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他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脑子不太灵光。”陈总皱起眉问正飞。
“他啊,哈哈,是我们班上的,智商有点低,我常玩他消遣。”
“这家伙有什么好玩?”陈总不以为然道。
“爸,他还是个处男。”正飞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目光还看向贞儿。
我知道他的企图了!
可悲的是根本没人听见我愤怒的嘶吼抗议,换来的只是色虎又在我的睾丸上施打了一针,然后把我的嘴用贞儿以前穿过、已经被撕烂的破丝袜塞住。
正飞又说:“而且这家伙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你们看!”
正飞把那略显低能的高中生皮带扣解开、拉下拉链,再将他整条裤子连同底裤往下拉到底,只见一条白白净净,却尺寸惊人的肉棒垂下来,更惊人数在肉棒的上方,还有另外一条比较细、却也不短的肉棒,而且那肉棒还一样有龟头。
被脱光下体的高中生害羞的低着头,但似乎很畏惧正飞,所以虽然一副很想用手去遮鸟鸟的样子,却又不敢真的作。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有两条鸡巴!”陈总眼睛突然亮起来,其他人也都围观过来,口中啧啧称奇。
“应该那个叫什么变来的吧?”正飞歪着头说。
“是突变,叫你念书你不念!”陈总骂道。
但立刻又问:“那一根也会硬吗?”
“我之前叫他自己弄给我们看过,竟然也可以硬,还两条会同时射精呢!”
“那就让他和贞儿作看看吧,便宜这白痴了,嘿嘿。”陈总说。
“走吧!肥宏,今天是你的处男开苞日,第一次就让你上这么正的马子,你真好狗运!”
“嗯”肥宏没头没脑的应了一声,就被正飞拖着脖子上的狗炼,踉跄地走到贞儿前面。
肥宏看见赤裸裸还张着大腿的贞儿,嘴张大到能吞下拳头、眼珠子只差没掉出外面。
过度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他全身血液瞬间上冲,整张脸红成猪肝色,脖子还冒出青筋。
“肥宏,这位小姐……欧,不对!这位太太长得漂亮吗?”正飞压着肥宏的后头勺,让他低头更近看贞儿。
“哼!”贞儿羞吟了一声,夹紧了腿,抱住胸口缩在长凳上。
旁边那些男人却把她从长凳上拉起来,强迫她面对肥宏站着,贞儿只有哀羞的别开脸,尽量不和肥宏面对面。
肥宏望着贞儿望到痴呆,正飞捏了他一把,他才很努力,喘吁吁地挤出话:“她……好漂亮……比我妈妈……没穿衣服漂亮好多。”
他一说完,全部的人都在狂笑,只有贞儿羞得几乎站不稳。
原来这叫肥宏的高中生,只看过他妈妈的身体,对他而言,那已经是异性对他最大的刺激了,其他女生根本只会取笑和戏弄他,那可能让他看到裸体。
“我上次不是给你看A 片、教你打手枪吗?如果让这样的太太和你作A 片里的事,你说好不好?”正飞问。
贞儿脸色苍白,惊恐的摇着头,用满是哀求的眼神乞望着正飞。
无能为力救自己新婚爱妻的我,已经快气晕了!
“可……可以吗?……她那么漂亮……”肥宏嗫嚅地说,呼吸却开始和那些禽兽一样,变得十分急促浓浊,想必他脑中一定已经将A 片里男女优作的事,转换成他自己和贞儿在作。
正飞邪恶地笑着说:“你不相信,我让她自己回答你。”
他粗暴地抓住贞儿的胳臂,盯着她问:“这位太太,你愿意和我们的肥宏亲热吗?”
“我不……”贞儿不假思索地拒绝,但正飞凶狠的目光看向我,贞儿立刻懂得他的意思,最后只能泫然点头,泪水却已滑落。
(贞儿不要啊、别答应这种事!)
我又悲又怒的吼着,但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叫。
“真的……可以……吗?”肥宏兴奋到说话都口吃,但还是忍不住求证。
“嗯!”贞儿又羞凄的点了头。
正飞说:“看吧,我说她也会喜欢你,你还不信?你要好好地疼爱她,知道吗?”
“我会一定会……很疼爱她。”肥宏说完之后,还是傻傻的杵在那里,不敢看贞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疼爱女生?”正飞笑着问肥宏。
“是……”肥宏回答。
“你看她是不是脱光光吗,你也不能穿衣服啊!”
肥宏“喔”了一声,低着头,笨拙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脱得一丝不挂。
他和我的贞儿就这么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着。
贞儿偏开了脸、羞愧得直发颤;肥宏还是低着头,看起来紧张却又兴奋,但仍不敢碰触贞儿。
正飞走到贞儿身边,凑在她耳边道:“他还没碰过女人,是处男,你教教他吧!”
贞儿听到正飞要她作的事,羞得双腿无力,差点软倒在地,正飞却狰狞地威胁她:“你要是没尽力、而且没放感情去作,我就割掉你丈夫一边的睾丸。”
为了我这没用的男人,可怜的贞儿认命了,抬起粉莹莹动人的胳臂,勾住肥宏后颈,怯生生地踮起脚尖、两瓣柔软的珠唇缓缓印上肥宏的嘴。
肥宏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全身都僵硬得不知如何反应,但看得出他兴奋极了,原本下垂的鸡巴,正一点一点的充血往上举起、呈现水平的状态。
贞儿不仅吻他,舌头也滑进他双唇间,在他口中轻轻搅动,肥宏兴奋得呼吸就像牛喷气一样大声,但人还是呆呆的杵着,没有任何动作。
吻了一会儿,贞儿双唇离开肥宏的嘴,游移向他的脖子,再到胸膛、舌尖绕着发硬的奶头轻轻打转。
肥宏爽得翻动白眼、口里发出难听的呻吟,下面的两条肉棒都已高高举起,大的那一根尺寸十足惊人,活像一条粗大的象拔蚌身,龟头是肥厚的菇伞状,细的那一根则是特别长,甚至比粗的那根还长一点。
或许因是处男的关系,肥宏的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茎的肤色也很白皙,上头盘绕的青绿血管特别明显,还能看见它们在跳动……贞儿为了取悦周围那帮禽兽,好不让我被正飞割掉睾丸,只能闭起泪眼、忍着屈辱继续顺从地往那白痴下面舔,手也伸去摸最大的那条肉棒。
当她手掌触握到肉棒的瞬间,肥宏和她都发出了呻吟,肥宏是舒服的呻吟、我的贞儿却是羞苦的呻吟,想必是那根家伙实在粗长到让她害怕。
不过贞儿还是很顺从地继续那帮禽兽要她作的事,她光嫩的玉手来回轻抚着肉棒的下腹,在她温柔爱抚下,龟头前端张裂的马眼已兴奋得渗出透明黏液,贞儿几根垂落的发丝还沾在上头。
彷佛听见她微弱地羞喘了一声,含羞带怯地吐出舌尖,轻舔起充满体液的马眼沟,“噢……”肥宏额头上全是汗珠和青筋,像中风一样抽搐、翻白眼。
“感觉很爽吧?是不是很酸又很痒,很想尿尿出来啊?”正飞淫笑着问他。
“是……唔……我好像……要尿……出来了……”肥宏说话抖到让人以为他在哭,毕竟对一个不经人事的处男来说,这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官能刺激。
才刚说完,就见他两条鸡巴同时一抖,同时喷出浓白的精液,原来,肥宏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
贞儿的脸和头发都被喷到了精液,但她并没闪躲,事后也没先擦,反而温柔地用舌头帮激情未退的肥宏清理射完精后的龟头。
不料在贞儿的贴心服侍下,那根软掉的肉肠竟然又开始有反应,慢慢的膨胀举起来,贞儿急忙停止舔他,可怜地望向正飞,乞求道:“你看到了……我很尽心帮他弄出来,可以放过我和强了吗?”
正飞冷冷的说道:“这样就叫尽心?他进去过你那里了吗?少废话!给我继续!”说完拍拍肥宏的光头,狞笑着说:
“帮你舔鸡巴的美丽太太叫作贞儿。”
“贞……贞儿,她真好。”肥宏痴痴的望着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贞儿。
“你是不是爱上贞儿了?”正飞问。
“嗯!”肥宏腼腆的点点头,却又苦恼的说:“不过……我尿出来,还尿在她脸上……她会不会讨厌我?”
“她才不会,不然,她怎么还会用舌头替你洗鸡鸡头?她很喜欢你尿在她脸上,更爱你尿在她的小妹妹里面。”
贞儿听正飞这么说,羞得跪在地上双手紧紧互抓着,丝毫不敢抬起脸来。
“真的吗?”肥宏半信半疑、又难掩兴奋、跃跃欲试地问。
正飞笑道:“相信我吧!对了,你们这么相爱,以后你要叫她贞儿,不要再叫什么“太太”了!也可以叫她贞、或是亲老婆,当你要尿出来时,一定要大声的叫她名字,知道吗?这样她才会跟你一样快活,两个人才能同时尿出来。”
我听到正飞这畜牲如此教那白痴,要他唤我才能唤贞儿的字眼,气得在地上疯狂挣扎。而跪在那里的贞儿,更羞得娇躯摇晃,几乎就要晕厥。
正飞这样还不够,抬起我贞儿的脸,对她说:“你也要叫他“宏”,或“爱宏老公”,尤其你快到时更要激烈地叫他的名字,让大家知道你快要高潮了,听到吗?”
周围那些禽兽都在窃笑。我的贞儿闪动的清眸含着泪、无助哀羞的回了一小声:“知道。”
正飞露出满意的淫笑,指着刚刚才由人搬来的一张破旧床垫对肥宏说:“已经帮你们准备一张床在这里了,和你的贞儿办事给我们看吧!”
肥宏紧张兴奋得如一只没头没脑的猩猩,立刻往床走去,正飞大声叫住他:“等一下!你不抱你爱的贞过去,难道要她自己走过去吗?这样人家女生会害羞呢!真不懂体贴。”
肥宏“喔!”了一声,猴样的跑回来,却不知怎么抱女人,站在那边对贞儿东摸西碰,紧张笨拙到不行,那些禽兽男人看了都笑了。
最后贞儿低头咬着下唇,主动抬起胳臂环住肥宏后颈,颤声地教他说:“一手抱起我的腿弯……一手抱上面……”
肥宏在贞儿的引导下,终于笨手笨脚地将贞儿美丽的胴体抱起来,走过去将她放平在为他们准备的床垫上。
肥宏经过刚才的事,变得比较不紧张,对着躺在他面前的贞儿,他也开始敢摸来亲去,贞儿凄然地偏开脸,任由肥宏对她身体的侵犯。
她转过来的方向,刚好是我被绑的地方,夫妻两人相距不到三尺,四目相接,贞儿清澈的泪水一直滚落,凝望着我哽咽地说:“强……对不起!”
嘴被塞住的我,“呜呜呜”的回应她,我想说的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办法保护你,我是没用的男人……”
肥宏在我妻子身上毛手毛脚了许久,正飞看不下去,开口说:“你到底在作什么?没看过A 片吗?先用69式的体位,帮你心爱的贞儿舔妹妹,也让她把你的鸡巴吹更大、更硬,等一下才能结合啊!”
“69式?”处于极度亢奋的肥宏呼吸浓浊,重复正飞说的话,显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正飞无可奈何,说:“算了!叫你的贞儿教你吧!”
肥宏看着贞儿,还没开口,贞儿已抱着胸、夹起修长双腿坐起,羞颤地说:“你躺着……我来……”
“好。”肥宏立刻听话的躺平。
贞儿咬着下唇,爬往另一个方向,屁股对着肥宏的头,慢慢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脸上方,整片红润润的阴户,就用这种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肥宏眼前,肥宏看得两眼都呆直了。
贞儿在肥宏上面,她的手再度握住肥宏半硬的鸡巴,粉红的舌尖在龟头下缘和肉茎腹侧来回扫动、转圈,肥宏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大了,龟头硬到发亮、肉棒上的血管有像筷子一样粗的,里头血液兴奋的跳动着。
贞儿羞喘着气,一边舔着,边慢慢将自己的臀部往下压,让阴户接近肥宏的脸,羞耻不堪地轻声说:“舔我……”肥宏开始还愣了愣,最后总算懂了,也吐出舌头舔起贞儿的阴户。
“哼……”贞儿柔弱的胴体微微地激颤,两根纤细的胳臂撑不住地,整个人软倒在肥宏身上,柔白的乳房就压在肥宏的肚子,看到这幕景象的我,嫉妒得眼都红了,连这种白痴都可以这样享用我新爱妻子甜美的肉体,竟然只有我不行!
那些围观贞儿和肥宏淫乱床戏的的男人们,却都是兴奋极了。
正飞要肥宏找到贞儿的阴蒂,贞儿被舔到阴蒂的刹那,光滑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再也忍不住而放声哀吟。
“你们要互相叫对方名字啊!”正飞又说。
“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真好……”肥宏胀红脸,气喘如牛的呻吟着,又立刻埋脸粗鲁地吸着贞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宏……”贞儿也悲哀地叫了肥宏的名字,她柔美的娇躯已经完全失去力气,手连握住肥宏鸡巴的力量都没有。
“看起来你们两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合的地步了,开始交媾吧!”正飞说。
贞儿虚弱地从肥宏身上爬起,转过身叉开大腿蹲着,一手轻扶着肥宏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湿嫩的小穴慢慢坐下去。
“呜……”她咬紧下唇,让众人看着她窄小的穴口,慢慢吞下巨大的龟头,再往下套进整条粗大吓人的肉柱。
肥宏全身激动得发抖,口中不断发出难听的呻吟:“贞……噢……贞儿……好舒服……你的妹妹里面……好舒服……好多热水……噢……”
“宏……都被你……塞满了……贞儿……要动了……”贞儿也羞颤地呻吟回应,她慢慢抬起屁股,缓缓的坐下,口中再度发出辛苦的叹息。
她的手还握着肥宏另一条在外面较细的鸡巴,帮他搓抚套弄着。
“噢……贞……宏想……宏想亲你……”肥宏这癞蛤蟆,无耻地叫着。
贞儿竟真的往前伏倒他身上,顺从地送上唇瓣和香舌,两人一边迎合彼此下体的塞动,一边唇舌津液交融。
我悲愤地扯动手腿上牢固的铁链,故不得手腕和腿踝都已被铁铐磨到破皮流血。
“去那边作给你的旧爱强看吧!”正飞拉起了交媾中的贞儿,半强迫她喝下二大杯红酒,然后要她双手握住装我的铁笼栏杆,再叫肥宏从后面上她。
因为是这种体位,所以肥宏的两条鸡巴都能派上用场,粗的那条在下面,塞满的是贞的小穴;较细的那根在上面,刚好插进上方的小菊洞,在插入之前,正飞已经在贞儿的菊内外涂不少乳液润滑。
这一切的一切,陈总都叫A 片制作公司的人出了三台机器拍摄了下来,据说以贞儿和我凌辱为主题的第一片光盘,已经准备上市了。
“宏的两根鸡鸡……都进去贞儿……里面了……好舒服……”肥宏一手抓着贞儿雪白的臀肉,整个人伏在贞儿匀称的酥背上,另一手伸到前面捏住她晃动的乳房,嘴靠进贞儿的耳边,喘着气半呻吟地说。
“宏……你把我……的洞洞……都塞满了……”贞儿脸上染上酒意的晕红,看到了就被绑在她面前铁笼内的我,羞愧而痛苦的摇着头,但身体的感觉却不是她所能自主的,只能继续面对着我,任由肥宏对她交媾。
“带进笼子内和让旧爱感受你们的快乐吧!”正飞打开铁笼,拉着贞儿和肥宏进到里面,然后将贞儿推倒在我身上,又强灌了贞儿喝下一杯红酒,再要肥宏用正常体位干贞儿。
我的新婚妻子、连新婚后第一夜都还没亲热温存过的妻子,她光滑如缎的温暖胴体,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上,张着腿和人结合,但和她交媾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低能的高中生,我只是在她被干时,作为她身下的人肉垫。
肥宏臭汗漓的躯体、整个罢占在贞儿身上,下身抽插速度愈来愈快,和贞儿的下体连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声,贞儿修长的小腿,从腿肚到足底都是抽筋的,脚趾头紧紧的往脚心方向扣握住。
“爱贞……我又想……尿尿……噢……可以……尿里面吗?”肥宏努力在我的贞儿身上耕耘,咬着牙浊声问她。
“……宏想怎样……都可以……贞也要……也要尿出来了……”贞儿激情却又羞苦的回应。
“一起尿……我的贞……爱贞是我的……亲老婆爱贞,我们一起…噢!”肥宏乱七八糟的喊着,下面的肉棒把贞儿的穴口嫩肉磨得又肿又红,还磨出许多白白的黏沫,这些景象正飞还要摄影师拍下特写,实时传到监视屏幕强迫我看。
“我是……宏的……噢……”贞儿忘情地弓起纤腰迎合、激喘着回应。
“尿出来了……噢……我的爱贞……”肥宏下体往前重重一顶,深插在贞儿体内,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贞儿也是……你的爱贞也是……呜……”几乎也是同时,贞儿在我身上和肥宏一起高潮了,她的身体随肥宏射精的频率一阵一阵地抽颤,脚趾头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胴体,和肥宏臭淋淋的身躯密不可分的搂抱着,四片干渴的唇也自然贴在一起,激烈地缠吻、吸吮,享受他们共有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