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暗室(1)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色调的暧昧黄光。

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

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

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

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

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

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

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

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春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

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

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

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

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甚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甚么的?”

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

“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欲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

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

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

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

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

徐文君脸色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色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色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乳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

还没“实装”她的乳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

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乳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

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

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处吧!

他的手指在颤抖,粗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经坚挺得娇艳如血的小东西时,教主扬起头伸着脖子沉重地喘息起来,脖子上淡淡的青色血管都冒了起来,“呜呜”地闷哼着好像想说不要。

系好了红绳,教主乱动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乳尖上滚着跳动,她的两团白兔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徐文君的脸也跟着红了,低着头道:“东家你太坏了!现在还顾着捣鼓这玩意。”

“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精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着门口。”

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腰,抓住了裙腰,连同亵裤一起往下拉。

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胸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喘气的声音十分沉重。

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露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色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

柔软的髋部,细腰、圆而饱满的臀,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

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

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吞进去的,只能隔靴搔痒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色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色变深。

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

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

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

但张宁已经被欲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淫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乳房上。

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

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

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

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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