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兄弟间的对决

铁皮浴室里小声啜泣和静静的流水声久久不息,我知道那是可可在冲洗她满是伤痕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那对狗母子玩弄完我的未婚妻,将她像只臭袜子一样丢在一地脏水里,却沉浸在扭曲的自我空间里不能自拔,我怕被她看到,直到那水声没了很久,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黑漆漆的,可可娇小的身子缩在床单中,我摸上床,她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听见我来,她立马就滚进我怀里,我搂住她,两相无语,看得出她虽平静了些,但鼻息中仍带着哭腔。

黑暗中她光洁的大腿狠命蹭着我,到最后索性一把捏住我软塌塌的下面用力套弄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我知道她这是在向我寻求保护,可惜我的反应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哎!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知道她可能想说的是“没用”两个字,话到嘴边还是给我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她的抱怨也让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刚和那小狗鸡巴爽完就还想要,你他妈有那么饥渴吗?

我甚至有个奇怪的念头,她连着被那混小子侵犯两晚,会不会是不敢再吃避孕药才故意向我求欢,将来让我喜当爹?

想到这我狠狠将她推开,背后可可蒙着被子,里边传来熟悉的哭声……

我也想去冲个澡,让自己静静,刚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就见小皮一头撞进来,也脱了个精光,嚷嚷着,“哥,冲澡哩?俺跟你一块儿洗!”

想起来小时候我就常带着这小子一块儿冲澡,那会儿农村男孩之间互相光着身子捣捣戳戳很正常的事,这会儿我却很不情愿,主要是我害怕在一个刚刚占有我未婚妻的13岁男孩跟前暴露我的短处。

“又去哪疯了一身臭汗?一块儿洗洗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有意将身体背对着小皮,却又忍不住瞥了瞥这死孩子胯下,那粗黑的东西经过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黑里透着红,果真像他婊子妈说的又大又丑,没长几根毛,却差不多占了这小子五分之一个大腿那么长,挂在两腿间晃里晃荡的,老大的蘑菇头上还挂着白花花的精浆,说不定里头还混着我未婚妻蜜穴里的分泌物……

妈的,女人为啥都爱这丑东西?

心里骂着,可我还是恨不得给他一把拧下来,安到自己胯下。

“哥,今晚可没俺压床,你跟俺姐啥都不干?”

这小子冲我坏笑着,用手比了个插洞的手势。

“你姐是个传统的人,许多事得结了婚做,才是尊重她。”

“噗……”

听我这一说,小皮差点没笑岔气,笑得连他胯下的丑东西都跟着一颤一颤,“哎哟哎哟,哥,都是男人,能别给俺装嘛……咦?哥,你是不是?”

这小子笑完,竟然一步跨过来,趁我不防备从背后捏住我下面,笑嘻嘻问,“哥,你是不是不行?搞不定俺姐?”

“滚滚滚!你小子搞同性恋啊?”

“这有啥呀,小来你天天检查俺鸡巴,今天俺瞧瞧你的!”

我一急之下,让这小子得了手,但转瞬间我那东西一缩,便从他指间滑了出去,这小子见了,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表情坏笑道,“哥,你得练练哩,不然只能给俺姐挠痒痒!”

说着还冲我得意地挺了挺他的胯下,好像说他已经超质超量地完成了赶超大业,的确,他那丑东西,我估计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照你说,怎么练?”

“咱是男人,长根鸡巴做啥用?当然是在女人身上练!”

“切,说的跟你耍过多少女人似的。”

“嘿嘿,哥,不是俺跟你吹,俺耍过的,这个数……”

这小子向我伸出一只巴掌翻了几个面儿,我不知道那是多少,看得出就是很牛逼的样子。

谁还记得这小子一个月前刚来我家时还眨巴着个纯真的大眼睛跟我说他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

“你耍再多也都是些乡下野丫头,哥跟你说,你这年纪还是多念些书,将来多挣些钱,往后才能遇着好姑娘……”

想到曾经也拥有这样大好年华的我却终日埋在书山题海中,让我不禁后悔没有像小皮这样疯狂放纵一番。

我心里那个酸呀,嘴上却装作不屑一顾,也不知是在教育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俺耍过的乡下丫头,往后不还得被城里人花大钱娶回家当老婆?再说了,没念过书的饭X爱,和满嘴英文的罗X凤,叫你操,你操哪个?”

得!

你说这小子没文化吧,一段一段神论还脱口就出,噎得我是哑口无言。

这小子趁机勾住我脖子,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哈哈,哥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没得用!你知道打小俺爸怎么跟俺说不?俺们都是男子汉,一个屌来两个蛋,遇上女人怎么办,扒下裤子就是干!女人嘛,脱光了都一个样儿,你把她们都当烂货来玩就成!”

说着说着,这小子澡没洗完就硬拉上我,说要带我出去开开眼。

我本就不知今晚该如何面对可可,就这么被小皮拉上一辆锃亮的小摩托,一路轰鸣着马达,拐进镇上一条小街,这街上一溜儿浴场和发廊闪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郎翘着黑丝腿坐在店堂里的沙发上搔首弄姿,小皮轻车熟路载着我七拐八绕,停在一家小浴场门口。

店里正坐着两个慵懒的女孩儿,一个看上去跟小皮才差不多大,画着淡淡的烟熏妆,一身粉红色亮晶晶的小吊带和包臀牛仔小短裤,另一个年纪看着有二十来岁,穿一身黑色蕾丝小短裙,满眼的熟女范儿。

我俩推门进去,粉色小吊带见了小皮先是眼神一亮,接着装作没看见继续玩手机,小皮倒是嬉皮笑脸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勾着脖子就叫老婆、宝贝的叫个不停,“老婆,想咱了没?”

“想你个鬼啊,谁知道你又上哪儿泡妞去了。”

粉色小吊带一脸幽怨地推开他,继续玩手机,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宝儿,是小皮小学同学,原本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结果被小皮连哄带强就在学校男厕所里开了苞,后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反而主动向这些坏小子投怀送抱,小学毕业就被他们骗去做起了卖肉生意。

“哪能呀,你在咱心里头啥时候都是这个!看看老公给你买的啥?”

小皮比了个大拇指,接着掏出一条亮闪闪的小吊坠,一看就是地铁站里三块钱买的地摊货,“哼,算你有良心!说呗,今天几个房?几个钟?”

宝儿嘴上不悦地说着,却没再拒绝小皮一张嘴在她脸上又亲又啃,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屁股上。

“带俺哥来开个眼,你给介绍个活儿好的。”

这小子摸了够,终于想起我来,俩女孩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打量了我半天,似乎还在琢磨着这哥俩究竟谁是大哥,谁是小弟。

“哥,要不咱开一个房,咱俩比比,敢呗?”

这小子是要跟我决斗啊,明知这事儿咱不是他对手,但在俩妹子跟前,我有脸拒绝?

只好硬撑着装老司机,说,“有啥不敢的,让你小子见识见识,男孩跟男人之间的差距。”

“你俩快点洗洗,我跟咪儿姐先上去准备准备。”

于是我和小皮拿了手牌,换衣换鞋,走上二楼一个黑咕隆咚不起眼的小包房。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软乎乎的大圆床,一旁纸篓里扔满用过的套套和湿答答的纸巾,两个女孩熟练的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各种装备,然后熟练地跟外面报钟。

不得不说我装着一副老色批模样,但第一次来这种场子心里还是怵的不行,心里一个劲地叫咱下边的小兄弟待会儿争点气,可别见光死。

小皮提议先喝点小酒玩玩骰子,输了的喝一杯,外加脱件衣服,我自然是被灌的最多的那一个,等我满脑子晕乎乎,和小皮都脱的只剩条小裤衩,俩女孩身上也只剩个小奶罩和小丁字裤时,小皮看气氛酝酿地差不多了,手里酒杯一甩,就开始搂着他小女友吧咂吧咂亲嘴,亲着亲着就摁到床上哼哼哈哈起来。

“妹子,咱也来一个呗。”

我也有样学样,搂着咪儿就要亲过去,可肉还没到嘴边,胃里刚灌下去的黄汤就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哇的吐了一地,一时间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大哥,你行不行啊?”

咪儿一脸嫌弃望着我,这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能拜拜手,说,“别急,缓缓,让我缓缓先……”

“反正我报钟了。”

妹子给了我个白眼,自顾自坐那儿玩手机去了。

“咦?你俩咋还愣着?”

小皮见我这边没动静,从妹子胸前两个白花花的肉球里探出脑袋来。

“你哥他不行,可不管我事儿。”

“操!花了钱哪有不干的理儿?哥,你往后稍稍,看老子弄她俩给你看!”

小皮感觉被驳了面子,顿时恼了,冲我一挥手,就弃了自己身下的妹子,一个熊抱把咪儿也丢上了床。

“骚屄!都给老子趴好,屁股有多高撅多高!”

小皮冲俩妹子屁股上一人一巴掌,让她俩并排趴着,两个骚屄嘟嘟囔囔着老大不情愿,却不敢驳了金主爸爸的兴致,只能高高翘起屁股照做,将两瓣儿屁股间的骚穴一码齐地暴露出来。

趴好后,小皮捡起俩人脱下的丝袜,扎在俩骚屄头上,将她俩眼蒙了个结结实实,接着抛给我个眼神,示意我在一旁看戏。

就看这死小子并不着急办事,而是先从背后轻轻兜住咪儿两个奶子,一面揉搓,一面缓缓向她腰间移动,胯下挺翘着的丑东西也顺势滑进对方的屁股沟里一个劲蹭着,活像一根大肉肠夹在两瓣大面包中间来回滑动,然后开始缓缓用舌尖在她耳根和脖间轻吻,还在她耳边说起了情话,“姐姐,你保养的真好,腰好细啊,是不是见过的男人都夸你身材好?”

“哼,好屁呀……你看看,全是肉……”

“有肉才好呵,姐姐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哩……”

“哎唷!你个小屁孩跟谁学的嘴这么甜,哦哦哦哦哦……”

小皮一面骚话不断,那根灵活的舌头也没闲着,顺着他身下妹子的后背一路往下游走,再滑进她屁股沟里一阵捣鼓,直到让她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沾满口水,咪儿这骚屄也渐渐没了先前的高冷模样,原本的死妈脸变得潮红起来,嘴里开始发出淫荡的哼哼,没多会儿两人的嘴便叼在了一块,还拉出长长的丝线发出阵阵吸溜口水的声音,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扭动配合起来,不断翘着个大肥臀磨蹭着小皮胯下那根丑东西,直到那玩意儿都不用使劲,刺溜一声就滑了进去……

这下宝儿不乐意了,眼前一片漆黑,只听旁边金主爸爸和别的妹子骚话不断,炮声不绝,自己却被冷落在一旁,像条母狗一样在旁边趴得胳膊酸溜溜,终于忍不住一把摘掉头上的丝袜,冲小皮喊,“喂,你个死人!叫我趴到啥时候?”

“没到你咧,屄痒了自个儿抠去!贱屄!”

小皮狠狠骂道,又是一巴掌抽在宝儿屁股上,痛得她肉乎乎的臀峰抖了三抖。

“哼,老娘不伺候了还!”

宝儿恼了,一把扯掉头上扎着的丝袜,气鼓鼓扭头就往门外跑,可跑到门口,见小皮只顾着埋头打桩,也不搭理她,最终还是跑回床边,像刚才那样乖乖趴好,扭着身子一个劲撒娇,“哎!你刚才还说想人家哩!”

“可是你不够骚啊,想你做啥?”

小皮这才懒洋洋地望向她说,顺手捏住她胸前的一颗红豆,冲里摁了摁,又往外拔了拔。

宝儿小奶头在小皮手里被玩得又疼又痒,不一会就涨成了颗小葡萄,这下人更急了,“谁说我不够,这不都等你老久了!”

“那你抠一个给哥瞧瞧,抠湿了哥就赏你一回。”

那小屄听了,竟然当真将手摁在了两腿间,不一会儿那儿就泛起了晶莹的水花。

“哥,求你了……真的,好痒……”

“嘿嘿,真是个欠操的贱屄!”

小皮这才漫不经心地将胯下湿漉漉的丑东西从一个穴里拔出来,插到另一个穴里。

就见小皮老大的狗鸡巴飞快地在两个骚穴间转移,每当把一个穴扩到最松,插到最湿,就拔出来填补到另一个空置的骚穴里,如此循环往复,直把两个骚穴插的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湿了再干,两个婊子的骚叫声是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最后三条赤裸裸的身体索性毫无羞耻地滚到一起,一会儿就见小皮亲着咪儿,插着宝儿,一会又亲着宝儿,插着咪儿,一会儿两个骚屄自己磨在一块,嘴里争先恐后舔着小皮那根油光闪亮的丑东西……

我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我不是不想加入他们,但我想我这时候加入只会搅了人家兴致,恐怕光是俩女孩就得一人一脚把我踹出老远。

趁着床上激战正酣,我默默退了出去,借着浴室里的水声,我失声痛哭……

我这才明白,对于男人来说,什么学历、金钱、人品、身份、地位……

都是狗屁!

就像没有1后边跟着再多0都没用,而对男人来说,那个1就是一根强壮有力的大鸡吧!

不知过了多久,小皮结束战斗,浑身汗津津地跑进来,拍了拍我肩膀,冲我会心一笑,我也挤出个尴尬的笑脸,我俩各洗各的,这一场决斗的结果俩人心照不宣。

洗到一半,这小子不知又动了什么坏心思,忽然凑过来悄悄问我,“哥,咱姐床上有这么带劲儿不?”

我一个激灵,尽管这么多天来,这小子同我未婚妻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至少我俩之间还默契的回避着关于可可的话题,也算是给我这个当哥的保留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答,见我窘在那儿,这小子竟然继续挑衅,“要不要咱教你几招玩她的法子?”

当“玩”这个字第一次从这死孩子嘴里说出来,用到我未婚妻身上时,一股前所未有刺激感涌上我的脑门,一时间身上某处竟难得的起了反应。

更尴尬的是,我身上的反应竟被这小子一眼捕捉到了。

“喔!哥,你看!鸡儿咋冒头咧?”

这小子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面夸张地嘘着,一面一把扯住我两腿间挺立起的玩意儿,尽管我那东西就算立起来也不过像是一堆脂肪里竖着个矮矮的螺丝帽,似乎小皮胯下的大榔头只要一甩起来就能将我这小螺丝帽砸进肚子里去。

“滚滚滚!刚抠人家骚屄的手别摸老子!”

我嘴里骂道,可身上的反应却一再出卖了我心里的想法,这小子似乎终于发现了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一个劲儿乐道,“咦,哥,你该不是?……你该不是就稀罕看人家玩咱姐吧?”

“放你妈的屁!再拿你姐开玩笑试试?”

“嘻嘻,那哥你给俺说说,姐跟你时还是处不?怕不是了吧?你晓得她被几个男人玩过不?该不会都被玩过好几手了吧?哥你可得看好咯,就俺姐那条子,那翘奶子白腿儿,放大街上哪个屌大的不想干?俺给你说,姐上回来咱宿舍洗澡的时候,咱室友几个都说她骚爆了,搁外头卖准能卖个好价钱,还偷偷拿她换下来的丝袜打飞机咧,就像这样打~喔~喔~喔~”

这小子当面说着羞辱我未婚妻的种种,越说越兴奋,说到上头处竟然一脸放荡地淫叫起来,一手捏着我的小螺丝帽,一手套弄他胯下的丑东西,似乎像我表演起他是怎样侵犯我的未婚妻,更可耻的是,我的下体甚至配合著他的表演一下下地耸动、胀大起来……

这么多天来的憋屈终于让我不再隐忍,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脚给了小皮胯下狠狠一下,这孩子一下没防备,被我踹了个四脚朝天。

“老子警告你小子,再提她一个字,老子真翻脸!”

这小子光着屁股爬起来,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水花,眼里露出一丝凶光,但转而又变回小孩子明晃晃的眼神,毫不在意地过来勾着我肩膀,冲我咧嘴笑着说,“嘿嘿,哥,俺的好哥、大哥、亲哥,俺就是图个嘴上快活,哪敢真惦记咱嫂子!”

见小皮一脸的嘻嘻哈哈,我又装腔作势警告了他好几回这才作罢。

尽管我难得爷们儿了一回,可心里是怂的,实际上跟这一身腱子肉的乡下娃动起手来我说不定还真得吃亏,而且我刚才的表现怕是早让这小子看穿了我心里头的那点秘密。

……

等我浑浑噩噩摸回自己的房间时,枕边只有可可轻微的鼾声,我瞥了眼身边熟睡的女孩,此时她匀称的胴体只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面印着许多可爱的草莓图案,盖着的被单被她紧紧夹在两条纤细的大腿间,两个不大却挺立的奶子正半遮半掩着,微微可以看到顶端粉嫩的小红豆。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我的思绪还在狂奔。

我明白尽管内心深处再怎么痛苦,她在我心里的身份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清纯无暇的女孩儿,作为一名头顶著名校光环,披着一身让人羡慕的工作服的医学硕士,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身体被人玷污过的“破鞋”,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我觉得她不再干净,更何况她的子宫里或许已经种下了一个乡下孩子的种。

或许我心底里知道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但这就是天真所要付出的代价,难道不是吗?

看看你的周围,其实没有哪个真正的荡妇会吃男人的亏,往往被玩成破鞋的都是这种没有主见没有原则又怀揣小清新的傻女人。

第二天到了我和可可该回城的时候,我老舅那老色批找了个没人的档儿,将我堵在墙角,偷偷塞了个信封给我,“大侄儿,前儿的事,让人小姑娘受了委屈,咱也怪惭愧的,大舅的一点儿意思,别嫌少撒!”

以我往常读书人的傲气,应该会把这信封直接砸他脸上,想拿钱买断我未婚妻的身体和贞洁,那她成什么了?

可我摸了摸那信封,鼓鼓囊囊的,还真不少,想到我将来在城里可能的种种花销,竟然鬼使神差的将它攥在了手里,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老舅这老色批,平常一不打工二不干活,成天跟数不清的姘头鬼混,他哪来的钱出手这么阔绰?

不说别的,小皮上的这体校一年的开销差不多就得顶上城里孩子好几年的学费,还要时不时解决他狗儿子搞大女同学肚子,到派出所活动关系这档子卵事。

于是我这趟回来少有地叫了他一声舅,“舅,有啥发财的门路不?”

“嗐!咱一农民,哪来的财路!”

老色批点了根烟,幽幽说道,“也就偶尔在网上卖点小片儿,挣个车油钱。”

“小片儿?什么片?”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毛片呗!”

“你哪来的片?”

“自产自销呗!”

我老舅吐了口烟,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你也知道咱那点爱好,没事爱拍自个儿睡别人老婆,也爱拍别人睡自个儿老婆,网上好些人就爱看这个!”

“靠!你女人当真舍得叫别人看?”

“那有啥,挣钱嘛,不寒碜,再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老舅掏出手机,如数家珍般向我炫耀着里边一段段不堪入目的小视频,有他睡村长老婆的,村长睡他老婆的,小皮睡女老师的,小皮睡女同学的,还有小皮睡……

“噢,这段……你就甭看了。”

我老舅手指飞快划过一个小视频,那里头有一具我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当了二十多年的大龄知识男青年,在认识可可前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里同我相伴的只有左右手和那些黄色论坛,也听说过部分论坛里有专门分享妻子女友的板块,更是听说有各种大神在里边靠手头的小视频赚了个盆盈钵满,但没想到这样的大神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

我本来想过这一趟回去要怎样同可可说分手,也强迫自己接受头上这顶“绿帽”,而老色批这一番话却让我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既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又不忍心彻底了断,何不干脆把这个女人作为一个寻求刺激与乐趣的玩物?

至于女人,我想以我今后的收入和身份,是不愁找不到新的。

想起小皮他们那一口一个“小骚屄”,我不禁开始幻想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低贱时的模样,幻想着她被一群野小子玩大了肚子,哭着求我不要抛弃她的样子……

想到这,我的身体和心里都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自虐和报复似的快感都有,就是这样的怪异心理,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淫妻心理”。

一个罪恶的计划开始在我心里成形,于是我对老舅说,“舅,要不这趟还叫小皮跟咱们一块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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