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那玩意太大,一插进来陶软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可男人却没有半点怜悯,又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好几个来回。
“唔……”
陶软被男人插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她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被迫承受。
“唔……”
直到她的牙齿磕到了男人的阴茎,男人才掐着她的下巴把男根拔出来。
“小骚货,是想把我的大鸡巴给咬断吗?”
陶软没法回应,她太难受了,只能跪在地上不住地咳。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着装正是那身牛仔裤配衬衫。
那是她去见顾之洲时穿的衣服。
“咳……咳……”
“这么难受?”男人蹲了下来,拿纸巾给她擦了流出来的鼻涕和眼泪。
陶软就眨去了眼底的泪水,努力去看男人的脸。
还是看不清。
可男人的手却和她白天见过的顾之洲的手一样。
陶软就又哭了。
她想不通顾之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明明在现实里那么温柔体贴,一起看电影气氛那么好他都保持礼数,完全没有跟自己动手动脚。
可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变了呢?
“别以为哭就可以不吃鸡巴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后是倾洒而来的阳光,周围是白到透亮的纯色世界,陶软被他按跪在两腿间,被他命令着。
“给我舔。”
然后那根大鸡巴就拍打到了陶软的脸上。
陶软一边哭一边舔,她虚虚地握着男人鸡巴的根部,舌头游移在那根肉棒上,却明显地不走心。
男人就把她提了起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软软,”他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摔倒在他的跨间是勾引。
喝牛奶时咬着吸管,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来舔嘴唇更是勾引。
全是勾引。
陶软却想不明白其中所以然,她只是接受不了白天还那么温柔的顾之洲一到了晚上就这么凶,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挑明。
问他“你是顾之洲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如果不是呢?
虽然这可能微乎其微,而且一旦她就这样问了,她又该怎么面对现实里的那个温柔学长?
“你……”陶软只能试探着问他,“我该怎么称呼你?”
男人只略微思索,就贴着她的耳边道:“叫我哥哥。”
看来男人是不打算跟她坦白了,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就这样装糊涂下去?
男人见她抿唇,就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夹着她的舌头肆意玩弄。
“不是问我该怎么称呼吗?现在我说了,软软怎么不叫?”
“唔……”
男人放开了她的舌头,可陶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不说也可以,那就继续给我舔鸡巴吧。”
陶软又被放了下去。
她跪在男人的腿间,姿势像极了她白天跌倒在顾之洲腿间的姿势,如果这个人就是顾之洲,那是不是说明白自己白天摔上去的时候,顾之洲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这样的联想,陶软的脸又热了。
而男人的阴茎已经再次戳上了她的脸颊。
“收了牙齿,好好舔,不然就操烂你底下的小嫩逼。”
陶软闭上眼,努力忽视了那股羞耻,又重新握住了男人的阴茎给他舔。
可男人依旧不满意。
“软软,”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耳垂摩挲到她的后脑勺,继续逼她:“你这么不肯卖力,是期待着我把你底下的小浪逼给操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