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个画面,韩梦西感觉下体的反应过于明显,以至于必须纾解一下才能出房间。
他记忆里刻意忽略了真宙看到这段视频时是如何痛哭流涕,但那次被威胁着在车里肏了她一个小时,结束后还用她的丝袜堵在不停流汁的小穴里,直到吸干了他才允许她下车的场景他还记得。
真宙的小穴,太骚太紧了。
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炽热的肉棒。
闭上眼回忆着,脑海中一时是真宙被他一边肏穴一边艰难地向前走去拉窗帘的样子,一时是陈秋舞用小狼般凶狠的眼神看着他却被他把头按在地上,趴跪着被他后入到小穴抽搐的样子,一时是白箜蒙在床上用清纯的脸喊出“喜欢老公的大鸡巴”的样子……
性器越发的硬,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但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一直射不出来。
想听听声音。
那次用酒混合了听话水的真宙叫起来最骚,从一开始激烈的肏干到后来叫得嘶哑,令他难忘。
插上耳机,他还想再回味一番。
按照熟悉的路径点开,文件夹中却是空的。
怎么会?
韩梦西退出又检查了一遍路径,明明没错……
这突然空白的文件夹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他的心头。
剧烈的心跳加速过后,狂飙的血压冲得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压制着内心的狂怒,第三次检查文件,还是没有。
那些他视为宝藏的视频,那些他用来给真宙施加紧箍咒的法宝……平地消失了。
原本勃起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缩回原先的形状。
韩梦西捏紧手机,打开了随身的笔记本电脑。
最好是系统出了故障,那也一定要写一封投诉邮件。
那些资料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蠢货!
然而他越检查,越感觉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下,看完编辑记录,激怒的韩梦西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在编辑记录的最上一栏,最后一次编辑,来自他在杨城的家里。
白箜蒙!一定是她干的。这个贱货、这个婊子!韩梦西不可能在家坐得住了,他带上电脑和重要物品,匆匆装进包里,飞速地下楼。
韩伯伯正溜完狗回来,看见儿子惊慌失措冲出去的样子感到诧异。
他试图喊住儿子,然而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用力关上计程车,随着车的背影远去。
“这孩子,怎么了……”韩伯伯回家一边换鞋一边问老婆。
“什么怎么了?”厨房里传来疑问。
“他出去了啊,看着很急,没跟你说吗?”韩伯伯埋怨地回答她。
“没有。等他回来你再问问吧。”厨房里的人麻木地忽略他责怪的语气,继续忙活自己的。
然而,直到中午,儿子都没有回来。韩伯母出于关心,给儿子打了电话,却显示已关机。连续打五个电话都是如此。
可儿子几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啊!韩伯母突然心神不宁起来。是不是去了真宙家了?她拨通真宙的电话。
“真宙啊,梦西去你们家了吗?”
“没有呀……怎么啦?”
正坐在哥哥身上上下起伏的真宙示意哥哥闭嘴,点了外放,放在床头。
真司按住妹妹的小珍珠揉捏着,引得妹妹小穴里又冒出一大股水来。
吮吸着肉棒的媚穴蠕动着,一坐到底让肉棒捣进最深处。
“梦西出去了,打电话一直关机。也没跟我们说是什么事情……就想着是不是手机没电了,来问问你。”
韩伯母的声音不似往日沉静平稳。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电话那头的两兄妹正坐在床上抱着肏穴。
肉棒在紧致的嫩穴里抽插着,因为动作缓慢而几乎听不出肉棒搅打的水声。
“啊~”真司不满地捏住小珍珠突然一掐,让真宙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她嗔怪地看了哥哥一眼,给自己找补,“脚趾撞到柜子了……好痛……啊……”
“哎,那你可要小心点啊。”韩伯母关切。
“没事……那,他走之前说什么了吗?”
真宙随口一问,问完低头咬住哥哥的肩膀示威,上下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大了,龟头搔刮在嫩肉上,勾出更多的蜜汁。
计程车司机os:喂,大佬,又不是你关车门关的用力我就能跑得快的啊。心疼一下别人的财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