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经大亮,从窗棂的缝隙里投进几道阳光来,把整间屋子都照得雪亮。
但是屋子外面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雨季已经到来,上天的阴晴自然难测。
就在刚刚便下了一场阵雨,雨点如瓢泼一般,哗啦啦地清洗着地面上的泥垢,让整个汴京城都成了一片泥泞。
好在只是阵雨,没过一会天便开始放晴,但是始终不见太阳。
天一晴,外面便开始有了人声,马蹄声。
只是这些声音都是远远的,好像人们都不愿意靠近这里,或者说是不能靠近。
“呵……呵……呵……”穆桂英已是娇喘连连,额头上,身体上泌出了一层香汗,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凝成了一颗颗水珠。
“不行……不可以了……不要在继续了……”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口齿含糊地呻吟着。
她已经接连被一撮毛挑逗出不下七八次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耗掉了她许多体力。
现在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有如又中了一次迷香。
几乎是整整两天两夜未眠,又遭如此连续奸淫,她的体力已被迫透支到了极点。
“那你便求我啊!”一撮毛厚颜无耻地威胁道,“快求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依旧摇着头,像停不下来似的。
“那好!我便继续让你高潮!”一撮毛道。
“好嘞!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糟鼻也乐着在旁应和。
“不行!不行……”穆桂英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心力憔悴而死去了。
但是这样屈辱的死去,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何况她还有天大的秘密藏在心里,在这里死去太不值得了。
“你们究竟要怎么才肯放了我?”穆桂英问道。
“要你求我啊!”一撮毛寸步不让。
“我,我求你……”穆桂英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便一咬牙低声说道。
与其像现在这样永无止尽地出丑下去,不如暂忍了一时的委屈。
“可不是这样求人的!”一撮毛道,“你求的是什么,可要说清楚了!”
“唔……”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闭上眼道,“我求你插进来……”
“插到哪里?”一撮毛继续追问,一点也不肯放过穆桂英。
“我的,我的……”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羞耻的部位说出口,只是她知道,万一又不遂了对方的意愿,她的痛苦还将继续,“我的小穴里……”
话一出口,穆桂英委屈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堂堂的杨府少夫人,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还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哈哈!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把浑天侯穆桂英调教得这么服帖!”独眼对着一撮毛大笑道。
可是一撮毛并不满意,纠正穆桂英道:“不是小穴,是骚穴!听懂了么,是骚!”他故意将这个骚字压了重音,以示强调。
穆桂英闭紧了眼睛,不敢睁眼去看周围的人,牙关咬得死死的,几乎将嘴唇咬破,声音低得像蚊子一般:“求你插进我的骚穴……唔唔……”
“我可听不到,再大声说一遍!”一撮毛假装没听清楚。
穆桂英和着肚子里的苦水,又提高了声音说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楚,”一撮毛道,“若是故意不让我听清,我便继续让你欲仙欲死了!”
“求你赶快插进我的骚穴里去!”这一次,穆桂英几乎是用喊出来的。只是这话一出,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了,顺着双颊流了下来。
“哈哈!这婆娘居然哭了!”糟鼻得意地大笑。
独眼、小鬼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什么浑天侯,什么兵马大元帅,竟是一个会苦鼻子的小丫头!”
“呸!”一撮毛啐了一口,“什么小丫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羞也不羞!”
“既然她照你说的这么做了,你便放过她吧,莫再玩弄她了!”独眼在旁劝解道,“快些了了这事,再问她诈些银子,我们便离开此处吧!”
“好!”
一撮毛点头答应。
他对穆桂英说:“既然我们老大开口了,今日就暂且先放你一马。只是老子的宝贝已经饥渴多时了,况刚才你又求我操你,不满足了你我,也对不住这宝贝和你的骚穴。来,且将这事一了,便放你回天波府去!”
一撮毛说罢,就放开了穆桂英,径直往地上的席子上一躺。
独眼见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将系在柱子上的绳结松了,把穆桂英慢慢放了下来。
一撮毛躺在席子上,胯下的肉棒如直立的杆子,高高地挺立在身上。
他躺的位置,正好在穆桂英的身下。
此时穆桂英一往下落,她的小穴正好落在了一撮毛的阳具上面。
泛滥的肉穴无法阻碍一撮毛肉棒的插入,顺利地便捅到了深处。
“呀!不要这样!”穆桂英对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极敢羞耻,这让她变得仿佛是主动一般。
这时,独眼彻底将手中的绳子松了。
穆桂英便突然往下一坠,整个屁股便坐在了一撮毛的大腿上。
由于她自身体重的缘故,让一撮毛的肉棒顿时插到了她小穴的最深处,龟头几乎顶到了子宫。
“啊啊!让我下去!”穆桂英双腿依然被折叠着,仿佛矮了很大一截,只能跪坐在一撮毛的身上,却无法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呼……”一撮毛一声长叹,“好紧致的骚穴啊!若是让你独守空房到老,岂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今日也算咱们几个弟弟没有白疼了你!”
穆桂英在一撮毛的身上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这个看似是她主动的姿势。
不料一撮毛却突然伸出了双手,忽然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脚掌。
他握着穆桂英的脚掌,如同握着两个把手,往前推动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摇晃起来。
“啊啊!不要!”
穆桂英奋起身子,只用两个膝盖顶住地面,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但是这样一来,力量都集中到了膝上,两腿之间再无一点力道,深深地沉了下去,竟被一撮毛的肉棒插得更深,简直要捅破子宫,一直搅到小腹里去。
一撮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穆桂英的挣扎,只是不停地将她的身子一下紧接一下地往前推动,让穆桂英因无数次高潮而不停收缩的阴道内壁,在他的肉棒使劲摩擦。
此时的穆桂英,已被高潮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致。
多年的闺房空虚,一夕之间被完全满足了,甚至还远远超越了她身体所能负荷的。
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奸淫,除了羞耻之外,便是麻木的。
“你这家伙,竟又让你捷足先登了!”糟鼻见被一撮毛占了先机,很是不服气,埋怨道,“老子的宝贝可还没享受过呢!”
一撮毛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听他埋怨,便道:“不如我把后庭留给你享用如何?”
他说着,一把抱紧了穆桂英的腰肢,让她的上身俯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撅起屁股,示意糟鼻往穆桂英的肛门进入。
“这主意倒是不错!”糟鼻笑道,伸手在穆桂英布满了褶皱的肛门上抚摸起来。
“呀!你要干什么?”穆桂英又惊又急,不由地后庭一紧,忙要挪开屁股躲避。不料却被一撮毛抱得死死的,身子竟全然动弹不得。
“想必此处该是没让男人碰过吧?竟如此紧张!”
糟鼻见穆桂英的肛门紧致有力,确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便起了兴致,“却不知道俺的肉棒插进去,会是如何滋味!”
“不要!那里不要!”
穆桂英羞急地大叫,但无奈全然不得动弹的身子,早已将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竟对她的肛门打起了主意!
更无法想象的是,那巨大的阳具插到她的小穴里都差强人意,又该如何进入到更为狭窄的肛门里去。
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假如自己的肛门真被侵犯,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景象。
“先给你加点润滑!”
糟鼻说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那盏始终没有熄灭的油灯,举到穆桂英的屁股上方,缓缓的倾过灯盏,将灯油一滴一滴的倒落到那两个结实肉丘之间的勾股里。
“啊啊啊!不要!好烫!”
穆桂英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滚烫的灯油每一滴落在她的屁眼上,敏感的肛门便将那热量扩大了数倍,仿佛在油锅中被煎熬一般。
那一滴滴的灯油,像是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将她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和心理防线击得粉碎。
尽管痛苦,但穆桂英却无法躲避,无尽的羞耻和痛楚令她的娇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害怕。
“哈哈哈!看来这后庭也是很敏感的嘛!”
糟鼻打趣道,“不好好利用,也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竟白白空置,那杨宗保真是暴殄天物,难怪老天要收了他!”
“住嘴!你们,你们不配提他!”穆桂英万般苦痛之中骂道。
“哟?是不是我们提起了他,你越发羞愧了?”一撮毛道。
“不配?”糟鼻却拍拍自己的阳具,“难道我们的家伙不敌你那死鬼丈夫的?”
一提起丈夫的名字,穆桂英的脑海中便出现了宗保的音容笑貌,想起了自己往日的恩爱,可是现在,她竟被这么多人一起凌辱奸淫,让她无颜再去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油珠滴滴落到穆桂英的肉沟里。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整个屁股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她结实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
糟鼻见差不多火候了,便放下油灯,在穆桂英身后跪了下来,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她的玉背,巨大的龟头顶住了那已被烫得发肿的肛门。
“不要!求你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如潮水般袭来的羞耻感令穆桂英开始崩溃,令她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尊,哀求起对方来。
“哈哈!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是已经晚了!”
糟鼻说着,往前用力地一挺腰,把自己的肉棒拼命地挤进了穆桂英的两个肉丘之间。
也亏是灯油起到了润滑作用,这一路之上,虽然紧凑,却也顺利。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
穆桂英的身体因疼痛痉挛起来,比刚才高潮时抖动得还要剧烈。
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好像被撕裂一般,硬生生地被撕开一个口子才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得以进入。
强烈的饱胀感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几乎不能承受的痛苦使她癫狂,她感觉自己狭窄的肛门快要被撑破了。
“唔……好紧的小穴!”
糟鼻长叹一声,便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了穆桂英的背上去了,以便让肉棒彻底进入到那个狭窄得几乎扭断他宝贝的肉道里去。
“不要!快出来!我受不了了!”
巨大的痛楚令穆桂英欲哭无泪,只能大声地呼叫。
两条粗壮的肉棒一前一后横亘在她体内,令她几乎要发疯了。
这样的交媾方式穆桂英从未体验过,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呼叫成了她唯一发泄的途径。
糟鼻的整根肉棒都没入到穆桂英的肛门里,同时他的体重也将穆桂英的身子不停地往下压,使得捅进穆桂英前面那个小穴的肉棒更加深入进去,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捅穿。
一撮毛感到自己的龟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中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便对糟鼻打趣道:“俺好似碰到了你的宝贝!”
“哈哈!我道这穆桂英的小穴有多么深不见底,却也不过如何!”糟鼻笑道。
糟鼻伸开双臂,两掌撑在地上,样子像是把穆桂英和一撮毛两人一起抱了起来。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屁股,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退出几分,又忽然往下一沉,复又捅入其中。
如此一出一进,穆桂英只感觉自己的肛门又被撕裂了一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不能自己,哀叫道:“不!快出去!痛死我了!”
糟鼻反复进出了几次后,发现穆桂英的肛道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紧致狭窄了,已慢慢扩张开来,开始适应他肉棒的巨大。
他的肉棒也因此抽插得越来越顺利,便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有增无减。
抽插的频率加快之后,无形之中也将她的痛楚递增了数倍,整个屁股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疼得有些麻木起来。
由于穆桂英屁股上两个隆起的肉丘结实而坚硬,硬邦邦地顶着糟鼻的髋部两侧,所以糟鼻的每一次插入,都不得不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同时也把穆桂英的身体压得一起往下沉去。
这样一来,躺在最底下的一撮毛几乎不用任何动作,便可以享受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已是疼得连哀叫声都开始打颤,几乎是随着糟鼻抽插的频率,不停地叫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听了让人心碎。
糟鼻的髋部不停撞击着穆桂英的屁股,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如同不停地扇着穆桂英的耳光。
但此时穆桂英早已对这微不足道的屈辱麻木,痛苦令她彻底崩溃。
她像一块夹心饼干一般,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敏感的身体让每一分痛楚都让她细细品味了一番。
“不要……啊啊,不要……求你快停下来……”穆桂英已经无所谓尊严了,不住地哀求着糟鼻,只求能让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减轻几分。
或许是由于疼痛,穆桂英不得不收缩屁股上的肌肉来抵御,同时也在不经意见让她的阴道猛烈地收缩着。
“啊!好爽!”一撮毛同时享受着穆桂英阴道内壁嫩肉的摩擦和收缩,其乐无穷,龟头也愈发勃大起来,要把穆桂英的子宫顶出一个缺口来。
两根硬邦邦的异物同时占据了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令穆桂英拙于应对,下体几乎要被捅穿不说,后庭更是阵阵便意,竟让她在如此痛苦之际,有了想要大便的念头。
糟鼻不停歇地连抽了几十下,将穆桂英的屁股好像从中间劈开一般,两个肉丘朝两旁扩张开去。
挟带着灯油的肉棒也如铁铸一般坚硬,似乎永不疲软。
渐渐的,随着他的抽插,竟从穆桂英的肛门里带出几丝金黄色的粪水出来。
“哈哈!好不要脸的骚货,连大便都被俺操出来了!”糟鼻狂笑道。
“呜呜……不……啊啊……”穆桂英不是没忍住,而是整个屁股都已麻木,根本无法控制粪水往外流出,就像她早已无法控制淫水从前面的小穴流出一般。
“真该让汴京城的人都瞧瞧,这浑天侯私底下是如何的淫荡!”糟鼻道。
从穆桂英屁眼里流出的粪水落到她身下的一撮毛身上,三个人交汇的部位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啊!糟鼻,你先缓一下,老子,老子要射了!”
在最底下的一撮毛虽然享受,可是节奏完全被糟鼻掌控着,再加上穆桂英的阴道摩擦、收缩全方位地对他的肉棒挤压按摩,使他很快就走向高潮的边缘。
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如飞升一般的快感,便让糟鼻暂缓。
孰料,他话未说完,自己却已忍不住了,精液激射到了穆桂英的体内。
穆桂英早已有两次被内射的经历,此时又是疼痛和耻辱双重折磨,无心在意。
只是感觉前面穴中的那支阳具终于软了几分,让她腹中不再犹如刀兵相交的疼痛。
几乎在同时,糟鼻也已快精关失守。
原本穆桂英的肛道就比前面的阴道狭窄,屁股上的肌肉也更为有力,每一次收缩给他的快感无疑是一撮毛的几倍。
只见他咬着牙,强忍着快要破体而出的汹涌浪潮,一把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屁眼里拔出,站起身来,抓住穆桂英的肩膀,将她从一撮毛的身上掀了下来。
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穆桂英咕咚一声滚到地上。
糟鼻赶紧跨立在穆桂英身上,半蹲下身,一边拿手使劲地套动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往前挺着腰,将肉棒送到穆桂英的面前。
“唔!”
穆桂英只觉得一股带着腥臭的液体扑面而来,紧接着自己的脸上都被这液体沾湿,甚至连鼻孔里都灌进去许多。
她来不及叫喊,本能地赶紧闭紧了双唇,生怕这液体进到她的口中去。
糟鼻的精液竟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脸上,让穆桂英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巴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淌满了浓厚腥臭的精液。
“唔唔!”精液还在唇上流动,穆桂英连叫喊都不敢了。
“好脏!”穆桂英在心底里喊着,满鼻子都是那股精液特有的腥臭味,令她忍不住作呕。
四个人慢慢得穿起了衣服。
独眼蹲在穆桂英身边,道:“穆桂英,今日我们几个暂且先放了你!不过也不是白放的你。你且听好了,今夜三更一刻,在天波府的西北墙角,我们几个在墙外等你,你不必出来,准备三百两银子,从墙上扔出来,听到了吗?你若是不照办,我们就把你今天的丑事全都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终于结束了吗?”
穆桂英在心里默念道。
虽然前后两个小穴还在隐隐作痛,可好在终于要结束了,穆桂英如获大赦一般。
她面对着独眼,麻木地点了点头。
现在她根本不敢悖逆这几个痞子的意思,如若不然,又怕刚才的噩梦再重温几遍。
“老大,这娘们若是反悔怎么办?”一撮毛问道。
“倒也不怕她反悔!”
独眼有恃无恐地道,从旁边穆桂英的衣物里,拣出被撕裂的亵衣亵裤,塞进自己的怀里藏好,又对穆桂英道,“你若是反悔,明日一早,便将这些东西送到天波府佘太君的手里。当然还有你的发钗,想必你们府里的人都认得你的东西吧!”
独眼这一手好生狠毒,能被人将亵衣亵裤都拿到手里,无疑证明了穆桂英的失贞。
穆桂英一心只想赶紧摆脱着牢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钱财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名节也不足一提,现在她只想将太师谋反的消息,昭告天下,也算是为国尽忠了。
忽然,小鬼叫道:“老大,不好了!有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