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最短通道得到了验证。
午后宾去实验室一打开宿舍门,医务室开着门里传出杨护士哼着歌曲的欢快声音,好像从未见过医务室这么早就有人在。
听到宾的关门声,她站在门口轻松愉快地看着宾恢复正常的脸色笑着打招呼,“你好了上班去!”
轻松自然没有一丝尴尬与怨恨,没穿白大褂,上身一件白短袖汗衫,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应该没戴胸罩,乳头清晰可见,下身一条过膝宽裙遮住诱人的臀部。
宾微笑的点点头,一切都似没有发生,又似早已彼此。
看见宾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发现没有白大褂嗔懈着眼睛的拿起短袖衫套上遮住仍在哺乳的诱人丰满乳房看着宾走出楼道。
楼道门口洗过的白大褂孤独的挂在凉衣绳上随着微风飘动,地上的水渍未干似乎在诉说着对早晨被揉搓和粘在上面的大片稠滑不适的不满。
宾看见会意的回头一笑,窗户里人影一闪。
结婚多年早已习惯于丈夫的短小和三两分钟的交合所带来的欢愉与不满。
怀孕和生产后的孤独与辛苦,夜夜独眠没有彼此的抚摸和安慰的压抑,无人倾诉的沉重负担,再加上婴儿半夜的哭叫身心早已累积到了崩溃的边缘。
及时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稍做准备没费什么诱惑就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满足。
特别值得庆幸碰巧遇到了没有想到的粗长,虽然没敢看一眼但身体的感受真实告诉她这是极品!
次次到底的猛烈撞击,持久到身体不能承受的酸楚,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抽动流水的阴道。
提前来到医务室就是为观察对方的反应,客气的点头和透过窗户的回头一笑,得到了期盼的肯定答复。
心情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背影消失在楼前的树丛后,站起身两腿一并挪动缓解着腿间湿内裤引起的不适,锁上门回家去清洗,期盼着下一次的电光火石。
宾来到实验室门口跟静慧打招呼,“哟,你这么快就好了!看起精神不错嘛,最近看起老是脸色暗淡精神不佳,好久没见你这样了,中了什么大彩?”
,宾笑笑没再说话开始工作。
晚饭后宾没像以往去实验室拼命。
放松精神休息,有点懒散的坐在桌前看着一摞忙得根本没时间看而累积的信,有好几封是李师意,难怪师丽娜会找来,怪自己忽略了。
两封笔迹一样未署名的信吸引了宾的目光,打开按日期一看,第一封是宾刚留校不久写来的。
宾很奇怪它放了快一年了居然没看到,另一封是两周前。
第一封的大意是宾一入校就吸引了她投去关注的目光,可四年中宾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仰或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孩在仰慕他。
看过他打球的拼命,在台上讲话的自信,组织活动的条理,以及进出校园的忙碌。
宾要毕业时惆怅关注了四年的身影将要默默消失在不知中,得知宾留校后她欣喜若狂可以继续默默地看着宾在校园里的身影,向往能在课堂里聆听他的声音,安慰自己孤独的想往与梦境。
第二封信的语气略有变化,语带抱怨宾看过信后也毫无反应,这样不关注她!
一点都不体会一个由少女长成大姑娘的心理需求。
没有太多,只求宾能够了解她的心意,看她两眼有所回应她多年的关注廖以自己。
她已长大不会永久等待没有的花开,应该很快会去交男朋友结婚,把一切美好的期盼埋在心底的深处。
希望宾知道有个姑娘已心仪他多年,自知梦境不会有什么结果。
宾脑中过目了一下附近的女孩,猜到应该是她,一个宾入校前后毕业的高中生,父亲都是系里的老师,出国进修在外,母亲是另一个教研室的助理。
没有考上大学,近几年应该在学校为教师的失学子女开设的校内班上学,当时学校也就有这样的便利,通不过高考也可以拿到一个本校的大学文凭,想进这样的班是要经过一番努力的。
她应该是单独住在宿舍楼里的某一间宿舍,宾在路上和楼梯口多次看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认为老师的孩子就是孩子,重未想到她多年来还意有所属。
默默孤独的随着心意长期追随一段没人知晓和倾诉的感情。
宾又何尝没有这种体会,当然只有不到两年远没有她的一半,而且至少宾还可以说出来!
还有人愿意帮忙。
那种在干旱的沙漠里无止境的追随着远处海市蜃楼前行的幻觉与绝望的交替只有当事人能够体会!
宾已放弃了虚无的意境,锥心裂肺的真爱就象海市蜃楼可望不可及,随着身体前行放松心灵才是多数人应有的生活。
她叫什么来着,噢,应该是何碧霞,宾努力回想着那张模糊的脸,看来至少这些她是说对了,宾根本想不起来,真的从未关注过这个女孩!
每周四下午是雷打不动的政治学习时间,多数时间都是没事找事的开会学习,系里唯一的所有人都会到场的聚会。
宾颇为反感这种形式主义,但也都默默参加找个角落坐下,无声的面露不耐听领导的讲话,也许这也是他这一年倒霉的原因之一。
刚出楼门口就听到了杨护士与路人讲话的声音,“没去校医院学习呀”,“啊,今天有事来医务室,给医院打过招呼了”,“呃,你这几天看起来脸色比刚来上班时好多了”,“是嘛,应该是心情好点了吧,也没那么忙”。
循声侧过脸看到了投来的寓意一撇,会意的轻点一下头向教学楼走去,在楼门口跟教研室主任请假转身回到空旷的宿舍楼留着门等待上门的激情释放。
所有人都去了教学楼,本来也没几个人的院子里看不见一个人影,显得空旷冷清。
科研区和生活区的几栋楼房按两个长四合院的形式对着排列,马路分开两个院子,院子中间的花坛和树丛,颇具诗情画意,遮挡了所有视线。
看来当时研究所建此院时为研究人员的身心健康花了些功夫,所有的窗户只能看见眼前不远的一片花红柳绿。
只有一个门栋的宿舍楼就在院子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