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高跟辱夫

一、游戏开始

王春霞的丈夫刘为乐,原来是红旗厂的一名司机,当年是给厂领导开小车的。

在上世纪90代初期及之前,司机还属于一种技术性工种,因为那时能买得起私家车的还是凤毛麟角,司机基本上都是给公家专职开车的。

这也就让当年的司机们,属于是谁都要巴结的职业,普遍有着很多的油水可捞。

刘为乐当年是给领导开小车,找他帮忙的人自是更多,而他确实也经常帮别人的忙,但帮普通人的忙是为了借此捞些好处,帮领导的忙是为了借此巴结领导。

总体而言,是对领导无限亲热,对群众也很亲热,因此当年在红旗厂,从上到下的人缘都特别好。

以前在国营厂矿的工人中间,以绰号代之于姓名,是一种标志性的时代特色。

原因是那个年代的人,由于时代背景的特殊性,重名的特别多,比如说生于50年代的一百个人里,可能有二十多个叫建国的,生于60年代的一百个人里,可能有二十多个叫建军的。

工厂里人多集中又彼此大多都认识,叫名字不加上姓很难区分,可加上姓又显得不够亲热,也就有了这种以绰号代之于姓名的时代特色。

那个年代“助人为乐”这个词,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汇,刘为乐经常帮别人的忙人,又是说话风趣幽默,在厂子里人缘甚好谁都认识他,而且人长得仪表堂堂很是气派,由此被送了个外号叫“刘主任”。

刘为乐跟妻子王春霞一样,也是一个地道的东北人,一米八以上的大个人长得很气派,从上相上来说也是个地道的东北爷们,但又是人送绰号“刘主任”的他,在性格上却是一点也不爷们。

当年的司机因普遍有着很多的油水可捞,由此也就导致了当年的司机,绝大部分都有着吃喝嫖赌的恶习。

刘为乐是给领导开小车的,自是有着更多捞油水的机会,却是吃喝嫖赌皆不沾,但他吃喝嫖赌皆不沾的原因,是因为他这个人吝啬之极。

另外刘为乐还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只要是跟钱沾上了边的事,哪怕是对亲爹肚子里也藏着弯弯绕,只要是跟钱沾上了边的事,哪怕是对亲爹也敢算计。

十年前下岗后开起了个小饭店,没有公家便宜可占了,只能是靠自己挣钱了,在这两点上也就变得更甚了。

这天刘为乐从学校回来后,因老师不想让他儿子再复读了,进门后眉头紧锁一脸的愁容。

王春霞显然是在有求于我的事情上,要先和丈夫背地里商量一下,以留我在他家吃完饭为由,让我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拉着老公一同去了厨房做饭。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王春霞端上来了坐好的饭菜,刘为乐拎过来了十多瓶啤酒,都直接摆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随后王春霞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刘为乐挪过来一个沙发墩,面对着我和他妻子,坐到了茶几的另一侧。

因为他们那个奇葩儿子的事,我已经是把王春霞都给玩上了,因此等开始吃上了饭之后,我便主动跟他们夫妻说起了这件事。

“刘哥,二姐,咱们之间不见外了,我有啥是啥地跟你们说,你家一鸣上学的事,我既然答应帮忙了,确实是能帮上这个忙。你俩肯定也听说过,红旗学院有几个高职大专班,主要学的是金工类的职业技术,跟‘蓝翔’差不多,但学历是国家正式承认的。当然最关键的是,因为现在对技术人才需求很大,红旗学院的这几个高职大专班,就业形势特别好。你俩应该也听说过,去年这几个高职班的毕业生,有五十多个以出国务工的方式,上澳大利亚干活去了。刘哥,二姐,我这是实话实说,你俩也别不爱听,我觉得你们家一鸣,确实也不太适合念书,选择读个高职大专,对他来说也正好合适。现在红旗学院的这个大专高职班,因为就业好报考的孩子特别多,分数线自然是挺高的,以你家一鸣今年考的分,肯定是不够。不过我帮着找找关系,咱们再花钱走走后门,这事还是指定能办成的。”

我对刘为乐的印象很不好,但对王春霞的印象很好,关键是已经把王春霞给玩上了,因此跟他们夫妻说的这一番话,丝毫也没有撒谎夸大的成分。

王春霞听完顿时露出了喜色,可刘为乐一听要花钱走后门,脸上的愁容只下去了一半。

虽然涉及到的是儿子上学的事,可在吝啬之极加精于算计的本性使然下,在这件事让又跟我玩起了弯弯绕,以下岗多年为由连连哭起了穷,目的自然是想把走后门的钱减到最低。

王春霞要比刘为乐直爽的多,见势狠狠地瞪了几眼丈夫,冲我敬了杯酒后的说:“小弟,你二姐夫就这么个墨迹人,你别听他的瞎咧咧。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让我们家一鸣,去念你说的职业高专,确实真就是挺合适的。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小弟你就放心去办吧,需要花多少钱,直接跟姐说就行了。能把事办成了放第一位,钱花得多点少点无所谓,别听你二姐夫哭穷,咱家不是多有钱,可给孩子办上学事的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毕竟涉及到的是儿子上学的事,刘为乐见王春霞替他拿定了主意,而且刚才他们夫妻一起去厨房做饭时,应该也已经是在背后里说好了,这回总算是没把弯弯绕一直耍下去,随着老婆的态度也表了态,算是破天荒地难得爽快了一回。

正事算是很痛苦地说定了,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又吃喝了一会,王春霞喝了两三瓶啤酒后,假装着有些喝醉了,开始在老公的面前和我调起了情。

刘为乐就坐到了茶几对面,自然是面对面地都看到了,但假装着没看见,继续跟我边聊着天边喝着酒。

王春霞又喝了一瓶啤酒后,也就是装出了喝醉了的姿态,脸上浮现出了发骚放浪的表情,继续喝着酒对坐在对面的刘为乐说:“老公,你说你那个也不咋行了,咱小弟也挺喜欢我的。小叔子钻嫂子被窝儿,这事说起来也在理儿,正好今天咱仨喝得挺高兴的,趁着今天的这个机会,哪咱仨就一块玩玩吧。”

刘为乐一听脸上当即浮现出了尴尬的表情,但听完后并没有生气,沉默了一下站起身对我说:“哪个……兄弟……你跟你嫂子先喝着,今天有事小饭店没开业,忘了跟当厨子的‘马大勺’说了,我先去店里看一眼去。”

“嘿,没想到这出淫妻游戏,稀里糊涂地这么就开始了。”

我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先是想到了最好是让刘为乐出去,可又觉得他在场当然是更刺激,有些左右为难间地迅速合计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比较损的坏主意,附在了王春霞耳边小声对她说:“二姐,你现在过去,把我二姐夫的裤子脱了,去给他裹裹鸡巴。”

假装着此时已经完全喝醉了,王春霞踉跄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刚从沙发墩上站起来的丈夫面前,突然伸出手拽开了丈夫的腰带,紧跟着把丈夫的裤子连内裤一起,一把给扯到了大腿根之下。

随后蹲到了丈夫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丈夫的鸡巴,把刘为乐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的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地撸弄了起来。

用嘴大力地撸弄了几下丈夫的鸡巴,王春霞吐出丈夫还软着的鸡巴,改用手给丈夫撸弄起了鸡巴,仰起脸看着不知所措的丈夫,借着酒意用发嗲的语气对丈夫说:“老公,你以前跟我崩锅儿的时候,不是经常问我,想不想让别人上嘛,我说了想让别人上,你听了后就更来劲儿了。这回碰上了这么个节骨儿,小弟跟咱们也不是外人,你还走啥啊,咱仨人就一块玩玩呗!”

刘为乐找了个借口想躲出去,可没想刚刚站起身,妻子便走过来扯掉了他的裤子,当着我的面给他口交了起来。

脸上露出了很是尴尬且有些屈辱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地犹豫了一会,也只好是假装着喝醉了,手捂着脸向前走了一步,仰面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装出了一副喝多了睡着了姿态。

这场淫妻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我自然是既不用着装酒醉,更不用着再装正经了,走过去脱掉了王春霞刚换上的那件白底黑花的短身连衣裙,随后在王春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附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二姐,去,跪着趴沙发前边,先把我二姐夫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再给他接着舔鸡巴。”

王春霞听完冲我挤眼坏笑了一下,走过去脱光了丈夫身上的衣服,随后撅着屁股趴在了沙发前,继续给刘为乐口交了起来。

此时我的鸡巴已是迫不及待了,走过去从后面扯下来王春霞的内裤,随后解开裤子掏出来鸡巴,在王春霞给丈夫口交着的同时,从后边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

“哎呀,老公,小弟把他的大粗丼,整进我的逼里来了!”

被我从后面猛烈地操干了起来,王春霞吐出嘴里的鸡巴,冲着躺在沙发上装睡的丈夫喊了一句,随后又扭过脸来对我叫喊道:“哎呀,小弟,够爷们,你的大粗丼太猛了,整得姐真舒坦!”

在这种方式下操起了王春霞,还听着她说的这样的下流言词,我自然是顿时兴奋了起来,从后面操干王春霞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变得更猛烈了。

二、绿帽老公

“哦哦哦……过瘾……顺坦……嘴里含着自个爷们儿的大丼,逼里操着别的爷们儿的大丼,这个劲太哏儿了……小弟……使劲整……拿你的大粗丼……往姐的浪逼芯子上整……老公……别你也装睡了……你也不是没看过我挨别人整……

现在咱仨都玩上了……就敞开了好好一块玩吧……”

王春霞嘴里含着丈夫的鸡巴,被我从后面猛烈地操干着,开始表现得越来越兴奋了起来,暂时吐出嘴里丈夫的鸡巴,大声呻吟地浪声叫喊了几句,又把丈夫的鸡巴含回到了嘴里。

刘为乐被妻子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闭着眼仰面靠躺在了沙发里,装作喝多了躺在沙发是睡着了。

可妻子在面前被我猛烈地操干着,鸡巴被妻子用嘴使劲地嘬弄着,他想装作是喝多了睡着了,也没法再假装下去了。

好在刘为乐这个人虽然是一肚子的转轴,但平时在人前是很诙谐幽默的那种人,听妻子这么一说只好是睁开了眼睛,颇为尴尬但以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哟,兄弟,你的大丼可真不小,难怪你二姐这个骚老娘们儿,早就盼着跟你崩锅儿呢。兄弟,你先敞开了整你二姐,我这岁数大了丼不行了,先在旁边瞅着憋憋火,等火憋足了丼硬了,再给你兄弟你翘边刷锅。”

刘为乐说完向上欠了欠身,把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来。

王春霞听丈夫对她和我做爱的事,当面表示了认可,还答应了可以一起玩,也就表现得更加骚浪了起来。

刘为乐、王春霞家客厅沙发前的地板上,铺着了一张紫色的人造羊毛地毯,王春霞把这张地毯拽了过来,铺在了沙发左侧的地板上,随后仰面坐到了地毯上说:“来,小弟,你二姐夫,不是想瞅着咱姐俩儿崩锅儿嘛,哪咱姐俩儿就当着他的面,先在地上先整一锅儿。”

刚开始在刘为乐面前操起王春霞时,我也觉得颇为尴尬很是放不开,但见王春霞表现得很是骚浪主动,刘为乐对此也只能是装得乐呵呵的,此时我也就很快地放开了。

解开鞋带先脱掉了鞋和袜子,又把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了下去,快速将下身的衣服脱了精光之后,附身蹲在了躺在地毯式上的王春霞身前。

此时王春霞的身上,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腿上还穿着肉色的丝袜,上身还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衫。

见我脱光了下身蹲到了她身前,王春霞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内裤,也没顾得上去脱身上的其他衣服,当即叉开了颀长白皙的两条腿,让我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哦……哦……”随着我操干的节奏,王春霞大声地浪叫着,同时还骚浪地不停叫喊着:“小弟……你的大粗丼……真粗真长真有劲……每下都捅到姐的逼芯了……你二姐的老丼不好使了……姐好几年都没咋崩锅儿了……下边的浪逼都变老巴了……这回有你的大嫩抽丼……帮你二姐来跟我崩锅儿了……姐下边的浪逼……肯定就能变嫩抽了……就照着这个劲儿……使劲整姐的浪逼……在你二姐夫的面前……往姐的浪逼芯子上整……”

我在沙发一侧的地板上,猛烈地操干起了王春霞,侧脸偷眼观察了一下她丈夫刘为乐。

发现如王春霞在刘为乐刚才回家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刘为乐似乎真就是有着淫妻倾向。

坐在沙发上看着被猛烈操干着的妻子,刚才的别扭、尴尬的表情已经没有了,脸上露出来显得有些兴奋的表情,手似乎是情不自禁地伸到了两腿间,正在撸弄着他依然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

偷眼观察到了这一点,我紧跟着想到了,刚才王春霞在跟我谈完了正事后,随即就假装着是喝醉了,主动开启了这场淫妻游戏,应该是她故意为之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有着淫妻倾向喜欢这个的。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在刘为乐的面前,也就更加得放开了,当即想到了一个能进一步,刺激到刘为乐的淫妻欲的举动。

两个各抓住了王春霞的一只脚踝,把她叉开着向上高举着的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提,将她的屁股提得离开了身下的地毯,紧跟着猛地把鸡巴插进到了她逼的深处,随后停下来的抽插的动作,将深插到王春霞逼里的鸡巴,用力地顶在了她的逼里。

把脸扭向了坐在沙发上刘为乐,我摇了摇抓在右手里的王春霞的左脚踝,将她穿在左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朝着刘为乐晃动了几下说:“刘哥,我二姐穿高跟鞋的样子,可真是够靓的啊,你跟我二姐做的时候,让她穿着过高跟鞋没?”

果然我预判得没有错,刘为乐还真就是有着淫妻倾向,而我对他作出的这一举动,也真就更刺激起了他的淫妻欲。

看着我作出的这一举动,刘为乐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用手撸弄胯间还未坚挺起鸡巴的速度,情不自禁地也变得更快了,变得更加亢奋地对我说:“没……没有……还是兄弟你会玩……不过兄弟你说的真是,你嫂子穿高跟鞋真是挺好的,让她穿着高跟鞋挨操,看着也真是够带劲儿的……”

放下来提起来的王春霞的两条腿,我继续起了对她的猛烈操干,侧着脸继续对刘为乐说:“来,刘哥,你也过来,咱哥俩儿一块玩我二姐。我操着我二姐,你来帮我二姐脱衣裳。”

刘为乐听完果然马上走了过来,先是蹲到了妻子的头前,脱掉了妻子上身的那件黑色的紧身短衫,又脱掉了妻子里面的胸罩,随后又蹲到了妻子的身体一侧,先脱掉了妻子脚上的两只高跟鞋,等她妻子腿上的肉色丝袜脱下去了后。

应该是觉得妻子穿着高跟鞋,被别的男人操的情景,能够更大地刺激到他的淫妻欲,又把两只黑色的高跟鞋,穿回到了妻子的脚上。

刘为乐主动配合起了这场游戏,这时仰面躺在地毯上的王春霞,冲我挤着眼睛坏笑了一下,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说话,但显然做这个表情的意识是:“你猜得没错,我正是知道我老公有淫妻欲,所以才借这个机会,主动开启这场淫妻游戏的。”

得到了王春霞肯定的暗中提示,我也就更加的放开了,对蹲在妻子身边的刘为乐说:“刘哥,你站我二姐的头后面去,抓着我二姐的两只脚脖子,替我把她的两条腿向后扳着。”

刘为乐一听当即站到了妻子的头后,两只手各抓住了妻子的一只脚踝,随后向前探着身弓着腰站到了妻子的头后,把妻子的两条腿高高地扳到了后面。

我趁势用双手托住了王春霞的后腰,把王春霞的下身了搬起来,使得她的屁股处于了悬空状态。

这样我操干起来更得劲了,而且是在刘为乐的协助下操干着他妻子,我自然是觉得也更加的兴奋,因此操干王春霞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变得更加猛烈了。

“啊……啊……啊……”王春霞被我操得更大声地浪叫了起来,对我和她丈夫同时大声叫喊道:“你们……你们哥俩儿……太缺德了……哪有这么整我的……我都让你们俩整死了……快点别这么整我了……放开了我吧……上里屋的床上去整吧……等到了床上……你们哥俩儿……想咋整我都行……”

这样的姿态之下,自是更刺激到了刘为乐的淫妻欲,刘为乐此时虽然是两手抓着妻子的脚踝,没法再自己撸弄自己的鸡巴了,但因为淫妻欲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胯间的鸡巴反而是终于挺了起来。

我从王春霞的两腿间看了过去,见如王春霞刚才跟我说的,刘为乐的鸡巴还真是挺大的,勃起后能有十五、六厘米长,而且勃起后也挺粗的,粗细长短超过了我的鸡巴。

刘为乐是叉着腿站到了妻子头前,王春霞自然是也看到他的鸡巴硬了,见此情景使劲向上仰着脸对丈夫说:“哎呀,老公,你今天的咋变这么厉害了,以前你的那根儿老丼,我给你摆弄半天都硬不起来,今天咋这么一会就硬起来了。是不是看着咱小弟,当着你的面整我,让你觉得心里很来劲儿?”

“是是是……”这个时候的刘为乐,近乎是进到了失去了自我控制的状态,连声答应着回答了妻子,随后又亢奋至极地对妻子说:“一鸣他妈,你个骚老娘儿,挨年轻的大丼操,是不是让你骚老娘儿,觉得更舒坦更来劲?”

刘为乐因属于是60后,平时在跟妻子相互称呼时,大多时候是把妻子王春霞,称呼为一鸣他妈。

此时近乎是进到了失去了自我控制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叫起了妻子“一鸣他妈”,而在淫妻游戏里的这一称呼,显然是又戳到了他的兴奋点,叫了一句“一鸣他妈”后,顿时变得更加亢奋了起来。

我一见自然也更加兴奋了起来,正好刚才王春霞说到了去卧室的床上玩,便抱起王春霞直接走向了卧室,刘为乐跟着也走到了卧室里。

三、高跟戏夫

像刘为乐这种因吝啬至极,连抽烟的爱好都没有的人,如果是有着某一嗜好,哪这一嗜好肯定是来自其骨子里的,而来自骨子里某一嗜好,如果是得到了满足的时候,反而是能让其进入到难以自控的状态。

在这场由他妻子开启的淫妻游戏了,刘为乐被动地进入到了游戏里之后,很快就因淫妻欲得到了刺激,由被动变主动完全进入了这一游戏里,也就很快进入到了难以自控的状态。

我意识到了刘为乐不但是有着淫妻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非常得重,也就更加放心大胆地,以带有调教夫妻奴的方式,继续跟他们夫妻玩起了这场淫妻游戏。

我抱起只穿着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的王春霞,走进了卧室跟她一起坐到了床上,刘为乐跟在后面走进了卧室里之后,因此时进入到了亢奋至极的状态,走进卧室后便忍不住用手撸弄起了鸡巴,站到了床前没有顾得上到床上来。

看了一眼王春霞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属于是漏出大部分脚背的款式,而且脚趾缝也微微地露了出来。

同时注意到这双高跟鞋,不是皮的是帆布质地的,鞋面不是光滑的而是磨砂面的。

想到了要以夫妻奴的方式,来调教一下刘为乐、王春霞夫妻,仔细看了一眼王春霞脚上的这双高跟鞋,我当即想出来了一个坏主意。

在心里吧忍不住地坏笑了下,对站在床前的刘为乐说:“刘哥,你刚才不是说,我二姐穿着高跟鞋的样子,让你看了觉得很来劲儿嘛。哪就让我二姐,拿她脚上的高跟鞋,先蹭蹭你的鸡巴吧。”

我说完让王春霞坐到床沿上,把两腿上伸出到了床沿外,将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放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刘为乐已进入到了极度亢奋中,全然没有想到我的实际意图,见妻子是坐在床沿上,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放在了床前的地板上,完全是在下意识的反应中,继续用手兴奋地撸弄着鸡巴,叉开腿跪在床前的地板上。

我想到了以夫妻奴的方式,来调教一下刘为乐、王春霞夫妻俩,实际的意图自然正式这样的,见意图得逞了在心里很得意地坏笑了一下。

面对着撸着鸡巴跪在床前的刘为乐,我坐在了王春霞的背后,一手一个捏住了她的两只奶头,很是用地地同时捏着她的奶头说:“二姐,把你脚上的两只高跟鞋,一只把我二姐夫的鸡巴,踩得贴在他小肚子上,然后用另一个高跟鞋前边的鞋面,来回磨蹭我二姐夫的鸡巴。”

“啊啊啊……”被我捻奶头捻得连续大声浪叫着,王春霞当即按我说的做了起来。刘为乐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中,全然没有留意到,他此时是跪在了我的面前,被妻子用两只高跟鞋刺激起了鸡巴,反而是更加兴奋地大声叫喊道:“哎呀……

哎呀……一鸣他妈,你们姐俩儿太会玩了,整得我的丼太舒坦了,比平时直接插你还带劲儿……再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

冲我挤眼坏笑了一下,使劲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王春霞显然是意识到了我的意图,但对我把她丈夫当成绿帽奴调教的举动,并没有反对反而给予了主动配合。

用左脚上高跟鞋前端的鞋底,更用力地把丈夫的鸡巴,踩得紧紧地贴在了小肚子上,用右脚上高跟鞋前端的鞋面,更快速更用力地,在丈夫的鸡巴上继续磨蹭着。

刘为乐被刺激地更大声地叫喊了起来,王春霞趁机以羞辱性的口气对丈夫说:“你个绿帽王八受,这么给踩着你的老丼,让你觉得够舒坦吧。既然你喜欢这样,哪以后我们姐俩儿,就经常这么收拾你,行不?”

“舒坦……舒坦……一鸣他妈……你踩得我真舒坦……”进入到了更亢奋的状态里,刘为乐在全然失去自我意识的状态下,大声地叫唤着回答起了妻子,随后又对我和妻子大声叫喊道:“行行行……一鸣他妈……以后你和我兄弟……经常来这么收拾我……让小弟当着我的面整你……让你拿高跟鞋踩我的老丼……”

情不自禁地大声说起了这样的话,刘为乐进入到了兴奋得受不了的状态,浑身抽插着想要马上就要射精了。

王春霞一见,连忙从他的鸡巴上,拿来了两只高跟鞋。

王春霞把两只高跟鞋,从丈夫的鸡巴上拿开后,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不能让他射出来,他要是射了,这个劲儿就过去了,那样就没这么听话了。你坏主意多,想个法憋他一会,咱姐俩先接着崩锅儿,等咱姐俩儿崩完了锅儿,再把他弄射出来。”

我这个人干正经事总是干不好,但对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听王春霞说完马上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当即就想出来了一个坏主意。

“刘哥,你躺床上来,把你头伸到床沿,这么仰着躺床上。然后让我二姐,倒着趴你身上,把逼对着你的脸,把屁股撅到床沿外,我站在床下操她。这样你能更清楚看着,我的鸡巴操着我二姐的逼,我二姐还能给你撸着鸡巴。”

刘为乐一听当即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按我说的方式仰面躺到了床上,随后我让王春霞按我说的方式,把下体对着自己丈夫的脸,膝盖跪在丈夫肩膀两侧的床沿上,双手拄着丈夫腰两侧的床面,撅着屁股跪趴在了床沿上。

等他们夫妻摆好了这一69姿势后,我又让王春霞把两只脚的脚踝,压到了刘为乐的两只手腕上。

这么做的目的,是让刘为乐没法自己用手撸鸡巴,这样在我操他妻子的同时,他也就没法自己把自己弄射了啦。

我站到了王春霞的屁股后,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随后便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之下,王春霞的下身紧贴着了丈夫的脸上,我的鸡巴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刘为乐自然是看得非常的清楚。

这自然是充分刺激到了他的淫妻欲,因此刘为乐全然也没想到,我这么做的目的,还有着让他不很快射精的意图。

“啊啊啊……兄弟……你太会玩了……看着你的大丼……在我们家一鸣他妈的逼里……这么有劲地操着她这个骚老娘们儿……把带出来的逼水……都淋到了我的脸上……这个劲儿……这个劲儿太过瘾了……兄弟……你使劲操……使劲操我们家一鸣他妈……使劲地操着她这个骚老娘们儿……”

随着我的鸡巴在他的头顶上,猛烈地操干着他妻子的逼,刘为乐在妻子的身下,亢奋下贱地连声大叫了起来。

见把丈夫的淫妻欲,完全给激发了出来,王春霞在被我猛烈操干着的同时,大声浪叫着说起了羞辱自己老公的话。

“哦哦哦……小弟……拿你的大粗丼……使劲整我的逼……在他这个绿帽王八受的头顶上……使劲整我的逼……被你的大粗丼带出来的逼水……都喷到了这个绿帽王八受的脸上……这个劲儿姐觉得……也是太舒坦太带劲儿了……”

以如此刺激的方式,真正地玩起了夫前辱妻,我自然也是觉得相当的兴奋。

站在床前的地板上,从后面猛烈地操干着王春霞,一口气猛操了十多分钟后,达到了要射精的状态。

因为这一次是快感强烈至极地,达到了要射精的状态,感觉自己马上要射出来了后,我并没有控制,抱着王春霞的腰更猛烈一阵抽搐,大叫一声射在了她的逼里。

这一次射精时生理、心理上的兴奋感都十分强烈,我感觉自己这一次射出来的精液量很多。

等鸡巴在王春霞的逼里喷射完,我把鸡巴从她的逼里拔了出来,用右手抓着了她的右脚踝,拎起来她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左手捏住鸡巴的龟头,对着拎起的高跟鞋撸了几下,把残留在鸡巴上的精液,撸在了王春霞右脚上的高跟鞋上。

这时仰面躺在妻子身下的刘为乐,看到我在他妻子的逼里操得射了出来,以亢奋得受不了的姿态对妻子叫喊道:“哦哦哦……一鸣他妈……快点……快点……你帮兄弟射出来了……快点帮我也射出来……”

“你个绿帽王八受,看着我和别人崩完锅儿,你的老丼受不了了啊?哪媳妇儿现在,就让你也舒坦舒坦!劈着腿对着床头,这么地躺好了,我就着还是用高跟鞋,把你的老丼,接着给你踩射了。”

刘为乐连忙在床上转了个方向,大大地叉开了两条腿,把两只脚蹬在了床头上,挺着高高凸出胯间的大鸡巴,头朝着床尾、下身对着床头,仰面躺在了床上。

王春霞穿着两只高跟鞋上了床,两只手扶着床头的上沿,背靠着墙坐到了床沿上,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踩到了丈夫的鸡巴上。

“你个绿帽王八受,这么喜欢让自个的媳妇儿,拿高跟鞋踩你鸡巴,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个的鸡巴了!”

王春霞对丈夫说着羞辱性的粗话,用右脚上的高跟鞋的前鞋底,踩在了丈夫鸡巴的根部,把丈夫的鸡巴,踩得贴在了小肚子上。

用右脚上的高跟鞋前端的鞋面,在丈夫鸡巴上端的外侧,来回地磨蹭了起来。

“啊——啊——啊——”刘为乐此时已经是亢奋得受不了了,被妻子用两只高跟鞋,在鸡巴上刺激了没一会,便连续地大声喊叫着,兴奋之极地喷射出来了精液。

四、蛇皮高跟

刘为乐亢奋至极地射了精后,有气无力地只剩下了连声哼哼的力气,死羊似的瘫软在了自己家卧室的床上。

王春霞下了床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跟我一起来了她家的卫生间洗澡。

对王春霞主动开启的这场淫妻游戏,我已然是大致领会到了她的实际意图。

王春霞在跟我一起洗着澡的过程中,也就把她的开启这场淫妻游戏的意图,很明了地直接对我说了出来。

“小弟,你应该也想到了,我今天弄了这么一出,是知道你二姐夫,其实是有这个喜好。其实早在好几年前,我就感觉到他有这个喜好了,后来我在网上专门查了查,发现原来现在有挺多男的,也是有这样的喜好,也就知道了这叫淫妻倾向。今天正好赶上了这么个机会,我也就趁着这么个机会,把这事对二姐夫挑开了。

小弟,你别多想,我这么做的目的呢,就是想把这事跟你二姐夫挑开了,因为如果我背着他去跟别的男的搞,他知道了肯定是跟我不干,可借着他有这么个喜好,还正好赶上了这么个机会,当着他的面跟你搞了,他也就乐不得地认可了。

这事说起来挺乱的,不过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二姐!”

我会意地笑着冲王春霞点了点头,随即在心里面暗自叨咕了一句,“看来上网学习,真是太重要了,人到了什么时候,都得跟得上时代的步伐啊。”

这时王春霞又对我说:“小弟,你二姐夫以前是千算万算,可这一回,是让咱姐俩儿把他给绕进来了,他刚才是被勾出来那个劲儿了,所以才能表现得哪么活王八,等他一会缓过来了,肯定还是不好意思的。所以你洗完了澡之后,就别去跟他打招呼了,穿上衣服先回去吧。不过有了这么一出了,我在单独了跟他唠唠,以后他肯定就乐不得地受着了。”

一起洗完澡出了卫生间,因刚才我是把衣服脱在客厅,便直接在客厅穿起了衣服,王春霞则回了卧室去穿衣服。

我穿好衣服后跟王春霞说了一声,抄起放在沙发上的那个黑色电脑包,按王春霞刚才跟我交代的,想着这就直接回自己家。

王春霞听到后冲我喊了一声,让我在客厅等她一会,说等她穿好衣服送我出去。

我背着包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王春霞穿好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

身上穿了一件黑的的连身短裙,应该是觉得现在天已经黑了,而此时已经进入了九月份,天黑后外面的天气比较的凉,还批了一条淡蓝色的披肩,此外在右手的手腕上,还挎了一个小巧的女士挎包。

王春霞打开门和我一起出了她家,把我送到了小区的大门口。

看了看此时天色已大黑了,我说让她回去不用再送我了,这时王春霞拉开挎着的挎包里,掏出来了一摞子钱塞给了我。

“小弟,我们家一鸣的事,真就是全得指望你了。你帮着我们家一鸣跑这事,肯定请请客吃吃饭啥的,这份钱不能让你出,我这手边也没太多现钱,这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不够再跟姐说。”

我一见连忙推辞,王春霞拉开我背着的电脑包,把钱强行塞到了包里,随后坏笑了下小声地说:“小弟,我们家一鸣的事,和你上了我的事,是两码子事,而且这两件事对你姐来说,都算是你给我帮忙了。我们家一鸣上学的事,你得把办成了放第一位,别受你把我给上了的事影响,该花的钱一定得花上,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了。姐都在这么说了,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二姐!你放心,你家一鸣上学的事,我肯定能帮你办利索的,也就到这周的周末,差不多就能办利索了。”

王春霞看了看周围没人,紧贴着站到了我面前,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鸡巴小声地说:“小弟,你应该见识到了,姐其实就是骚老娘们儿,这几年你二姐夫整不舒坦我了,我真是成天地都想着跟人崩锅儿的事了,可你也知道你二姐夫那人,我要是没这么个机会,也不敢随便跟别人搞去。这回正好又这么个机会,让你把我给上了,等回家我跟你二姐夫说明白了,你明后天就再来姐家,敞开了地多跟姐崩几锅儿。今天只跟你崩了一锅儿,还得就和着你二姐夫,姐这浪逼还没过足瘾呢,现在还正痒痒着呢。”

我听完忽然想了起来,DIY 出的那些sm工具,做出来后还一直没用过,隔着衣服在王春霞的奶子上捏了下说:“二姐,等你和我二姐夫说好了,明后天你有空了的话,去我家里玩去吧。你上网连淫妻交友都知道了,肯定也知道sm了吧,我家里有好多sm工具呢,肯定能让你喜欢的。”

“小弟,你连sm也玩过啊!你还真说对了,我上网的时候,还真也接触到sm了,觉得挺刺激的,但还没玩过。”

在我的鸡巴上使劲捏了下,王春霞显得很兴奋地说:“行,小弟,等我跟你二姐夫说明白了,明后天有空了的话,这就上你家去。让你拿你的那些sm玩意儿,好好让姐舒坦舒坦。”

这么一说我和王春霞,不禁又都勾起来了兴致,正要在小区大门前小调情一下,不巧看到有人朝大门走了过来。

王春霞只好是连忙从我的裤子里拿出手,跟我说了声回家小心点,我也只好是跟她说了声有空再联系,跟王春霞在小区大门前两向相互道了声别,走出了她家所在的万花小区。

万花小区是在红旗大街的西侧,而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还是在红旗大街的东面两公里外,因此走出了万花小区的大门后,我横闯过红旗大街,直接走进了红旗大街东侧的红旗社区。

目的自然是想走最近的路线,尽快走回到家所在的幽栏小区。

红旗社区作为一片至今也没动迁老住宅区,所有的楼依然还是那种苏式的尖顶矮层楼,房屋老旧、街道坑洼,楼与楼之间的各条道路,大部分连路灯都没有。

我着急走最近的路线回家,走进了红旗社区里之后,走上的是一条正东正西的路,这条路也没有路灯。

顺着这条路向东走出了几百米,我忽然觉得右边的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些,本能地扭过脸去一看,顿时吓得我两条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距离我左肩膀的不到半尺远,伸出了两条很粗的蛇,颜色都是黄色的,身子应该盘在旁边的树上,天色很黑这条路又没有路灯,看不到后面的蛇身,只能看到两个三角形的蛇头,但从蛇头的大小上看,这两条黄色的大蛇,足足都有着手腕粗细。

突然从路旁边的树上,冒出来两条黄色的大蛇,而且看架势是要攻击我,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在本能的反应中连忙向左一跳,不成想被脚下的一块砖头绊了一下,身体向左一闪失去了平衡,左屁股着地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

想起来在身上的电脑包里,装着了那个弹弓,连忙拉开了电脑包的拉锁,把手伸进包里去摸弹弓。

不成想刚才王春霞把那两千块,强行塞到我背着的包里时,就是放到了包里面的上端,惊慌失措间我没把弹弓掏出来,倒是先把这两千块给带了出来,粉红色的票子撒了一地。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从冒出两条黄色大蛇的那颗树后,传出来嘻嘻哈哈的大笑声,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又小又瘦的孩子,手里举着了一个树杈,上面挑着了两只黄色的高跟鞋。

这两只高跟鞋上面的花纹,与蛇皮的样式是一样的,而且很可能就是用蛇皮做的,在黑暗中挑在树杈上从树寿面伸出来,实在是太像两条黄色大蛇的蛇头了。

看清楚是被人玩了出恶作剧,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也担心碰上的是个坏人,目的是先吓住人再实施抢劫,连忙从包里掏出了弹弓,随后赶紧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钱。

等我把钱捡起来塞回了包里,挑着两只蛇皮高跟鞋吓唬我的人,笑嘻嘻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抬起头看清了这人的长相,我顿时间放下了心来,但同时也气得肺都要炸了,因为我认识吓唬我的这个孩子,以前也被他以类似的防止捉弄过。

用两只蛇皮高跟鞋吓唬我的这个孩子,外号叫“小德张”,是个无父无母的小流浪汉,说是个孩子,实际已经快二十岁了,但长得又干又瘦,个头还不到一米六,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大。

这“小德张”实际也不算是个流浪者,严格说是也有份职业,只是这份职业说起来不太光彩,因为他的职业是一个扒手。

看清楚是被这个“小德张”又给捉弄了,我从吓得丢了魂中幻想了过来,但忽然间又有了种不太妙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地心里叨咕了一句,“坏了,我这个悲催的穷屌丝,每回碰上艳遇了之后,总是紧跟着就再碰上倒霉事。这回刚玩完了一出淫妻游戏,还没到家就碰上了这个掏包的,接下来不会再碰上啥倒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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