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光辉洒下中州。
滦州城鲁月楼的后进院内,已是混黑一片,几位学徒伙计早已熄灯就寝,酣然入梦。
唯独西厢坐边的一间独房,还烛火明亮。灯前月下的洪子川,靠着镂空窗檩,大口大口的吸着凉爽的空气。
隔了整个主院的子川,对此时宗祠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一无所知,他这会儿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今晚他拒绝了心仪女子的投怀送抱,并非是他对风骚的三娘子不动心,也不是他身存什么隐疾。
此刻他脑海里回想起当年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义和拳刚刚轰轰烈烈攻下广平府的第二天夜里。
“哐当!!”的一声剧响,洪子川惊觉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查看是谁撞开了他的房门。
就见义和拳二师兄的两名亲兵,连拉带拽的拖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
子川挑明灯火细看时,却见两名粗鲁的团众拖拽进来的竟然是一名赤条条的貌美女子。
那女人被一名军汉死命拽着长长的头发,四肢着地,母狗牲口般地跪爬进来。
浑身赤裸裸地一丝不挂,白嫩嫩的两只肥圆奶子就那么摇曳在身前,雪白肉感的大腿战抖着,豆大的雨水顺着女子乌黑的长发、青秀的圆脸蛋、丰腴的腰肢……
不停的往下滴淌。
整个女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胴体浑身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洪师傅,我们哥儿俩奉二师兄的令,把这清妖的娘们儿给您老送来一个……哈哈,这狗官勾结洋妖,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他娘的却娶了六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攻克广平,二师兄立了大功,分了四个小娘们儿,他老给您留了一个……这小娘们儿,除了二师兄用过,我们哥俩儿可一根指头都没敢动……哈哈,这娘们儿骚的,水做似的软和,浑身上下连块老茧都找不出来,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儿。您看这……?”
两位大兵丘八嗓门儿喝亮,声震屋瓦,吵得屋内的红烛都晃来晃去、堪堪欲熄,甚至压过了屋外滂沱的风雨声。
洪子川知道义和拳二师兄石定国,也就是他崔师厨门的掌门大师哥,今天论功确实得了彩头。
但是他还没从义和拳进城后,对官家的疯狂抢劫杀戮、残忍刑虐中缓醒过来。
勉强对付了府衙里的庆功宴,子川本想早早休息,没想到被这两个莽军汉吵醒。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他师哥的一番好意,惦记着他这位同门小师弟孤单一个人,否则断不会将这如花似玉的美眷送来他的房内。
子川见两个丘八话说到一半,还不肯走,便明白意思。忙起身从挎袋摸了些散碎银钱递给两位亲兵,同时又看了看地上赤裸如羔羊般的女子。
这妇女太惨了,身上东一道西一条的抓痕,雪白微胖的身子隐隐还有鞭痕,两只明晃晃的大奶子上带着牙印,大腿给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浑身雨水,半身泥浆,手还惊恐的捂着下身秘处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蛮的薅着头发,垂低着头,连哭都不敢放声。
“你们放开她吧,跟个弱女子较劲,也不算好汉不是?”
子川平静的轻声说了,把银钱塞在两个丘八爷手里,又拿块汗巾丢给女人,让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亲卫眉开眼笑的接了钱,见子川有些可怜那女子,连忙解释道:“洪师傅甭怜惜这贱人,只管放开兴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紧……您老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刘道台家心黑着呢……两个月前,就为了给她这位五房小妾过生辰,连夜赶制福寿衣失了火,他娘的刘府光裁缝就逼死了三户。您想啊,哪家不是剩得孤儿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凄惨声,半个广平都能听见。”
说着,一名军汉气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妇人细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个明晃晃的黑泥脚印。
这一脚踢得妇人一个趔趄,兵汉嘴里骂道:“臭婊子,还不滚过去小心伺候洪爷……洪师傅但凡有半点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女子疼哼一声,连哭叫都没敢,哆哆嗦嗦的爬过来,抱住子川的右脚,悲悲戚戚的哀求:“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呜呜呜……”
另一位亲兵机敏些,一拽身边的兄弟,就往屋门外走去。
临出房门,还丢下一支马鞭子,献媚的对洪子川小声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不听话,这帮清妖的娘们儿,养尊处优惯了,一顿鞭子下去,就让她们趴在地上扮狗,她们也得乖乖照办。嘿嘿嘿……”
洪子川见两名军汉走了,看了看脚下瑟瑟发抖的妇人。
从地上把汗巾拾起来,丢给女人,让她把自己擦干净。
见她冻得直抖,脸色苍然,显是冻饿所致,便从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热汤,递给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子川,蹲着身子,接过巾子将身上泥水简单擦了擦。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了热腾腾的肉汤,又恐惧的看了男人一眼,顾不得身上的羞处,一把抢过碗,三口两口就吃了个干净……
洪子川见她被唬得可怜,又吃得香甜,伸手想给她再倒一碗。没想到女人受惊得避猫鼠似的,连忙丢了碗,缩着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子川。
到这会儿,子川才看清这女子容貌。
她生得一副可爱的小圆胖脸,眉目清秀带着一股媚气,也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还是个姑娘形容。
这会儿给吓得脸色苍白,虽然不说十分美貌,也有七八分颜色,想来平日脂粉妆扮起来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子川叹了口气,把自己一件长衫丢给那官家小妾,给她遮羞,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身上没事吧,是刘道台五房小妾?娘家里还有人吗?”
那女子见子川并不打她,也没有施暴的意思,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对这位义和拳队伍里,首位拿她当人看得汉子诉说起来:“奴家叫程小青,家里人要饿死了,才卖了我。奴家是刘老爷二百银子从人市上买来养着玩儿的……这位爷,过寿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干,都是老爷的兴致,家奴们借机做的恶孽,奴家在宅子里半点也不晓得的……逼死了人,只怪老爷没约束他们罢了。”
这位叫小青的小妾说到这儿,又胆怯的看了眼前汉子一眼,她猜到这人在义和拳应该地位不低,又似看到一丝希望,噗通一下跪在子川面前,惨然哭求道:“洪爷,俺瞧出您是个好人……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他们,他们往死了打我,奸我,还要把我丢给营里的弟兄们轮淫取乐。那样,我也就完了……可是,我若不从,一定会像我家大奶奶一样活活给他们打死的……”
“你们刘道台的夫人给他们杀了?”子川知道今儿团里当众处死个女人,听说是什么天主洋教的女妖人。
“老爷给砍了头,枭首示众……义和拳的众位好汉还要淫辱我们,我家夫人不从,领头的大爷就说我们是清妖,给他们扒光了身子,……我家大奶奶不堪受辱大骂,给他们拿竹腊竿子戳得全身都是血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最后还用刀剜了奶子和下身,穿在木桩子上,用火给烤了……”说到这里,程小青满眼的恐惧,赤裸肥美的身子上泛起了涟漪,好似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
子川却知道,这种事在义和团杀官灭洋这两年,实在太多了。
可怜的小女子抱着子川的小腿,继续悲泣道:“好汉爷,奴家真的不是什么洋教妖女,就是苦命人家的女子……您救救我,奴家也没什么可报答您的,就是这身子在刘府学了些服侍男人的本事……您要不嫌弃我,想怎么玩儿都随您的心意。”
说着,可怜的小妇人还怕子川不信,伸手扯开身上的长衫,把胸前一对吊钟似的圆润乳房展露给男人看。
子川连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哪知小青会错了意,只道他要弄她身子。
便顺从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咬着嘴唇,分开白净净净的大腿,挺着下身,把私处完全的裸露出来,供男人摆布。
子川见那少妇下体生得不错,只是一小片阴毛下若有若无的肉唇上青紫了一片。便指着她的阴户问是怎么弄的。
程小青凄惨的答道:“方才,一位大爷弄我的时候,怪奴家不够逢迎,操着不快活……就,就狠狠的掐奴的小屄,奴家都疼得快要死了,求他饶饶……许是那位大爷忙着玩弄儿我家那几位奶奶,才叫两位兵爷,打了奴家一顿,送到好汉爷这儿来了。”
洪子川见她说的悲惨,又把长衫给她批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小青却认作洪子川是嫌弃她,连忙脸上变了颜色,再次下床跪在他脚前,抹着泪哭道:“好汉爷,您别嫌弃小青,您要是不碰我的身子,……他们,他们一定会把奴家从您这里夺走,抓去给外面的好汉们糟蹋死的。我,我不想死啊!……您老榻上歪着就好,让小青服侍您。做得不好,您打我骂我都成呀……呜呜呜。”
洪子川无奈的给这位刘府台的五房小妾推坐在床边,心里明白女人是拿自己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也清楚她说的确是实情,只好由得她去。
自己不曾娶亲,又干了义和拳这掉脑袋营生,得罪了朝廷和洋人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人间的男女风流,他也想见识一下,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见这女子拉了条帕子,将松散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长辫,陪着笑脸在他脚前跪了。
然后,她竟然卑微的俯下身去,恭顺的捧起他的一条小腿,圆胖胖的小脸一红,张开小嘴轻吐柔舌,在子川的大脚小腿上,不断轻轻亲吻舔舐起来。
霎时间,洪子川只觉得一股异样的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脚腿,沿着半边身子蔓延开来。
那种说不出的舒泰,让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是白活了,人世间竟然有如此让人陶醉的享受。
子川一边感受着女子温柔的唇舌,一边端详她温软白皙的身子,忍不住在妇人白玉般的肩背上摸了一把,入手肌肤滑腻粉润。
比他在乡间偶然接触到的村姑,那粗糙干涩的发黄肢体,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一般的差距,也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小妾平常都是怎么保养的,白净如软玉般好看。
程小青在道台家几年,早给调弄得识趣可人,见男人摸她身子,忙乖巧的起身半倚坐在床边,手里依旧捧着男人的腿脚,探着上身沿着大腿慢慢的往上亲吻。
可下身却蜷了条腿垫坐在身下,如此一来她大半个屁股便腾空出来,就半悬在男人身旁。
洪子川是初尝人道,如何能忍得了。
抬臂就把手探了过去,抚上妇人丰圆的肥臀。
他是平生第一次接触把玩成熟女性的屁股,只觉得那只粉臀入手又暄软又弹腻,轻拍一下,泛起一轮肉浪。
身前的官家小妾只是淡淡轻哼了一声,半点反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程小青在刘府内宅服侍一个半老的道台老爷两年有余,自然早已习惯男人的猥亵轻薄,但她也是首次伺候如此阳刚味旺盛的年轻汉子。
给他在身上摸了几把,也觉得羞涩难挨,便轻轻亲吻着,用唇齿将子川的亵裤褪了下来。
入眼便是男人一条粗壮的鸡巴,长度虽然平常,但粗度吓人,特别是鸡蛋大得龟头,泛着青筋肉棱子……
她虽然吃惊,可眼前伺候的这位汉子,是她在这里唯一指望的救星,自己能否活命,还在人家一念之间,程小青怎敢怠慢。
只好捏着鼻子,把男人的阳物纳在口里,轻轻舔舐套弄……
那边洪子川舒爽的轻啊~ 了一声,他做梦也没想过,男人的那里还能给女子如此服侍,简直如踩在云端般快活。
自然而然,摸弄着丰臀的手也就滑进了少妇幽深的股缝里。
洪子川有两姐姐,自小的耳鬓厮磨,并非没见过女人私处。
但是他的两位姐姐自小就营养不良,又常年干农活,模样虽生得不错,但是身量都干瘦黑皴,如何能跟活色生香的官家姨太太相比。
摸进女子股间,便觉得五根手指都充满了幸福。
女人那秘处软肉满手滑腻湿润,抠弄了几下,便有汩汩粘液流出,妙不可言。
子川可不懂女子是给他揉搓的动了情,唯恐给她弄坏了,急忙收手回来,又有几分不舍那种快活。
感觉着徘徊间,在女人臀沟深处,还有一处充满褶皱的肉孔,娇小可爱,便把手指探过去揉搓把玩儿。
这下可苦了程小青,她正滋滋的把身前汉子的鸡巴吃得油亮,眼瞧着男人喘息粗重,就要出精儿……
可偏在这时,他的手指搞怪般探入她的肛门,在她后庭处不停捅弄抚摸。
小青可不晓得这位义和拳的好汉没睡过女人,还只道这位洪爷偏好此道。在刘府伺候时,也给老爷干过屁眼儿,直疼得她哭了许久。
不过,在贵人府上,养伶玩妾走后门儿的多了去了,根本不算什么新鲜事,有的偏好此道的,还特意养了小相公,专唱后庭花。
这些脏脏烂事儿,程小青这个官家做妾的自然知道,如今生死荣宠都在这位“洪师傅”手心里,他要喜欢弄自己屁眼儿,自然也只好由得他。
渐渐的,洪子川也放开了,看着略显丰满的程小青乖顺地用口舌服侍自己,一手捏乳,一手抠臀,动作慢慢加剧,捅弄妇人菊花穴的手指也换做了两根。
进出那紧凑勒手的肉孔的深度,也逐渐加深。
“洪爷……轻点,奴疼得紧。那里不比前面小屄,指甲刮得难受。”
小青不敢挪动躲闪屁股,只得可怜巴巴的哀求洪子川怜惜一些。
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望过去,她知道,伺候爷们儿,只有软求方才管用。
子川初尝妇人滋味,可并不想强迫她,连忙收了手,把个丰腴的小妇人拉进怀里,爱不释手的亲了个嘴儿。
因为程小青是给买入官家的,自然地位低下,就连府里有头脸的大丫头都敢欺负她。
伺候刘老爷,从来都是玩物般的由着老爷的兴致来。
一旦服侍不周,还要挨打受骂。
虽然后来逐渐受宠,也极少给男人这般温存。
想是这位洪爷人心地和善,宁肯忍着不弄,也心疼她。
她又想到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回报人家救命恩情,用心伺候,现在反倒感觉心下愧疚。
连忙仰脸送上香吻,喃喃的道:“奴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如果爷偏爱后门儿,便插进来就是了……奴家总要伺候爷们儿满意的。”
说罢,女人便柔顺的把床上的枕被挪了过来,趴跪了上去,把个肥翘的大白臀撅了出来。
洪子川虽然知道男女交合,是繁衍人伦之道,但还真不知道女子下身到底生个什么样儿。
难得见今晚这女人柔顺,便掰开她的肥屁股蛋儿仔细观瞧,却见女子股沟里那一处浅褐色的小菊花已经被他揉搓的发红,正羞涩的缩在那里;下边的小屄不过是一条肥鼓鼓的肉缝,颜色略深,已经有淡淡的粘水沾湿了那里。
“这个,你说,……该怎么弄?”子川掰着女人屁股,抚弄着她的私处,只觉得诱人异常,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程小青却以为男人想故意羞辱自己,问她该怎么玩儿。
按说自己已经分腿撅臀的趴在这儿了,如何操弄还不都由他做主?
心道:这男人看来都一般坏,就是再老实的男人,欺负起女人来,也没什么两样,便含羞忍辱的回道:“好汉爷的鸡巴虽然粗些,却无碍的……小屄,屁眼儿随您的意,看中哪处,插哪处就是……奴家,奴家不怕痛的。”
话一出口,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是臊得满脸通红,埋怨自己,如此岂不是比个娼妓更为下贱了?
索性豁出脸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子川的鸡巴就往自己屁股里凑去。
子川的家伙其实早已硬的不行,由妇人牵引着顶在女子臀间,早已忍耐不得,也不分前后肉洞就往里猛怼……
鲁莽间,恰恰是顶在了程小青的菊花后穴上。
小青心道,果然他喜欢后庭此道,那么粗的家伙莫要弄伤了自己,正想求男人温柔些。可是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捅过来了……
“啊~ !!疼啊~ !”
程小青觉得一根烧火棍似的家伙,滚烫的往她后庭里塞入。
疼得下意识一扭动身子,子川的阳物本就粗大,刚入穴一点,当即便脱了出来。
又试了几次,偏偏不得操入。
子川急的在女子大白肥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喝到:“别动!”
这一声斥喝,立即唤醒了程小青,她猛然意识到人家是在玩儿自己的身子。
又不是妻妾相好,当真惹火了他,自己的下场必定是沦为营妓,又想起大夫人被人残虐的惨状,府内丫鬟们被一众暴徒虐打得哭天抢地的悲惨,更是心下忐忑惊恐的答了声:“是。”
洪子川也发现,对待眼前的女人,越是粗暴越是管用。
自己一巴掌下去,身下的女人立即乖乖的不敢动了,还把白白的屁股又挺了挺。
所性,在美妇另一边鼓鼓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还没等说话,就见趴跪着的女人不但不喊疼,还扭过脸,赔笑着求道:“洪爷,您别恼。是奴不好,……奴家这就掰着屁股,让您插得尽兴。”
说着,女人双手背后,尽力掰住屁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往后挺了挺腰,把那枚小巧的屁眼儿献在男人跨前。
子川暗道,难怪自小就听村中男人酒后都说,女人得揍,越揍越听话。
便探过手,抓住一只垂吊的钟乳,狠狠一握。
小青以为他真的恼了,连忙不顾疼痛的求道:“爷,奴家错了,你饶了小青吧。我再不敢了,奴再乱动,您就打死我。”
“哼,自己插进去……再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小青被男人捏住乳头软肉一阵掐捏,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赶忙顺从的,摸索着手扶住子川的鸡巴,放在自己的后庭臀孔处,低声说:“请爷用力插吧,奴家再不躲了。”
有了女人掰臀,扶助,插入自然容易得多了。
子川眼看着自己膨胀得鸡蛋粗的鸡巴,撑开小妇人褶皱菊纹的屁眼儿,一点一点的没入到那肉孔里面。
“呀,呀,啊!!……爷,您的家什也太粗了,好疼啊!!”
程小青觉得一个粗烫的肉棒,狠狠的把自己的后庭撑得插裂开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侵入她的身子,她咬着银牙,死死攥住被子苦挨,却再不敢乱扭身子,生怕惹恼男人。
其实,洪子川下身也被女人紧窄的后庭刮得好疼,他只得吐了些口水在她的屁眼儿周围。然后,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圆屁股,用力的怼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如愿以偿的把鸡巴完全捅入到妇人的后穴之中。
子川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肉孔处的嫩肉禁锢着,里面到还好,没有缠裹得那么紧。
别看时间不久,却弄了他一脑门子汗,索性便开始慢慢尝试,抽出插入的活动。
程小青也早疼得死去活来,架不住子川的家伙比寻常男子粗上一圈,虽然她被人开过后庭,也吃不消了。
掰着屁股的手深入肉中,几乎都掐出血痕来。
直到男人口水润滑,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渐渐的,子川从小幅度抽送,到加大力道的抽插。
女人也逐渐适应了,被异物操进肛门的程度,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她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胯间花蒂处急速抚摸。
终于一阵久违的被侵犯后庭和自慰的快感,在女人身体里酝酿。
洪子川不管那些,只顾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操干眼前这只屁股。
这次他学会了,只要程小青稍微有点扭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绵软肥厚的屁股蛋上。
偏偏女人对挨干时打屁股,似乎是习以为常,虽然没用几巴掌,白嫩的屁股就已经被揍得发红,程小青却只是娇吟几声,显然并不反感。
没用多久,洪子川毕竟是第一次操女人,用的又是紧窄的后庭,勉强抽送了百余下,便觉得胯下一阵痉挛,后腰一紧,存了多年的精华一股脑的喷射出去。
可他并不知道停下来,痛快间看着小妾的后背那身胖呼呼的软肉,便趴了上去,一边出精儿,一边继续耸动着腰肢猛干。
一阵女子肉肉的体香,让子川感到亲切。
他趴伏在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背上,揉搓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抖动着射出他人生首次交合的最后一股精华。
过了半晌,洪子川喘息着躺了下来,程小青乖巧的用汗巾子抹净了男人的鸡巴。
那家伙上面除了淫液,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自己到底还是被这个鲁莽的汉子弄伤了肛道,但她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掩了起来。
现在,她正温柔的躺在汉子怀里,极进温存,她知道满足了男人欲望才是她最后的机会。
“洪爷,您玩儿的舒坦吗?”女人肥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肌,这让子川感觉异常的惬意。
“太舒坦了,没想到你的屁眼儿这么紧……你以前也是这么服侍府台大人的么?”
洪子川搂着少妇,摸弄着女人顺从的奶头,促狭的看着那粒肉珠慢慢的膨胀变硬。
程小青现在可不敢扫他的兴致,虽然在刘府的回忆也是苦涩的,只好乖乖的回答:“老爷有时候也这么玩儿的,但是用得更多的是这里。”
说着,她岔开腿,引导着子川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阴户,小青希望男人今后能多操她的小屄,总用后庭她可受不了。
洪子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八成是弄错洞了,正常的男女交合哪有这么艰涩难行的。
当他抚弄着女子滑腻湿润的嫩屄,他才明白,自己该努力奋战的是这处美妙的所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女人流着眼泪,默默哭了起来。子川第一次为一个女子而紧张,他连忙柔声的问怎么了。
程小青抹着泪,摇头道:“没什么,你怎么玩儿我的身子都是应该应分的,奴家也没有什么权力拒绝爷们儿找乐子。”
洪子川并不傻,女人的口是心非如何瞒得过去。
再三追问下,女人软面团似的扑入他怀里,晶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惴泣着道:“爷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怎么着小青也算是您睡过得女人了……看着奴家疼得死去活来,爷只管自己快活,还不许人家动,还狠狠打奴家屁股……长此以往,小青迟早会给爷操死的。”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洪子川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心疼自己的女人,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算自己所有。
但是他可以跟大师兄,二师兄把这女人讨了来。
清妖、洋人也杀了,教堂也烧了,那些洋买办都死的死,逃的逃,没必要跟个弱女子过不去。
想着想着,子川把这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捏揉奶子的手也更加有力,女人似乎也给揉搓得动情,伏在他耳边羞涩的说:“洪爷为什么不用奴家的前面呢?……小青的小屄也很耐操呢。”
“哦?真的吗?我不信。”子川调笑着,看着小妇人的一对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哦…………不信,不信爷可以试试……咯咯,别捏了,痒。”女人柔软的身子,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胸膛,把一对娇乳塞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然后,一只软手温柔的扶着子他再次逐渐硬朗起来的家伙,慢慢地用她胯间那柔软的两片嫩肉磨蹭着,贴挨着……
直到它彻底挺立起来,紧接着洪子川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一个柔软温润的肉洞内,那肉洞紧裹着他的家伙,摩擦滑动间说不出的舒服。
他在这一刻,看着眼前女子白腻腻扭动的身子,他只想征服她,刺穿她,把她插得娇呼不已。
程小青表情也渐入迷茫,肥厚的圆臀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挺立在她体内的肉棒,龟头的肉棱刮得她屄内的软肉阵阵酥麻。
子川缓缓坐将起来,叼着女人的乳珠,双手抚弄住饱满的屁股,逐渐控制加快女人在身上套动的节奏。
女人哼唧着,手臂柔软的围住了他的头,任凭他掌控一切。
“啪~ !”
子川忍不住又在小青的肥臀上扇了一记,女人吃痛的哦~ 了一声,飘来一个幽怨疑问的眼神。
“快点!……啪……!”又是一记有力的巴掌,抽的女人一阵哆嗦。
“给老子,再快点!……啪啪……!”巴掌不断地有力的掴在女人屁股蛋儿上。
“是……爷,再打,再打啊~ !”程小青着魔了似的,用力上下扭动她的腰肢,夹紧她的小屄让男人感受到更多的交媾快乐。
“你难道喜欢人打你屁股?怎地水流了那么多。”洪子川抓摸着身上女人不断起伏着、被扇得火热的屁股蛋,喘息着问道。
“哪有人喜欢挨打的……不过,女人在给自己汉子操时,不听话不乖,而挨打就是应当应分的……自己男人都伺候不好,还不该揍吗?”
程小青把小圆脸伏在子川肩头,轻咬着男人坚实的肌肉,撒娇般呢喃着。
“这都是谁教给你的……怎么让人听了心疼。”
“自然是刘府里的嬷嬷教的,人家在府里总要活下去呀……再说,心疼我,你就不打了?”
“打,偏要打……”说着子川又在妇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以后干你的时候,不乖乖听话就揍死你。”
“哦,啊~ !……不要揍死奴家,还要把人家留下来慢慢的挨爷的操呢。”
程小青嘀咕着,发现男人的手又探进她的屁股,对她的小屁眼儿发起了攻击,连忙求饶道:“爷,今儿就放过人家后门儿吧,方才都被您插破了……容奴缓两天,缓两天再用后庭伺候爷。奴家的小屄不好吗,爷你使劲儿操,操死我……哦……”
女人的软语相求,终于成功再次把子川的欲火挑逗起来。
他猛的把女人拉下来,摆弄成刚才狗趴的姿势,掰开柔顺肥厚的臀肉,然后举着滚烫的鸡巴挺身怼入。
小青感觉男人干的虽狠,用的却是她前面阴穴,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
其实,男人就是强要再弄她菊花,她也不可能反抗。
虽然现在操前阴,牵连着后庭也会阵阵撕痛,但比真插进去还是好得太多了。
所以连忙逢迎道:“对不住,您看,刚说完,小青又扫您的兴了……爷,打我,打死我这不会伺候的小贱人……”
当女人的肥臀上,巴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在洪子川看不到的枕褥内,这位前府台的小妾偷偷狡黠的笑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她不断变换着花样满足他的欲望。
最少她这条命已经确定可以保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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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子川指挥手下火头军给义和拳人众弄伙食,分配粮草给养的时候,程小青也起来了,给男人们做些洗洗涮涮的缝补工活。
不过她可没敢穿衣裤,只披了件男人的长衫。
雪白的大腿、屁股依然裸露着,她身上的伤痕在子川给她涂过白药后可消肿多了。
只是,在行走间蹩着腿,姿势怪怪的,众人嘲笑她给男人一夜狠操,干得路都走不动了。
程小青只是臊得低着头,有汉子走过她身侧时,在她肥臀玉腿上拍一巴掌,捏一把……
她也都不敢躲闪,小青知道,作为清妖的女人,在这里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好在,众军士知道她分给了洪子川,也不过分为难她。
而这位前官家的小妾,夜里自甘卑微下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献阴弄股,含阳舔肛……
极进逢迎之能事。
把子川服侍得,如入温柔仙境,夜夜尽享艳福。
忙了两日,总算是安置了营众食宿,又遣人拿了银子去购军粮,置军服武器……
这会儿稍闲下来,洪子川回房,简单的擦了把身上,正在他准备弄壶茶喝时。
就见程小青一反两日来低眉顺眼,曲意奉承的娇羞模样,变颜变色的跌跌撞撞,哭着推门进来,在他面前直挺挺一跪,把一根鞭子双手递过来,饮泣道:“爷,您打我吧……求求您,狠狠抽奴家一顿,快,快抽啊。”
洪子川给妇人的举动弄蒙了,看着她塞在手里的鞭子,忙问:“我打你做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小青悲伤急切的说:“今儿义和拳的大爷从河北过来了,刚才二爷那边派人传话说,要您带我去陪酒呢……您知道,奴家是作为给您陪夜的奴婢,特地送来给您作践着玩的。这里的几位好汉爷都有陪奴夜宿,哪个不是把我们娘们儿揍得鬼哭狼嚎的。”
“这个我知道,毕竟义和拳山东营里还是有不少活儿需给妇人做的。”子川没明白,这跟鞭打她有什么关系。
“您若是不打我,到前面给他们见了奴家身上没有鞭伤,您又待我这般和善,定会说奴家是妖女,勾搭了洪爷,会把奴家抓去烧死的……呜呜……爷,我怕呀~!”
程小青伏在地上哭得悲悲切切。
子川沉默了,他明白这妇人说的是真的,义和团收到总团大师兄指令,近日就要开拔。
不少俘虏的官家女眷带着太拖累,已经被借着各种借口处理掉了。
这个年景,弄死个人再容易不过了,女人更不值钱,糟蹋过,祸害死了,不过拖出去往郊外乱岗子上一扔。
本来这些清廷官员的子女就没准备留活口,军士们用过之后都会被处死。反正攻州过府,女人有的是,杀掉这一批,自然还会有新的补充进来。
自己想救程小青,可不能流露出迷恋她的感情来。
一定要装作对女人美色,只是当畜牲一样的玩物,百般作践,而小青也要装作被打怕了,对自己绝对服从,百依百顺,又肯干活,才有被随营带走利用的价值。
可既然是打服的,这女人身上没有伤哪行啊?谁又能相信这女人会真的死心塌地听话。这女人竟然为了活命,肯遭这份活罪。
程小青见子川还在犹豫,便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根细麻绳,似其他陪夜女奴模样,往自己腰里一拴,绳头转手递给子川,急急地求道:“洪爷,您牵着奴家,狠狠的打……抽坏了我也不怨爷,求求您了,您只有狠狠抽小青,才是真的在救奴家啊!”
让洪子川上阵厮杀,还有那么点可能,让他动手打女人,他还真不忍心。
可是,眼前又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心,照着程小青肉厚的肥臀上踹了一脚。
女人给他踢的跌了一跤,不过只是在她粉白的屁股上留了个鞋印,哪里有什么伤痕。
“爷,这样哪儿成啊!……用鞭子抽,抽出血来才好混过……奴家知道您心疼我,求求您了,就拿小青当母狗一般教训。求求了……”说着,少妇卑贱的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唯恐他不忍下手的样子。
洪子川只得狠下心,学着义和团其他人折磨清妖眷属的样子,一手牵着麻绳,一脚踩在程小青的柔腰上,手里鞭子用力朝着女人肥美的臀峰上狠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啊~呀!”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雪白的屁股上,一条红紫的鞭痕慢慢的浮现出来,显得格外刺目。
“啪啪!……”
子川手里的鞭子接二连三的对着妇人的大腿、柔腰、粉背接连不断的鞭挞下去。
他也想通了,既然动了手,就不能留情,让人看破反而是害了她。
程小青给他抽打得,到处翻滚,哭嚎得凄惨哀凉。可是她再生怎么躲闪,也挣不脱腰间麻绳的束缚。
实在疼得紧了,她只有翻转过身子,把背后贴在地上缓解。
可是男人的鞭打并没停,翻过身来,就对着她的一对奶子,肉感的小腹,大腿,一鞭一鞭的抽过去。
渐渐的,洪子川仿佛打红了眼睛,一只脚脚踩踏着地上妇人的圆脸上,一鞭打在一对乳上,把那对白肉打得白兔般的乱晃。
“哎呀~!……爷,您饶了奴吧。”小青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忍心,发了疯似的打她,只好捂着胸口,缓解疼痛。
“啪!”紧接着女人肉肉的大腿又挨了一鞭,一条蜈蚣般的红痕就挂了上去。
“啊!~妈呀,疼死奴了。”程小青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对她施虐的汉子。
“还敢不敢躲了?……不是你叫我像打狗一样打你的嘛,现在又忍不得疼。”子川苦笑着,摆弄着手里的鞭子。
“是……是奴家皮子贱,奴家自己找的。呜呜呜。”
“腿分开,我现在要抽屄。”
子川一拉手里的绳子,女人被他拖扯得在地上翻了个滚。
其实,他没说实话,在鞭打小青的时候,看着女人痛苦的在皮鞭下哀嚎,脸上扭曲的表情,含忍着泪水哭叫。
他竟然感觉到一股从未体会到的征服的快感。
“是。洪爷,您轻点抽。”
五姨太小青,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忍不了这顿,她下场只会更惨。只好乖乖的把一双肥白大腿分开,把下身娇嫩的阴户露出来给男人摧残。
“啪啪!”
两鞭下去,美妇人再次哀嚎着,捂着下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真的像是条垂死的母狗……
一盏茶的功夫,当洪子川牵着被打得浑身鞭痕的程小青,来到义和团占领的府衙二堂时。
便看见几个熟识的身影自堂内出来,有天津首领李义德,河北的张中厚,再有就是久没见的义和拳大师兄诏三多。
陪在末首的便是自己的师哥石定国。
看着刚散去的其他统领,子川知道这是义和拳领袖层刚密议完毕。他便赶忙召唤指挥亲兵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去……
当他再次来到二堂厅内时,却只看到大师哥石定国独自回来,一问才知,几位义和拳首领还有要务处理,并不在广平滞留。
“他们活该没口福,我师弟的手艺,可是鲁中一绝,深得恩师老人家的真传啊!……哈哈,子川,正好咱师兄弟也许久没聚了,陪师哥好好喝几杯。”
拍着子川肩头说这话的正是,山东义和拳的二师兄,石定国。
洪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哥虽然入的江湖厨门,但是为人争凶斗狠,残忍好杀,对师门的厨艺不大感兴趣,对大师崔义海的武学却研悟得极深。
也就是石师哥凭着这一身出色的杀人本事,才坐上了义和拳拳坛二师兄的位置。
另外此人还有一个要命的缺点,就是好色如命,而且喜淫爱虐。这一年多起势以来,惨死在他手里的官家美眷,足足有百余名之多。
不过,对于洪子川这位同门师弟,石定国还是相当照顾的。
知道他不谙武功,所以从不肯让自家师弟上阵,冒炮石之险,只是把后勤伙食等军务交给子川。
打仗还亲兄弟呢,说句实话,子川对自己这位师哥,有几分又敬又怕。
如今师傅仙逝,师兄弟二人情同一家,倒也不用客套。二人落了坐,身边的女人奴婢自然也过来伺候。
子川早就看到,师兄身边有一大两小三名娇滴滴的美人,看形容长相好似是母女三人。子川就知道,自己这位师哥的老毛病又犯了。
另外,方才上菜时,里面后堂弄里,还跪着几名模样标志的“清妖”女子,想来是准备献给几位拳坛统领的,估摸是没来及送出手或是人家根本就不要。
单说师哥石定国身边这娘仨,都可怜兮兮全身胴体只穿了一件遮体肚兜,白花花的臀股和下体黑乎乎的阴毛就那么敞露着,期期艾艾的母女三人连遮掩一下羞处的动作都不敢有,显然是给虐打得怕了。
子川身边的程小青一见那娘仨,便惊叫一声:“二奶奶,小兰,小福……你们,你们还活着。”
眼里的泪水,滚珠价的滴落下来。
那娘仨见了她也都失声痛哭,自从刘府里给掠了来,这几位女眷便再没见过面,每日里只眼看到自家府上的丫鬟女子的裸尸,不断的给人抬出去。
早断了活着见面的念想,如今得见,挣扎着就想靠前相见。
“咹,放肆~!”
石定国此时早已剪了辫子,索性剃了个光头。
见伺候他的女子不听话,一扯三名女人腰上的麻绳。
当即便把体质纤弱的娘们儿拽倒,跟着便是飞起一脚,正踢在被小青唤作二奶奶的美貌妇人的小腹处。
那美妇那里当得住他的铜拳铁腿,当场哀鸣一声,捂着小腹,抽搐着痛倒在地。
两名形容尚小的姑娘,急得连忙过去搀扶,嘴里哭喊着:“娘,娘……你怎么了。”
一瞬间,厅堂里,妇人哭,女孩叫的乱成一团。
“都给老子闭嘴!!……一群没规矩的东西,想死吗?!”石定国一拍桌子,满脸横肉一翻,倒三角眼一瞪,女人们顿时吓得鸦雀无声。
洪子川生怕师哥一气之下,马上处置了这几名陪奴,连忙劝道:“师哥,这几个婊子不懂事儿,没得为了几个娘们儿坏了我们兄弟兴致。”
没想到,石定国却不在意,他抓过手边的一条软竹鞭,挑起身前堪堪给女儿搀起来的美妇的脸蛋,阴森森的说:“小婊子,你那位姨太三妹,昨儿惹恼了爷,给我丢到后营里给弟兄们消遣开心。没撑到半夜就咽了气,那白嫩的身子,也给下面小弟兄剁成了饺子馅喂狗……嘎嘎,你们娘儿仨……”
那名美妇吓得脸色惨白,体似筛糠般的哭道:“不要,不要啊。石爷,小妇人再也不敢了……您老就饶了我们娘儿仨吧。”
说着,把两名娇小的女儿搂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就给人掳了去。
程小青听说自家三奶奶也完了,好像还被这帮畜牲碎了尸,心里一慌,连忙用哀求的目光看了眼洪子川。
子川知道自己师哥说得出做得到,折磨死几个娘们儿,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连忙劝解说:“跟几个吞精儿的母狗,废什么话?……师哥,咱们喝酒。”
说着,便把酒杯举起来,遥敬一杯。
“哈哈……也是,可惜了这一身白肉……等爷玩腻了,一并宰了下酒。咕~”子川这边还没把酒杯收回来,石定国那边一杯已经落了肚。
酒气上涌,接着二师兄,又怪眼一翻,对着成熟妇人喝道:“还不过来伺候大爷……皮子又痒了?”
那美妇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和两个女儿凑了过去。石定国把黑得发亮的大手往前一伸,盯着女人饱满的胸口,淡淡说了句:“掏出来。”
那官家二奶奶知道他要弄乳,害怕的抖着手,将自己一对鼓胀的奶子从肚兜里掏了出来。
颤颤巍巍的挪着身子凑过去,挺着胸口,托着一只乳球,递在男人手里。
就听美妇“啊呀~ !”
一声惨叫,她胸口的奶子已给男人捏得严重变形,尤其是上面的粉嫩乳头,在男人二指碾压间,呈现渗人的紫红色,看着就疼得厉害。
“哈哈……爷就爱你这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谢婊子,爽吗?”
石定国狞笑着,不断扭掐着女人的玉乳,把那团软肉蹂躏得不堪入目。
对席洪子川看着都为那妇人捏把汗,师哥可是练过大鹰爪力的,他亲眼看过,别说是女人奶子,就是块岩石都捏碎了。
女人的眼泪早迸发出来,想伸手推开凶蛮男人的禄山之爪,却又不敢,只得咬着嘴唇逢迎道:“谢婊子,爽的……爷,松松呀,求求您放过贱妾的奶子吧。”
“哈哈……捏两下就不行了,既然觉着爽,干嘛哭丧个脸,给爷笑!笑得好看,爷就不难为你。”
男人阴狠狠的揪着女人的奶头,残忍的命令妇人笑来看看。
那名谢姓小妾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只能忍着胸口剧痛,惨惨的陪了个比哭强不了多少的惨笑,别说有多凄凉,然而她毕竟是美人,到底有一种女子被欺凌的美。
“嘎嘎……算你听话,骚母狗,过来吧你。”
义和拳二师兄掐捏够了女人的胸脯,松了裤带,一把抓过女子的发髻,将她的脸孔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嘴里命令道:“给老子好好含住,舔不好今儿你们娘仨就别吃饭了。”
洪子川虽然不忍师哥的暴虐,但看着那谢姓美妇给强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含了男人的鸡巴。
只是动作略微慢了一点儿,俊俏脸蛋儿上便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打得泪水横飞还不敢哭。
他心里也觉得刺激异常,突然觉得身旁的程小青暗暗的拉了他一下。
子川就明白,自己再不能就这么看着了,便学着石定国的样子,伸手就大力的在小青的肥臀上“啪~ !”
的扇了一记。
程小青这两日尽心服侍他,早就摸清了自己这位新主子的喜好。
嘴里只吃痛的哦~ 了一声,便委身过去,趴伏在男人大腿上,把自己肉呼呼的白净身子给他当几案用。
子川也不客气,杯盘碗筷就一并取过来,放置在妇人的粉背上。
程小青乖顺的跪趴着,不论主子怎么捏揉她的肥臀,抠捅她的私处,她都小心翼翼的稳住身子,唯恐打翻了身上的杯盘……
石定国是个直性汉子,见师弟的女人如此乖巧,惊异道:“还是你这小子有手段,把个娘们儿摆布得如此听话……怎么样,师哥给你选的这妞不坏吧,腰软屁股大,一看就抗揍耐操得很。”
光头得意的说完,手里薅着的美妇头发,又发力按了按,强迫她把下身整根吞到咽喉里,只要他觉得身下口淫的女人有半点懈怠,手里的软竹鞭就会恶毒的在妇人赤裸的屁股上抽打下去。
石定国看着给打得服服帖帖的美妇,又瞪了眼两名小妞,骂道:“你们两个小粉头,在那挺尸呢?……过来给老子舔脚。”
谢姓小妾的两个女儿,哪敢抗拒,连忙跪在壮汉脚前,双手将男人的大脚捧在怀里,除了鞋袜,忍着羞辱张开小嘴儿吐出嫩舌,把男人汗臭的脚趾逐个舔弄……
看她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下贱的伺候男人。
子川看的意动,手里摸上怀中小青的肥乳,寻到那乳尖上的葡萄,用力一扭……
腿上的女子疼得“呀~ ”的一声惊叫出来。
洪子川就觉得妇人的粉拳在他的腿上轻锤了一下,低头看时,却是程小青一副委屈的、求自己对她乳房温柔些的可怜表情。
“师哥,这些“清妖”的女子虽然下作,但也不要全弄死了,留些个下来还是有用场的……咱义和拳里都是些糙汉子,说句难听话,号衣破了都不会补。加上营里洗洗涮涮,清洁打扫,你去瞧瞧,才两天,军账里都什么味道了。”
洪子川觉得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开口对石定国讲道。
“嗯,师弟所说甚有道理。这一帮丘八,是腌臜了些,一个个脏得快成叫花子了……好吧,我这就传令下去,叫下面不要都虐杀了,留些个乖巧听话、手脚勤快的,随营使用吧。”
石定国正给谢姓母女伺候的舒爽,随口便答应了下来,接着又警惕的对子川正色道:“不过师弟,这些个清妖女子,玩玩也就罢了,可不要对她们动感情,……你还年轻,小心着了她们的道……妈的,你们这两个小母狗,哭什么哭,给老子哭丧呢?!都给我把你们的小骚腚撅起来,老子要给你们通通小屄……哈哈……”
石定国哪里知道,洪子川一番话可算功德无量。
日后,成百上千名女俘,因此逃得了性命,两名女孩子焉能不感慨得掉泪。
就连洪子川腿上的程小青都感激得含着眼泪,在他的小腿上轻吻不已。
中国的百姓,最是淳朴,哪怕骑在头上的老爷鞭子打得轻了些,他们都会感恩戴德的磕下头去。
当然,义和拳的二师兄根本不管这些,他把广平府前道台的二房小妾拉到怀里,上下其手的玩弄抠摸……
又眼看着怀里妇人的两个女儿,小母狗般的跪趴在面前,翘着稚嫩的小屁股,捧着他刚刚从她们小嘴里拿出来的脚趾,十分不情愿的掰着臀瓣,送进她们娇嫩的阴缝里,给男人捅弄着玩。
便开口骂道:“怎么着,屁股掰不开吗?……要不要大爷亲自动手。”
说着便狠狠的一脚,踹在左边女孩子的腚蛋儿上。
女孩子给他踢得一个前趴,跄在地上,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还是不敢违拗凶残的主子,哆哆嗦嗦的又趴将回来,分着臀肉,把个男人的大脚纳在下阴私穴处,供男人捅弄着作践,苦不堪言……
程小青此时也给子川揉搓得浑身酸软,她轻轻的说声:“爷,让小青服侍您吧。”
洪子川点头,将女人身上的碗碟取了,却促狭的从条盘内夹了支葱爆海参,油卤卤的塞进女人下体阴穴内。
程小青给那海参烫得浑身一抖,嗔怪的看了一眼男人,一句话没敢说。
解开他的下衣,扶着子川早已挺立得粗鸡巴,抬起肥厚的粉臀,抵在她的后庭菊眼儿处……
嘶着小嘴,扭着软腰缓缓坐了下去。
这还是小青自那夜给子川强用后门儿,弄伤了肛道后,第一次主动将屁眼儿献给主子插弄。
虽然她已经疼的脸上冷汗直冒,还是呻吟着不断扭动肥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夹紧套弄着体内的男根。
不仅如此,女人还不断把美酒佳肴送到子川口边,喂他吃喝……
边揽着男人的脖子,呻吟着:“爷,你舒坦么,奴夹得美不美?……爷,你使劲呐,使劲操奴家……啊~ ”
二人的火热缠绵,一度把石定国看得眼热,连操弄脚下的母女花都没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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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大厨洪子川的庇护下,官家小妾程小青作为义和拳的附庸营奴存留了下来。
她白日里帮厨,缝补,给军汉们洗衣浣裤,夜里还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变着法儿的讨男人欢心,唯恐有一天子川把她玩儿得腻了。
洪子川对她却是十分痴迷,完全把这个妇人视作他自己的女人。
可是,年轻的厨子还是太天真了。没过多久,子川就渐渐发现清廷的人马,配合洋人的武装,总是能准确的追踪到他所在的这一营义和拳人众。
数次,他们袭击的城县,非常明显的当地驻军官兵都已经作好了准备。
多少年轻的弟兄,结义的好汉,虽然舍生忘死,但最后都死伤殒没在城楼林立的枪炮之下。
每次战败后,彻夜哀嚎痛叫的伤兵,被血腥腐烂的气味侵染的营房,都让洪子川和石定国愁闷不已。
对比着义和拳其他各地分坛的风生水起,他们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率领的这支队伍会如此倒霉。
这一日,洪子川正在照料眼前一位重伤卧床的统领。
那是他同乡一起出来起义,专门护卫后营给养的一名勇武汉子。
就在今日清廷一支骑兵突袭运粮队时,奋死保护着子川一众后勤人员,身中数弹,才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
那位兄弟握着子川的臂膀,惨笑着说道:“洪师傅,再给俺弄一碗柳叶燕菜汤吧,俺不想做个饿死鬼……俺从小家穷,就没喝过像洪师傅做得这么美味的汤……小哥别哭,俺不后悔,能吃到洪小哥弄出来的东西,这辈子也值了。”
洪子川虽然这些年看惯了弟兄们的生离死别,但听了这位同乡老哥的话,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
“好,小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弄去。”说完,子川便急匆匆的赶往后营伙房。
没想到,才绕到大营,就听到师哥石定国声震营房的怒吼,他急忙赶过去。
就见,前营的木桩上,吊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很熟络的负责义和拳买办辎重用品的运输队领头人,另一名赤条条裸着身子的,赫然正是他账内陪侍的女奴程小青。
“妈的,你个下贱的臭婊子,老子好心留你一条狗命,收留你服侍我师弟,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也算没亏待过你……他娘的竟然敢出卖我,害死我这么多大好弟兄!贱人,看我不活剐了你!”
石定国此时光着雄健的上身,头脑上青筋爆满,手里的鞭子没命价的毒蛇般飞舞,在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中,撕扯着妇人身上一处处美好白嫩的皮肉……
旁边的运输队的家伙,也是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早给拷打得早已昏厥了过去。
拉过一名营旁的亲兵,洪子川火急火燎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小青,这些日子一来,一直暗地里借粮食运输渠道往外输送消息。
今日后务营被袭,石定国和众人便觉得蹊跷,几番仔细查对,才发现是义和拳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
洪子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委身自己俯首帖耳、柔情蜜意的胖乎乎的可爱少妇,竟然会出卖他。
自己可不曾半点有负过她,不但对她关爱有加,在美女驻扎的后营他从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甚至不少银钱管项都交给小青去跑腿处理。
不可能!一定是师哥弄错了。洪子川飞跑过去,拦住了盛怒之下的师哥。
“子川,你还护着她……你看看这是什么!”
石定国气恼的看着憨憨的师弟,抬手就把大案上的一方白布条丢给子川。
子川展开一看,上面清晰纪录着他们所在这支义和拳队伍的人员,近期动向,连大营所在兵防布置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在这贱人,给采办的钱袋中搜出来的……这母狗已经私通外面四五个月了,我说他娘的清妖是请了哪路外国神仙,我们走到哪儿他们追到哪儿,感情都是这个贱人……”石定国气得浑身骨节嘎嘎直响。
洪子川脑子瞬间嗡嗡的,他转回身,急跑出去问双手悬吊着的程小青:“小青,你,你真的背叛了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我对你还不好吗,给你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这会儿的女人已经给打得奄奄一息,她勉励的睁开眼睛,吐出口血水,艰难的说:“爷,救救我,救救小青……我,我也是没法子啊。奴,奴家一家老小都在,都在,在他们手上……小青,对不住爷,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爷吧。”
“恁娘的彪女子,家人被官府拿了,你不知道跟我讲么,义和拳自然可以想法营救他们出来。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洪子川看着木桩下,双手悬吊着的,自己无比熟悉的白胖肉体,他曾一度认为这女人的身子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都,都囚在省城的大牢里,有洋人,洋人守着……怎,怎么救啊?……爷,你杀了我吧,别,别让他们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子川看着程小青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胖脸,虽然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依然掩不住她眉眼之间的俏丽诱人。
袒露的奶子、大腿、下身上都有烙铁炮制过得伤痕,如今已经是焦烂一片、惨不忍睹,显然是先前拷问时候所制。
这个肉感的女子,就在昨夜还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扭动着求饶,并在他有力的征伐下几度颤抖着抱着他喜极而泣。
洪子川知道,即便是自己把她救下来,等待她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义和拳为她这清妖付出的是血仇,……
无休止的刑虐和奸淫,直到生命终止的一刻。
最终,子川亲手用他飞快的屠刀割断了程小青的气嗓。虽然在这把厨刀下,不知屠宰过多少鸡鸭猪羊,但是杀人还是他平生第一次。
当他无形的刀刃,抹过女人白腻的脖颈之后,子川万分心痛、不忍的扭头就走,身上没有溅到一滴鲜血……
在扭过头前的一瞬间,从女人黝黑明亮的美目中,他看到了小青对他的感谢和不舍,然而这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当夜,几十名义和拳容留的“清妖女奴”,都悲切地哭叫着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们的男人饶过她们一命。
只要能放过她们,女人们发誓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来补偿。
然而,这些美人最后都在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与惊恐中,全部被石定国下令勒死。
死后,尸体被丢弃到乱葬岗上,无人收尸……
天明的鸡叫声,把洪子川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到李家大院中来。
他看了下手里的浓茶已经冰凉了许久,窗前的他,身上的衣袖甚至已经罩上了一层薄霜,可他竟然没有觉得一丝寒意。
也许是鲁月楼林三娘子白腻美好的肉体,让他在这深秋的寒夜里想起了那个胖乎乎的女人。
尽管无论从容貌的标致,还是肉身的妖娆,程小青都要比林秀娇逊色不少。
但那毕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走进他心底的女人,那丰腴的肉体,曾经教会他无数的快乐,他曾经憧憬着和那名胖乎乎的小妇人有一个幸福的生活。
时隔多年,当再次有一位更为出色的女人走到洪子川面前时,他还有勇气去容纳接受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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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洪子川都没有怎么说话。
他沉闷的在厨房里准备着材料,把所有过往难受的感触都投入到厨艺烹饪当中。
当然,洪子川的手艺之高妙是没话说的。二层高间里豪客的打赏通报,从晌午就没断过。
直到日渐黄昏,端着青黄的胶南茶的子川,才在过堂的朝天凳上坐下来,愣愣的出神。
以至于那位浑身充满热情,满面春风娇笑的林三娘子走到他身旁,子川都没有反映过来。
“子川师傅,你可是一整天都没出来偷瞧人家了……不要就不要嘛,三娘我拿得起放得下,又不会痴缠着你,至于你这么满脸苦涩的,发什么呆呀?嘻嘻……”林三娘故意喜笑颜开的,用她滚圆多肉的粉臀侧面撞了洪子川一下。
“呦呵……!……嘶~ ”
高挑的俏寡妇这一撞,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溅了子川一手,疼得他噌的一下从凳子上蹦起来。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前的美妇一眼,没来由又来招惹他,谁知道这位生性外向开朗的俊俏娘们儿又出什么幺蛾子。
“咯咯……别恼,别恼,人家又不是有意的,我给你吹吹……呼呼……”林三娘子大咧咧的拿过子川的手,用随身帕子擦了擦,当真弯下身呵着香气给子川吹手。
“林三娘,你这……到底是想要干嘛?……在下,没得罪你吧。”洪子川抵挡不住少妇无尽的风流,急忙收回手,几分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不干嘛呀……妾身只是想对你说句体己话,”林秀娇桃花眼一撩,亲昵的凑在汉子耳边,一对滴溜溜晃动的乳房轻挨在男人的肩上,悄声道:“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奴家夜里给你留着门儿呢……不过嘛,今儿是夫人想见你。一会儿店里打了烊,去后面见姊姊,好像,要跟你涨工钱呢。嘻嘻……”
一听有钱拿,洪子川顿时精神一震,什么哀愁往事、男女情义,马上都给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钱,混迹多年,家里人是死是活,有没有跟他一起吃瓜捞,他目前最最需要的就是自己亲人的消息。
“哼~ !贪财鬼,老娘香喷喷的身子,竟然比不上堆冷冰冰的银子?”
看着男人兴奋的忙着跑去后厨收工,林三娘子气的一跺脚,满脸的嗔怨汉子的不解风情。
洪子川一面飞快的整理着厨具,一面琢磨着五夫人到底这是什么路数。思量半天,不得要领,管她呢,有钱拿比什么都胜强呢。
天擦黑,果然,虞夫人的贴身小丫鬟李杏儿找到洪子川,说了夫人吩咐带领子川到后面二进院去。
平常也都是这个时辰,由这位俏丫头来子川后厨这里取五夫人的晚饭。所以,子川跟她也算熟识。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小妞其实生得也算不错,五官比较精致,细皮嫩肉的。
虽然身量还小,但是胸口屁股也颇有点规模了,看着走在前面丫鬟绣裙里扭来转去的小屁股蛋,子川甚至升起想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假如自己老着脸皮,跟五夫人讨要这小妮子给自己当老婆,不知道五夫人会不会舍得呢?
洪子川很快就摇摇头,推翻了自己这可笑的邪念。
他惊醒着自己,难道真是给林三娘子挑开了男女情欲的大门不成,连这么个年齿未二八的小丫头都想下手了?
他本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五夫人,可是偏偏来到第二进院子的高大院门时,子川又有些犹豫了。
他深知,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在他起了离开鲁月楼的关键时刻。
这位精明算计的五夫人,又送美妇,又给他涨钱的,难道真的只是想挽留他这名厨子吗?
看着红钉满布的两扇高厚院门,内里面黑漆漆的,仿佛就像一只对他张开阔口的怪兽,让洪子川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