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冯宝宝贝齿紧咬下唇,睫毛弯弯的大眼睛呼扇扇的眨了眨,试探道:“要不你帮我检查一下吧?毕竟你才是医生,我这段时间其实学的并不多,也不知道判断的是否正确!”
嘶——!
王羽的心都颤悠了一下!
检查一下身体?
看着这个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孩儿,他心动了!
好吧,是邪恶了!
咧着嘴,讪讪道:“这不大合适吧?我,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把门关上呗?”,冯宝宝细弱蚊声的说道,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脸上惊人的热量!
红霞漫飞!
这还是第一次,不,应该是懂事儿了以后,第一次被男人看身体吧?
还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还要关门?
难道说她只是找个借口,想勾引某家?
一定有什么阴谋!
阴谋!
大爷的!
就算是有阴谋咱也心甘情愿啊!
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顷刻间,某人就关了门,上了锁;
一转身便见冯宝宝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脱掉了上身儿那条肥大的米黄色体恤衫儿,露出了曼妙的酮体,好笑的是这个小妮子身上的一套内衣,白色纯棉的,上边还印着卡通人物,显得很幼稚又很可爱;
王羽有些愣神儿,或许冯宝宝并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儿,但无疑,这个女孩儿的阴柔之美令他印象深刻,给人以优雅的柔软感、弹性感和性感。
浑圆的肩膀、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嫩臀构成神奇的起伏完美的曲线。
飞瀑般的黑发、闪动的睫毛、莹白的肌肤;嫩红的樱唇,弥漫着微妙的色彩、飘忽的馨香。
美,就一个字儿!
随着冯宝宝羞怯的半跪着将小内裤褪下来一点儿,王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喉咙这一刻干涸的厉害,口水咽下去,竟然隐隐有些摩擦的疼痛;
当冯宝宝的白色纯棉小内裤褪到膝弯处,王羽无耻的硬了,支起了一个大帐篷,无奈,实在是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太令人热血沸腾了,简直就是不能自已;
豁然抬头,冯宝宝正巧看到小王羽朝她“打敬礼”,掩着小嘴儿,顿时被吓得不轻,但她却没有尖叫之类的,反而胡思乱想着这么大,要是进到我这里来会死的吧?
尴尬中,冯宝宝暗啐了自己一口,羞愤至极;
“抱歉!”,王羽轻声的说了句,闭着眼睛,强行调整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好几下,小王羽这才老实下来,转过身,王羽在房间中找了消毒水,清洗一下自己的手,又拿了一个强光小手电,半蹲在床前;
冯宝宝羞怯的放开捂着下体的双手,向王羽这边凑了凑,两条腿打开,将自己的全部展现在王羽的面前,支支吾吾的偏着头不敢看王羽:“能能快点儿吗?”
“尽量!”,王羽深吸了一口气,咬了一下舌头尖儿,清除自己的杂念,凝神静气,伸手扶住冯宝宝那两条白生生的美腿,摆了一个让自己能够一览无余的姿势,颤抖着向那个美丽的桃花源伸出了手;
冯宝宝的隐秘地点毛发不生,但她这种情况与沈大副院长略有不同,沈大副院长那是天生不长,光洁如玉,而冯宝宝这里是想长而没长完全,稀稀疏疏的能够看到一些半黄不黑的小绒毛,就像是刚发育的小女孩儿的那种;
又是一只“小白虎”!
王羽心中暗想,旋即一手拿着手电,一手触摸到了隐秘的小洞口,冯宝宝惊呼一声,王羽连忙说道:“别动!别紧张!否则的话容易被弄伤!”
微微隆起的户部,一道粉红色的小缝隙,要多经验,有多惊艳,左手轻轻掰开那两瓣小蝴蝶,王羽另外一只手打开了强光手电向里边照着观看,眉头也轻轻蹙起了,道:“我要用手指伸进去,痛的话一定要说!”
“啊!疼!疼!不要,快拿开!”,刚伸进去一点,冯宝宝就挣扎着要王羽拿开手指;
与一些器官成熟的女子不同,冯宝宝没有在王羽手指的刺激下发出娇吟婉转的压抑声,反而是直接叫痛,要知道王羽是用小手指伸进去试探的;
“啪!”,关了强光手电,王羽舒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判断的,不过,很有道理,你这里的确是发育的不成熟,不是有缺陷,而是不成熟!与那些‘石女’的症状并不相同!难办啊!”
红着脸,心还砰砰乱跳的冯宝宝连忙穿上了衣服,裹着毛巾被,抿了抿嘴唇,问道:“那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吗?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刺激一下器官的再次发育吗?”
“我只是说难,没说不能治!”,王羽摊了摊手,心中也是被这等香艳的场面惊扰的半天不能平静,好一会儿说道:“你要是信我的话,那就再等等,我现在真的没有能力帮你治疗!再说了,当个纯洁的姑娘,也挺好的!”
“可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连孩子都生不了,将来怎么相夫教子?”,冯宝宝摇了摇头:“我不想像我母亲那样,我只想有个幸福的家庭,可现在”
器官的发育不成熟,这让冯宝宝的梦想几乎是被打得粉碎,别说是像正常人那样生个孩子,便是试管婴儿,也因为她的器官不能产出卵子而不能行得通,再者说,没有床第关系的婚姻又能维持多久呢?
其实,每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内心当中最大的愿望不是什么房屋千万栋、存款几位数,仅仅是一个家庭,一个圆满的家庭,孩子吵着要玩具,妻子抱怨不能买新衣服虽然普通,但却是心中最美好的愿望;
冯宝宝是单亲家庭,王羽也是,所以他能体会冯宝宝心中的失落,好半晌,笑着说道:“我理解你!我刚才说话的话是真的!你若是愿意相信我,那便等上一等,我会有办法的!可你,愿意吗?”
“真的?”,冯宝宝点了点头,道:“我愿意等!哪怕是十年二十年!王羽谢谢你!”
“哪有的事儿!客气什么!”,王羽笑了笑,一扭头,却是看到自己在墙壁上钉着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了,怕了拍脑袋,道:“五点的班儿,我们也该出发了!换好衣服,我们该走了!今天是林艳芳医师的班儿,早点去吧!”
“啊?又是那个‘面瘫’!”,冯宝宝自觉失言,不敢说了;
“怎么能说是面瘫呢!那可是一朵冷艳带刺儿的黑玫瑰!咱们医院的五朵金花儿嘛!呵呵!”,王羽笑了笑,看得出,笑容很勉强,想来那个女人的确是——不大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