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
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沉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凌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后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
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么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后毛发也不会复发,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么的阴森恐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扎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归不发凌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
面临比自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么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沉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盼望女侠告知于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沉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沉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道。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用来栓狗的啊,怎么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条母犬么?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的猎犬,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么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后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后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吗……”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彷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么人么?”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么仙子保佑此地风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独孤冰听的哭笑不得,这些乡民结合着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语,竟然将自己师徒认作了一方神明。
他们看到的山上隐隐约约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抓捕不听话的艺儿吧,总之是荒唐无比,独孤冰忍耐着笑意继续听孔三讲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么?”
孔三害羞的点点头,虽然未曾见过,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幻想出了仙子容颜。
“她有着一双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眼睛,好像织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飘飘地在山上俯视众生。”
“那你有上去看过么?”独孤冰忍笑问道。
“不、不敢……”
原来刘艺儿曾在山上伤了几个糊涂的青年侠客,他们上山时个个意气风发,以为自己天纵奇才,将要荣获剑圣之称,下山时那自然是个个狼狈不堪,带红挂彩。
这也吓坏了孔三,让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踪向来不下山巅,显然是不想凡人打扰。
其实仙子也经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过她武艺高强,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一阵山风,自然是看不着的,独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涉足尘世,那闲不住静不下心来的刘艺儿可是时不时要下山去清扫一圈周遭武艺低微的盗匪劫贼的。
但凡功力高强,见多识广的大奸巨恶谁敢来这天山附近作孽?
受剑圣之名庇护的无知百姓自然对这忘尘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诸多自己的种种传说,恐怕像孔三这样神迷仙子的无知青年不在少数。
自己徒儿的行侠仗义之举也帮她赢得来一个“天山女侠”的称号。
天山便是这忘尘峰,武林中人以剑圣独孤冰为凌驾众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地自然称为天山。
刘艺儿当然喜欢这称号,这可比“剑圣传人”好听多了,谁愿意被自己师长的光环所覆盖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为了维护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闭口不提这“剑圣传人”四字,“天山女侠”和“剑圣传人”有何分别,知道是你刘艺儿就行嘛。
所以争强好胜的刘艺儿初次听到暗闻天称呼自己“天山女侠,剑圣传人”之时才会那般气愤,既然知道天山女侠,那紧跟而后的剑圣传人无异是在挑衅自己,这才不管不顾地与暗闻天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当刘艺儿叙述到此处,独孤冰也气愤地教导徒儿不能自乱阵脚,想起刘艺儿,独孤冰又是一阵心疼。
“阿嚏!”
独孤冰的喷嚏声打断了对话。
失去了神功护体的独孤冰纵然是身上穿着一件布衣,还披着布被,为了取暖自己还抱住了双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可终究还是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夜寒。
习惯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觉如何,但对当下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来说真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看着独孤冰瑟瑟发抖的模样,孔三心中怜悯万千,手忙脚乱地为她找起了更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干练的自己竟然慌着地忘了过冬衣物的储放位置,正要去唤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却被独孤冰制止。
“两位爷白日里劳累过度,且、且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阿嚏!”
独孤冰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关心自己。
天下男人见了独孤冰都是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为剑圣之尊,谁又敢给她显示自己的殷勤。
见此情形,独孤冰不觉春心一荡,颤声开口。
“三爷如不嫌弃,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纵然有再多的自持,也万难抵挡住独孤冰这般的请求,他吞下一口口水,缓缓抱起独孤冰。
热浪阵阵袭来,独孤冰全身被孔三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住,孔三滚烫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来回尝试着托举何处才能抱起自己,折腾良久,终于抱起自己牵引着铁链一同坐回了长椅上。
独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怀中,孔三双手规规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拢,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自己盘腿和孔三坐在长椅上,身体厮磨的感觉让独孤冰有些恍惚,又觉通体热涌,温暖如春,两人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仙子若是肯见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独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听闻他这般描述夸赞,不觉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怀中,他却想着远在天边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的那个自己,小女儿心思顿起,张口问道:
“那三爷觉得仙子和奴家……”
六个时辰前的京城永安门。
“公主殿下到~”
报信太监那尖锐的嗓音传进宁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长凤公主~”
宁王带领的众大臣在城门口高声齐呼。
作为平叛归来的功臣,宁王代天子领百官相迎乃是礼节。
按照惯例,功臣应该下马跪拜,显示对皇帝的忠诚。长凤公主的轿子中却毫无动静,那位公公无奈地掀开轿帘。
按照旧例,长凤公主向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她又跑了。
众人露出一副理该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毕竟连迎接的主角都不见了,单单迎着一轿子去见天后肯定是不合适的。
宁王府中,十五岁的平章郡王向玉鸣正跟着讲官老师摇头晃脑地背诵着四书五经。
“咚”的一声,一个小石头隔窗丢到了向玉鸣面前。
“鸣弟,鸣弟~”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向玉鸣抬头看看老师。
讲官老师用手掩住双目,一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向玉鸣慌忙向着老师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宁王府讲官,主管教诲身为帝国储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鸣。
身为老师,向玉鸣的一切不规范行为他都有权制止,除非是长凤公主来找他玩。
作为大昭臣子,除了天后之外,朝臣们最怕的便是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因为她不隶属于任何有司衙门,无从管制所以肆无忌惮,皇权特许她可以在大昭朝任何地方任何地点出现。
当她出现在你的府邸之中时,一般你也离死不远了。
又除了这两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宁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贵人便是长凤公主。
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号称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异常,有着和先皇一样的一双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双眸,和天后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庄大方的神态和温文尔雅的气质温暖了一众饱受天后摧残的朝臣们的心。
除了她偶尔古灵精怪的行为,诸如此时无端消失和连天后都无可奈何的动不动喊打喊杀吵着要上战场的举止,简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长凤公主,朝中也以天仙代称。
此刻天仙和之后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长凤公主和章平郡王从小青梅竹马,年十八岁的长凤公主亲切地称呼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弟弟“鸣弟”。
“环姐姐,你回来啦”向玉鸣看着一袭羽衣头戴纶巾的男装打扮的天仙,亲切的问候。
这位章平郡王虽是男孩,但生的娇滴滴地丹红齿润,稚气未脱去的脸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有着和他爹宁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么?南方可闷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应该先去见,见天后么?”
向玉鸣从小就作为帝国储君培养,毕竟宁王能不能活过天后大家都差不多心里有数,甚至连天后在宁王葬礼上应该朗诵的悼词也都更改了好几个本了。
他对于朝中这各种仪式流程可以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这不是想先就见见你嘛!”
长凤公主流出了娇羞的表情,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天后本就打算将长凤公主许配给章平郡王,只不过向玉鸣还小,等到及冠,长凤公主就会变成章平郡王后,也应该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不想我吗?”
“想、想的发狠,环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诗给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称小天子的向玉鸣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风起蝶花落,草长柳絮飞。笑人迎春闹,何如我心思”
蹩脚的诗文在天仙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爱好排兵布阵、心府深沉的天仙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不顺起来。
(心思,心思,鸣弟在想我,还夸我我比春色还好看吗)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举国皆知,小天子这几句诗也着实写尽了自己的绵绵情思。
长凤公主意乱情迷,红着脸亲了小天子一口,然后拿着诗文跑开了。
不同于放荡形骸的天后,这两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懵懂无知。
长凤公主是醉心沙场,连同龄人常看的男女读物都不感多少兴趣。
但章平郡王这边就不太应该了。一般的皇室宗亲肯定不是这样,多少宫女婢子争着抢着往这些小王爷小爵爷身边靠。
可这小天子的身着实没人敢近。
谁敢跟天后的掌上明珠,长凤公主抢头汤?
所以导致了小天子的小伙伴们,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们对于这风月之事大谈特谈,甚至有些已经尝过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的时候,小天子只能攥紧自己的拳头涨红着脸听着。
刚出宁王府后花园,天仙就看到了一袭黑衣,飞凤服。
两位舞风阁阁员将出逃不到半个时辰的长凤公主接回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