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妈妈吃了一惊,正想甩开,前面的王玉栋突然回头对妈妈说:“张老师,您知道岳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吗?”

妈妈定了定神,生怕他们发现,只好任由林易的手在她的翘臀上来回抚摸,说:“还有三天吧。”

另外一个女生又说:“张老师,我偷偷跟你说,我们都不太喜欢代课的郭老师。”

这时林易在后面用力捏了一下妈妈的美臀,妈妈“啊”了一声,慌忙顺着说:“是吗?他哪里不好吗?”

那个女生说:“他讲课都不管我们听不听得懂,有些题目他还是是照着标准答案给我们讲,一点新意都没有,可不可以换一个啊?”

“这也不是我说了算。”妈妈尽量以平常的语气说,“不过我会向郭老师反映的。”

这时我发现林易的手不再满足于妈妈的臀部,他直起了中指,沿着妈妈的臀部缓缓向下,我从后面可以看到妈妈黑色的长裙,被林易的手指划出了一道股沟。

王玉栋又说:“张老师您会教语文吗,要不您干脆又代班主任又代岳老师的语文课吧。”

女同学也笑了起来,说:“是啊,是啊。”

妈妈勉强笑了笑,摆了摆手:“别开玩笑了,我哪能行。”

林易的中指到了最底部,忽然开始弯曲抠挖,似乎很用力,妈妈“嗯”了一声,我在后面看不到妈妈的表情,但一定是在用力的忍受吧?

前面的同学似乎感觉到妈妈有点奇怪,问妈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连忙说,“别磨磨蹭蹭了,广播操都快要放了。”

说着妈妈就快速地走了起来,林易的手指也瞬间失去了目标,快速收了回来。

妈妈头也不回,跟着同学们一路快走到了操场。

而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去哪。

我没去操场做操,自然躲不过我妈的眼睛。

因为妈妈很信任我,所以直到中午妈妈才问我为什么没去做操,我解释说突然拉肚子。

妈妈将信将疑,我又说现在好多了,妈妈也就不追问了。

晚自习回家后,我坐在书桌前,完全看不进书,我打开了微信,给真发了条信息:“在吗?”

还是没有回复。

妈妈走了进来,我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

好在妈妈没有看到,她站在我身边,问我:“你觉得代课的郭老师怎么样,最近有学生向我反映他上课不是很好。”

“是吗?”我说,“我觉得还好吧,可能因为那些题目我都懂吧。”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头:“你这叫骄傲。”

妈妈还是如往常一样跟我谈话,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反而像是被骚扰的人是我,久久不能忘记。

我问:“岳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原来请了三天的假,不过晚上又给我打了电话,说要多请一天假,要下周一才能回来了。”

“哦。”

“你继续看书。”妈妈转身离开。

我回头看向妈妈的背影,妈妈一双长腿上的臀部向后隆起,而那里,却被她的学生肆意抚摸。

这时爸爸在门口对我说,“还有几个月就高考,要好好养好身体,早睡早起,晚上就别看书看那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然后爸爸又对妈妈说:“红玉啊,我明天要去省里开会,你帮我把上个月刚买的西装拿出来,我试试。”

我正好也无心学习了,干脆洗了个澡,早早地趟到了床上。

我想了很多,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去打林易一顿,他虽然比我高不少,但我毕竟小时候练过体育那么多年,底子还剩不少,应该能打过。

但什么时候去打,如果被发现了,或者他告诉了妈妈怎么办?

那也就等于妈妈知道了我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妈妈会不会特别难堪,那样爸爸是不是也会跟着知道,最后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怎么办?

我越想越头疼。

第二天我才知道爸爸这次去省里开会关系到他有没有可能在今年调到省田径队里做教练,这一去,又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妈妈常抱怨两个人的饭菜不好做,不过好几年下来,也算是习惯了。

这天晚上我终于收到了真的消息。

还是一段视频,只有10秒钟,从封面看像是学校的走廊,但画面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修身羽绒服,看来拍摄的时间还比较早,再看到妈妈的胸前抱着一沓码得很高的试卷。

我迅速点开了视频,妈妈抱着沉重试卷正要走回办公室,这个时候林易忽然从后面跑了上来。

口中说了什么,因为拍的地方比较远而听不清。

然后林易从妈妈手上接过了一大半试卷,能看出妈妈并不想要林易帮忙,但林易几乎是抢了过去。

第一遍看,似乎没什么,我马上开第二遍。

这次林易在从妈妈手里接过试卷的时候,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我注意到,林易从妈妈胸前分了一大半试卷后,先是用左手托着,然后右手迅速地在妈妈胸前抓了一把。

妈妈被占便宜了。

我强压住澎湃的血液,问真:“这是你拍的视频吗?原来也是一中的学生,你是几班的?”

真回复:“你的猜测有很多漏洞,我有这个视频,和我是一中的学生,既不是充分条件,也不属于必要条件。这个视频难道不能是我转发的吗?”

“你转发谁的?”我继续问。

“自然是转发林易找的人拍的。”

林易!

我心中恨到了极点,我继续问:“你为什么昨天没回复我消息?”

“我们又不是什么朋友,没有一点干货的话,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那你还有视频吗?你知道那么多,你和林易是朋友吧?”我鼓足了勇气问,心里是既想知道更多又不想看到更多,矛盾至极。

“我劝你以后别那么多问题,我不会向你透漏关于我的任何信息,你最好不要再问。但我也可以跟你保证,我说的话就像我的微信名一样,千真万确。”

我知道他抓稳了我想知道更多的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而我只能在他的规矩下继续聊天,我回复说:“好,我不会再问关于你的问题。”

“我们是平等的聊天,我知道你为什么跟我聊天,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是有目的。但就像我是猜到你的目的一样,我的目的只能由你自己来猜。”

算是在给我出题,我本能的答应了,“我会猜出来的。”

真继续开始说妈妈的事,“据我所知,像这样的吃豆腐,如果林易没有吹牛逼的话,至少有四次。”

“你说。”

真连续给我发了四条信息:“一次是你妈妈在办公室的时候,林易去问题目,在办公室还有很多老师的情况下,你妈妈不好发作,但林易偷偷地把手掌放到了你妈妈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

“第二次就是我发给你的视频。林易突袭了妈妈的胸。”

“后来林易又故技重施了一次,不过这次是在两堂英语课之间的课间,你妈妈没有来得及回到办公室,林易装模作样的来到讲台上问你妈妈问题,问完后,说了声谢谢,然后当着讲台下所有的学生,在背后摸了一把你妈妈的屁股。”

“最后一次就是在去做操得路上,林易遇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就在楼道上,林易不仅摸了你妈妈的屁股,还用中指插了你妈妈一下。”

最后一次是我亲眼所见,这说明真给我发的确实都是真的。

连忙又问真:“那我妈妈呢?都没有什么反应吗?”

真:“林易聪明的地方就在这里。虽然上一次他们的关系搞得很僵,但他知道你妈妈即使被占了便宜也不敢声张。而且林易把握了你妈妈能容忍的度,所以滋滋有味,一次比一次深入,是至少有四次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真的话怔怔发呆。

过了很久,真很主动地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只是兴奋了。”

这句话就像是揭了我的短,我生气地回复:“我们隔着屏幕,你凭什么说我兴奋?”

“平常人知道妈妈被这样调戏了,都会愤怒吧,那你有吗?从你发的消息来看,我可是看不出来;既然没有,那不就是兴奋吗?我是带着脑子聊天的。”

“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去告诉我妈我都知道了吗?难道去告诉我爸吗?”

“你很奇怪,看着妈妈被侮辱的视频不生气,反而我说你兴奋的时候暴跳如雷。”

“因为我没有兴奋。而且侮辱我妈妈的又不是你,我对你生气有什么用?”我一字一字地打着,连我自己都信的谎言。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我不该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但我今天说了,我是有目的,当我觉得我达不到我的目的的时候,这个聊天也就该结束了。”真回复。

我的火气却还在,上一次聊天,我还抱着对妈妈的期望,以为再也不有下一次,但事实打破了一切,而真就像得意的看着落水狗一样,我格外的愤怒,不知道是为了谁,像是宣泄一般打字:“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把所有的视频,所有的一切都发给我,然后看我可怜模样,笑话我的妈妈被她的学生上了,是不是?”

“猜是你的自由,今天就到这吧。睡觉了。”

我放下手机,出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想起妈妈和林易的事,之前被我压抑的兴奋感反而渐渐涌了上来,我在床上辗转翻身,想将这种感觉驱逐。

过了很久,真很主动地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只是兴奋了。”

这句话就像是揭了我的短,我生气地回复:“我们隔着屏幕,你凭什么说我兴奋?”

“平常人知道妈妈被这样调戏了,都会愤怒吧,那你有吗?从你发的消息来看,我可是看不出来;既然没有,那不就是兴奋吗?我是带着脑子聊天的。”

“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去告诉我妈我都知道了吗?难道去告诉我爸吗?”

“你很奇怪,看着妈妈被侮辱的视频不生气,反而我说你兴奋的时候暴跳如雷。”

“因为我没有兴奋。而且侮辱我妈妈的又不是你,我对你生气有什么用?”

我一字一字地打着,连我自己都信的谎言。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我不该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但我今天说了,我是有目的,当我觉得我达不到我的目的的时候,这个聊天也就该结束了。”真回复。

我的火气却还在,上一次聊天,我还抱着对妈妈的期望,以为再也不有下一次,但事实打破了一切,而真就像得意的看着落水狗一样,我格外的愤怒,不知道是为了谁,像是宣泄一般打字:“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把所有的视频,所有的一切都发给我,然后看我可怜模样,笑话我的妈妈被她的学生上了,是不是?“

“猜是你的自由,今天就到这吧。睡觉了。”

我放下手机,出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想起妈妈和林易的事,之前被我压抑的兴奋感反而渐渐涌了上来,我在床上辗转翻身,想将这种感觉驱逐。

然而我无论如何努力,就像是没法欺骗自己的身体一样,妈妈的身影,那一丝不挂的赤裸模样,不是给我看,也不是给爸爸看,那些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无论我多么的不想去承认,但“真”的话似乎是勾起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有个声音一直告诉我,你应该站出来做点什么。

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尽力去想妈妈平时的样子,那个化着精致的妆容,一米七的身长骄傲的站立着的妈妈才是我熟悉的妈妈。

可是……我的下体却意外的坚硬如铁。

我不堪地握住了它,想起了还小的时候,忘了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三年级,那年暑假的夏天很热,中午的时候,妈妈就会在有阳台的房间地板上铺一床凉席,然后我们就躺在上面睡午觉。

因为阳光太毒,妈妈一般晚上才出门,所以白天在家穿的非常清爽,穿的最多的是仅仅包裹住臀部的热裤和宽松的T恤;偶尔会只穿一件连衣裙,下摆也在膝上近10公分。

那个时候妈妈正是三十出头的黄金年龄,不输青春少女的秀丽面容,和一直引以为豪的挺拔娇乳,再加上少妇的成熟气质,足以令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偏偏陪伴在她身边的却一直都是我,一个不解风情不知性感为何物的小屁孩。

也正如此,妈妈对我基本不设防。

小孩子总是有着花不完的精力,每次睡午觉,总是我后睡先醒。

我记得有次妈妈穿连衣裙睡觉,我先醒来后百无聊赖,突然发现了妈妈的裙摆时而被清风吹起,里面的内裤时隐时现。

出于对性的好奇,我大着胆子抓住了妈妈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掀,慢慢滑过白嫩的大腿,就在可以看到大腿深处的时候,妈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坐起了身子,板起的脸把我吓得不敢出声,颤颤兢兢地想假装睡觉。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把我的手甩开,然后站了起来,去浴室冲凉去了。

而我,还在原地发抖。

现在想起来,那当时对于我来说再神秘不过的裙底深处,现在我却以这样的形式看到了。

我忍不住再次打开了真发给我的视频,视频里ktv昏暗的环境将妈妈白皙的皮肤完美地衬托了出来,妈妈身上的针织衫连着白色的胸罩被林易推到胸部以上,露出了妈妈的娇乳,那对乳房因为妈妈躺着的原故呈摊开状,几乎把整个胸部都覆盖住了。

一边是“啪……啪……啪……”连续的撞击声,妈妈的双手伸出来想隔开林易拿在手上的手机,却又是那么的无力。

林易明显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嗯……嗯……啊……”妈妈的呻吟声几乎是从嘴里逃出来的,双手也无力的收了回来,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林易抚摸她娇乳的手。

随着林易的操干,妈妈胸前的美乳随着前后摇动,那波浪般的乳摇让我几乎把持不住。

一分钟的视频很快就播放完,我再次打开,拉到中间的地方。

“嗯……啊……嗯……不要……”妈妈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她的双手被林易架到了头的两侧。

林易的节奏一直都没有变,但他会突然将大肉棒退出到仅留一个头,然后猛地尽根而入。

“啊……”妈妈的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妈妈已经全身都是汗,有几缕发丝已经黏在了她的脸上,但很快就被林易给捋开了。

下体就像是有今晚必须释放的一团火,驱使我再次重新打开。

“嗯……”“啊……”

妈妈咬着牙也没法忍受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林易也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动作,他架起了妈妈的双腿到肩上,这样他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妈妈的表现也回应了我的猜测。

“不要……”妈妈露出了惊慌地表情,当林易再次插进去的那一刹那,“啊……”妈妈痛哭的叫了一声,明明听着是痛苦的,但又那么妩媚,甚至是妈妈的表情,娇艳欲滴。

林易的抽插的节奏快了起来。

妈妈随之被冲击的前后耸动,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像是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雨打飘摇。

我紧盯着那对美乳,伴随着妈妈“啊……”“啊……”痛苦而又诱人的呻吟,我再也遏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世界重回到原来的模样,我随手甩开手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东西令我兴奋,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始终不愿承认,因为我身上有些道德的枷锁。

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而是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又过起如一日的生活。

今年的三月份格外的热,没几天冬季的外套就可以收到箱底了,到了只用穿一件外套的地步。

日子过得飞快,在妈妈的建议下,学校还是保留了岳老师的班主任位置,而岳老师也很快从丧母的悲痛中走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有干劲,还定了新的规矩,平常我们晚自习是7点开始,9点结束,岳老师命令我们再加半个小时,理由是半个小时后外面就不堵了。

当然,班主任说因为什么所以要怎么怎么,这个因为永远都是借口。

加上第一轮全市统一模拟考试就快来了,在那一晚疯狂释放欲望后,繁重的学业令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

十多天下来,到了三月中旬,我没收到真的任何消息,这既是我想的又不是我想的,我一直在矛盾,想收到又不想收到。

这些日子妈妈非常倒霉。

第一件事就是一天早上妈妈照常开车载我去上学了,途中熄火,打爸爸电话,爸爸说没空来处理,最后妈妈不得不旷了一天的课,自己报了保险,把车弄到了修理厂。

然后妈妈没空,爸爸自从省里开会回来后跟打了鸡血一样,也没空,这个车竟到了没人理会的地步,。

第二件事是我和妈妈坐公交上学的路上,妈妈那天穿了一件复古风格的白色连衣裙,搭配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最亮眼的的地方是穿了一双肉丝的丝袜。

但是在公交车上被一个民工提的蛇皮袋露出来的铁线划破了,我只知道那天妈妈的面色铁青,却又无处发作。

第三件事是家里的家里的空调、冰箱、电视因为老旧都开始轮番出故障。

妈妈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最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那天爸爸的一个狐朋狗友乔迁办酒席,妈妈和爸爸就因为礼钱的事情吵了起来,妈妈的观点很简单,上次他送多少,这次还多少,爸爸却说,物价飞涨,那些钱现在拿不出手。

就这样妈妈终于爆发了出来。

爸爸自省城开会回来后,得到了省领导的许诺,非常的有干劲,就在田径队的宿舍住了下来,说是要生活训练一把抓。

妈妈纠着这茬就质问爸爸是不是不要家了。

爸爸最后虽然表面认了错,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

妈妈干脆也要搬出去,而且说到做到,马上就在学校周围找房子。

事实上到了高三,很多学生家长都会选择就近租房陪孩子上学,所以到了三月中旬,实际上已经晚了,学校外出租的房子基本都被人抢先了。

妈妈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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