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么?”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么了?”
“师父、师父为什么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么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么俊俏,我和她比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一筹的,当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啊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么?”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么?”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么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知道怎么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么的恐怖,又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吗?”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爽快,他觉得自己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刚错得多么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暗闻天捂着脸说道。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上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惩罚媚儿呢……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吗?”…………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天牢呢?
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地流着口水。
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胴体,碰不到!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道: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这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双手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在这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吗?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组,那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看着自己。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