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
她是代职锻炼,职务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
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
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
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局里,吉凶未卜。
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了工作避免下乡。
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
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
过的很沉闷。
回到局里就一周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宾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取了车惠说,“宾,我今天不想去了”
“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
“我有点累想休息”
“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
“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
“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
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
宾放下行李,惠说,“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
“嗯”
“来坐”
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
“那我也走吧”
“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
“读什么书呢”,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宾晃了晃书,“《你到底要什么》”
“呃,你说过的那本苏联的书”
“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
宾问,“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
“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
“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说,“我来帮你”
“不用就三两件”。
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
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
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想了想放下脸盆,宾问,“怎么不晾了”
“呃,等一会歇一下”
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
惠甩手想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松手,这样不好”。
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把惠压在床上。
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
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来拉起惠,“别,别”惠喃喃的说,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
惠被亲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吐着嫩蕊。惠喘着说,“把哪解开,勒死我了”
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王姨也这··”,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上,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
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觉着少点什么。
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不许看,别闹了,快点也许会来人”
“呃,那就下次”
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
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隔着枕头惠,“啊”的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
宾的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停一下,慢一点,啊……”
泄了,软了,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
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抓住在运动。
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
“呕,他没射在里面,这样就好”诺诺的说,“你先走吧,让我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