住我鸡巴却是何故?”
那岳母闻言不语,只是起身把张洛阳物纳在小腹间一小团软嫩肉上,狞首昂扬,正抵在赵曹氏肉乎乎的肚脐上,丝裹玉缠,活色生香,包得那少年怒火登时散去大半,遂稍软辞色道:“大人,皮肉挨得,独身子入不得吗?”
那熟妇搂住少年,一丛草承住玉根,满洞春啃咬唇袋儿,两条玉蟒缠住硬丘儿,粉臂膊包住少年脑袋,赵曹氏与张洛亲了个嘴,方才动情道:“你当真有挫磨女人的法子,我便要怀疑你在碧瑜儿前,是不是把处子许了别人了……唉……我对你倾心,可也奇怪,硬要说个理由,却又似无端,要是说没有道理,可我又实实爱你,想必我俩前生是有缘分的,只是投生时,你让银河隔住,晚下生了几年,要不然,碧瑜儿该是我俩的女儿。”
赵曹氏遂唠唠叨叨,说了许些知心话与张洛,真心话儿也有,肉麻情儿也掺,一面说,一面还要把手探在肚上挑逗那少年的粉眼儿,张洛不爱她唠叨,便趁机观赏美人俏脸,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刁美人合了少年心,便似比前番还俏丽,那岳母见少年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便嗔恼道:“你这小儿,我同你说知心话儿时,你倒是听也没听?”
那少年遂道:“夫人对我真情如此,却为何不让我入身?”
赵曹氏叹气道:“你真是个龟头脑袋,真拿你没法子,碧瑜儿满足不了你吗?……唉……也是,少年精力强猛,可你丈人年轻时,也不似你这般渴性儿,想来人的精力,也有参差,哎吆,别闹了……别,别呀……你听我说……嘶……嗯……别闹……你听我说呀……”
那熟妇有挣无扎,摸开张洛,复叹气道:“我喜欢你,但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又是你岳母,我与你丈人起居相处凡二十年,虽无爱,却是有情,你丈人不爱我,我却不能对不起他。”
张洛闻言,沉吟半晌,便劝岳母道:“我那丈人不爱您,您又何必死守榆木做的鱼儿?况且我俩之事,止于内门,不让外人间得知便是,端的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您与我两厢爱重,岂不比妖邪蒙骗挚诚?”
那岳母闻言,犹豫半晌道:“你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我心里很乱,你也莫再催逼,我虽阴火泛胀,却也能堪堪自持,我俩虽然到了这一步,也只许你亲嘴摸肉,你若趁机再欲更进一步,休怪我不讲情面。”
“这熟妇虽是个阴火烧灼之体,却也是有教养,懂自持的,此一点,便胜过许多女子百倍,如此以来,若要长相厮守,便不能图一时欢乐,霸王硬上弓了。”
张洛心下思忖片刻,便起身拉起赵曹氏胸衣,复把住赵曹氏双手,言辞恳切道:“好季儿,你爱我,我也爱你,你有言在此,我便依你,只是我俩要约法三章,还望你依我。”
赵曹氏闻言笑道:“又是三章,你便说说,又是哪三章也?”
张洛闻言,不急说,只是伸指发誓道:“我张洛爱曹季儿之情,天地可鉴,若有半句假,便叫五雷轰成齑粉……”
那少年话还未说完,便叫赵曹氏忙捂住嘴道:“你发魔怔!怎好动如此大誓!快些咽回去!”
那少年道:“我说的话一来赤诚,二来郑重,断无收回之理。”
赵曹氏遂心疼道:“傻冤家,我怎不知你对我的情,我爱你甚,你若真因誓言咒受罚,我也要心疼死了,你约法三章便约,发甚毒誓呀。”
那少年遂撒娇道:“我……我爱你嘛……”
赵曹氏闻言,直觉心甜如蜜,便搂住张洛,“啵”地亲了个嘴道:“小骚货,我也爱你,只是……那个现在还不行,你懂吗?”
张洛闻言道:“那我同你约法三章,你听吗?”
那熟妇遂道:“我听,只是你莫要发毒誓便是。”
那少年便道:“那这第一条便是你爱我,我也爱你,我尊你重你,故暂不敦伦,但你若爱我,日后一定会给我,可以吗?”
赵曹氏闻言,便在心下暗自思忖道:“这小郎着实狡猾,使个以退为进之法,可……唉,我也确实爱他,怕他再出走不归,也是真的,看着架势,怕是碧瑜儿在床上没喂饱了他,定要入我作添头,但一来碍于伦理,二来不知他心思究竟,便不能把清白身子轻易与了他……罢,罢,罢,此一条虽是以退为进,与我来说,却也是缓兵之计,我且答应他,日后给与不给,亦在商量。”
遂见那美人点头道:“此一条我允了,只是你不能强逼我,否则,我就不爱你了。”
那少年见赵曹氏一脸严肃,便搂住赵曹氏笑道:“好季儿,莫要生气,你觉着不舒心,便算了吧。”
那熟妇白了张洛一眼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省得惹你这毛儿都不齐的小儿看不上我,那第二条是甚么,你便说与我听。”
张洛复道:“这第二条,依您前番说,我不入您身,但可以随时亲嘴摸肉儿,是也不是?”
那岳母点头道:“只是不许让别人知了,这一条我便依你。”
那少年遂笑问道:“此话作数?”
赵曹氏遂道:“你若不嫌我,我倒觉得占便宜哩,这第三条又是什么?”
张洛笑道:“那碧玉凤凰,我便暂代岳母收了,岳母阴火难当时便来找我,我俩一起用这玉凤。”
赵曹氏闻言脸色一红,沉吟半晌道:“别得都行,只是没这碧玉凤凰,确实难压阴火,好洛郎,换一条吧。”
“勾起你的阴火,还怕好事不成?”
那少年心中暗笑,复道:“不行,若岳母依我,我便不要别的。”
那岳母闻言,半晌方道:“好吧,只是你若出去时,须把碧玉凤凰留下,不然没有你,我便要忍不住了。”
张洛见三章毕,便喜滋滋亲了赵曹氏一口,复要赵曹氏品箫,那熟妇推诿半晌,方才答应用手引出精,再用嘴接住吃了,那少年见状,便不勉强,放了一炮,便与赵曹氏双双穿戴整齐,先后自小园里溜出,却不知赵英赵雄那日所见之道士,是否便是清玄子?
若果真如此,又是否还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