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神秘女人的电话,方汉民有些意外,也有些紧张。
那个漂亮性感的女人竟然暴露了,要是那女人再被国安的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方汉民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皱,他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将那个女人和她的同伙送出境呢?
沉思片刻,方汉民拿出了一个新手机。
方汉民有好几个手机号,其中一个注册的不是他的名字,这个手机号也只跟一个人联系。
对方接到方汉民的电话也大为吃惊,突然失踪的百变魔女竟然联系了方汉民,想让方汉民安排她偷渡出境。
电话那头的人很快意识到,这是华夏方面“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百变魔女就是鱼饵,而方汉民就是他们钓到的第一条大鱼。
如果不迅速剪断这条钓绳,他将成为下一条大鱼。
“汉民,你现在立刻去天喜酒店的茶室,会有人去找你,帮你安排好一切的。把左依依的联系电话给他,你别再和左依依联系了。”
天喜酒店离省政府不远,挂了电话,方汉民便赶去了天喜酒店的茶室。
很快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皮装的男子进了方汉民的茶室,两人交谈了几句,黑皮装男子将一根针管迅速刺进了方汉民的后背,方汉民身子一僵,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黑皮装男子迅速从方汉民身上搜出了那个单独联系的手机,将方汉民小心放在桌上后,从容地离开了茶室。
行动之前,方玉龙已经预判百变魔女要联系的人在东越,所以安排了行动小助在江州待命。
收到阿四传来的短信,方玉龙立刻给行动小组的负责人打了电话,让行动小组立刻全面监控方汉民,负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电话里又问了一次,方玉龙道:“立刻执行命令,不要出任何差错。”
二十多分钟后,行动小组负责人向方玉龙报告,方汉民离开了省政府办公楼,去向不明,秘书说他约了某个重要客人见面,在哪里见面却不知道。
“查,立刻查清楚他的去向,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挂了电话,方玉龙内心有种强烈的预感,姑父方汉民已经被人灭口了。
方玉龙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方汉民没死,可以从方汉民身上挖出更有价值的线索,一方面他又希望方汉民就这样死了,他和姑姑方兰,表姐方樱在一起就没有任何障碍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行动小组负责人向方玉龙报告,方汉民猝死在了离省政府不远的天喜酒店茶室,初步判断死于心肌梗塞。
死了?
姑父方汉民真的死了?
方玉龙低头看着楼下的客厅,姑姑方兰正在开心的逗着孩子。
方汉民死了也好,省了一个大麻烦,以后姑姑和表姐就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有了柳闻章和职业经理人的帮忙,方兰的生意越做越大,人却变轻松了许多。
生了一鸣后,方兰把大量时间都用在了陪伴孩子身上。
方樱小的时候,方兰都没有这样陪伴过孩子,现在她要在一鸣身上弥补过来。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方兰以前为是某个生意上的朋友,就接了电话。
接了电话,方兰就愣住了,她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意外。
这个消息对方兰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
丈夫方汉民竟然因为心肌梗塞突然去世了。
那一瞬间,方兰有种完全解脱的感觉。
以后她可以安心陪伴儿子,陪伴情人侄儿了。
方兰抬起头,看到侄儿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方玉龙装作不知道方兰接到的是什么电话,下楼走到方兰身边问道:“姑姑,出什么事情了?”
“你姑父猝死了,心肌梗塞。”
朱蒂和夏竹衣听到方兰的话,都大吃一惊。当上副省长的方汉民说没就没了,什么情况?
“姑姑,姑父以前有心梗的症状吗?”
方兰摇了摇头说道:“你姑父每次体检都很正常,有心律不齐的现象,但医生说并不要紧。可能最近你姑父太劳累了,或者有其他诱因。玉龙,我和小樱要去江州了,一鸣还小,先留在家里吧。”
“嗯,我陪姑姑和小樱一起去江州。”
夏竹衣道:“我们呢,要不是一起过去?”
“妈妈,你们暂且先不过去吧,等我和姑姑过去弄清楚情况再说。”方玉龙估摸着东越省政府那边还不知道方汉民投敌的事情,方汉民的后事如何办理,还不好确定。
方樱得知父亲猝死于心梗,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悲伤还是欢喜。
自小在沧南长大,在京都求学,在海城创业,很少去过东越的方家老宅。
在方樱的意识里,她是方家人,是母姓的方家人,而不是父姓的方家人。
父亲死了,就没人逼着她去相亲嫁人,她可以一辈子和表弟厮守在一起了,从这个方面来讲,方樱确实应该高兴,可方汉民是她的父亲,突然死了,作为女儿,难道不应该悲伤吗?
江州医院。
方兰和方樱向医院医生了解情况,行动小组的负责人则和方玉龙见了面,将方汉民真正的死因告诉了方玉龙。
“我们检查了方汉民的身体,他后背心上有一个小针孔,应该是注射了某种药物,造成了死于心梗的假象。我们调查了方汉民的所有电话的通话记录,最后和方汉民通话就是百变魔女,方汉民接到百变魔女的电话没多久就去了茶室。初步判断,方汉民身上应该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电话,这个电话在他死后被凶手收走了。”
方玉龙陷入了沉思,百变魔女被抓后逃跑,联系方汉民,想让方汉民帮助偷渡潜逃,连百变魔女都上钩了,方汉民所约之人为什么立刻就判定这是一个钓鱼之计呢?
方汉民如今是东越副省长,米国方面要发展这样一个级别的内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调查,不证实,说放弃就放弃了,实在不可思议啊。
除非,方汉民联系之人在米国潜伏华夏的情报网中非常重要,重要到对方经不起任何的冒险。
如此说来,方汉民所约之人的级别比方汉民更高,那岂不是一省大佬,甚至是中央的?
方玉龙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那米国的情报网络就太厉害了,已经将刀子插到了华夏的心脏。
方汉民猝死,在东越省委省政府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方汉民虽然没有进常委,但实打实是个副省长,东越省长在医院遇到方兰之后,便和方兰商讨治丧事宜。
正常情况下,会由省长大人牵头组成一个治丧委会员,负责办理方汉民的后事。
方兰知道治丧之事不用她操心,当初方老爷子去世,后事就是由沧南省委办理的。
诚然当时沧南省委高规格办理方老爷子后事,是冲着宋庆山去的,但方老爷子毕竟是退休多年的老人,方汉民还在任上,理应由省政府出面治丧。
东越省长正准备着人组成治丧委员会,方玉龙走到方兰身边说道:“姑姑,姑父在世时就时常教导我和樱姐,行事要节简,如今中央正推行官员治丧从简的文件,我们应该遵从姑父生前的作风,响应中央的号召,从简办理姑父的后事。姑父一直有落叶归根的理念,不如我们就带姑父的遗体回姑父的老家办理后事吧。”
方兰听了方玉龙的话,有些发愣,丈夫什么时候教育过侄子和女儿,行事要节简了?
一年到头,女儿和丈夫都见不了几面,更别说侄子了。
至于丈夫有什么“落叶归根”的思想,她怎么不知道?
方兰虽然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要向她建议从简办理丈夫的后事,但侄儿就是她的天,侄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方兰愣了几秒钟就回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向东越省长表达了带方汉民遗体回老家从简治丧的想法。
东越省长没想到方兰会提出回老家从简治丧的要求,方兰是方汉民的妻子,当然以方兰的意见为主,省政府那边还省了不少心,届时派个慰问组过去就行了。
方汉民老家在笠泽湖南岸的一个小镇上,是个典型的江南水乡。
小镇内水道纵横,水道两边则是典型的江南民居,颇有几分江南水墨画的风韵。
方家老宅在小镇边缘,屋前是街市,屋中有天井,屋后有院子,院子后面是河道,环境很幽静。
方家在小镇是有些声望的,尤其是方汉民回到东越任副省长后。
不过方汉民这一支人丁并不兴旺,方汉民只有一个姐姐,父亲早亡,母亲年近八旬,原本身体还很好,年前摔了一跤,有些老年痴呆了,一直住在养老院里。
之后,这老宅就一直空着,只有方汉民的姐姐会偶尔回来看看。
方家族人并不知道方汉民的事情,作为方氏家族里最有影响力的人,后事自然要大办。
方兰并不了解当地治丧风俗,和方汉民的姐姐商讨之后,请了方氏族中一位长辈负责方汉民的治丧事宜。
一众人折腾到很晚,才在方家老宅里摆好了灵堂,之后,方氏族人的晚辈都会到灵堂来给方汉民磕头上香。
而方兰和方樱则要守灵,直到方汉民火化下葬。
方汉民的姐姐怕方兰和方樱冷清害怕,便和她丈夫留下来一起守灵。
方汉民姐姐问方兰,怎么没带方一鸣回来,方兰暗道,一鸣又不是汉民的孩子,带回来干什么呢?
这些话是不能说的,方兰幽幽说道:“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想到这些。再说一鸣太小了,带回来我根本没时间照顾,出殡那天再送过来吧。”
方汉民的遗体摆放在堂屋正中,方玉龙看着方汉民的遗容有些后怕,要是米国的奸计得逞,方汉民才被抓起来,到时候方家肯定会大受影响。
方汉民的姐姐以前没见过方玉龙,见方玉龙一表人材,父亲又是江东省委书记,心下有些忌妒,为什么她儿子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同样是姑侄,方兰和方玉龙的亲密程度和方汉民姐姐和方樱之间可以说天差地别。
事实上,方兰和方樱与方汉民姐姐一家两三年才聚一次,自然不会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方汉民姐姐育有一女一子,女儿比方樱大六岁,儿子比方樱大三岁,早已经各自有了小家庭。
方汉民姐姐最为关心的是她的儿子,她的家庭也算小富,但还是眼红方兰庞大的家业。
不过她知道,就算方汉民在,也是个惧内的妻管严,再说方兰在江东,她家在东越,她家和方兰的家业沾不边。
本来弟弟方汉民到东越任省长,她已经和弟弟说好了,给她儿子拉点关系做生意。
这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就好比搭好了戏台,就等着演员上台了。
没想到这当口,弟弟突然就去世了。
方汉民姐姐知道,弟弟一走,之前所有的准备便都泡汤了,所以她又盯上了方家的老宅子。
方兰那么大家业,总不会再来跟她抢这座老宅吧?
“阿嫂,老太太去年进了养老院,这老宅就一直空着,如今汉民也走了,你和小樱又不时常回来,这老宅怕是要一直空着了。”
方兰自然明白大姑子的意图,这方家老宅为三间楼房,前有耳房天井,后有院子,又在镇上,值不少钱,大姑子既然看上了,就交给她算了,落得个耳根清净。
“大姐,老太太住在养老院里,我和小樱离得远,以后还要麻烦大姐多去看望,这宅子大姐你就处理掉了,钱都给老太太养老用。”
方汉民姐姐心下大喜,老太太身体状况并不好,也没多少日子了,就算再活个两三年的,养老院里也就花个十万八万的,卖了老宅卖所得的钱就都归她了。
老妇人面上还装着不好意思说道:“这怎么可以,宅子原本应该归汉民的。”
方玉龙瞥了眼方汉民的姐姐,这老妇人留下来守灵,原来是想要这座老宅子啊。
老宅虽然不在小镇的中心位置,但地处交通便利之处,还是很值钱的。
小镇正在规划旅游开发,无论是做店铺还是开发民宿,老宅都还有升值空间。
方兰也知道大姑子留下来守灵是为了说老宅的事情,现在事情说完了,方兰便对大姑子说道:“大姐,姐夫身体也不好,要不你还是陪姐夫到楼上歇着吧,这两天还有很多事情要麻烦你和姐夫,要是休息不好,累坏了身子,汉民在天有灵也会责怪我的。”
方汉民姐姐达到了目的,和方兰说了几句话就和丈夫上楼去休息了。
方玉龙和方兰母女看着老夫妻两人上楼,眼中都露出一丝鄙夷之色,想要老宅就直说呗,搞得这么虚伪。
方玉龙一屁股坐到了姑姑和表姐的中间,方兰伸手挡住了侄子,轻声说道:“小点声,他们才上楼呢。”方兰知道侄子要做什么,她也奶涨得生疼,要侄子好好吸上一吸。
方玉龙在方兰耳边轻声说道:“姑姑,其实小樱很想看我和姑姑肏屄呢。”
方玉龙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方樱就坐在他身后,身子还靠在他身上,怎么会听不见他说的话呢。
方玉龙刚说完,腰间就被方樱狠狠掐了一下。
谁要看你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和妈妈肏屄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妈妈做爱是什么样子罢了。
“臭小子,今天晚上不行。小樱的姑姑和姑夫就在楼上。这里又是你姑父的灵堂,我们要是在这里乱来,对你姑父太不敬了。等你姑父下葬了,我和小樱永远都是你的了。”虽然方兰从未曾后悔和侄子偷情,但若在方汉民的灵堂上和侄子交欢,对方汉民太不尊重了。
丈夫生前,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如今丈夫死了,她不能再对丈夫的遗体不敬。
“嗯,我知道姑姑奶涨了,我来帮姑姑吸掉一点。”
灵堂靠墙两侧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上面铺着棉絮褥子。
方兰穿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外面套着白麻孝衣,坐在褥子上别有一番风情。
夜间御寒的被子被方兰拉到了胸口,方玉龙将被子拉到了美妇人的大腿上,解开了美妇人的白麻衣,又拉下了羽绒服上的拉链。
“小樱,你去看着楼梯。”方兰也奶涨得疼,没有阻止侄子解她的衣服,红着脸瞥了眼坐在儿子身后的女儿。
虽然女儿早知道她和侄子的亲密关系,但这是女儿第一次看她和侄子亲热。
虽然不是交欢,只是让侄子吮她的奶水,但在方兰眼里,这和女儿看她和侄子交欢没什么区别。
老楼房除了墙壁,其他建材都是木料,楼梯也是木制的,走在上面咚咚作响,就算方樱不看着,方汉民的姐姐姐夫要从楼上下来,也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方樱知道母亲是不想自己看着表弟吸她的奶水,所以向后退了些,坐到了褥子的最北面,看着空空的木楼梯,心里暗道,半夜三更的,姑姑和姑父才不会下楼来呢。
方玉龙干脆将方兰的身体放倒在褥子上,羽绒服的衣襟分开,露出里面蓝色的开衫毛衣,美妇人怒挺的丰乳将毛衣撑得极为挺胀,胸前的扣子都要崩开了。
方玉龙伸手解开扣子,毛衣的衣襟便向两侧弹开了。
毛衣里面是驼色的内衣,内衣已经隐隐有的奶渍。
方兰的内衣很宽松,方玉龙很容易就像美妇人的内衣卷到了胸口,露出里面肉色的哺乳胸罩。
长时间没有哺乳,方兰的乳房涨得极大,原本较为宽松的哺乳胸罩都被美妇人那丰硕的乳房撑得鼓鼓的。
方玉龙将两个罩杯上的遮面都解开了,美妇人两个涨得浑圆的大乳房便露了出来,草莓般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顶端,红色的乳蕾间已经有白色的奶渍溢了出来。
方玉龙俯身趴在方兰身上,含住了美妇人的左乳用力吮吸,吸了一大口乳汁后,又立刻含住美妇人的右乳吮吸。
方玉龙知道姑姑的两个乳房都涨奶了,需要他为姑姑减轻负担。
方兰轻轻抚摸着侄子的头,侄子对她一向很细心,知道她两个奶都涨,先各吸一大口为她减压。
喝了两大口奶,方玉龙才玩起姑姑的大乳房来,用舌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那草莓一样的乳头,另一个乳头则这被他捏在手指间轻轻揉弄着。
方兰用力将侄子的头压在了她的胸口,她躺在了保暖的褥子上,一抬眼就能看到放着丈夫遗体的棺材。
那无声的棺材时时提醒着方兰,她现在是在丈夫的灵堂上。
方兰突然想起了她和丈夫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那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她都忘记那天的情景了,此刻,那场景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胸海里。
她清楚地记得,为了避孕她将药栓塞进了阴道。
那时候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呢?
那时候只想着和丈夫行式上的做爱,然后回陵江和侄子狂欢,然后让她的子宫里灌满侄子的精液,怀上侄子的孩子。
那时候她从没想过和侄子交欢,甚至怀上侄子的骨肉是不道德的。
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感觉呢?
难道就因为丈夫的遗体摆在眼前吗?
方兰又想起了她和侄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第一次帮侄子手淫,第一次为侄子口交,第一次为侄子乳交,第一次和侄子肛交,她和丈夫从没试过的花样,都在侄子身上尝试过了。
尤其是她第一次为侄子正式乳交的情景,印象尤为深刻,侄子把她的乳房当成了大鼓,把他自己的大鸡巴当作了鼓槌。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第二春?
她的第二春不是开在丈夫身上,而是开在了侄子身上。
方兰又想到了她和侄子第一次同房的事情来。
那两天她和侄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年轻时和丈夫新婚,她都没有这么疯狂过。
甚至可以说,她和丈夫的两性生活从来就没有这么愉悦过。
方玉龙抚摸把玩着方兰的丰乳,舌尖绕着美妇人挺立的乳头打转,不时将那高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每次吮吸,都会从乳头中涌出汩汩丝滑的乳汁来。
看着男人吮吸她的乳汁,手掌还捏着另一个乳头,方兰有些后悔。
奶胀了自己挤掉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侄子来吮呢?
说穿了,还是她自己想和侄子亲热,想让侄子吮吸把玩她的乳房。
她可以和侄子媾合,但那是在远离丈夫的另一个城市里。
如今丈夫离世,她便和侄子在丈夫的灵堂上做这等有违人伦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
方樱坐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眼神有些异样。
虽然早知道母亲和表弟有不伦之情,但从没亲眼见过,如今母亲竟然在父亲的灵堂上让表弟吸食她的乳汁,想来是昨天表弟和夏沫大婚,二舅妈和夏沫姐妹齐上阵,让母亲打开她和母亲母女同床的枷锁。
昨天是夏家姐妹,今天为干什么不能是方家母女呢?
方玉龙吸着姑姑的乳汁,抚摸着姑姑的丰满柔软的大白乳房,腹下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来,原本把玩美妇人乳房的手掌向游走,一直滑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上。
解姑姑的裤扣这种事情对方玉龙来说早已经轻车熟路,两三下,他的手掌便插进了美妇人的内裤里。
方兰猛然惊醒,今日不同往日,若是她再不阻止,只怕侄子情人会立刻扒光了她的衣服,将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了。
“玉龙,不要乱来。今天不行的,他……他还在这里呢。他好歹也是你的姑父,我们以前远在陵江,也就罢了。现在他还没有入士,我们这样,对他实在太不敬了。”方兰抓住了侄子情人的手腕,双腿夹紧,不让侄子的手指在她的小骚穴里乱动。
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乳房,抬头看着美妇人的俏脸,昏暗的灯光下,美妇人羞红了脸。
方玉龙知道,姑姑以前长期和方汉民两地分居,情欲并不旺盛,和他同床之后,成熟妇人的欲望虽然被他开发出来了,但并不是个毫无节制的荡妇。
在丈夫的灵堂上和情人偷情,对姑姑来说,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底线。
“姑姑,他根本不值得我们尊敬……”
方玉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兰遮住了嘴巴。
方兰知道,她的一颗心早就属于侄儿了,但她还是方汉民的妻子,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方汉民就是侄子最大的敌人。
她喜欢侄子,甚至和侄子乱伦生了孩子,归根结底来说,是她对不起方汉民。
方汉民是没什么地方值得侄子尊敬的,可此刻方汉民已死,就算给方汉民留点最后的尊严,她也不该和侄子在方汉民的灵堂上交欢。
“玉龙,他确实没什么地方值得称颂的,但无论如何,他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姑父,我们还是给他留点尊严,让他安心地去吧。”
“姑姑,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做人当官,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可以犯各种各样的小错误。但是,通敌卖国这种错误是绝不能犯的。”
通敌叛国?
方兰一下子就懵了。
难道丈夫犯下了通敌叛国的大罪?
坐在方玉龙身后的方樱也懵了,父亲真的犯下了通敌叛国的大罪?
方兰和方樱虽然都是女子,但从小耳熏目染,在家国情怀民族大义面前,立场是很坚定的。
没想到方汉民竟然暗中通敌叛国。
“玉龙,你说他通敌叛国,是真的吗?”方兰知道侄子还有其他秘密身份,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机密事情也不足为奇。
“姑姑,他其实不是死于心梗,而是被人杀人灭口的……”方玉龙将方汉民之事简单说了遍,方兰和方樱两人都大为吃惊,愣愣地看着方玉龙。
“姑姑,小樱,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玉龙,你入伍的那个秘密身份,难道是情报机构的?”
“是的,不过我平时并没有任务,这次的任务只是个意外,和上次朱蒂妈妈被绑架还有些关系。具体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我让姑姑带姑父的遗体回来治丧,就是不想东越省政府那边搞出什么乌龙事件。要是他的丧事高调办理,过两天他通敌叛国的事情又传到东越省里,省政府那边岂不是下不来台了?”
方兰呆呆地看着摆放方汉民遗体的棺材,她知道方汉民和方达明相差甚远,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
就如侄子说的,方汉民还是死了的好,要是活着,肯定会被抓起来关入大牢,到时候不光这边的方家要受影响,小弟那边也要受些连累。
“玉龙,他一死,线索就断掉了,你的调查受不受影响?”
方玉龙道:“姑姑,这是起意外事件,不是我的任务,我接受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了,人都已经送到京都去了。姑姑,我下面硬得难受了。”
“硬得难受也不行,你早上和小樱她们疯了一早上了,还是节制点好。明天吧,明天有机会,姑姑就让你玩。”方兰将哺乳胸罩的遮布扣上,又拉下宽松的内衣,不过毛线开衫没有扣上,直接拉上了羽绒服的拉链。
自从绑架被方玉龙救了之后,平日里对方玉龙很粗野的方樱其实心里是很崇拜方玉龙的,入了太日教后更是如此。
此刻听方玉龙说起父亲的事情,方玉龙在方樱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更加伟岸,就像电影里塑造的超级英雄形象,而方汉民则在方樱心中一落千丈。
对方樱来说,如今的方汉民更像一个路人。
见母亲整理好了衣服,方樱一把掐在了方玉龙的腰间,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大色狼,你和我妈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方兰就坐在方玉龙的另一边,即便女儿和侄子在“咬耳朵”,女儿说的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死丫头,我可是你妈,什么搞不搞的。”方兰抬起玉手,在方樱额头上用力戳了一下。
“就是吗,哪有做妈的抢女儿老公的。”方樱轻哼一声,双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方兰道:“怎么没有。重月的妈妈、安娜的妈妈、小瑜的妈妈,不都是的?”
方玉龙笑道:“我用旧码头当堆场做集装箱生意的时候,姑姑和我码头,姑姑在码头上被蛇咬了,就咬在这里,我给姑姑吸蛇毒,看到姑姑穿的蕾丝内裤包着姑姑的小骚屄,我的鸡巴就硬了。姑姑怕我难过,就给我打飞机……”
夜深人静,方汉民的姐姐和姐夫就睡在楼上,方兰终究没敢让方玉龙在她丈夫的灵堂上做出格的事情。
她和方樱睡一边,方玉龙睡另一边,从半夜一直睡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陆续有人来吊唁,方兰和方樱便开始了痛失丈夫和父亲的表演。
方汉民的姐姐根本不知道方兰和方汉民的感情如何,在她看来,两人刚生了个小孩,感情应该是很好的。
加之方兰已经答应将方家老宅给她,方汉民姐姐对方兰多了几分好感,所以看到方兰如此“悲伤”,方汉民姐姐也很感怀,对方兰说道:“阿嫂,汉民走了,你要节哀,保重身体要紧。这里有我,你上楼去休息吧。”
方兰没有推辞,抽泣着说道:“这里就拜托大姐了。”美妇人偷偷瞥了眼坐在最后面的方玉龙,这时候她奶又涨得疼,就算不让侄子吸奶,她也要自己将发涨的奶水挤掉。
方玉龙见方兰掩着胸口,知道又该他给姑姑吸奶了。
先方兰一步离开了灵堂。
守在后院的夏棋进了灵堂,扶着方兰上楼去了。
夏棋扶着方兰上楼,方玉龙已经等在楼上了,看到方兰上楼,立刻上前扶住方兰轻声问道:“姑姑,你在哪个房间休息?”
“西边房间。”方兰任由方玉龙扶着手臂,进了西边的房间。夏棋则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房。
关上房门,方玉龙立刻将方兰搂在怀里,含着美妇人的红唇一通狂吻。
方兰用力推开了侄子强有力的怀抱说道:“姑姑都快涨死了,快来吸姑姑的奶水。”美妇人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两三下就将丰盈的大乳房露了出来。
方玉龙很熟练的解下了罩杯上的遮面,捧着美妇人的两个大乳房一通猛吸。
“姑姑,我要肏你的小骚屄。”半夜没有得逞的方玉龙,此刻和方兰共处一室,欲望立刻迸发出来,一边吸着美妇人的乳汁,一边拉下了美妇人的裤子。
冬天的老宅子有些阴冷,即便灵堂上铺了稻草和褥子,坐着不动也有种冷冰冰的感觉。
方兰在清晨搞完个人卫生后就换了条松紧带腰身的棉裤,此刻很方便方玉龙脱下来。
老宅根本没什么隔音效果,夜深人静的时候,方兰不敢和侄子交欢,现在楼下极为嘈杂,方兰有胆子和侄子做爱了,哪怕她忍不住在做爱的时候发出些声音,也不会引起楼下众人的注意。
“小坏蛋,整天就想着肏姑姑的小骚屄,连这点时间都不肯放过。”方兰娇嗔着,却主动拉下了侄子裤子上的拉链,将侄子那粗大的性器掏了出来。
真粗!真硬!真热!这根性器,美妇人已经摸过不知多少回了,每次抓在手里,美妇人都会忍不住感叹。
“姑姑,我要从后面肏姑姑的小骚屄,拍姑姑的大屁股。”方兰的屁股在一众女人中最为丰满柔软,方玉龙最喜欢他的大腿小腹撞在美妇人柔软屁股上时那种挤压变形后又弹开的感觉。
方兰转过身去,一手撑在了老式的木门上,一手撑在了墙壁上,对着身后的男人翘起了她的丰臀。
只见美妇人双腿修长笔直,双臀浑圆丰盈,大腿根部的阴唇饱满丰润,乌黑的耻毛半掩着密处,看起来杂乱又性感。
方玉龙双手抚摸着姑姑的丰满圆臀,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人的胯间摩擦。
方兰轻轻扭动着屁股说道:“别磨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姑姑的屄里来。”美妇人知道侄子性能力持久,眼下这环境,还是速战速决的好,要是再玩些前戏,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了。
“姑姑,我来了。”方玉龙扶着方兰的丰臀,屁股向前一挺,粗大的龟头便顶开了美妇人那紧闭的阴唇,深深插入美妇人的阴户中。
温暖,滋润,紧致,滑爽,熟悉又愉快的感觉立刻通过敏感的性器传到了男人的大脑里。
方玉龙双手又抓住了方兰的大乳房,尽情地抽送起来。
美妇人乳房里的乳汁没有吮干净,被方玉龙用力一掐,其中一个乳房竟然喷出了奶水,白色的奶水喷在棕褐色的木门上,特别显眼。
一墙之隔,夏棋坐着一张老式木椅守在了房门外。
方樱陪着一对老夫妻上楼来,对夏棋高声说道:“夏棋,我妈睡了吗,我姑奶奶和姑爷爷来看她了。”方樱的声音很大,夏棋能听见,一墙之隔的方兰也能听见。
和侄儿交欢才两三分钟的方兰有些懵了,这对老人家怎么这个时间点来了呢?
美妇人立刻对身后的方玉龙说道:“快停下来,汉民的姑姑和姑父来了,我不能不见。”
方兰站直了身体,迅速将裤子拉上,又将内衣放下,拉上了羽绒服的拉链。
回来看侄子,美妇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侄子的肉棒粗大,又情欲高涨之际,即便将肉棒收进了裤裆,也是鼓鼓囊囊的。
方兰在男人鼓起的裆部摸了下说道:“你先躲在门后,趁老两口不注意再出来。”
方樱也不知道表弟和母亲在房间里怎么样了,站在门口问道:“妈妈,你睡了吗?”
方兰深吸了口气,努力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缓缓打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老夫妻,美妇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姑姑,姑夫,你们来看汉民啦。”
老太太见方兰满脸愁容,劝慰道:“小兰,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你还年轻,以后人生路还长着呢。一鸣还小,这个家还要你来撑着。”
方兰坐到了床边,老太太坐到了她身边,老头站在老太太身边。
方樱好奇地看着四周,不见表弟身影,心里暗道,难道那家伙没来偷腥,还是藏在了床下?
方樱很想蹲下去看看方玉龙是否真的藏在床下,突然感觉身后多了一人。
扭头一看,真是方玉龙。
方樱看着老式的木门,顿时明白过来,刚才表弟是躲在了门后,难怪母亲开门要把门开那么大,原来是为挡住表弟的身影。
老太太不知道方兰家业有多大,手里有多少钱,她只知道她的侄儿是副省长,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是家里的顶梁柱。
侄儿突然去世,对侄儿媳妇肯定是个巨大的打击,所以真心来安慰方兰的。
方兰也装着极度伤心的样子,还流出了几滴泪珠子。
方樱不由暗道,乖乖,老妈什么时候有这等演技了。
老太太和方兰说了十多分钟,叮嘱方兰要注意休息,保重好身体,这才离开了房间。
方玉龙自然不好留下,跟着一众人离开了房间。
方樱走在最后,关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木门上留下的奶渍,用手一摸,那奶渍还没干透,显然是不久前刚喷上去的。
方樱脑海里立刻构想出方兰开门前的画面。
妈妈趴在门边,表弟站在妈妈身后,一边用他的大鸡巴肏妈妈的骚肉穴,一边掐妈妈的大乳房,然后就将乳汁喷在了木门上。
想到此处,方樱在方玉龙腰间狠狠掐了下。
看着老头老太离开房间,方兰才松了口气,和衣躺到了床上。
想到方才紧张一刻,心里还暗暗好笑。
也不知道侄子那又硬得像铁棒一样的大鸡巴软下去了没有。
小坏蛋,活该!
躺在床上的美妇人俏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白天来吊唁的人并不多,到了傍晚,方家老宅里便人来人往,女人的哭泣之声不时传出,只到十点以后,老宅才渐渐安静下来。
方兰对方汉民的姐姐和姐夫说道:“大姐,姐夫,明天还要你们忙一天呢,姐夫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你们也早些回去睡觉吧,别累坏了。这里有我和小樱,还有玉龙和他的朋友就够了。”
方汉民的姐姐离开后,夏棋等人便去南面的耳房守着,灵堂里便彻底安静下来。方玉龙和方兰母女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相顾无言。
俗语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现在的方兰就是这样。
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但美妇人丰乳肥臀,羽绒服和棉裤也不能遮住她性感的身体曲线,外面套着白麻孝衣,更有种别样的风情。
方玉龙看着一身孝麻的姑姑,忍了一天的欲火又爆发出来,胯下的肉棒又是把裤裆撑得老高。
方玉龙拉着方兰一屁股坐到了草褥上,将美妇人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裤裆上。方兰道娇嗔道:“臭小子,是不是憋坏了?”
“就是,看着姑姑,我整个人都要爆了。”方玉龙迫不及待拉下了姑姑衣服上的拉链,随后便趴在了姑姑身上,用力吮吸着美妇人的乳汁,又抬头对方樱道:“小樱,我请你喝奶,三十七度的恒温奶,可好喝了。”
方兰羞红了脸,在侄子后脖子上使劲掐了下。
方樱看着母亲的大白乳房,心里很是羡慕,表弟喜欢乳房大的女人,为什么她没有继承母亲大乳房的基因呢?
对于母亲的乳汁,方樱也有几分好奇。
虽然小时候她喝过母亲的奶,但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
方玉龙伸手将方樱拉了过去,让方樱去吸她母亲的乳汁。
方兰和夏竹衣、朱蒂两位妇人一起陪男人欢爱的时候,也会揉弄其他两位美妇人的乳房,当然,其他两位美妇人更会揉弄她的乳房,因为她的乳房最大。
此刻,夏竹衣和朱蒂变成了女儿,让方兰感觉有些怪怪的,虽然女儿小时候喝过她的乳汁,但毕竟是很小的时候。
想起来,侄子小时候也喝过她的乳汁呢。
方樱自然见过方兰的大乳房,尤其是最近方兰喂奶的时候,但她没有仔细看过,现在被方玉龙拉到跟前,才看到母亲的乳头因为哺乳的缘故,也变得极为硕大,那紫红的色泽和凸起的乳蕾就像长长的桑椹子一样。
方玉龙见方樱含住姑姑的乳头,便向下移动,去扒美妇人的裤子。
方兰突然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说道:“玉龙,你真要在这里做吗,不怕你姑父来找你啊?”
方玉龙一把将方兰抱了起来,美妇人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方玉龙将方兰放到了摆放棺材的老式长凳上,美妇人一扭头就能看到丈夫的遗容。
阴冷的老宅对活人来说太冷了,对死人来说又不够冷,棺材里放了很多干冰,冒着一层白雾,在半夜里更有种阴森的感觉。
“小坏蛋,你疯了。”方兰一手撑着长凳,一手抓着棺材口子,努力让自己的身材保持平衡。
方玉龙道:“他通敌叛国,死了都要下地狱,我会怕他?我要是阎王爷,非得将他扒皮抽筋下油锅。”
方兰红着脸道:“你这小坏蛋也太恶毒了,搞了他老婆女儿,还要这样咒他,好歹他是你姑父。”方樱也走到方玉龙身后,在男人胯间狠狠掐了几下。
“难道姑姑不想吗?”方玉龙将美妇人的裤子扒到了大腿上,一边搓揉着美妇人的白嫩巨乳,一边伸手揉弄着美妇人的阴户。
美妇人的阴户饱满,耻毛浓密,初摸上去就像一个柔软的毛球。
想,怎么不想,但不想靠在死人的棺材上啊。
方兰知道侄子从昨天晚上憋到今天晚上,已经忍无可忍了,今天肯定会将她们母女两个一起肏了泄火。
不是在楼下,就是到楼上去,反正不会出这个老楼房。
只要不靠着这瘆人的棺材,在那里都一样。
想到这里,美妇人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说道:“靠着这东西太冷了,我也不想看到他,我们到褥子上去吧。”
方玉龙瞥了眼躺在棺材里的方汉民,觉得也有些阴森,便抱着方兰回到了草褥上。
方樱都不怎么敢看亡父的遗容,方玉龙到那里,她就紧跟到那里。
方玉龙跪在草褥上,方樱也跟着跪了下去,要是不跪下去,她还是能看到棺材里的方汉民的。
方兰半裸着身子,哺乳胸罩将她的双乳撑得又圆又挺,即便躺在床上,也不见塌陷,看得方玉龙眼都直了。
方兰俏脸羞红,看着人高马大的侄子一脸呆傻痴迷的模样,心里甚是得意和满足。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喜欢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
方兰伸手在侄子胸口点了下,轻声说道:“小坏蛋,姑姑这样好看吗?”说罢,美妇人又揉起自己的乳房来,将自己的风骚之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好看,姑姑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姑姑的身体永远都是最完美的。就好比姑姑的奶子,又软又大,一只手抓不过来啊!”方玉龙趴在姑姑身前抓着美妇人的大乳房,把玩一阵后又俯下身去,含着美妇人紫红挺立的乳头一阵吮吸。
方兰知道她的身材虽然性感,但总体而言还是比不上朱蒂和夏竹衣的。
听着侄子的赞美,美妇人咯咯笑道:“姑姑的身材再好,奶子再大,也比上你那两个妖精妈妈。”
方玉龙道:“你也是我的妈妈,是大妖精妈妈。现在,我又要喝大妖精妈妈的奶水了。”
“啊……好儿子,你轻点啊,别把妈妈的奶子当西瓜啃……啊……就是这样,妈妈好喜欢……”方兰知道她和侄子的另一个养母长得极为相似,侄子叫她“妈妈”,她也乐意接受。
方玉龙吸了美妇人的丰乳,开始向下进攻。
美妇人的衣襟开着,他的舌头从乳房一直舔到了小腹上。
方兰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腿弯处,小腹下便是饱满的耻部。
淫水浸湿的阴户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骚味,方玉龙闻惯了这种透着成熟女人荷尔蒙的骚味,将头埋进了美妇人的胯间。
美妇人的私处像隆起的山丘一样呈现在方玉龙的眼前,原本浓密的耻毛还没有完全长成黑黑的森林,但已经覆盖住了阴阜和阴唇两侧。
肥厚熟美的阴唇从乌黑的耻毛间裂开,就像山谷间的泉眼一样分泌着催情的爱液。
方玉龙张开大嘴,对着美妇人的饱满阴户“咬”了上去,将美妇人那对柔软饱满的阴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和侄子上床时间长了,方兰也早习惯了这种口交的淫戏,只是每次玩这种耻戏的时候,她和侄子都会将下体洗得干干净净。
她可是一整天没洗澡了,下体尽是骚味,侄子竟然也这样吸她的阴唇,真是太淫荡了。
“啊……玉龙……好儿子……姑姑那里太骚了……不好吃……”方兰扭动着身子,小腹高高隆起,分开的双腿将男人的整个头都包了起来。
方玉龙含着方兰的阴唇吮吸了好向分钟才松开,对着方樱说道:“小樱,快来看,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漂亮吗?”
灵堂的灯光不算明亮,但足以让方樱近距离看清楚她母亲的私处。
和她相比,母亲的阴唇极为饱满,浓密的耻毛沾着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表弟的指尖压在了母亲的阴唇外侧,将母亲的阴唇分开了,让她可以看到母亲阴道内粉嫩的膣肉和不停蠕动的尿道口。
方樱也这样看过其他女人的阴户,但都是和她一样的少女,像母亲这样的成熟妇人,她却没有看过,便是乔秋蓉,也只是在祭祀礼上匆匆一瞥。
怪不得这大色狼喜欢吮妈妈的骚肉穴,妈妈比乔秋蓉还大好几岁呢,又生过两个孩子了,阴道为什么还像少女一样粉嫩呢?
加入太日教后,方樱看到了诸女的阴户,对母亲的阴户也只是那一瞬间的好奇和惊讶,看清楚之后,便归于平常。
此刻,她和母亲是母女,也不是母女,而是大魔王的两个侍女,就像重月妹妹和乔秋蓉,谷安娜和谷梓芸一样。
她可是亲眼看着大魔王表弟的大鸡巴插过这两对亲母女的。
“嗯。”方樱轻轻应了声。母亲的耻毛浓密,阴道又极为粉嫩,是很性感漂亮。
方玉龙对着美妇人说道:“我要谢谢姑姑,为我生了这么漂亮的表姐,还有这么漂亮的小骚屄给我肏。小樱,快来帮我脱裤子,再不钻姑姑的小骚屄,我的鸡巴都要爆掉了。”
“姑姑的屄生了小樱就是给你肏的,姑姑的屄也是给好儿子好女婿肏的。姑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姑姑的小骚屄里来。”方兰没有方玉龙那么大胆,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方玉龙和方樱都听得清清楚楚。
方玉龙将方兰的双腿架到了肩上,一手揉着美妇人的大乳房,一手摸着美妇人的阴户,弄着美妇人情欲高涨,将亡夫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想着尽快跟侄子交欢,让侄子的大肉棒寒满她空虚的身体。
方樱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将男人巨大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顶到了母亲的阴户上。
方兰和方樱虽然是第一次母女同欢,但两人对多人性爱的氛围都不陌生,很快就适应了。
方樱抓着方玉龙的肉棒在母亲的肉唇上摩擦,看着表弟那通红如玉的龟头顶开了母亲那肥润的阴唇,顶进了母亲的阴道里。
方樱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她变成了表弟的肉棒,又钻进了母亲的阴道里。
方玉龙搂住了方樱的纤腰,吻住了对方的红唇。
方樱顿时变得和美妇人一样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吻了许久,方玉龙才松开了方樱的红唇,方樱低着头,看着表弟的大肉棒在母亲的阴道里快速进出着,不时将母亲娇嫩的阴唇向外翻转出来。
“好姑姑,好妈妈,这样舒服吗?”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大腿用力冲刺着,粗大的肉棒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连带着美妇人那对丰硕的乳房也跟着晃荡起来,抖出一圈圈激荡的乳波来。
因为乳汁充足,即便是躺在草褥上,方兰的两个乳房也是丰满圆润,呈现出完美的球型来。
“啊……舒服……玉龙,好儿子,帮妈妈把裤子脱了。”美妇人知道侄子情人是多么的强悍,很容易就能把女人送上极乐的高潮,没有女人能在那种高潮下控制住自己,就算她和侄子情人交媾了很多次也不行。
虽然夏棋等人在前面的耳房里,但耳房和正屋也只有七八米远,她要是忍不住叫出声来,耳房里的人还是能听见的,所以她要塞住自己的嘴巴。
灵堂上没什么好塞的,所以美妇人看到了卷在裤子里的内裤。
方玉龙不知道方兰是要用她的内裤塞嘴巴,以为美妇人觉得这样不够爽快,便将美妇人的裤子都脱了下来。
方兰将内裤塞进嘴里,便抓着侄子的手腕尽情摇动起来。
方玉龙加快了速度,大腿不停撞击着美妇人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来。
“好姑姑,好妈妈,你的骚屄真紧,爽死我了。”方玉龙趴到了方兰身上,尽情耸动着屁股,低头含着美妇人的丰乳一通狂吸。
方樱在男人赤裸的屁股用力掐了又掐,一边掐一边说道:“不许你抢我的妈妈。”
方玉龙又抬起身来,对方樱说道:“你是我的老婆,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岳母,也是我的妈妈。妈妈,你说是不是,我的好姑姑,好岳母,好妈妈。”
后半句话是对方兰说的,美妇人用力点了点头。当初还不知道侄子是亲侄子的时候,她就是想做侄子的岳母的。
方樱哼了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我妈妈和你的月琴妈妈长得像,所以想把我妈妈当成月琴妈妈。你这个大混蛋,老实交待,你有没有偷你的月琴妈妈?”
方玉龙对方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给雷到了,他占有了竹衣妈妈,朱蒂妈妈,方兰姑姑,宛琳姑姑,甚至还占有了名义上的姑姑周纤云,但他从没对月琴妈妈动过任何念头。
“没有的事,你别乱说。”方玉龙搂着方樱,在方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随后又在方兰身上快速冲刺起来。
“嗯……嗯……”方兰极力嘶叫,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好姑姑,好岳母,好妈妈,你的小骚屄越来越紧了,夹得我好爽啊。”老宅的阴冷挡不住男人的激情,方玉龙身上已经冒汗了,随着方玉龙一阵急速冲刺,美妇人的身体便急颤起来。
方玉龙松开美妇人,美妇人还在草褥上不停颤抖着。
方樱已经脱了裤子,趴到了母亲身上,对着男人翘起了屁股。
方玉龙抓着表姐的翘臀,一挺屁股,大肉棒便尽根插进了表姐的小骚穴里。
方樱趴在母亲身上,吮着母亲的乳汁,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臭小子,这下满足了吧。”方兰坐在草褥上,此刻她已经重新穿戴整齐,就连私处都用热毛巾擦过,还换上了干净的内裤。
侄子满足了,她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只是看到方汉民的棺材,美妇人心头又有几分心虚和内疚了。
作为一名丈夫,方汉民说不上有多么好,但也不算坏。
在方兰看来,方汉民是个合格的丈夫,一直以来,是她对不起丈夫。
在嫁给丈夫之前,她就和小弟偷情了好几年,嫁给丈夫之后,还和小弟藕断丝连,最后更是和侄子颠鸾倒凤,甚至还欺骗丈夫,和侄子生了孩子。
如今在丈夫的灵堂上,还忍不住和侄子交欢,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好妈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他走了,正好让我来陪伴我的好姑姑,好岳母,好妈妈。”方玉龙将方兰搂在怀里,低头亲吻着美妇人的额头,一只大手又伸进了美妇人的衣服里。
“你啊,就知道这点事情,连给你姑父治丧这点时间也不放过。”方兰没好气地掐了下侄子的耳朵,想到刚才被侄子肏得晕了过去,美妇人又羞红了脸。
侄子想要她,她又何尝不想和侄子交媾呢。
“好姑姑,我很忙的,有很多事情要办的,给他办丧事正好让我放个假,当然要借这个假期好好陪姑姑了。明天……”
“小坏蛋,不许。”方兰听到侄子的淫荡计划,顿时面露娇羞。
方樱没听见表弟和母亲说了些什么,见母亲面露娇羞,连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方玉龙笑道:“我跟姑姑说,将来一定娶你和姑姑,让你和姑姑一起穿上最漂亮的婚纱。”
方樱哼了声说道:“我们才不稀罕呢。”话虽如此,方樱眼中却充满了希翼,想象着她和母亲一起穿上洁白的婚纱,被表弟牵着步入洞房。
“小坏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方兰又扭头看了眼丈夫的棺材。
刚才情热如火,美妇人一门心思都在侄子身上,现在完事了,美妇人倒有几分害怕了。
毕竟躺在棺材里的是她的丈夫,在丈夫灵堂上和侄子偷欢,可是有违天道的。
方兰本是无神论者,可入了太日教,知道了侄子身上的异处,又供神明供得多了,便怀疑世间是否真的有神仙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真有神明,多半也只会审判他这种人。姑姑,还记得岳林洪吗?当初小樱让我去公关岳林洪,和带着岳林洪去东越外海的荒岛爬山。那时候我和岳林洪都以为我们是亲生母子,我们在帐篷里做爱,突然天降雷暴,打得荒岛都颤动,岳林洪当时也害怕极了。后来我和她做了一夜,也没什么事情,可见雷神都是赞同我和母亲行天伦之事的,更别说姑姑和表姐了。”
“岳林洪她毕竟不是你的真母亲,我可是你的真姑姑。”方兰在男人身上掐了下,虽然没有男人那么大胆,但也不像之前那么心神不宁了。
方玉龙将方兰抱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方樱立刻跟着上楼去了。方兰道:“楼下没人怎么办?”
方玉龙道:“姑姑,你和小樱就在楼上睡个踏实觉吧,楼下有我和夏棋守着就行了。明天清早,姑姑和小樱再下楼来。”
火化之后,方樱抱着方汉民的骨灰盒上了车,车队缓缓出发,一路敲敲打打,朝着公墓方向驶去。
从殡仪馆到公墓一般开车要半个小时,方兰让车队走得慢些,让方汉民走得稳些,她也能多陪陪亡夫。
方兰坐的是商务车,座舱和驾驶室分开,很私密。
开车的是夏棋,副驾坐的是春琴。
座舱里坐的是代表方达明兄弟前来东越随白份出席葬礼的夏竹衣,美妇人手里还抱着不足半岁的方一鸣,夏竹衣旁边坐的是方樱,手里捧着骨灰盒,方兰和方玉龙坐在最后面,上车之后,方兰悲伤的表情便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有几分羞涩,因为侄子昨天晚上跟她说,要和她在去入葬的路上车震。
车子才起动,小一鸣就哭了。
小孩哭,自然是饿了。
方玉龙从夏竹衣手里接过孩子,对着小孩说道:“好宝宝,我们找妈妈喂奶。知道怎么吃妈妈的奶吗……不知道啊,爸爸教你,你可要看好了。”
众女听到方玉龙说的话,心里羞骂:荒淫无耻!
方玉龙将一鸣交给了方兰,然后解开了方兰的衣服,拉下了哺乳胸罩上的遮片,和一鸣一起吮起美妇人的乳汁来。
方兰哭笑不得,伸手在侄子额头上弹了下说道:“不许抢儿子的口粮。”
方兰在喂奶,方玉龙没有闲着,去扒美妇人的裤子。
车子空间有限,方兰抱着孩子前倾,将大屁股对准了男人,方便男人扒她的裤子。
方兰撅着屁股,原本就丰腴的臀部看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方玉龙拉下了美妇人的裤子,抚摸起美妇人那光滑如玉的臀丘来。
之前还嗔斥男人荒淫,但是被男人摸了屁股,方兰很快就情欲高涨,丰润的阴户被男人摸得湿滑。
方玉龙抱着美艳姑姑坐到了他腿上,美妇人的屁股压着他的肉棒坐下,丝毫没有阻力。
方兰一手抱着孩子喂奶,一手扶着前面的座椅,努力保持平衡。
她的身材高挑,坐在男人腿上耸动,头顶都碰到了车顶。
夏竹衣坐在前面,没有回头也知道儿子和大姐在玩什么游戏,对着一旁的方樱说道:“小樱,这路上时间不长,你去帮你妈妈,让玉龙早点结束。”方樱道:“为什么舅妈不去?”夏竹衣一时语塞。
夏竹衣终是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没动,这是儿子和大姐母女的“专场”,根本不用她出场。
在夏竹衣和女儿面前,方兰也不用掩饰自己,尽现她的淫浪本色。
方一鸣喝饱了奶水,在夏竹衣手里很快就睡着了。
方兰得了自由,双手抓着前面的椅背,坐在男人身上尽情摇动身体,胸前那对硕大的丰乳也不停摇晃,发亮的乳头间不时有白色的奶水喷出。
别说方樱了,便是方玉龙和夏竹衣见了,都惊诧不已。
两位美妇人之前也和男人交欢过多次,从没出现这种情况,想来是因为方兰刚喂过奶,乳蕾还张开着,乳房中的乳汁又没有被吸完,这一抖起来,奶水便甩了出来。
方兰并不是第一次和侄子玩车震的游戏,但以往两人车震,都是把车开到无人之处,停车做爱,从没像今天这样,在行驶的车辆上交欢。
夏棋开车很稳,但在路上行驶,不可能保持同一速度,车子总有刹车和加速的时候。
尤其是车子起动加速的时候,方兰感觉侄子的大肉棒都要捅到她肚子里了。
方兰坐在侄子的腿上,扭了扭屁股,让侄子的肉棒能更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
仅管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美妇人的阴道依然紧致,阴道肉壁的肌肉像抽成了真空的肉膜一样紧裹着男人的肉棒蠕动,那种感觉美妙无比。
方玉龙顶着姑姑的圆臀,像汽缸里的活塞一样疯狂抽着,肉棒不断摩擦着美妇人的子宫颈口,将美妇人的淫水都捣了出来。
方兰也用同样的节奏,疯狂地摇臀扭腰,迎合着侄子抽插的动作,两人的性器很快就被她分泌的爱液浸润透了。
行驶的汽车上,姑侄俩像为交媾而生的机器一样配合无间,每次往里插入,方兰都挺起身来,胸前那对丰乳也会高高挺起,甩出阵阵性感诱人的乳波来。
每次插入,方玉龙都能感到他龟头顶在了姑姑的子宫颈口,有种要破宫而入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方兰的身体变得僵直,双手死死抓住了前面的椅背,手背上隐隐有青筋凸起。
“啊……玉龙……好儿子……好女婿……姑姑要来了……啊……”随着方兰阵阵浪叫,紧致的阴道将男人的肉棒死死咬住,原本僵直的身体便不住颤抖起来。
方汉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哦,烧成骨灰了,还要看着老婆和女儿跟侄子乱伦车震。
夏竹衣和方兰一样也没有在行驶的车里和方玉龙车震过。
在这之前,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方兰第一次和儿子在行进的车上玩车震游戏,会是在方汉民的出殡仪式上。
夏竹衣忍不住扭头看了方兰一眼,只见美妇人俏脸之上布满了红晕,额发间已经有了汗珠。
美妇人的身体还在不住颤抖,可见刚才那一瞬间的高潮是多么的强烈。
夏竹衣不禁想到了她第一次和儿子车震的情景。
因为被暴雨笼罩,那时她也放开了身心和儿子交欢,高潮来得也很强烈。
唯一不同的是,当时她和儿子车震,车子是静止的,眼下,车子正随着车队在马路上行驶。
方樱被母亲的浪叫惊呆了。
昨天晚上,她已经和母亲一起和表弟做爱了,母亲咬住了内裤,根本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来,现在,母亲却毫无顾忌的大喊大叫起来。
难道这才是母亲的本性?
即便早知道母亲和表弟有私情,在方樱的想象中,母亲和表弟偷欢时应该是很含蓄的,便如睡晚一样,没想到母亲竟然有如此淫浪的一面。
难道母亲天生淫荡,这才是母亲的真实形象,要不然怎么会早早和表弟乱伦呢?
母亲在人前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伪装,还是母亲平日里压抑太久了,需要这一刻彻底的放纵来释放自我?
整个车队显得悲伤而严肃,其中有一辆商务车,四周拉上了窗帘,路人看不清车子里的情况。
车子里,方兰和方樱上身都穿着衣服,不同的是,方樱的衣服较为整齐,方兰则衣襟大开,一对丰乳不时随着她的身体摇晃着。
母女两人都赤裸着下体,方便她们的男人随时变换交媾的对象。
夏竹衣抱着方一鸣,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对身后的三人说道:“快要到地方了,你们快些。”
方樱穿上裤子,整理好自己的容妆。
这时候方玉龙专攻方兰一人,方兰半躺在椅子上,一手抓着椅子的靠背,一手抓着侄子的手臂,不时挺起胯部,迎接侄子更猛烈的插入。
方玉龙一手撑着后排椅子的靠背稳住身体,一手勾住了方兰的脖子,让美妇人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猛插她小骚屄的样子。
方兰就看见侄子猛挺胯部,那粗大的肉棒便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然后侄子又抬起屁股,将肉棒向外拉,只留下一个大大的龟头留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再将肉棒狠狠地插入,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长长的肉棒将美妇人嫩红色的大阴唇不断卷到肉洞里,又翻转出来。
方兰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丈夫出殡入葬的路上。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小妻子一样在满足着丈夫的性欲,她的身体应该被她的侄子情人享用,这不是乱伦,而是天经地义的天伦之乐。
“好姑姑,好妈妈,好岳母,你的小骚屄夹得我舒服极了。好姑姑,你舒不舒服?”方玉龙看着方兰羞红的俏脸,只觉得美艳姑姑的阴道又收缩了几分,似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了。
舒服,怎么不舒服,姑姑都要爽上天了。
方兰没有说话,只是“啊……啊……”大声浪叫着。
方玉龙听着美妇人那淫浪的呻吟叫喊,又加速疯狂抽插起来。
从一两下到一两百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是那么深,那么猛,短短两三分钟便让美妇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入,男人强健的身体如同开足马力的机器,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做着极速的往复运动……
方玉龙一边抽送着,一边大叫到:“好姑姑,好妈妈,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肏姑姑的小骚屄……啊,要我射精了……啊……”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肉棒根部一直扩散到了全身,肉棒再度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膨胀到最大的限度,不停颤动着。
“啊……好儿子……好女婿……射吧,都射到姑姑的骚屄里……把姑姑的子宫都灌满了……啊……好热……好爽……啊……”方兰知道侄子情人要射精了,要将精液都射在她子宫里了,放声大叫起来。
终于,一阵火热的精液直奔方兰的花心。美妇人只觉得下体一阵清凉的酥麻,那种酥麻随即传遍她的身体,让她顿时失去了知觉……
车队在公墓前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黑色的商务车上,未亡人和亡者的女儿都在车上。
过了一分钟,车门开了,一身孝服的方樱捧着方汉民的骨灰盒下了车。
方汉民的姐姐走到方樱身边问道:“小樱,你妈呢?”
“姑姑,我妈她一路上想着爸爸,伤心过度,晕过去了。我舅妈怕误了时间,让我先下车的。”方樱想到刚才车上的事情,心里还有几分紧张。
在停车前的一刻,表弟才在母亲的阴道里射了精,母亲快活得晕了过去,她和表弟飞快地给母亲整理衣裤,耽搁了一分钟才开门下车。
幸亏姑姑等人没来开车门,要不然后果真不敢想,这大淫魔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时候夏竹衣抱着方一鸣和方玉龙也下了车,方汉民姐姐走到车边,看到方兰坐在最后面靠着车窗一动不动,真是晕了过去。
方汉民的姐姐自然想不到方兰是因为性爱太激烈太兴奋才晕过去的,真以为方兰是想念她弟弟,伤心过度而晕了过去,心里还甚为感动,这个弟妹真是有情有义。
夏竹衣道:“大姐刚才抱着一鸣喂奶,想得太多太伤心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姐夫入葬的事,让小樱去就好了,别误了时间。”
方兰悠悠醒来,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俏脸上一片羞红。
在丈夫入葬的时候,她却被侄子肏得晕了过去,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刚才和侄子交欢太疯狂了,下体还隐隐有些火热,除此之外,方兰全身没半点不适。
夏棋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看到方兰醒来,立刻对方兰道:“兰夫人,你醒啦。刚才你悲伤过度晕了过去,少爷和大小姐已经去了墓地。”
方兰瞥了眼夏棋,脸上有些火热。
刚才夏棋和春琴在前面驾驶室里,真的一点都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吗?
美妇人正欲下车去墓地,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夏棋说道:“夏棋,你扶我去墓地吧。”
方汉民姐姐见方兰由夏棋扶着去了墓地,立刻上前劝慰道:“阿嫂,你怎么不在车里休息?”
方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要来陪汉民最后一程。”美妇人心里由默默说道,从今往后,她和方汉民就没有半点关系了,她将完完全全属于侄子一个人。
不,应该是她和女儿完完全全只属于侄子一个人了。
方汉民下葬了,对方汉民的相关调查却在暗中展开,方汉民到东越任职时间并不长,并没什么可深挖的关系网,调查组自然也没什么收获。
只有江州大学的某人,得知方汉民死迅后惴惴不安,过了几天,那人也放松下来了,没人调查到他头上,方汉民真的是死于心梗。
方玉龙回到陵江,庄若影立刻约了他在别馆见面。
见面别的不说,一番狂风暴雨式的肉搏大战是少不了的。
冬日的别馆里燃着壁炉,很温暖。
庄若影一边走,一边脱着衣服。
前来和情人约会的美女副厅长没有穿制服,让方玉龙有几分失望。
庄若影却是看着男人笑盈盈的,因为她之前,她在电话里答应男人穿她的厅长制服过来,其实那个时候,她却是在将制服换下来。
庄若影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仿皮装,饱满的胸部看上去很光亮,带着金属的质感,有种神秘又别样的性感。
美女副厅长拉下胸前的拉链,紧绷的衣襟便向两边分开,露出同样黑色的薄毛衣来,毛衣有张力,勾出了坚挺的双乳。
方玉龙脱得快,两三下就脱光了衣服,挺着肉棒看着美女师父脱衣。
庄若影脱了裤子,露出里面黑色的透明丝袜。
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美女师父的透明丝袜打底裤穿在了内裤里面,着着实实打了底。
庄若影见方玉龙看着她的私处,扭着屁股将那黑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方玉龙看得眼都直了,美女师父那透明丝袜裤竟然是情趣装,裆部大开,露出一片洁白,洁白中间又是一片乌黑,正是美女师父的耻毛。
怪不得美女师父要将内裤穿在外面,原来是这么回事。
庄若影面露羞色,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这种情趣丝袜裤。
说来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诱惑男人的方法,是从她师姐那里学来的。
没错,是从她那个女道师姐那里学来的。
申若华到了邗东白岳山,庄若影到陵江任职,两人见面的机会比以前多了。
申若华知道庄若影是方玉龙的情人,便时常主动邀请庄若影去白岳山,给庄若影讲七星观传承的道。
庄若影从申若华那里知道了不少师门秘密,比如七星观拜的主神炎帝,会神灵转世。
男信徒若是得到转世神灵的赐福,便能延年益寿,女信徒若是与转世神灵交合,便可青春永驻。
庄若华是不信这些的,但她还是从申若华那里学到了许多男女之间的秘事。
庄若影长年习武,身材自不用说,一对玉乳虽然不是特别丰硕,但却挺立结实,饱满无比。
腰臀比例不如朱蒂夏竹衣那般夸张,但也比例匀称。
那结实饱满的翘臀被透明的黑丝包着,更显圆润,配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勾画出了女性特有的性感与美艳。
庄若影见男人看着她发呆,抬起左腿勾到了肩头,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
那一瞬间,美女副厅长的玉腿拉成了一条直线,中间芳草如茵,隐隐露出一道粉嫩之色。
妖精!方玉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庄若影会如此诱惑他。对美女师父来说,暴力才是最美的性爱方式,今天竟然想到对他展示她的身体之美了。
“玉龙,我的身材好吗?”庄若影放下玉腿,走到了男人身前,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性器。
方玉龙大赞道:“好,师父的身材天下第一!”论身体素质,庄若影确实是女人中间的极品,恐怕只有克莱儿可以和她一较高下。
至于申若华和姚月宸等人修炼有内功,和庄若影走的不是一个路子,身体素质上是有所区别的。
美女副厅长跪在男人身前,将男人的大肉棒含在嘴里一阵吞吐。
若不是男人的性能力太强了,美女副厅长是不会主动为男人口交的。
但是现在,美女副厅长已经习惯了这种性爱方式。
啪!
美女副厅长将男人推到了吊椅上,整个人跳到了男人身上,双腿分开跪趴着,看着她的阴户将男人的大肉棒吃进去。
“嗯……”美女副厅长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身体的愉悦冲散了她心头的郁闷之情。
庄若影到江东任职也没多长时间,却办下了两件大案。
一是傅案,一是葛瑞丝案。
这两起案子都不是她的功劳,都是方玉龙移交给她的,她只是坐享其成。
让庄若影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坐享其成还会出问题。
葛瑞丝案深挖下去,竟然挖出了一个企图窃取华夏最新军事技术的阴某,还抓到了其中一个关键人物,百变魔女佐久间由衣,更从这个佐久间身上挖出了叛国投敌的方汉民。
方汉民刚被挖出来就被人杀人灭口了,佐久间被阿四和克莱儿移交给了庄若影,庄若影派人押送佐久间去京都,没想到路上了出了车祸,押送人员一死两伤,佐久间当场死亡。
这让庄若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的队伍出了什么问题。
美女副厅长在男人身上疯狂扭动着身体,发泄着心头的郁闷。
这家伙身边的小组是用来保护他安全的,却屡立奇功,自己却尽抓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还好这家伙是自己的徒弟,破了大案都会交给她。
只是这一次竟然出了差错。
“玉龙,方汉民那边的调查有没有什么收获?”庄若影知道方玉龙另有身份,调查方汉民由这一小组进行。
“暂时还没有,对方果断杀人灭口,肯定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的。师父,百变魔女之事,有没有什么结果?”
“也没有。我接收百变魔女后,很快就安排人送她去京都了。知道百变魔女之事的人很少,知情人我都仔细确认过了,绝对没问题。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环节。”
方玉龙道:“我抓了百变魔女将她关在旧厂房好几天,如果对方要杀人灭口,应该那时候就会动手。百变魔女却一直活到了她联系方汉民,可见那时候对方并不知道百变魔女的下落,也就是说,方汉民联系对方之后,对方才知道百变魔女被我们利用了。也就是那个时候,百变魔女才暴露了行踪……是电话,百变魔女用电话联系方汉民,为了和方汉民保持联系,那个电话一直开着,对方通过方汉民知道了那个联系电话,查到了电话位置,一路跟踪阿四等人,知道百变魔女被押送京都后,他们就在路上动手了。”
庄若影道:“你分析的有几分道理,你抓了百变魔女关在旧厂房里,对方不知道她的下落,她一联系方汉民就暴露了位置,对方也只能通过那个电话确定百变魔女的位置了。可惜了,百变魔女潜伏华夏这么多年,一直从事色诱工作,肯定知道不少叛国投敌的官员名字,被灭了口,我们的损失很大啊。”
方玉龙道:“葛瑞丝案本来就是个意外收获,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现在我们至少知道了对方的行动目标在东越,只要梳理东越的国防研究项目,会有收获的。就算抓不住对方,也能保证我们的最新军事技术不被米国人偷了去。”
“但愿吧。你的小组没几个人,却接连破了大案子。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有‘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定律?为什么我来江东才几个月,你就遇到这么多大案,我这边就给你擦屁股了。”
方玉龙将美女师父抱了起来,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抓着美女师父的屁股一阵耸动,一边耸动一边说道:“我的不就是师父你老人家的嘛,你老人家要是觉得愧对于我,就再给我几个名额,把我的小组扩大些。”
庄若影道:“想得美,你有五个名额已经足够了,我知道,你手底下办事的肯定不止这几个人,出面嘛,这几个人也足够了。”
方玉龙淫笑道:“师父为徒儿擦屁股,徒儿也该为师父插插屁股了。”刚才庄若影旋转身体的时候,方玉龙就注意到了美女师父胯间一长一圆两个肉穴,他和美女师父交往这么长时间,还没玩过美女师父的肛门,美女师父身体素质好,肛交起来说不定和便宜姑姑周纤云一样有趣。
“啊……混蛋!孽徒……啊……轻点儿……最多,为师再给你一个名额……”庄若影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结实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用力抓着美女副厅长的臀瓣向两边分开,露出圆溜溜的肛门来。
此时的庄若影玉容失色,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和方玉龙交往也有些日子了,两人各种场景,各种姿势,尝试过不少,但还没有试过肛交。
虽然她的身体素质极好,但男人的性器太过粗大,肛门要被这样的大器物开苞,让她心有恐惧。
庄若影经常在外训练,肌肤并不是很白嫩,但隐秘部位还是比较白的,尤其此刻被黑丝包着露出的屁股,更显白嫩。
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女师父的两片雪臀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隐密的菊蕾来。
庄若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健美感,便是乳房也是特别结实挺拔,比一般女人要硬些,唯有私处和菊蕾,和普通女人一样娇嫩柔弱。
别馆里最不缺的就是两性用品,方玉龙时常和其他女人在壁炉前交欢,沙发边的茶几上就放着好几种精油,女人肛门乳交,各种精油是少不了的。
方玉龙随手拿了一瓶打开,将精油倒在了美女师父的肛门之上。
庄若影只感觉肛门处一阵清凉,男人便在她肛门四周涂沫起来,男人的手指竟然滑任何挡就插进了她的肛门。
庄若影明白过来,男人在她肛门涂了润滑油,方便男人那粗大的肉棒能插进她的肛门。
“小鬼,你当真要弄?”庄若影趴在沙发上,想象着她的肛门被男人扒成了一个大圆圈,圆圈四周涂满了精油,光亮亮的。
方玉龙摸着美女师父的菊蕾说道:“和师父做爱这么久,还没有玩过师父的后庭,只有占有了师父的后庭,才算完整占有了师父。”
“没想到你这小鬼的占有欲这么强。我可告诉你,那里可是便便的地方,很脏的。”庄若影趴在沙发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竟然没想到用武力反抗,心里只是默念着,当初被小鬼强奸失了身也就算了,今天还要被小鬼破了后庭,这小鬼正是我命里的冤家吗?
“师父身上干净着呢,看,师父的菊花一张一缩的,真是太可爱了。”方玉龙一脚踩在了沙发上,一手扶着他的大肉春,硕大的龟头顶在美女师父的肛门口。
美女副厅长的菊蕾很小,方玉龙就算用手扶着,那硕大的龟头也不能一下子就插进美女副厅长的肛门里。
方玉龙抓着肉棒在美女师父的肛门上来回摩擦,然后用力向里顶,最终,他的龟头卡进了美女师父的肛门,美女师父肛门口的括约肌就像收紧的皮圈一样套在了他龟头下方的肉沟里。
方玉龙卯足了劲,屁股向前一挺,那大龟头便破门而入,深深扎进了美女师父的菊蕾里。
“痛……啊……”美女副厅长痛苦地扭动着健美的娇躯,两片饱满的臀丘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极致,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几乎全部插进了美女副厅长的直肠里。
从肛门到直肠深处被撑得爆满的怪异感觉让庄若影以为她的整个身体都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穿了,她被男人压在沙发上,高高耸起的臀丘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动弹不得,只得夹紧屁股,本能地想将男人入侵的肉棒夹持住,好阻止男人的性器继续插入她的身体。
方玉龙向下望去,只见他的下体紧贴着美女师父那圆翘饱满的玉臀,在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之间,那朵诱人的菊蕾已经被他的大肉棒强行挤开,粗大的性器将美女师父那肉粉色的菊蕾塞得严严实实,被小肉洞紧紧夹着性器,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方玉龙两手搂着美女师父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美女师父的翘臀上来回摩擦。
美女副厅长玉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柔软又富有弹性。
方玉龙曾经无数次抚摸过美女师父的翘臀,如今进入美女师父的菊蕾,才发现美女师父的翘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有弹性,他的小腹撞在上面,好像顶着层层云彩,还没有抽送,便感觉飘飘欲仙了。
美女副厅长的肛门非常狭窄,男人的龟头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龟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那温暖柔嫩的壁肉紧裹住男人的肉棒,也是层层叠叠,奇妙无比。
男人越是感觉到紧,女人就越是感觉到痛,当男人的肉棒插到美女副厅长的直肠深处,美女副厅长就觉得自肛门到小腹都像被男人撕裂了,大叫起来:“混蛋,痛死我了,不行啊……快拔出来啊!”
“师父,又没有破,忍一下变好了,会很舒服的。”方玉龙将肉棒插在了美女师父的肛门里,轻轻摇晃起来。
“放屁,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女人的肛门根本没有敏感点,怎么会舒服呢。”庄若影趴在沙发上,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性学大师,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一下子都知道了。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有了。”方玉龙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假阳具,插进了美女师父的阴道里。
前后夹击,庄若影很快有了感觉。
庄若影的身材素质本就非常人能比,即便被方玉龙破了后庭,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胀感。
疼感还是存的,只是没一开始那么明显了,一切都在庄若影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在方玉龙的指导下,庄若影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不停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插入。
两人性器下方,美女副厅长正一手抓着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送。
虽然肛门里没有敏感点,但她的阴道里有。
用假阳具摩擦阴道,便会和直肠里的真鸡巴相撞,刺激到她阴道里的敏感点,从而让她获得性交的快感……
虽然在半推半就间破了美女师父的后庭,完完全全占有了美女师父,可后来方玉龙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身上多处被美女师父弄的青紫不说,就连那性器也不知道被掐了多少下。
要不是方玉龙身体恢复速度够快,这几日他都不敢和别的女人同床了。
失面子事小,要是别的女人都学了美女师父这等“粗暴”手段,他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和申若华在一起的时候,庄若影就想问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就是问不出口。
就算师姐和方玉龙真有暧昧关系,那也是两人的自由。
洗澡的时候,庄若影给男人洗下体,很想问男人,他和师姐有没有上过床。
方玉龙见庄若影似有话说,便问道:“师父,你想说什么?”
“臭小子,以后不准走这种歪门斜道。”庄若影终没有问男人有关师姐的事情,或许师姐就是对男人的异能好奇,她若问了,以后男人和师姐见面,说不定会尴尬。
京西。
一位中年美妇买下了当初申若华居住的院子。
此刻,中年美妇和一个年轻男人正坐在书房里。
美妇人手里拿着一个头盔,头盔的式样和申若华用过的差不多。
美妇人仔细查看了头盔,将头盔交给了对面的年轻男人:“这是我让人打造的念力头盔,戴上它,你能更容易捕捉到火龙珠的气息。”
年轻男人拿着头盔左看右看,有些不太相信。
虽然头盔看起来很科幻,很玄妙,但能感应捕捉火龙珠的气息,他还是不太相信。
美妇人见年轻男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微笑道:“这世界有很多奇妙的事情,比如那火龙珠。有些人天生有很强大的精神力,可以感觉到其他人的脑波,这个念力盔就是增强这些人这方面的超能力的。”
年轻男人戴上头盔,将火龙珠捧在手心,进入冥想状态。
果然,他感觉到一道火热的气息在他手心间游动,比他平日里感觉到的要强很多。
脱下头盔,年轻男人还是满脸喜色。
有了念力盔,大事可期也。
美妇人见年轻男人面露喜色,又微笑道:“这念力盔只是你的助力之一,方玉龙年幼的时候流落到金三角地区,九死一生,最后被一个研究血兰花的外国人用血兰花所救。这血兰花是极为罕见之物,能快速修复人体所受伤害。我不知道方玉龙能吸收火龙珠中的能量是否和血兰花有关,但你和他的个体差异越小越好,所以我一直想收集血兰花给你用。只是这血兰花太难寻觅,我一直都没能找到,没想到有人竟然培养出了血兰花,虽然很稀少,但足够你用了。我已经派人将血兰花的提取物取了过来,让专业人员研究,今天下午,我们就去研究所,为你注射特别的药剂,之后,你就到这里来修炼几天,元旦后再回江东。”
年轻男人道:“妈妈,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对付方玉龙了?”
美妇人道:“没错,方玉龙一直在调查宋庆山原配雷敏之死的元凶,而我已经调查到了这个人。要是方玉龙再调查下去,将这人挖出来,这个人就有理由对方玉龙下手了。”
年轻人道:“这人是谁,他真会对方玉龙下手吗?”
美妇人笑道:“他对不对方玉龙下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这个动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