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峇里岛的欲海浪潮(下)

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峇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

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

见刻着精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潢,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育!……”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峇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

我遥目望去,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觉得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么。

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

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

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

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什么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仿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后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

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

刹那间,他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

心想:他该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

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他:“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然后,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后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

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干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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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

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

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

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于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后,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

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颊,仿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于主动、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

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么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贱、这么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欣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么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么都行!”

为什么?

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格外性感、更想作爱?

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么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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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扶我登车,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讲了些什么,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

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么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

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膝头;然后取出手机、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

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倾向。

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染成满天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

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峇里人与海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

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碰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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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然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

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划”,表明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

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蹅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

靠住合上的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肉瓣,仿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开始“喔~喔!……啊~啊!”

娇声轻哼;……

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

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若大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一直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蹅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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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

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哩!……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

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峇里岛观光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

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步出酒巴,由我领队般地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蹅上八号茅屋的露台。

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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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么玩。

于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

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

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抽送。

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

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

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甩动。

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

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干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想捉住什么东西。

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

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

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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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

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拼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停、还咕都、咕都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和阴部的黑毛。

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于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出那种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

我受到鼓励,也风骚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吨、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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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使性欲倍增、令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

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赶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

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干脆插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肏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肏烂算了!……”

心中狂喊同时,浑吨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着头、吊在那儿似的。

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钜棒连连上冲,戳得肉唇翻进掀出,浆液犯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

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

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拼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下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

改口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

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快来,快肏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

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

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而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葬颤抖;终于,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

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钜棒,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峇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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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

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所以我抹干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摀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

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干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干净、穿好衣服上路吧!”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居然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于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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