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草原奔命

修士可以打破不吃不睡,打破自身寿限,从而逆天改命,但日升月沉乃天地之理,除非升仙入道,否则无论有多高的修为,亦不可改变。

是以到了后半夜月沉天边,长庚星现时,包围在山林周围的修士、巫师们不免的困倦起来,此时他们可能不需要睡眠,但是还是稍微要昏沉一点的。

冉绝就在这个时候带着公孙棠华偷偷的往出跑。

其实就算是这个时候,也不算什么逃出去的好机会,他体内的毒性才勉强压住,体内的真元恢复不过三五分,若是被围堵住,光靠公孙棠华一人,是根本应付不了这堆修士的。

但是继续藏在林中,无疑就是死路一条。

二人穿着两身抢来的夸大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在林间,左右小心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随时查看周围是否有追兵的身影。

只是这么走委实太慢,走了一段之后,冉绝看着天上已经慢慢亮出的鱼肚白,停下来对公孙棠华说道“不成,这么走实在太慢了,就算不碰到人,咱们到了天亮也走不出去。”

“那要怎么办?”公孙棠华接话道“或者骑着夫君的坐骑冲出去?”

“也不安全。”冉绝想起自己身中毒掌回头看得一眼,那群追兵至少有五六十人,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应付暴露之后的场面,想了想说道“只能遁出去了。”

“遁?”公孙棠华一愣,接着惊讶道“夫君还会遁术?”

冉绝点点头,答道“五行类的小术而已,娘子你等等,我想想这遁术该怎么用?”

“……”公孙棠华看着身前的冉绝,忽觉讶然,自己这个夫君,真是一个丹师么?

“金藏藏,水琅琅,火晃晃……唔……土遁是哪句口诀来着?”

公孙棠华瞠目,莫非他学了遁术之后一次也没用过?

她猜对了。

冉绝一身法术,九层九都是只学了口诀而完全没试过或者根本没用过的,得益于宵涟的填鸭教育,他所学包罗万千,却鲜有几个真正尝试过,也幸亏是他这种绝顶天资,又与这些术法前世多有接触,不然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非得出岔子不可。

顺着口诀捋了两遍,冉绝终于想起了土遁术要怎么使了,于是牵着公孙棠华的手说道“我想起来了,咱们走吧。”

这就行了?

公孙棠华不禁问道“夫君真的会了?”

“会了。”冉绝肯定的答了一声,接着转过头对着她笑道“若是出了岔子,你我也算死则同穴,不算亏了。”

“夫君莫说什么丧气话……”顿了顿,公孙棠华又说道“奴家记得,夫君以往可不是这么喜欢讲笑的人。”

“额!”公孙棠华忽然说起这个,冉绝也是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最近似乎真的变了许多,自从和那个破麻……宝图融合在一起。

“这个先不说。”冉绝手上掐诀,口中念咒,拉着公孙棠华一起慢慢沉入地下,在土中穿行起来。

公孙棠华被他拉着在土中穿行,没想到他这第一次施术真的成了,不禁暗中称奇,这诸般术法,她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只会了口诀咒法,不加习练就能一次成功的。

在土里行了约莫五里路,冉绝拉着他从土里露出一个脑袋,准备出来透口气,没想到探出头来一看,却发现依旧还在林中,就连边角也没看见。

“这林子这么深?”冉绝喃喃自语。

反倒是公孙棠华看过几本兵书,对山林地理有几分研究,对着左右的林子看了看,忽然开口说道“好像与林子深浅无关,夫君……好像是走反了。”

“……啊这。”

无奈只好拉着公孙棠华,原路返回重走。

只是一来一回的功夫,又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到二人终于从林子里出来时,已经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二人在土中遁行,只听头上尽是大队骑兵踩踏土地的声音,便知是赶来追捕他们的骑兵已经到了,愈发不敢露头,只在土中找准了一个方向慢慢遁走。

又走了一段路,冉绝忽然发现身前的土地变得极为湿润,心中想着莫非自己逃出草原了,走到那里的湖泊里了?

还不及说话,忽然觉得身前一松,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出了水流的包围之中,猝不及防之下,一对男女灌了个满口河水,急忙挣扎着往水上游。

冉绝急忙逃出鼍龙珠,送入真元,顶在头顶,又拉住公孙棠华的身子。

“咕咕……嗯?”公孙棠华忽然发现身边的水没有了,自己也能呼吸说话了,便也不再挣扎,安静的回到冉绝的身边,二人静静地坐在水底。

“真没想到这里还出河水。”冉绝盘膝坐在水底,抓紧时间运功恢复真元、祛除体内的毒元。

公孙棠华就坐在他的身边的,看着冉绝头顶的珠子,好奇地问道“夫君,这是什么宝贝?”

“龙珠。”

“龙珠?”公孙棠华好奇的瞪大眼睛,这人间现在莫说真龙,便是杂龙一类的龙族都身影难见,夫君这龙珠哪里来的?

“嗯。”冉绝说道“应该不是什么真龙的龙珠,只能辟水匿息,原想着拿着它来没什么用呢,没想到草原上还有大河。”

“夫君有所不知。”公孙棠华靠在他的身边,答道“草原上不止河溪,就连湖泊也有呢,国内的江、河之源头,便是发自草原。”

“哦?”冉绝想了想,说道“那水都是从草原里来的,我记得我小时听谁念诗,叫什么……水从天上下来?”

“水从天上来?”公孙棠华颦眉想想,说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对对。”冉绝急忙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我小时还总想着,要去天上看看呢,看看那水究竟是怎么从天上下来的。”

公孙棠华微微一笑,说道“那夫君现在能飞了,没去找找这水究竟是从天上哪处来的?”

每个人都有儿时幼稚之时,不足为奇,也没什么好笑话的,只是想起这些记忆的残片时,冉绝忽然生出一种渴望,渴望着恢复记忆。

他想知道他是谁,家在哪里,父母在哪里,这身本事从哪来的,若是有人教的,那师父又是谁?若是没人教,那自己又是从哪里学的?

他仰头瞭望,惆怅说道“我现在倒想找找我的记忆……唉。”

河水清澈平缓,他们在的这处又不深,因此隔着层层水波,也能看清外面的天空,然而就这么抬头一看的功夫,冉绝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只马头。

那马正要低头饮水,忽然发现水底冉绝的身影,水波倒影之下,给它吓了一跳,嘴里“咴咴”的一声扬起脑袋,吓得连连后退。

马匹的受惊,身边的骑士被吓了一跳,急忙扯住缰绳,随后去看水中,口中说道“怕什么,难道水里有什么怪物不成?”

这一看,立即发现了冉绝二人的身影,骑士一惊,急忙开口“水,水里有人。”

龙珠能够隐匿气息,叫修士难以察觉,但却并不能藏匿身影,因此与那骑兵打了照面之时,冉绝便心生不秒,等他回头叫喊之时,便拉这公孙棠华快速的从水中越出,身后青釭飞起,一剑斩下骑兵的脑袋。

收回宝剑,冉绝喘息一口,说道“还好只有……怎么这么多人?”

但见眼前密密麻麻数百个骑兵挤在河边上,一个个牵着马匹,惊讶地看着冉绝与公孙棠华的身影,一时俱都呆愣。

其中一个巫师率先回神,一扯身下正在饮水的驮兽,指着冉绝二人厉声道“就是他们两个,大萨满要的两个人,抓住他们!”

冉绝拔剑在手,抖腕一扔,青釭在身前荡开,剑芒吞吐之间,围着他一丈之内的骑兵连人带马尽皆被斩下脑袋,地上瞬间流出好大一片空地来。

从法囊中掏出赤兔,注入真元放出赤兔的真身出来,二人不敢犹豫,一前一后的飞起落在的赤兔身上,公孙棠华夺过一条长兵,一手提着缰绳,一手使长枪将身前的骑兵刺死,口中娇喝一声。

“驾。”

随着她一声娇喝,周围的几百骑兵也跟着反应过来,围着赤兔便冲了上来,后面远远围着的那个巫师见此情景,也在驮兽上口念咒语,挥手施法。

冉绝分神御剑之间,忽然注意到那巫师已经在施法,急忙抽出一般心思回来,手中结印念咒。

“去。”巫师咒语完成,双手放出一捧黑色的血雾,冲着二人袭来。

那血雾到了身前时,只见冉绝手里挥出一片雷光,顷刻间便把身前的血雾化了个一干二净,没给他造成一点伤害。

再要施法时,却发现冉绝的飞剑已经到了眼前不远。

巫师吓的身子一颤,急忙从驮兽上滚下来,轱辘到草地上。

再回头时,那驮兽已经被飞剑刺中了脑袋,一击毙命。

眼见飞剑之威竟如此骇人,巫师满脸惊色,不再施法与冉绝相对,而是躲在后面指挥者骑兵冲上去围杀冉绝。

只是这群普通骑兵又怎么能拦住二人呢?

公孙棠华将门世家出身,弓马娴熟,骑在赤兔上虽然有所不适,但手中一柄长枪荡开,左右点、刺、扫、突,一杆长枪在手里宛若飞花,冲上来的骑兵往往一个照面就要被她伤了,而冉绝更是凶猛,虽然并无体术对敌,但飞剑在人群中飞舞跳动,一个起落便是几条性命。

说白了,普通的凡人又怎么会是修士的对手?

眼见自己这些人如送死一般,骑兵们也是渐渐胆怯,被二人杀了百余之后,便迟疑的不敢上前,若不是后面还有巫师与头领盯着,怕是早已经掉头逃了。

他们留在这里不走,冉绝两个可不会的饶过他们,公孙棠华驾驭着赤兔,一路冲杀,沿途所遇骑兵,碰上就死沾着就伤,而身后的冉绝更是毫不客气,大片收割着这群人的性命。

二人骑着赤兔,从包围中杀出来时,方见面时的数百骑兵,已经不足一百,地上满是到底的尸体,就连赤兔身上也满湿漉漉的满是鲜血,只不过它本就是红色,看不出来罢了。

二人从包围中出来时,余下的乌桓骑兵已经不再围着他们,而是转身夺路而逃,至于地上那个巫师,更是飞天而起,早早的逃个没影了。

而冉绝也顾不上他们了,抱起公孙棠华的腰肢,问道“娘子,该往哪走?”

公孙棠华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辨别了一下方向之后,手指着南方说道“这边。”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大致的分辨出一个方向来,因此便选择一个向着幽州的方向跑。

“走!”

二人骑在赤兔上,这会身后已经没了追兵,因此便放慢了一点速度,由着冉绝骑在马上,慢慢的运功调息,祛除体内的毒力。

然而还没等上两刻钟的功夫,公孙棠华就发现身后的天上远远追上几个身影出来,顿时心生不秒,急忙对身后的冉绝说道“夫君,后面的人追上来了。”

“什么?”冉绝回头一看,果然后面的天上几十个身影已经追了上来,正在飞速拉近与他们的距离,冉绝顿时懊恼不已,低声说道“娘的,刚才就该杀了那个巫师,他回去报信了。”

这会说什么都晚了,这群人已经追了上来,冉绝从背后拿出青釭剑,对公孙棠华说道“娘子,你来控制赤兔,我与他们过过招。”

公孙棠华还未结丹,就连御器飞行也是不能,是以眼下也只能这么办,冉绝祭出飞剑,一剑斩退远远扔来的法宝,口中法咒不停,挥手扔出一片雷光,对上袭来的毒血飞烟,身后的诸般手段统统接下。

一道雷咒用处,体内本就未恢复的真元立即空处一片,没了真元压制,经脉内的毒元登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冉绝把手伸进法囊,掏出里面丹药,找出剩余的灵元丹,倒出三五粒一气的仍在手里,咽下之后,再次御剑迎敌。

他这雷法乃是道门正统,万邪辟避,对付这群专修邪道的巫师、萨满再也好用不过,往往是一个小小的掌心雷,就能化解那些巫师、萨满丢过来的毒烟、血雾,至于那些炼化的骨质法器,更是碰到雷光便要受损,可谓无往不利。

至于那些修士,则交由青釭抵挡。

然而就算他再是能打,也只有一人,而天上的修士则有五六十个,一人一个法宝术法都要砸死他的,更何况他体内还有毒力残留,真元少有不足,便在体内活跃起来,侵蚀经脉。

连吃了一瓶灵元丹,天上的修士也被他杀了四五人,然而身后还是乌泱泱的一群,体内的毒力也已发作,这会丹药再吃已是无用,冉绝只能转身抱住公孙棠华的腰肢,说道“娘子,快走。”

公孙棠华回头顾望一眼,见冉绝脸上又染上了一层绿色,心中一沉,关切又焦急地问道“夫君,你怎么样?”

“真元见底,毒性有些压制不住了,快走。”

“啊!”公孙棠华已经,我急忙催动赤兔,把速度跑到最大,对冉绝说道“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再与夫君双修疗伤?”

冉绝抬眼一看,见左右尽是一片茫茫草原,那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便说道“没有地方躲了,先跑吧,先……噗。”

转身不及,一口毒血喷在公孙棠华的身边,沾得她半片衣服都是红中带绿、恶臭呕人的毒血。

“不行。”公孙棠华见冉绝这幅模样,不禁心中大急,急忙说道“那就在这个兔子的身上。”

为了冉绝,她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了,转头看了一眼,见身后的追兵已经落开的一段距离,一抖缰绳,让赤兔放慢一点速度,踩着马镫在赤兔上把身子掉转过来面向冉绝,看自己的夫君的脸庞慢慢被绿色沾染,心中一横,说道“夫君……棠华这就来。”

他这幅做派反倒是给冉绝弄的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公孙棠华会想出这种办法来,不过身后的追兵如此追杀之下,要想自己不被毒元侵蚀,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会身后还有大堆人马跟着,公孙棠华自然不能把浑身脱得光光任人看着,只是把腰带解开,然后撕一个缝隙出来,接着便去解冉绝的裤子。

裤子解开,冉绝鼓动洞玄真元,软趴趴的一条肉虫瞬间化作粗壮的一根狰狞巨龙。

公孙棠华不顾羞涩,一手抱住冉绝的脖字,一手握住胯下的肉棒,对准自己还未消肿的蜜穴,心一横,生生坐下。

“嘶……”

“啊!”

肉棒直戳干涩的蜜穴,顿时男嘶女叫,公孙棠华疼的身子直打颤,紧紧地抱着冉绝的身子,眼泪直流地说道“你个骗子,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疼的么,怎么这次也这么痛?”

‘痛不痛也不是你这么个来法啊。’冉绝心中叫苦,嘴上答道“里面一点水也没有,你就这么硬插,你痛我还痛呢……”

这的确是她着急了,只是眼前这等情况,换谁谁能不急,公孙棠华也没了办法,只能生生忍住。

然而这会的功夫,后面那群人已经追到了身后不远处,公孙棠华坐在冉绝身上,双腿夹着他腰,看着身后的追兵,口中叫道“夫君,快,快……”

“赤兔,快跑。”

赤兔疾跑之下,背上的两人愈发颠簸,公孙棠华的花径内本就干涩,又加余肿未消,这下被动的上下抽插之下,更觉蜜穴火辣辣的痛,整个人死死的抱住冉绝,贝齿紧咬,眉眼颦苦,生生忍受着比开苞还痛苦的抽插。

而冉绝就好了许多,肉棒浦一插入,洞玄功法便自行运转起来,有了双修交融来的真元,体内的毒力立即得到压制。

得益于洞玄功法的神奇催情功效,柔嫩的花径之中一会的功夫便渗出层层蜜汁,肉棒在幽谷之中便愈发顺畅,随着赤兔不住的奔跑颠簸,公孙棠华直觉的快感一层层的上涌,夹着火辣辣的疼痛,叫人忍不住想要嚎叫。

然而背后就是追兵,她又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地放开了嘴巴,只能苦苦忍住。

然而随着欢爱持续,快感愈发强烈,层层叠叠如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接连不断,连续不停,把她插的浑身打颤,四肢发软,甚至连最后连冉绝的身体都抱不住了。

“夫君……啊……呜呜……捆住我……捆住我。”

冉绝急忙扯下衣服,把自己和公孙棠华的上身捆在一起,抱着她软成一团、高潮不断的身子,纵马……兔狂奔。

“不成……我忍不住了……夫君……好舒服……夫君……啊啊”

身后的追兵看到如此情景,各个神情激愤,想不到在他们如此的紧追之下,这对男女还有心情在坐骑上偷情纵欢,纷纷把身下法器提到极限,想要一招了解了这狗男女。

然而追着追着,就在将要追上时,面前忽然出现一条宽阔浑浊的大河,便见那男人跳入大河之中,连人带兔的整个消失不见,甚至连气息都无。

领头的几个萨满都要气疯了,指着河水凄厉怒吼道“找,上游下游的分开找,一定要给我找到他,啊啊!”

(草原骑奔,河中躲藏,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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