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温怡打来的。
曲鸣并不在意那个自己轻松就能搞定的女人,但她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你想我了吗?
让曲鸣不胜其烦,刚刚提起的兴致也消失无踪。
曲鸣径直回到滨大的篮球馆。当他站在篮球场上,无论温怡,还是庄碧雯,都被他抛到脑后。
强烈的不适感再一次袭来。
疼痛从眉棱骨开始,像一把烧红的螺丝刀,狠狠凿进头颅深处。
双手和后背一阵一阵发冷,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在抽搐,酸困和劳累过度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使他只想倒地睡去。
曲鸣纵身抡起手臂,将球往篮筐砸去。
他扣了一个空。
他只关注了持球的手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两条小腿——从脚趾一直到膝盖,冷得完全失去知觉。
篮球掉在地板上,弹起来撞到他脸上,然后滚开。
曲鸣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鼻涕像在冰水里泡过一样,带着腥咸的味道流进咽喉。他张大嘴巴,口水混着鼻涕淌到地板上,流成一滩。
一粒,只需要一粒药物。
富含睾丸激素的药丸就会让他身体所有的不适都瞬间消失。
会让他的肌肉重新变得有力,让他轻易完成扣篮,让他打满全场而丝毫不觉得疲惫,让他在球场上像一个王者。
“大联盟不需要服药的球员。”球探傲慢地说。
呸!大联盟里都是吃药的球员!曲鸣狠狠吐着口水。但我即使不吃药,也能打败他们!打败他们每个人!
曲鸣摇摇晃晃爬起来。他扯起球衣,擦了擦嘴。然后走过去,弯下腰,捡起篮球,伸手拍了一下。
篮球从他颤抖的指尖滚落,滚到球场另外一角。
曲鸣捡起球,又尝试了一次,仍然没有拍到球。
继续。曲鸣像是随时都会栽倒一样强撑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弯腰、捡球、尝试、捡球……终于,他拍到了第一次。
五分钟之后,他拍到了第二次。
“篷!篷!篷篷!篷篷!”
一个小时之后,篮球撞击地板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曲鸣一遍一遍地运球、急停、转身、投篮、扣篮、单手、双手、正扣、背扣……
冷汗变成热汗,肢体恢复知觉,肌肉越来越有力,动作越来越协调。身体那些该死的不适被剧烈的运动驱散,只剩下眼眶不时作痛。
一个娇小的人影走进球馆。
杨芸拧着衣角,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充满惊惶,“你的手机没有开……”
“篷”的一声,篮球砸上篮板,弹进筐内。
曲鸣浑身都是汗水,激烈的运动使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他脱下球衣,扔在杨芸头上,然后单臂挟起杨芸,走到场边,像摆弄一件玩偶一样,把她按在座位上。
杨芸头脸被湿透的球衣罩着,鼻息里全是浓烈的汗味。接着下身一凉,短裙和内裤被拽到膝下,下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
眼前一片黑暗,杨芸彷佛陷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浑身僵硬,思维停滞。她恐惧地瞪大眼睛,却看不到一丝光亮。
一只大手伸来,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臀肉。
多日来的经历,使杨芸像条件反射一样翘起屁股,本能地用双手抱住座椅的靠背,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配合地摆好姿势。
曲鸣弓起腰,双手握住她的腰身,用力挺入。杨芸身体一紧,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阴道被阳具粗暴地贯穿。
少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带着小女生的粉滑和稚嫩,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
唯独女阴和臀部,由于高频率的滥交,已经褪去青涩,散发出与肉体截然不同的妖艳光泽。
相比之下,曲鸣更喜欢成熟的女性,但一想到她那个曾经在球场赢过自己的前男友,欲望就如同失控的烈火,在体内蔓延。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腰,迫使她臀部抬起,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丰乳,用力揉捏。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球馆内回响,比片刻之前的击球声更快,也更强烈。
少女白腻的屁股就像一只完美的雪球,被曲鸣结实的腹肌撞击着,弹起,落下。
杨芸觉得自己快死了。
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穿透一样,凶猛而且疯狂。
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湿润的阴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狭小的蜜腔被肉棒塞满、撑开。
肉棒重重捣进体内,像是要把自己的宫颈口捣碎一样,子宫连同内脏都被撞得作痛。
还有胸前那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抓捏着自己的乳球,像是要把它拧碎一样。
一股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下来,大腿内侧湿淋淋的。
杨芸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干到失禁,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快些射出来。
无论是射在自己的阴道、肛门,还是嘴巴里都行。
只要尽快让他得到满足,自己就能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生终于开始喷射。当罩在头上的球衣被扯下来,刺眼的灯光使杨芸一阵眩晕。
杨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按到腹下。
杨芸跪在座椅上,两手扶着他的大腿,乖乖给他口交。
他的臂展超过两米,很随意就伸到她臀后,在她刚刚被射过精的性器里掏弄。
温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然后又被抹到她脸上。
曲鸣把手指伸到杨芸嘴里,用她温润的唇舌擦拭干净,才像丢开一块抹布一样把她丢开。
杨芸失神地瘫坐在座椅上,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娃娃。
她头发散乱,几缕发丝贴在脸上,上面沾着浊白的黏液。
衬衣被扯开,裸露的乳球上留着青肿的指痕。
臀内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尿液流得满臀都是,零乱不堪。
发泄完欲望的曲鸣没有再理会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拿起篮球。
“曲董在医院。”杨芸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用干涩的声音说:“他们让我来找你。”
“呯”,篮球掉在地上。
……………………
曲鸣冲进滨大医院的时候,蔡鸡和巴山已经等得一脸焦急。
“老大,你怎么才来!”
曲鸣直接从医院前的水池翻过来,球鞋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是怎么回事?”
蔡鸡说:“曲伯心脏病犯了,紧急送到医院。方妈妈找不到你,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就先赶来了。”
蔡鸡咽了口吐沫,“老大……”
巴山上来,扶住曲鸣的手臂。
曲鸣看着他们。
蔡鸡硬着头皮说:“曲伯的状况不太好——是急性心梗。”
曲鸣抬起头,看见方青雅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她呆呆看着抢救室的玻璃门,眼睛又红又肿。
玻璃门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方青雅站起身,直直看着他,目光里有担心,有恐惧,还有一丝乞求。
医生摘下帽子,脸色沉重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方青雅身体晃了一下,向后倒去。
“方妈妈!”蔡鸡赶紧扶住她。
曲鸣往前走了一步,像盯着一个死人一样盯着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后退了一步,“曲董已经……已经去世了。”
曲鸣眼珠瞬间变得血红,他甩开巴山,发疯一样用双手掐住医生的脖子,喉咙“咯咯”作响。
“老大!”蔡鸡扑过来抱住他的腰。
巴山赶紧去掰他的手指,“老大!老大!”
曲鸣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狠狠一头撞上玻璃。
“呯”的一声,钢化的玻璃门被撞得粉碎,曲鸣额头溅出一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