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人生最得意的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但或许并不恰当。
人生真正最得意的时候,是将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远远抛在身后,是站在了最高处,拥有掌控自己命运、决定他人命运的能力。
而现如今的楚昱,已经完全具备这项能力。
沈初夏说的话,完全将他心中藏的东西全部挖了出来。
即便是再温和有礼的人,当年被断然拒绝时,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甘,他一直憋着一口气,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白手起家,创下了如今的时代娱乐。
选择这个行业,一方面是机遇与运气使然,一方面,也是因为沈初夏。
他终于成功了,而眼前这副场景,确实在他梦中出现过。
他梦到过沈初夏哭着求他原谅,哭着说是她有眼无珠,也梦到过沈初夏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蹂躏,她穿着初见时的白裙,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与惊叹。
男人的成就感是与性欲挂钩的,此刻梦境实现,他满脑子亢奋,怎么可能没反应。
楚昱的肉根着实可观。
棒身完全挺翘着,立在茂密的黑色毛发中,一只手难以完全环绕,茎体上的青筋跟肉棒一样粗硬,凹凸不平的布满了整根性器。
龟头尤其大,整根东西狰狞无比,和楚昱文雅的性格完全不搭调。
沈初夏梗了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要吃苦头了。
退缩的情绪刚涌上来,下一刻就见到了车后窗台上放着的合照,是楚昱和陈芸的照片,郎才女貌,女人笑颜如花,跟半个小时前嘲讽自己的丑陋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应当是陈芸用来宣誓主权的吧。她想告诉其他女人,这个男人,是她陈芸的。
哦?
是啊,这是陈芸的老公,是陈芸刚出生的孩子的父亲,她正揉捏着属于陈芸的鸡巴,那个讽刺咒骂自己的陈芸,那个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陈芸,那个曾经的闺蜜陈芸。
各种情绪发酵开来,沈初夏本来松开稍许的手立刻收紧,指腹游离在棒身上,一寸寸摩挲过上面凹凸的起伏,搓碾着褶皱,顶着沟缝处来来回回揉捏抚弄,比刚刚卖力的多。
这样的玩弄谁能受得了,楚昱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沈初夏腰上,指骨曲起突出泛白的色泽,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车子,粗大肉根的顶端还溢出几点液体,怒张的阴茎充血成了紫红色,像是揣着硕大的铁棒子。
沈初夏本就是双腿分开跨坐在驾驶座上的,内裤还挂在暖风口上随风飘扬,此时她只是掀开裙子下摆,便将整个流水的洞口暴露在了楚昱面前。
车内光线昏暗,可近在咫尺的区域还是很清晰的,楚昱看到了这曾经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修剪漂亮的黑森林中藏着粉色的小珍珠,再往下,两片厚厚的唇瓣包裹着粉嫩的软肉,正一吸一缩露出小小的洞口,每次翕张,都会流淌出汩汩的液体。
很漂亮!
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两圈,连带着胯下肉根也感应到主人的情绪,跟着弹跳了两下,深红色的龟头刚好碰到穴口的小洞,被重重嘬吸了一口,吸得楚昱后背发麻,眼睛都变红了些。
这样的厮磨让沈初夏更加空虚难耐,她空出一只手,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花肉,扭腰抬臀凑到龟头的正上方,趴在楚昱的肩膀上,看着后排合照里微笑的陈芸,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呵气如兰:“楚昱,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