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莉莉终于抵抗不了我的猥琐,彻底爆发了。
死活来抢我手机,说要问候奸贼他祖宗十八代,与他仇深似海。
我挡了几次,她就抢了几次,我只好说你欲盖弥彰也太明显了吧。
莉莉哼一声,说这都能被你看出来,然后就水灵灵地笑。
我看有戏,就蛊惑她去折腾奸贼。
莉莉把口风闭实了,说昆明不好玩啊,又说从来没看过海啊云云。
我觉得她心眼真坏,老吊我胃口。
直到进了房间,莉莉都没理我脸色。趁着她去洗澡的空儿,我拨了个电话给阿智,兄弟间虽然好说话,但吵架后想复原那叫各种芥蒂啊。
显然阿智也不轻松,接我电话时连愉快都表现地很隐晦,只能凭我去感觉。
两人都是要面子的男人,聊了一段不咸不淡的开场白才切入正题,我问他彭廷轩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智给了四个字——用人不疑。
我说这你妈给的评价太高了吧。
他说他把枪还他,人家不要,还说哪天我对不住你,你开枪打死我。
我沉默了,史上大奸大恶之辈哪个是寻常人派头,我把彭廷轩的印象往岳不群身上靠。
阿智接着说彭不群想见我。
我笑了,问是不是叫我给他当小弟。
阿智说了件我始料不及的事,那小白翻案是彭不群摆平的,几张死人照片送去,小白看了当场把脸吓青。
我听完第一想法是洋洋又耍了我一回,也不能说耍,只是她手段太高明,让我说不出的憋,为什么不是她告诉我,而是阿智?
我心中有火,就冷声对阿智说彭鸡巴想威胁老子。
阿智说我心计重。
我说你妈说这个什么意思。
他说是人家帮了我们,要感恩。
你娘!
没他我照样没事,他小子不过是一手顺水推舟罢了,不过我也没顶阿智,就说我考虑下。
阿智就骂了,你婆妈的像个女人,彭总给你预了份花红,至少十万,你爱来不来。
十万,还不止?
我家族不缺这点钱,但我是动心了,阿智对我真鸡巴没得说。
我乐呵了两声,说你憋着屁干嘛不放,你不知道我想钱想疯了,十万能买来多少嫩屄啊。
阿智也笑开怀,说他现在看场子,一晚上能拿近一万,除却一帮小弟的开销,自己都能存上点。
我立马警惕起来,养仕如饲鹰,饱则扬去,饥则噬主,你妈的彭不群,你就钱多没处花?
当下故作羡慕地问阿智做什么活计这么捞。
阿智呛坏我,他说等你来了再说,现在入行了,得守规矩。
我问他是不是干伤天害理的事。
他说不是卖丸子,没有昧良心。
我了解阿智为人,这点他不会骗我,心下多少是松了口气。
又扯多一会,我表示了对彭不群的敬仰,说回去就拜山头。
阿智笑骂我识时务。
我挺无语,继续装热情,末了,我问他洋洋什么情况。
阿智无所谓地说洋洋跟了彭不群,怕我不懂,还强调他们早前在鲁城有一腿。
我猜他心里也痛,没敢再往深了刺激,就揭过说了些别的。
阿智兴致冷了不少,虽然他装得煞有其事,我想多聊无益,草草和他话别。
莉莉洗白白已有一会,穿着套白棉保暖睡衣整头发,我骂她小孩子,不知冷热,这么冷的天气穿一件感冒了怎么办。
莉莉骂我傻,说我忘了开暖气还说她。
晕了,好像这几天我被烦恼牵着鼻子走,老忘这忘那的。
洗澡的时候,我心情渐渐好上来,最要紧的事有结果了,阿智没败,呵呵,还混得风生水起呢!
从卫生间出来,莉莉正靠床上看电视。
见到我性感的肉体,莉莉色色一笑,拍拍她旁边的位置朝我勾手指,“小锤子,过来伺候着~”那声调,听得我好一阵荡漾,随手擦了几下头发,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扑去。
莉莉按住我四处搜索的爪子,气喘吁吁地说:“现在不行,今天已经两次了,再搞你就成药渣了。”
说完咯咯笑个不停。
我以为她又来摧残我,没想她真是打定了主意不让我碰,连番用大力气阻扰,我有点恼:“别逼我奸了你哦~”莉莉委屈地往我怀里靠,“陪我看会电视嘛,我们好久没好好抱抱了。”
心头仿佛给什么撞了下,我恍惚着,低头微笑道:“好,听你的。”
莉莉小有得意,在我脸颊上响响啵了一嘴。
时光渐渐流淌,我和莉莉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十一点档的节目还过得去,莉莉喜欢八卦,我陪着她看了场台湾综艺台重播的节目。
我乖乖没动,跟着她笑小s,笑嘉宾,看完又转了几个台,我眼皮子开始打架,最后干脆眯眼犯困。
莉莉推我时,我啊地叫了声,她使性子地推了我一把,“不看了,睡觉睡觉。”
我想笑,“睡就睡呗,你好好地弄醒我干嘛?”
莉莉蒙上被子盖住,探出张小脸说:“我喜欢,怎么着?”
我刺溜下钻进被窝里,拥住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挠她痒痒,那是真痒,给我使劲夹住了,把手放她腰间猛挠。
莉莉挣脱不开,又笑又哭拼命求我放她。
我整过瘾了才松手,一口气正喘着,莉莉忽然埋头痛哭失声,我暗道声罪过,忙陪她不是。
她是给劲了,越哭越伤心,我少有的没烦恼她,只是心生感触,好像以前是挺亏欠她的。
莉莉哭了一会自动停了,摆着张楚楚动人的俏脸说:“你赔我。”
我挺起胸膛说:“好,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没有的也想办法给你弄来。”
莉莉似早有了计较,眼眶还红着就笑呵呵地说:“乱吹牛!你唱首歌就行,唱不唱?”
“这么老土?好吧,不过要我会的才能唱给你听啊。”
“光良的《第一次》这首你会吧?”
我故意皱起眉头,莉莉一下急了,我瞧她又要哭,忙不迭祭起五音不全来:“哦,第一次,我吻你的时候……”
莉莉听得认真,长长的眼睫毛一颤未颤,我知道我唱得有够乱七八糟,因为这歌我真的不会唱,绕了一圈,我又回到开头:“哦,第一次我吻你的时候……”
“好了,停!”
“我卡带了,你不想我多来几次?”
莉莉往我脑袋上敲了一记,“你知道你唱对了多少句吗?就一个字。”
她竖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那个‘哦’~你唱得不错……”
我脸上发烫,莉莉自顾自地说:“你仔细听着我唱。”
清清嗓子,莉莉小声地唱了起来:“当你看着我/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爱是没把握/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你也在闪躲/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不知不觉让视线开始闪烁……”
悦耳的歌声荤绕四周,轻飘飘飞扬着,莉莉白玉似的娇靥近在咫尺,我听着就痴迷了,像是有一种恋爱的懵懂在心里边暗涌。
一曲方了,我忍不住问,“你就这么喜欢我?”
莉莉小嘴一撅,晒道:“我喜欢的是光良那种类型,麻烦你别自以为是好不好?”
我觉得她好面子,“真的?”
莉莉蛮无奈地拍拍额头,“当然真的,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遇到光良那种干净的、阳光的男生,还要有点笨笨的,不用太帅,看顺眼就行。你……算了,不说了。”
明白了,她是攻,想找个受。
莉莉醒目地闭嘴已迟矣,我把她抓来狠狠日了一顿。从床上日到窗台边,再环游屋子一圈回床上。
睡前,我很不好过地被她逼着反复唱了一遍又一遍,不唱她就搞小动作不让我睡,说是我害她小菊花疼。
第二天阳光明媚,我们早早起床用了餐,莉莉兴致高昂,换了身漂漂亮亮的衣服拉着我游昆明。
上午去了滇池玩,下午去了民族村,晚上又去东风路买靓衫,回酒店困觉时已近十二点,我洗洗就躺下呼呼大睡。
第三天一早莉莉就醒了,在浴室里把水弄得哗啦啦响,我看外边天气一等一的好,马上躺下装死。
结果还是熬不过女人家的软磨硬泡,被拉着又出了趟门。
这回只在世博园兜,幸好她懂得收敛,不然我真怕脾气上来会和她吵翻天。
晚上吃过餐饭,去沃尔玛采购了点零食就回酒店。
莉莉对打折过的‘三陪’很不满意,在房间里就抱怨说还是昨天的民族村好玩。
那是,她当时还跑去换了套傣族的花衣裳,哄我拍了上百张照片,能不开心吗?
我哼哼着,说下次再带你出来玩,我心里巴不得即刻把她塞到江岩那奸贼手里。
莉莉不依了,说难得出来一次,怎么可以不玩个痛快,还说我答应她要去四川玩呢。
我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忙说这不行,得回去了,阿智等我救命呢。
莉莉没被我骗到,硬是要玩。
我没法,就说换个地方,昆明呆着没意思。
莉莉说去哈尔滨,那里是冰雪的世界,肯定很美。
我一听就牙齿打颤,据传说南方人的鸡鸡到北方去会被恶劣的天气冻小的,我就一根,哪舍得。
我就说不去不去,莉莉非要去,互相僵持了一阵,最后折衷,定下目的地——黄山。
按照莉莉的说法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我让她嗨够了,然后问她黄山去了回哪里。
莉莉马上意识到我要卖她,收了兴高采烈扮幽怨,弱弱地说不去行不行。
我一拍大腿,说不行。
莉莉横了起来,说去就去,谁怕谁。
看她表情是要让我后悔的那种,我猜她是借题发挥,心里边说不准还挺得意呢。
阿明哥的前车之鉴还摆着,我哪里不了解这小淫娃。
话到点上,两人都摊开了谈,结果在床上争来争去的闹了一个多钟,才弄出来套初步的方案。
莉莉自然是特委屈的样子,而我则表现地比她还受委屈。
抽了一根烟缓缓思绪,然后我掏出手机打给江岩,那货这次接得快,一开口就说你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给温暖了下,说不定这哥们真是想交我做朋友,我笑嘻嘻说想通了想通了,过几天就去你那边。
他连说好,包我吃喝玩乐云云。
我跟他打屁了会,就开始唉声叹气,说我马子怎么办,给你害惨了,现在白天也发梦,说自己将来要红遍全世界,要去好莱坞拿小人。
莉莉正趴我耳朵上监听呢,一听我吹上了,忍不住小小‘吱’一声,忙用手掩了嘴憋气。
江岩在电话那头吭哧吭哧干笑。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说要不这样,把莉莉送你那边玩几天,你给安排个车展什么的,让她走个过场,也好圆了她明星梦。
这本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本以为那小子怎么也得卖个面子我,谁知他居然一口回绝,说不行,绝对不行。
我立刻沉下脸来,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江岩在电话里解释起来,说他入股娱乐行业是为了搞房地产,平时什么展什么会的,都是‘选秀’,他巴结的关系户到现场看中意了就挑走。
还说入行的姑娘愿意留下的都清楚内幕,大家是喜闻乐见的合作,我们公司不坑人。
江岩怕我误会,解释了老长一段,这情况我没预到,看来还是经验不够,我把目光移向莉莉,小妮子也听明白了,脸上神情幻化,最终抿着嘴唇朝我点了点头。
那眼神超挑逗,像是在说:梭哈!
你玩得起就来跟。
我鼻头痒痒的,搞不好是流鼻血,冲着她媚出水来的眼波狠狠一瞪,对江岩说:“我信得过兄弟,你帮忙想个法子,就让她呆几天,出事了也不怪你。”
话到这份上,江岩也没了推却的理由,他思考了会,道:“兄弟,你仔细考虑考虑,社会上诱惑的东西太多,小女生能把持住的没几个。我担心她来了就不肯回去。”
我见他口头松动,心下莫名涌起一股子热,“嘿嘿,你该不会做多了亏心事吧?”
“呵呵,都是业务上的交流,谈不上亏心事。”
你妈!
说你胖你还喘了!
我克制着激动,淡定地说:“既然兄弟这么厚道待我,我也不能让你吃亏,这样吧,莉莉过几天去你那边玩你尽管下手就是,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岩立马矢口否认:“千万别这么说,帝王宫里的事情过后我对莉莉再没有想法,这点你放心,不然你是小看我江岩了。”
腰上一疼,我知道边上的小淫娃有意见了。
我倒是信他,这小子手里头女人一大堆,确实没多少追求。
不过‘妻不如妾’的理论适应天下绝大多数男人,江岩敢不敢‘偷’,一切都看莉莉的表现了。
我没和他罗嗦下去,直接问他莉莉到底能不能去他那里。
这一摊牌,江岩只好应承下来,嘴里还挺别扭,老说出了小事他能扛住,大事他很难扛。
我多少体会到他的为难,推心置腹跟他说了,真出事也当买个教训。
江岩挺感动,就说我明事理,对女友,对兄弟都没话说。
我给他夸一下就犯晕,说了句很有水平的话:女人要跑,那是拉也拉不回来的,这趟无论好坏,算我欠你一次。
真金不怕火炼呐!
要是她真不回来,你就让她安心给你创收益,我也当从来没遇到过她。
收了线,我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听清楚了?我就当从没遇到过你!”
“切!”
莉莉鄙夷我,小手摸进被子里,抓了我半软半硬的大鸡巴撸,“你怕我禁不住诱惑?就他那个大胖子?哼~”江岩不胖,全身肉是挺多,不过那叫壮,只比我矮一点,派头很嘻哈……
回想着那小子的相貌,我鸡巴在莉莉手心里慢慢肿了起来,“他们开得起公司,玩一大票女人,你以为人家真那么简单?像你明哥那样给你玩啊?”
“好怕怕哦~”莉莉捏着嗓子发嗲,“怎么办?人家要羊入虎口了呀……”
说着话,小淫娃一口一口往下咬去,掠过腹肌时,我给激得打了个哆嗦,轻嘶着说:“你自己要去祸害他的,怪谁啊?”
“对手这么强,万一……嗯……我给日了……”
莉莉叼住龟头,小丁香顺着系带滑溜,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看我。
“操!快射了!”
“这么快?”
“嘿嘿……”
“死锤子,你骗我!”
莉莉哼哼着,翻身骑到我身上,一手抓着我鸡巴立起,一手拉下内裤把逼缝往我龟头上磨,“不管!我要和阿栩一样有特权!”
“什么特权?”
我集中不了精神,龟头粘了淫水滑溜溜的,好想找个洞洞塞进去。
“就是什么专家说的‘社会文明’,你仔细想想……”
莉莉垫起脚尖蹲着,小嫩屄朝我翻出个粉嫩的小孔,晶莹剔透的液体从小孔里往外淌,龟头不断扫过孔眼,水淋淋的亮。
我腿上肌肉阵阵发紧,稍一联想就知道小淫娃话里的意思,她是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干!
她还真懂得刺激我。
含着口气,我点头说:“好,批准你去。”
鸡巴一紧,被火热湿滑的小屄死死套住,我和莉莉同时长长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