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次电击

从蓝色月光夜总会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张英又被志鹏接走了,我一个人打的回家,到了小区的大门外,我下了的士,走进了小区,小区里一片沉寂,只有我一个人在路灯下姗姗而行,我脚下的高跟鞋跟撞击着铺着方砖的甬路,“夺夺”作响,微风吹拂着我身上的吊带裙,裙摆轻轻拂弄着我的两条大腿,下身空荡荡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沐浴着轻风,清爽极了,这种穿着裙子走路,体验着做女人的感觉真的让我很陶醉。

快要走到我住的那栋楼了,忽然听到身后好象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突的猛跳了一下,转身向后一看,一个人影也没有,“真是自己吓自己”,我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走上保险门前的台阶,取出钥匙,打开了保险门,推开门走了进去,回身刚想关上门,突然。

保险门被人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个黑影撞了进来,一把就把我的脖子扼住了,随即一把雪亮的尖刀顶在了我的胸口上,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出声,老实点。”

我的心里一沉:不好,遇到劫匪了。

而且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那个人用脚关上了保险门,低声说:“你住几楼?”

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惊:糟了,这个家伙不但要劫财,还要劫色。

通过这家伙扼住我脖子的力度,我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凭我现在的体力,要收拾他恐怕不容易。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低声说:“我的手袋里有钱和手机,你拿去吧,这个时间小区保安不巡逻的。”

那人听了,扼住我脖颈的手臂一紧,低声喝道:“少罗嗦,快走,带我上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反倒平静了:臭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是干什么的?

本姑娘可是刑警,今天要是收拾不了你,就算你狠,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错,本来想放你一马,你既然自寻晦气,也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于是就顺从的向楼上走去。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那家伙把我向房间里一推,跟着进来,回手关上了门,然后伸手在墙上摸电灯的开关,我站稳了身子,转过头来,想看一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劫匪长的是一副什么德性,“啪”的一声,房中的顶灯亮了,我看清了那人的脸,不由得心里一阵乱跳,脱口叫了出来:“是你?”

原来这个劫匪加色狼竟然是雷海青,雷海青看着我“嘿嘿”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道:“陈小姐,几日不见,想我没有?”

我的心里紧张的不行,不知道这家伙的来意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家伙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当年抓捕他的时候,刑警队四、五个壮小伙都制不服他,在他面前,柔弱的和女人只差那么“一点”的我就更不用说了,我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忐忑不安的望着他。

雷海青手中掂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指着对面的沙发对我说:“你坐下,不要怕,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见见刘琛,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给刘琛打电话,让他过来,不许说我在你这儿,就说你想他,让他快点来。”

我听了,心里一动:刘琛的功夫不怵他,能来最好,再说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制服这家伙的力量。

于是我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拿起手袋要掏手机,雷海青忽然喝了声:“慢着。”

说着跳起身来,探身把我的手袋抓了过去,打开瞧了瞧里面,掏出手机,丢了包,把手机扔给我,说道:“打吧。”

我接过手机,拨通了刘琛的电话,等待音“嘟-嘟-”的响个不停,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我感觉时间变得无比的漫长,好象这种等待永远也等不到尽头。

刘琮终于接了电话,说道:“喂,干吗?”

听声音他象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我瞟了雷海青一眼,对他说:“我想你了,你能来吗?”

电话那头的刘琛“哧”一下笑了,说道:“大小姐,不要吧,开玩笑也要看时间啊,都两点多了,马上亮天了,早上我再去找……”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的说:“我现在就要见你,你来不来?”

刘琛听到我的语气不象是在和他开玩笑,便停了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半个小时以后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房间里很静,雷海青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我和刘琛的通话,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壁挂钟,指针还差五分钟两点整,想到要等上半个小时,他感觉到有点无聊,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想找一件能打发这半个钟头时间的东西,可是房间里一器一物全都是女人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今天身上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低胸吊带裙,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身后的沙发背上,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两根细细的裙带挂在我白腻圆润的两边肩头上,粉臂白嫩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肌,胸前乳峰双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裙子长及膝上两寸,裙下的双膝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

雷海青盯着我,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双眼直在我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之间打转,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忙并紧了两条白腻细长的小腿,雷海青忽然对我说:“你,去洗个澡。”

我听了心里一惊,以为他想要强奸我,事前让我洗个澡,我的脸立刻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刘琛马上就到了,来不及的……”雷海青听了我的话,喝道:“妈的,老子就想看你洗澡,罗嗦什么,你洗澡脱个衣服还要两小时?”

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只想看我洗澡,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下,可是随即又担心起来,我如果真的脱光了去洗,看着我的嫩乳玉腿,这家伙能安份吗?

我对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是从不怀疑的,没想到今天本钱也成了包袱。

雷海青见我一直坐着不动,有点不耐烦了,便又吼了一声:“装什么淑女,快点脱。”

我知道没法子再搪塞了,只好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打开门,走进去刚要关门,雷海青又吼了一声:“别关门。”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开着门洗?”

“对,开着门洗,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美人洗澡。”

雷海青得意的说道。

我的心一阵乱跳,让我赤身裸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洗澡?

换了刘琛还行,你我可不敢,我站在浴室里,迟迟疑疑的挨着时间,雷海青又吼了一声:“快点脱,别让我亲自动手。”

看看实在是躲不过这一劫了,我万般无奈,只好蹲下身去,准备解脚上高跟凉鞋的系带,没想到雷海青喝了一声:“鞋别脱,脱衣服,脱完了扔出来。”

我站起身来,红着脸,起手把双肩上的裙子吊带慢慢拉了下来,雷海青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回手到腋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把裙子脱了,丢到了门外,这时,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蕾丝文胸,下身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丁字裤,文胸衬托着我已具少女挺乳之形的双峰,丁字裤收束着我贴着卫生巾的胯下,我看了雷海青一眼,停下了手,过去准备打开喷头,雷海青喝道:“脱光了再洗。”

我没有办法,只好背对着他,解下了文胸,又脱下了丁字裤,这时,我的身体已经是完全赤裸了。

雷海青望着我的背影,只见我:身段苗条,娇躯白腻,玉肩单薄,纤背如雪,柳腰娇细,嫩臀丰满,两条大腿,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真是一位绝色的美人。

雷海青有点后悔过早的让我给刘琛打了电话,要是早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怎么说也要先好好的享受我一晚,明天再打电话,他现在虽然有点动火,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胡来了。

我穿着高跟鞋,裸体站在喷头下,打开了喷头,细细的水流冲刷着我雪白的躯体。

雷海青道:“你转过来洗。”

我只好转过身,面对着他,雷海青大睁着双眼,欣赏着我的裸体,现在的我,就是一个美丽可人的青春玉女,一头长长乌滑的秀发垂在肩头,雪白瓜子脸上,黛眉细弯,秋波流转,鼻如悬胆,口若樱桃,粉颈纤修,香肩单薄,白腻如脂,两条玉臂,纤细浑圆,白嫩如藕,玉腕娇细,嫩指尖尖,酥胸白腻如脂,光洁照人,两只白嫩的乳房高高耸立,淡红的乳晕正中,两点乳樱,宛如两粒樱桃,嫣红动人。

柔软的腰身白腻浑圆,细不盈尺,玉腰两侧向下外展,延伸为曲线浑圆丰满,光洁白腻的俏臀,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洁,胯下遮着一片卫生巾,挡住了女性的羞处,胯下腿间没有一丝逢隙,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通腿修长笔直,两条小腿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蹬着一双白色系带高跟凉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水流喷溅在我白腻高挑的身子上,流过我莹白的肌肤,我两只雪白纤秀的手轻轻拂试腻白的肩头,丰满白腻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白嫩的臀部,雪白细长的大腿,好一幅诱人的美人入浴图。

雷海青的呼吸粗重起来,浑身有些躁热,他扯了扯衣领,释放了一下胸口的热度,忽然对我说:“去给我拿点喝的。”

我听了的有点为难,因为浴室里没有什么可穿的,雷海青坐在那里,我又没胆量光着身子过去,左右看了一看,我取下架竿上一条浴巾,围在了胸前,掩住双乳,下沿刚好盖到我的大腿中部。

我走出了浴室,闪动着两条白腻光洁,笔直细长的大腿,走到客厅一隅,打开了冰箱,我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放冰箱角落里的那一支防身喷剂上面,那是我几天前从队里领的,一次领了两支,一支在我的手袋里,天天随身携带,另一只就放在了冰箱里。

其实在房门旁边的衣服挂上的一件女式连衣裙后面,还藏有一根电棍,是我为了防备入室的色狼而准备的,也就是为雷海青这样的家伙准备的,可是我没办法过去拿出来,因为我心里清楚,现在我的手里就是有一把倚天剑,也绝对不是雷海青手里那把尖刀的对手,我不想冒险。

我回头问雷海青想喝什么,雷海青说:“废什么话?是凉的就行。”

我右手拿了一瓶矿泉水,顺手把那支防身喷剂握在了左手里,关上冰箱的门,闪动着两条白腻光洁的大腿,走回雷海青的面前,故意把雪白的大腿展现在他面前,伸手把矿泉水向他递过去。

雷海青的目光顺着我的脸向下看,最后停在我下身那两条白腻光洁,圆润笔直,曲线曼妙,又细又长的大腿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我赤裸的双腿显得更加莹白,泛着晶莹的肌光。

雷海青的呼吸越来越粗,他忽然伸出两只大手,抱住了我下身两条白腻光滑的大腿,上下抚摩着,虽然他已经中了我的美人计,但我还是不敢过早的下手,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一般人物,无论是体力,还是身上的功夫,我都无法和他匹敌,我唯一的武器,就是美色,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击,绝对不能操之过急,雷海青的双手从我身上围着的浴巾下面,伸进了我的下身,一双大手握住了我两个腻滑软绵的屁股蛋,用力揉弄着,我圆臀嫩股如脂似玉的指腹触感,令他欲火内炽,突然,他一把扯去了我身上围着的浴巾,我白腻雪洁,苗条丰满的身子与他赤裸相对了,雷海青一下子看得呆住了,就在他一愣神的这一瞬间,我闪电般的把藏在身后的防身喷剂举到他的面前,对准他的双眼按下了按纽,并随即向后跳开。

雷海青“哇”的一声怪叫,捂住了双眼,不过这家伙反应极快,虽然眼晴暂时看不到什么了,却抓起沙发上的尖刀,一个箭步抢到了门口,狂舞着手中尖刀,防备我夺门而出,本来我想给他一下后,马上就裹上浴巾,跑出门去,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聪明,没让我跑掉,好在他现在暂时什么也看不见,危险性大大降低,我赤着脚,轻轻走在地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无法摸清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只好守在门口,侧着耳朵仔细的听。

我和他就这样僵持着,雷海青使劲揉着眼睛,嘴里骂着:“小贱人,暗算我,你等我逮着你,我不扒你一层皮。”

他揉了半天,眼睛有点能睁开了,于是强忍着睁开眼睛,想看一下我所处的位置,模模糊糊之中,猛然看到我正站在他的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手中的防身喷剂又对着他的双眼按了下去,雷海青大声叫骂着,捂着眼睛原地乱跳,样子痛苦极了,他现在已经是没了牙的老虎,我本想找件东西过去给他一下,念头一动,又立刻打消了,还是小心点好,想当年抓捕这家伙的时候,上去四、五个刑警都有点吃力,我如果贸然过去接近他,被他来上一下可就亏大了。

我想打电话报警,可是一动电话,弄出声响,一定会被他发现的,想喊人也不现实,只好就这样与他无声的对峙着,一动也不敢动。

雷海青站在门口,使劲的揉着双眼,揉一会就试着睁一下,看着他在那里弄,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慌乱:这家伙真不象人类,这种女士防身喷剂,平常人如果挨上一下,半个小时之内都不会解除痛苦,没想到这家伙挨了两次,居然还生龙活虎的,那东西一定是假冒伪劣产品,真是害死人啊!

我的目光又了门口衣挂上那件连衣裙上,裙子的后面就是那条电棍,当年我曾电击过他一次,难道今天要再电他一次?

这东西是件好武器,可是雷海青就站在门口,我根本就不敢过去。

看着雷海青的双眼好象在渐渐恢复,我知道,不能再和他僵持下去了,必须快速的结决他,不然的话,如果他一旦恢复,我也就要香消玉陨了,不行啊,我这辈子还没有做过一天真正的女人呢,我可不要这么快就离开这个人世。

我的目光飞速的在房间里扫视,希望能另外再找到一件武器,把雷海青彻底制服,可是我的房间里全都是女人的东西,棍形的东西除了那根电棍,另外还有一根自慰用的假阴茎,可是要用它来做武器的话,那也太短了吧!

我真的有点快崩溃了。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两点半了,刘琛说半个小时以后到,可能就快到了吧,一想起刘琛,我的心里立刻有了主心骨,他来了就有办法了,可是我忽然想到,现在雷海青就站在门口,刘琛是有我房门的钥匙的,如果他没有防备,直接开门进来,那话一定会遭到雷海青的毒手的,想到这一点,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在刘琛到来之前,把这个家伙给解决掉。

这时,靠在门边的雷海青揉着双眼的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努力的向四外看,我知道,他的视力快要恢复了,我不能再耽搁了,我决定豁出去了,要拿到电棍,必须先把雷海青调开门口,我把身子慢慢移到沙发的后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雷海青听到了我的咳声,身子就象一根弹簧一样,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向着我发声位置就扑了过来,但是房间中央的沙发挡了他一下,他翻身从沙发上跃过,张开双臂向我扑了过来。

就在雷海青的身体还在空中的时候,我一矮身,猫着腰从他的手臂下面冲了过去,两步就抢到了门口,就在我的手刚刚伸到门边挂着的连衣裙里面抓到那根电棍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劲风压来,我猛的转过身来,“通通”两响,两条粗壮的手臂从我雪白单薄的肩膀两侧掠过,拳头重重的顶在了房门上,雷海青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用双臂把我的身子拦在中间,一双微眯的眼睛射出了两道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我的双眼,冷冷的说道:“小贱人,还想跑?”

我仰起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恐惧,我平静的望着雷海青,赤裸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雷海青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下移,居高临下的瞧着我的胸脯,我胸前那一对白腻晶莹,浑圆高耸,乳沟深陷的乳房挺得高高的,正在随着胸部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乳波汹涌,乳尖两颗嫣红的樱桃也随着乳波的起伏在浪尖颤抖着,雷海青望着我起伏的乳峰,呼吸明显加快了,粗重的呼吸直吹到我的乳房上面,吹得我的乳房痒痒的。

就在他沉迷在我胸前双乳的波涌之中时,我冷冷的说出了三个字:“第二次!”

说完,我抽出蒇在连衣裙里面的电棍,一下子就顶在了雷海青的腰间,瞬间电流的打击使雷海青一下子跳了起来,身子踉跄了两下,手中的尖刀也掉落在了地上,“这家伙真的不是人!”

看到没有一下把他击倒,我简直惊呆了。

我和雷海青的身影一起映在了墙上,一个长发飘飘,身段苗条,丰胸长腿的裸体女人的身影,手中举着一条短棍,朝着对面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刺了过去,那个男人的手脚一阵乱舞,身子慢慢的萎软了下去,一个女人在杀人?

这种场面简直太恐怖了。

一辆奔驰停在了楼下,刘琛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一边从口袋掏出白金的烟盒,一边抬起头,向楼上唯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窗口望去,他看到,窗户里面出现了一个长发披肩年轻女子的身影,她分开窗帘,探头向楼下看了看,随即掩上了窗帘。

刘琛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听到楼门口的保险门一响,刘琛快步走上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刘琛推开门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裙,翘着两条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小腿,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鞋尖露出趾甲鲜红的白嫩脚趾,神态安详,坐在沙发上,正在磕着瓜子的我,刘琛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按在我身子两边,和我脸对着脸,深邃的双眼望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严肃的问:“想我想得这么急?”

我迎上樱唇,吻了他一下,又伸出粉红色的纤舌去舔他的嘴唇,他笑了笑,吻住我的樱唇,和我来了一个法兰西式的热吻。

刘琛的手轻轻拉开了我身上粉红色透明睡裙的腰带,我的睡裙滑开了,露出我戴着文胸的丰满高耸的乳房,白腻的胸肌,纤细的腰肢,下身那窄窄的丁字裤,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腻浑圆,丰盈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刘琛的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睡裙裙领之中,从我白腻圆润的双肩上方伸入,顺着我两条白藕一般的雪臂向下滑,把我身上的睡裙褪至身后,眼看我身上的睡裙便要离体而落,忽然,沙发后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粗哑的声音:“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当老子是死人啊?”

猛然听到我的房间里有男人的说话声,刘琛“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惊愕的问我:“谁?谁在你这里?”

我伸手把已经被刘琛退到身后的睡裙拉回到身上,望着刘琛微微一笑,得意的说:“一条大色狼。”

刘琛听了,疑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看清了被捆住双手,躺在地上的人是雷海青,不由得吃了一惊。

刘琛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雷海青的狼狈模样,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端着一盘精致的小点心,从厨房走出来,闪动着两条白腻晶莹,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走到刘琛的身边坐了下来,把盘子托到刘琛的面前,身子整个偎依在他的怀里,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翘着二郎腿,雪白的小腿在灯光的照映下,白的好似透明一样,一只穿着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的纤脚轻轻摇晃着,细细的鞋带绕在我雪白纤细的脚腕上,红白相映,是那么的雅致迷人。

雷海青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双腿和脚,感觉到小肚子下边一阵躁热,他喉头“咕碌”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

刘琛在我手里的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吃了下去,然后微笑着望着雷海青,说道:“雷先生,你说说看,今天这事怎么收场啊?”

雷海青恶狠狠的盯着刘琛,说道:“姓刘的,算你狠,说吧,打算怎么对付老子,老子这两条腿都在这儿呢,废一条还是两条?你记着,只要留老子一口气在,这个仇老子就一定要报,除非你整死我。”

刘琛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又点着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说:“那天我不过是指导一下你那班弟兄们的群殴技巧,也没给他们伤筋动骨,你犯的上这么晚跑过来跟我玩命?你要是真想替你那班兄弟出气,我和你另约个时间,咱们一对一。”

雷海青听了气乎乎的说:“姓刘的,你他妈的别装糊涂,当面装人,背地里下黑手,现在我那些个兄弟都在医院躺着呢,我不跟你玩命还配做他们大哥吗?”

坐在旁边的我,听了雷海青的话,心里一惊,暗想:“刘琛果然不是个寻常角色,出手有力度,要玩就玩狠的,竟然把雷海青的手下都给玩进医院去了。”

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话,不由一愣,问道:“你的兄弟们怎么了?”

雷海青骂道:“你别他妈的装糊涂了,说吧,怎么拾掇我,你记着,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早晚废了你。”

刘琛把手中的烟狠吸了两口,站起身来,从茶几上拿起雷海青带来的那柄尖刀,在手里掂了一掂,用大拇指试了一下刀锋,瞧了雷海青一眼。

雷海青瞧得心里发毛,嘴上却不服软,说道:“那是我的刀,不用看,绝对能杀人。”

刘琛拿着刀站起身来,走到了雷海青身后,站住了,雷海青紧张的直缩脖子,我的心里也捏了一把汗,恐怕刘琛不冷静,做出傻事,忙说了声:“阿琛,你别胡来。”

刘琛瞧了我一眼,手中的刀突然向雷海青背上划了下去,我没想到刘琛真的会下手,吓的一下闭上了双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雷海青这回可要交待了,可是过了一会,却没听到什么动静,我睁开眼睛,只见雷海青仍旧安然无恙的坐在地上,脸上的神色很惊讶,原本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却拿到了前面来了,手腕上还缠着被割断的绳索,我这才明白,原来刘琛那一刀只是划开了雷海青手上的绑绳,并不想要他的命。

雷海青见刘琛给自己割开了绳索,心里很惊讶,他飞快的解开了双脚上的绳子,单手按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还以为刘琛要和他单挑,便对着刘琛摆出了架势,刘琛笑了笑,向他走了过来,雷海青双拳一振,就想动手,刘琛出手如电,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盯着他,目光中射出慑人的气势,雷海青见了,心里一凛,双拳慢慢垂了下来。

刘琛收回手,和他的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了过去,回到沙发前坐下,一扬手,手中的尖刀飞出,刀柄在前,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雷海青飞去,雷海青接过刀子,心里更加惊讶,不解的望着刘琛。

刘琛对雷海青说道:“你兄弟们住院的事,我不清楚,也没有派人做过,我想你是找错人了,门在那边,你请便吧,这里是我的女人住的地方,咱们的事与她无关,你如果再来搔扰她,我可就不会象今天这样客气了。”

雷海青听了刘琛的话,已经明白自己寻错了仇家了,现在寻他晦气的人已经放出话来,不废了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绝不善罢干休,他在道上混了这几年,就是靠两条腿,一双拳头混饭吃的,如果废了一臂一腿,还不如死了干净,现在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夜入民宅,劫持人质,要和刘琛同归于尽了。

雷海青一把丢了刀子,对着刘琛一抱拳,说道:“琛哥,兄弟今天多有冒犯,您高人雅量,肚子里撑得船,想必不会介意,兄弟现在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今天从这里出去,绝对看不到明晚的月亮,有心从此跟着琛哥打世界,不知琛哥肯不肯收留兄弟。”

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话,心里大喜,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象雷海青这样的人正堪所用,他心里虽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阿海,你要跟我,我是欢迎的,不过我还要请示一下老大,这样吧,我先给你找个地方躲几天,等这一阵的风头过了,你再出来做事,怎么样?”

雷海青听了大喜,忙道:“多谢琛哥,兄弟一切听你安排。”

刘琛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给阿昌打电话,在电话里跟他交待着,雷海青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我,我长发披肩,雪白的瓜子脸美丽动人,宽松的粉红色半透明吊带短睡裙罩在身上,睡裙上裸露的双肩白腻如脂,单薄浑圆,两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透过半透明的睡裙,我苗条的身段隐约可见,睡裙中我莹白的胸脯上两点樱桃,浑圆纤细的腰身,雪白丰盈的臀胯和两条白晰浑圆,修长迷人的大腿都隐约可见,睡裙下我的两条白嫩光洁,笔直圆滑,又细又长的小腿赤裸着,脚下是一双女式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流。

雷海青的喉头‘咕’了一声,冲着我尴尬的一笑,说道:“大嫂,兄弟无知,对你屡有冒犯,你就当我是个疯子,别往心里去。”

我听了他的话,脸上有点发烧,想起他这几次对我的侵犯,心里有气,于是便冷冷的说:“谁是你大嫂啊?我是你大姐。”

雷海青听了忙改口说:“是,是大姐,我说错了,你……你可真不简单,我在女人面前栽跟头可是头一回。”

我听了他的恭维话,心里的气也就消了,这小子被我电击了两回,如今和刘琛做了兄弟,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停了一停,雷海青忽然又问我:“大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刚才你用电棍电……时候,说‘第二次’,那是什么意思?”

我听了,心里一跳,笑了笑说:“没什么特别的,我是说算上今天你是第二次非礼我。”

雷海青听了,脸上有点窘,“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时,刘琛放下了电话,对雷海青说:“马上会有人来接你,你跟他去就行了,到了地方,你安心的住下,过两天我会去看你。”

雷海青听了忙道:“谢谢琛哥。”

刘琛点了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你那个脸上有疤的兄弟怎么样?也伤了?”

雷海青说:“没有,这小子能打,打倒了对方好几个,看事不妙就跑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两天我也一直找不到他。”

刘琛听了说:“避过这一阵风头,你去把他找回来,跟着你一起做事。”

雷海青听了忙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阿昌上楼来了,刘琛又跟他交待了一下,说让阿昌明天早上来接自己,然后就让雷海青跟着他走了。

刘琛一脸大哥风范,送走了雷海青,一关上门,立刻原形毕露,两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说了声:“想死我了!”

然后弯腰就把我抱了起来,冲进了卧室,把我放在床上,一把就扯开了我身上的睡裙,我白腻光滑,苗条丰满的裸体又逞现在他的面前,他跳下床去,飞快的开始脱衣服,我被他刚才粗鲁的男性欲求感染了,深深的体验到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女人,在粗鲁的男人面前,是那么的无助,娇小,任人摆布,这种体验使我过瘾极了。

我看着刘琛一件一件的脱去外衣,长裤,心里的感觉很奇妙,我是一个男人,本应该看着女人在我的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接我的爱抚,进入,可是现在,我却赤裸着身子,象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来他的爱抚,并进入我的身体,这种男女错位的奇妙体验令人倍觉羞涩、刺激。

刘琛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把我白腻苗条的裸体搂在了怀中,用力拥抱着,在我耳边问:“吓到你了吗?”

我苗条纤细的身子被他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抱住,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细细的喘着气说:“没有,我没那么胆小。”

刘琛两只有力的大手在我白腻光滑的身子上抚摩着,他问我:“你洗过澡了?”

我点了点头,刘琛说:“你的皮肤真好,洗过澡,身子就象一块白玉似的,又白又嫩的,我都不敢用力摸。”

他用一条结实的毛腿打开了我两条白腻细滑,圆润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插入双腿,随即伸双手把我两条大腿挽了起来,扛在了肩头上,我顺从的配合着他,美丽的脸上洋溢着陶醉。

刘琛整个人压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

他用强健的胸肌覆盖了我白腻高耸的乳峰,他胸脯的挤压很有力,挤得我的两只软绵绵的乳房扁扁胀胀的,我轻声叫了起来。

他爱怜地抚摸着我雪白浑圆的肩头,我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他壮硕的身体,用胸前两只白腻浑圆,软腻细滑,丰满挺翘的乳房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弄得乳头麻酥酥的,我的心里充涨着一种被玩弄的渴望和兴奋。

刘琛下身粗大的阴茎轻轻顶在了我滑润的肛门上,他的腰用力一挺,硬挺的阴茎开始一寸一寸的向我的体内慢慢顶入,我闭上了双眼,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轻声的呻吟着。

“婷,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被我插入时的表情了……”刘琛把头埋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的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我媚眼斜饧,瞟着他,低声说:“为什么?征服感?你们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在你们身子下面呻吟?”

刘琛微微一笑,说道:“尤其是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能把你压在下面,是男人最大的成功。”

我肛门中的胀满充塞感逐渐的坚实,架在他肩头之上的两条白腻晶莹,又细又长的双腿,也不自禁的颤抖着。

他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又硬又挺的阴茎已经齐根插入了我的肛门之中,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心窝。

我不禁颤声哀叫了一声,他开始扎实的抽动起来。

“唔…噢…哈…噢…哈…”我不自主的配合着淫叫着。

刘琛粗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驰骋时,我有一种独特的感觉,是在被方钧蹂躏时,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因为方钧知道我是男人,在干我的时候也是把我当成男人,疯狂的不知怜惜的操我,而刘琛却是把我当成女人,来轻怜蜜爱。

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体贴爱意令我很陶醉。

刘琛每次享受着我的身体,都给我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嗯…啊……琛…我…我不行了…”我无力的呻吟着。

“啊…很紧…爽…婷婷…你是我的…”他喘息着道。

感觉到我肛门的里面一阵一阵紧缩着,把他的阴茎一次一次吸进去,似乎要吸尽他全部的精力,他开始全力抽插着。

“嗯…啊……啊…”我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电流的脉动感。

身上每个细胞如久旱逢干霖般的活跃着,迎合着他的抽送,直肠壁紧紧吸吮着粗壮的阴茎,他开始全速的疯狂抽插起来。

刘琛压着我,足足肏操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全身兴奋到了极点,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阴茎也有些硬了起来,似乎又要射精,就在我几乎要挺不住的时候,他的阴茎突然加快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即猛烈的勃动起来,将大量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直肠深处,热且杀痒。

而就在同时,我隐藏在卫生巾里的阴茎也已经是精涌如潮。

我和他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下身的拱动缓缓停了下来,但并不把阴茎从我的体内抽出,而是喘着粗气,伏在了我雪白光滑的身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我胸前那一对柔腻软绵的乳房,继续揉弄着,不愿放开。

我也浑身无力的停止了迎送,急促的娇喘着,汗流如雨。

我感觉到,他插在我肛门里的阴茎射了精以后,尺寸还是那么大,除了没有先前那般坚硬之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太强了,我在心里说,我的双手收到身子下面,紧紧握住了抓在我乳房上的刘琛的双手。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趴了半个小时,我才想到起来,一动身子,却被刘琛牢牢抱着,我轻轻摇了摇刘琛抓着我乳房的双手,说:“你弄疼我了。”

刘琛这时才发觉自已的双手已经将我的两只盈握的乳房握得扁扁的。

忙松开了手,退出了身子,随着“波”的一响,他的阴茎从我的肛门里退了出来,离开了我的身体。

和刘琛一起去浴室洗了一个鸳鸯浴,当然,为了隐蔽好胯下的男性器官,我还得与他周旋一番,他好懒,挺着胯下的又大又长的阳具,非让我给他洗,我也正好乘机又玩弄了一番他的大阴茎。

洗完了澡,我背着他换了一条卫生巾,他把我抱出了浴室,一起上了床,我娇慵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胸前两只白腻软滑的乳房紧紧压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胸乳厮摩,紧密无间,感受着他男性胸膛的宽厚,刘琛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我白腻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摩着我的嫩背。

不时的低下头,亲吻舔弄我红润的嘴唇。

我又想起了雷海青,会是谁把他逼的走投无路呢?

刘琛这么轻易的收纳他,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呢?

说不定搞垮那家伙的还是刘琛吧?

我感觉这家伙现在阴沉的很。

我抬起头,问刘琛:“那个姓雷的是不是你整的?”

刘琛听了一笑,说道:“不是。”

我好奇的问:“那会是谁呢?”

刘琛吐出一口烟说:“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们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干的。”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凛,“难道蓝色月光夜总会真的有问题?”

那天我被雷海青纠缠的时候,夜总会里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当时我还以为那真是一家守法的夜总会,不然不会听任雷海青在那里胡闹的,没想到一个星期不到,雷海青的小团伙就被摆平了,如果这事不是刘琛干的,那肯定就是夜总会的后台干的。

看来这家夜总会真的不简单。

……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刘琛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我,取过手机,靠在床头,接通了电话,其实我也醒了,只是想听一听他接的是谁的电话,所以就闭着眼睛装睡。

房间里很静,电话里那边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是阿昌,只听见阿昌说:“琛哥,我查了,雷海青二十多个手下前天一天之内全都被人挑了脚筋,医院的病历我都看过了,也找了医院的关系,伤情都是真的,肯定残了,如果是苦肉计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我听了阿昌的话,心里突的一跳,雷海青这回惹的麻烦可真不小,对方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刘琛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阿昌停了停,又在电话那头说:“对方还放出话来,不许这帮人超过四个人住一家医院,如果超了,所有人的人另一条腿的脚筋也要挑了,吓的这帮人分住了八、九家医院,害我跑了一晚上。”

刘琛听了,说了声:“辛苦你了,我会跟芳哥说的。”

阿昌听了说:“琛哥,这是我份内的事。”

刘琛放下手机,瞧了我一眼,我微眯着眼睛瞧见了他在看我,心里一跳,刘琛取过床头的白金烟盒,取出一根点上,吐出一口烟雾,忽然说:“你都听到了?”

我知道他早就知道我醒了,一直在装睡偷听他们的通话,这个家伙,真是精明的可怕,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于是便揉着眼睛,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就听见你哦、哦的,你们在说什么呢?”

刘琛说:“你听到了也没什么,这事很快A市就会传开了,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我摇了摇说:“出什么气啊?成天打打杀杀的,都吓死人了。”

刘琛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我的裸体抱了过去,让我在他的胸前,他的大手揉摸着我胸前那两只白腻细滑,圆润丰满,盈盈满握,软绵如水的乳房,说道:“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一跳,仰起脸,水汪汪的双眼望着他,正色问:“你是干什么的?”

刘琛望着我,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我的提问,而是说:“你很聪明,在我所见过的女人之中,你是最聪明的,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笨死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他欣赏着我白腻苗条的裸体,兴奋的说:“你的皮肤可真诱人,又白又嫩,我见过的女人之中,没有一个能比上你。”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很得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刘琛笑着说:“因为你不是男人。”

说完,拥住了我的纤腰,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嘴唇印在了我的红唇上……

…………

激情过后,我全身无力,娇慵的偎依在刘琛身边,刘琛搂着我,忽然说:“你以后不要做了,就呆在家里吧,我包着你,现在我还不能把你接到我那里去,不过我想很快就可以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女人般幸福的感觉,真想马上去做变性手术变成一个女人,嫁给他算了,不过短暂的冲动过后,我冷静了下来,我是一名刑警,我没有忘记我的职责。

我抬起头,对他说:“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干吗让你养?我不会要你的钱的,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你不要强迫我,你也知道,我是从不跟客人出台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琛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天,说道:“不能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是男人最大的失败。”

我听了“扑哧”一笑,把脸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瞧你这点出息,哪象做大事的人?古人说‘红颜祸水’你没听说过吗?”

刘琛听了,忽然坏坏的一笑,说道:“你跟我出台,不但不要小费,还主动陪我上床,如果你一年之中陪我上二百次床,一年下来,你可亏大了。”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晕红晕红的,没想到他还挺会算的,我仰起脸,张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噘着嘴说:“不要脸,谁主动陪你上床了?你哪一次不是强奸我?你一年只和我上二百次床?那一百六十五天呢?你和谁上?”

刘琛听了我的话,猛的一把就把我压到了身子下面,他望着我的双眼,微笑着说:“你如果愿意,我天天和你上。”

说完,就把头埋在我胸前两只白腻莹滑,高耸浑圆,乳香袭人的乳房之间,用嘴唇在玉峰幽谷之间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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