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

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凸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

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

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

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

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

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

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

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

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份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噗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

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

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

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份,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

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

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

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

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

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

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

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

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

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

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

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

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

但慢慢地,借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

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

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

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

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

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

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

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

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

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

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

光是女用春药就有三、四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

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

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

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 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

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

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它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

这叫什么计来着?

抛砖引玉?

打草惊蛇?

对,引蛇出洞!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

非常有可能!

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

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 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份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

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

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

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

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

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

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

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凸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

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份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复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

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

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

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

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工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

然后微微一啜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

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份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

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

嗯……

老公花心!

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困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

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

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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