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想要。
陶软想要的不得了。
她花唇泛痒,哪怕之前被玩的喷出了许多水儿,这会儿也仍旧往外吐着汁液,讨好着那凑上来的大龟头。
“唔……阿洲……啊~”
“怎么就这么骚?”顾之洲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对她招手,“来,跪过来,跪到我身边。”
陶软下面的小穴开始不断阖张,她忍着难耐夹紧腿,乖乖地跪去了顾之洲身边。
顾之洲站在床下,她这会儿跪在床边,腿心的高度刚好和那根狰狞阴茎齐平,陶软一过去,顾之洲就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腿心。
“嗯~”
“好会吸,这还没插进去就开始吸了?”顾之洲握着她的屁股调整高度和姿势,慢条斯理地在那腿缝里抽插起来了。
“啊~”陶软抱着顾之洲的腰身,被顶的眼泪汪汪,哼唧着道:“那、那你不插进来吗?”
顾之洲似乎是说了句无关紧要的:“我记得你明天有课。”
大鸡巴在她腿间来回进出,龟头从她的阴蒂擦过,再滑向花道滑过穴口,那感觉刺激极了。
陶软不由得发出了甜腻呻吟,两腿也不由得夹紧磨蹭着那根大肉棒。
她又爽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之洲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觉得无所谓啊。
“没关系的……嗯~”陶软被顶的有点跪不住了,就两手攀附住了顾之洲的脖颈,同他撒娇,“明天有课也可以的,只要今天快一点……啊~”
陶软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之洲拍了两下屁股。
男人叼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那我可操不尽兴。”
“啊~”
男人说完这话,就咬了口她的耳朵,发了狠似的让她夹紧腿,陶软听从命令乖乖把腿夹好,就换来了男人毫不留情的激烈抽插。
“嗯~啊啊!”
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腿心,龟头在她花穴上碾过,柱身又紧接着压过来,让她爽到水流不止,腰身也越来越酸软。
“唔……阿洲~啊、要跪不住了……啊!”
“跪不住也给我跪。”
男人两手握住她丰腴的大屁股,在她腿间开始了一轮接一轮地冲撞,女孩腿间的皮肉实在是太过柔软细嫩,操弄的感觉好的不得了,再加上柱身碾压过去的时候,那骚浪的小逼还会凑上来吸吮讨好,顾之洲舒服的直低喘。
“怎么就给你浪成这样?嗯?”
男人咬住了她的嘴唇,大舌逼进来横冲直撞的掠夺,同时他腰身挺动的速度也没有停,粗壮的肉棒啪啪地操干着那细嫩的腿心,柱身也因为沾染了小逼流出来的水而越来越滑腻,进而抽插的越来越迅速,越来越顺畅。
“啊!”
最后那一下顾之洲把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堪堪没有操破那层处女膜,而陶软却因为这巨大的刺激而直接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啊……”
陶软彻底瘫软了下去,顾之洲也喟叹着拔出了鸡巴,掐着她的下巴把浓腥滚烫的精液喂到了她的嘴里。
“乖孩子,咽下去。”
顾之洲把她抱在怀里,掐着她的脖子诱哄,陶软就乖乖地吞咽,把那精液吃的一滴不留。
“好乖。”
男人轻笑着把她拎起,又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唔……”
陶软湿着眼睛,看向那个眼中欲望翻滚的男人,头一次觉得心惊。
顾之洲真愿意用鸡巴玩她的时候,不用插入,都能把她爽成这样,那要是以后真插进去……
陶软直觉有点怕,可是看着那清俊的面容,她又控不住自己……
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顾之洲啊。
“阿洲……”
“嗯?”
“不……不操了吗?”
顾之洲声音沙着,对她笑了下,“等周五。”
陶软懵懵懂懂:“周五?”
“嗯,”顾之洲抬手摸着她的唇,哑声道:“周五就全给你,用大肉棒填满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陶软还能说什么,陶软被蛊惑着只能说好。
后面顾之洲又玩了一会儿她的小嫩逼,又按着她让她给自己口了一回,才抱着她去洗漱,陶软迷糊又心满意足地在顾之洲怀里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才明白顾之洲那话是什么意思。
顾之洲把时间定在周五,是因为她周六周日没有课吧?这样就算她身体不舒服,第二天也可以休息了。
顾之洲真的好体贴啊。
想到这里,陶软脸上又带了甜甜的笑。
后面几天过的倒也快,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她的室友陆一茜收到了学校的处分,还被通报批评了。
原因就是之前在论坛发她的不实黑帖。
“顾学长真的好护着你呦。”廖桃桃在群里艾特她,又给她发了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陶软不自觉地笑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反倒是顾之洲替她记得。
后来陆一茜也搬出了寝室住到了校外,不过陶软是不知道了,陆一茜搬寝室的当天她还在顾之洲那儿,被顾之洲玩小穴。
“嗯~啊……”
“舒服吗?”问这话的时候顾之洲面上仍是波澜不惊。
可陶软却不行了。
她眼泪打湿眼睫,眼尾湿红,过去求顾之洲:“今天给我不可以吗?”
顾之洲挑着她的下巴,轻笑着问她:“想要?”
陶软抽噎着点头。
可顾之洲还是不给,依旧要她再忍一天。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就算不给……也不要这样玩她的小逼,吊着她呀……
好在第二天就到了周五,下课后顾之洲接上了陶软,带她去见了自己的朋友。
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又去唱了会儿歌,中途倒是有人给陶软敬酒,不过都被顾之洲给拦了。
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少。
“我也可以喝一点的……”陶软拉着他的手小声嘟囔。
顾之洲却趁着没人主意,带着点酒气隔着内裤摸向她裙底的小嫩穴,似笑非笑:“我要你清醒着挨我操。”
陶软便“腾”的一下红了脸,再不提喝酒的事。
再后来顾之洲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唱了首情歌,声音低哑又温柔,唱完以后就拉着她走了。
男人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叫了出租车,报的地址却不是之前学校附近的公寓,而是另一个地方。
陶软隐隐约约知道,那大概是靠海别墅区,但具体是哪儿她也不清楚,总之她就晕晕乎乎地被顾之洲给带过去了。
院子有点长,下了车之后陶软又走了一会儿才进屋,顾之洲没有开灯,就在黑夜里牵着她上了楼。
“唔……”
一到楼上关了门,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急切,凶狠,且热烈。
陶软被压着,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体温,呼吸被男人掠夺着,她渐渐喘不上气来。
“湿没湿?”顾之洲扯了她的内裤摸向她的小穴。
陶软有些站不住,就软着身子回答:“嗯……湿了……”
“艹!”
男人粗鲁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给她做扩张,并不细致,也并没有扩张多久,就伸手去解了皮带。
陶软只听到皮带落地“哐”地一声响,而后顾之洲就握着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腿中央。
“软软,我要操你了。”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侧,说着男人便一举捅进,直接全根没入那紧致幼嫩的处子穴。
“啊!”
处女膜被粗鲁的捅破,身子被男人的粗长东西撕裂,陶软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