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砸吧砸吧嘴唇又睡了过去。
温暖的热水洗涤着一天的疲惫,发出潺潺的声音,细嫩的手指抚摸过脚掌上的每一丝肌肤,让人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叹息声。
廖瑜拿了新毛巾帮他擦干净脚,倒了洗脚水,洗了洗手,过来帮秦安铺开床被,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和往日里有一点点的不一样,那种香味缭绕着钻入鼻息中,让身体有些发热,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秦安凑过头去,闻了闻,那种气味透过她的衣衫,从白皙的脖颈间,从挤压着的沟壑中,从胳肢窝里,从扭动着的腰肢小腹,从各种各样的地方散发出来。
“怎么这么香?”秦安不小心鼻子都捧着廖瑜的胳膊了,倒是好像情人间暧昧调情的小动作。缩了脑袋回来,不好意思地问道。
廖瑜皱了皱鼻子,怎么能闻到自己的味道?
看到秦安似乎挺喜欢的样子,脸颊儿泛着红晕,“应该是今天泡了温泉的原因吧,你不都说了是那桃花精油的缘故吗?好闻吗?”
秦安点了点头,心想桃花节的传说虽然有些夸张,洗个澡就让丈夫爱一辈子不大可能,可是洗完之后的这种香味,想让人不喜爱都难,做丈夫的抱着这么个香喷喷的妻子,自然是会有一番怜惜,增进夫妻感情倒是真的。
“那就多闻闻吧。”廖瑜挨着他坐着,身上的香味一阵阵地往他鼻子里钻。
“那我也不能这么坐着一晚上闻吧……夜了,早点睡吧。”秦安拍了拍她的背,他可不想今日里再和廖瑜同睡一张床,她已经是这般动人的尤物了,还有这种仿佛媚药气息般的香味,保不准又似昨天晚上一夜三次,纵欲可不是好事。
廖瑜瞅了他一眼,绯红的晕从耳根子旁泛滥开来,也不知道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故意的,搂着秦安就倒在了床上,把他的脸颊压着靠在胸口,“那就躺着闻吧,你喜欢闻……我也喜欢让你闻……”
沐浴后自然的清香,扑鼻而来浓郁的乳香。
还有那撩人的媚香,纠缠在一起,混合成让人销魂荡魄,无力反抗的毒药,让秦安脑子都是一阵眩晕,想要推开她,双手搭在她腰间软软的肉上,却是稍稍用力就变成了感受那种柔软肌肤美妙触感的抚慰一般。
一如安水所说,秦安是个心软的人,和廖瑜都亲密到了这个份上,就很难冷下脸来对付她,就是那份理智的控制力也下降了许多。
廖瑜低头闻着他发丝的味道,搂着他的背稍稍用力,手指按着他的后脑压向胸口,却也是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粗重的呼吸让她的胸口一起一伏,让那充满弹性的部位被他的脸颊挤压的变形。
每每这时候廖瑜的感觉总是特别的好,小流氓的肩膀并不宽,后背有些单薄,而显得稚嫩无力,搂着他,心里又是有着情人依偎爱恋的满足,还有一份母性温暖的感怀。
秦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廖瑜的香味仿佛春药一般,让人难以抗拒那份诱惑和心里的欲望,从她身子上传来的美妙触感都被无限地放大着,刺激的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发热发烫。
“太热了……我快憋死了……”秦安的胸口好似要炸开一般,脸涨得通红,呼吸都有些困难。
廖瑜听他不似说笑,赶紧放开他,低头看他果然他的眼睛都发红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跳上岸的鱼儿一样。
秦安坐了起来,有些生气地道:“今天我和你说的话都忘了吗?”
廖瑜从他背后抱着他,脸颊趴在他的肩膀上,湿润的唇瓣儿吐出热气,就在他耳旁低声呢喃:“等回到青山镇再那样好吗?有叶竹澜啊,孙荪啊,安水这样的女孩子在你身边,你哪里还有心情和时间理会我?你说的水到渠成,什么时候能到啊……”
廖瑜的声音里透着股幽怨,让秦安的恼怒一下子消于无形,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啊……那你还往我这里凑!”
“谁让你撩拨我……谁让你给我唱什么《桃花溪》,谁让你不再坏一点,让我把男人都当成王八蛋?在你面前都没脸没皮了,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我不往你这里凑,我还哪里有脸去找别的男人?”廖瑜这时候却似深闺怨妇一般,牙齿咬着秦安的耳垂。
一点点地用力。
感觉到耳垂上传来的一点点疼痛,知道她终究舍不得太用力,疼痛外却还有些酥酥麻麻,她的舌头更是在不安分地舔舐着,这仿佛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了……”廖瑜的舌尖很嫩,很软,让秦安都觉得身体被那种酥麻的电流击打的轻轻战栗,说话的时候牙齿都有些发酸,磕磕碰碰地说不清楚。
“这就算了?你欺负我的时候多了去了,都被你欺负死了,没脸见人,没羞没臊……我可是个女人,都被你这样糟蹋了,就赔个不是就完了?”廖瑜不放过他,绕到他肩膀的另一侧,不依不饶地咬他的耳朵,双手分到前边来,把他的外套和毛衣都给脱了,就剩下一身内衣,抱着他钻进了被子。
刚脱掉衣服,感觉有些凉,那种燥热的气息散了去,身体倒是舒服多了。
秦安挣扎着转过身来,耳朵终于脱离了她的虐待,心想女人撒娇和耍赖的时候总是这样撩人可爱,却也让人没有办法和她们较真,无奈地叹气,“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你干我。”廖瑜也不怕羞,两颗洁白光亮的牙齿咬着被舌尖打湿的唇瓣,眼睛里泛着光。
她对小流氓的那东西是又爱又恨,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小流氓的那东西,瞧着。
握着都让她心神不安地胡思乱想,恨的却是它怎么这么不经折腾呢?
明明成熟得很的小流氓,这东西怎么不跟它的主人一样能够控制自己呢?
要是它忍得住,就是让自己撅着屁股坐下去,拔出来,那也很让人满足了啊……
“昨天不和你说了吗?我干你就要坏事。”这事情每提及一次,秦安就有些郁郁,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打击,他知道自己的这东西以后很出息,可是现在这年纪它还没成长起来,嫩得很,就算国奥金牌射击选手,不也有擦枪走火姿势都摆不对打不着靶的时候?
“明明你就是不想干我,要不然你还弄不到那些东西……”廖瑜委屈不已,五根手指握着就用力。
“哪些东西啊?对了,明天去县城玩吧。”秦安顾左右言他,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廖瑜的手指细润光滑,格外的刺激,还有点疼,他忙把她的手给抓了出来。
“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和丈夫一起回来,我去买这些东西怎么像样?要是被熟人看到了,闲话唾沫子都能淹死人。”廖瑜眼神幽怨,偏偏缓缓说话的语气,喘息舔唇的动作却是格外撩人,半眯着眼睛瞧秦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已经了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那明天再说吧?你瞧也没有办法,昨天晚上那事咱也不做了……就这样抱着睡觉行吧?”秦安趁机劝说,男人有时候健忘得很,可安水这么一过来,还真提醒了他,和廖瑜做这种事情真不合适,安水要是问他,他怎么和她交待啊?
“明天又耽搁了一天,你在这里总共才能呆几天啊?今天安水都和我说了。要及时行乐,等你长大了,我们都老了……谁有这么多年华岁月去浪费啊?”廖瑜俯身下去脱秦安的裤子,一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缠绵伤感喟叹,被她说的却是绯雨霏霏,放荡撩人。
“安水和你说了什么?”秦安大吃一惊,他最吃不准安水的心思,一会儿依着他说以后当他的女朋友,一会儿又似乎是划清界限只把他当弟弟,一样的宠溺爱恋,却总有别样的心思,捉摸不透,也拿捏不住,有时候真想好好质问她一番,能不能自私一点,显得那么一点对他格外的重视出来。
“我才不管你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反正我现在就要你干我,安水也不会怪你……”廖瑜像是找着了秦安的死穴,知道他担心什么,她也不管安水那时候和她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她也习惯了自己胡思乱想,把自个臆想的事情当真。
“可咱也没有避孕措施啊?明天再说吧?”秦安的态度算是放松了一些,现在他都想一个电话打给安水,问她怎么和廖瑜说及时行乐之类的事情。
“我有办法。”廖瑜把他的裤子都脱了下去,自己却是爬了起来穿衣服。
“怎么了?”虽然秦安巴不得她不再纠缠自己做那事情,可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放弃了,他可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执着,让他讲故事都能折腾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