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陆殊词怒骂,就要报警。
想到她这一时半会构不成失踪,沟通还浪费时间。
万一是乌龙,又浪费警力资源。
于是作罢,决定自己先找。
他沿着老街走,四处张望,生怕错过熟悉的身影。
……
“你怕什么!我那表妹不仅漂亮,而且是Z大高材生。你困在这破地方,这辈子哪有机会睡到这么水灵的大学生?”贺骏叼根狗尾巴草,蹲在路边石块上,继续怂恿,“我妈昨晚悄悄打电话给人贩子,要把她弄到偏远山区。狗子,你想想,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去那种地方,早晚被玩残。我看她挺纯,肯定是处女。我们两个一起捅破她的处女膜。你……操!”
贺骏话没说完,后背突然被踹,整个人以狗爬式倒在田埂,啃了一嘴泥,手机也咣当摔落。
他吐出猩甜的泥土,抓起黑屏的手机,扶腰站起,转身看到玉面修罗般的陆殊词,硬生生咽下无数谩骂,双腿打颤,“表,表哥?”
陆殊词一把薅住贺骏衣领,掸走衣服上的泥沙,“陆小婉在哪。”
贺骏立刻明白。
刚才他拉人轮奸陆筝的计划,陆殊词全都听见了。
他再不学无术,也知道贩卖人口是重罪。
他怕陆小婉坐牢,更怕被陆小婉骂坏事。
于是,他故意装傻,“表哥,你找我妈什么事?你不是跟筝筝在家吗?”
陆殊词抓紧贺骏后颈,屈膝,猛顶贺骏腹部,“陆小婉在哪。”
“唔!”
贺骏痛得呻吟,眉头紧锁,并未屈服。
“陆小婉跟你说过,我靠打拳养活陆筝的吗?”陆殊词转而掐住贺骏脖子,指腹隔着皮肤摩挲他的大动脉,“你想活,就帮我找到陆小婉。”
打拳?
贺骏眼前浮现双方拳击手拼搏的血腥场面。
陆殊词根本不是肌肉猛男型。
却靠这个赚钱。
说明,他很能打。
腹部仍痛得抽搐,贺骏预料顽抗的剧痛,终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
五指用力,眼见贺骏憋红脸,他低声威胁:“你听见陆小婉的电话了。贺骏,趁我还有理智,老实交代。”
看到双目猩红的陆殊词。
贺骏确定,他根本已经疯了!
咽喉处火烧火燎的痛意让他放弃挣扎,艰难吐字,“我,我说……”
陆殊词审视贺骏两秒,松开他的脖子,转而按住他的肩膀。
呼吸自由,贺骏忙说,“那伙人比较专业,我妈提供照片。他们会等陆筝落单,如果你们整天在一块。我妈会回来支开你。我知道他们开黑色面包车,要带陆筝去哪,我真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轻点肩膀。
畏惧陆殊词施加的压迫感,贺骏浑身一抖,闭着眼喊:“他们应该会在镇东客车站附近交易!”
交易?
呵。
陆小婉还想拿钱呢。
就说那年除夕,她突然关注陆筝。
陆殊词拎起贺骏,“跟老子走!”
贺骏怂哭,“我不想去……表哥,我错了……”
“你打电话那番说辞,我录音了。”
贺骏:“……”
时间紧迫,陆殊词拦车,跟贺骏并排坐在后座,全程勒住他脖子。
出租车徘徊在客车站附近。
陆殊词没有看到黑色面包车,但看到面露喜色的陆小婉。
“停车。”
他付钱后,粗鲁拽拉贺骏下车。
“陆小婉,绑陆筝的车往哪边开?”
陆小婉一惊,攥紧包里的一摞现金,随即不动声色抽出手,抬头刚要撒谎,就见陆殊词勒住贺骏,泛着冷光的刀刃紧贴贺骏脖子,刀口渗出淡淡血丝。
“你疯了!”她顿时尖叫,“陆殊词,你要杀人吗?”
陆殊词加重力道,黑眸涌动嗜血的寒芒,“你绑架陆筝,我杀你儿子怎么了!你再不说,以命抵命!”
贺骏痛得嚎叫,伸手抹走冒出的血珠,两眼发黑,“妈,救……救命……我不想死……”
陆小婉对陆筝,心肠歹毒。
却被此刻陆殊词的狠劲震慑,她忙指了个方向,“车牌号是……殊词,你别冲动……贺骏,是你弟弟……”
“想要贺骏活命,就拿着钱和交易记录去报警。”
陆殊词说完,收回匕首,仍挟持贺骏,租了辆摩托车,让贺骏开。
站在原地的陆小婉,根本追不上他们。
她脸色惨白,突然腿软,跪坐在地上,翻出那摞纸钞,眼神狂热。
差一点。
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卖掉陆筝。
那伙人经手无数次拐卖。
若非陆殊词拿刀架在贺骏脖子,她完全可以推脱干净。
她没想到。
十年了。
陆殊词遇到陆筝的事,还是条不管不顾的疯狗!
……
贺骏除了学习,什么都会。
谨记陆殊词手里有刀,他不敢造次,一路风驰电掣。
“开快点!”
陆殊词没找到那辆面包车,隔几秒就厉声催促。
冷风刮过面颊,贺骏有点招架不住。
贺骏快要眼瞎时,看到前面怼到路边田埂的黑色面包车。
如同看到曙光。
不等他问陆殊词,就听对方说:“停车。”
贺骏照做,腿软,跪在路边狂吐。
陆殊词顺势将他踹到田埂,抬眼就看见一只细腿踢开车门。
是陆筝。
他冲过去,两人接近时,他张开双臂,抱住同样奔向他的小姑娘。
“陆筝。”掌心罩住她后脑勺,他声音发抖,“幸好你活着。”
脸埋在他胸口,她轻柔而坚定地说,“哥哥,我没事。”
所有的害怕,在看见哥哥时,消失殆尽。
所有的委屈,在听到哥哥的哭腔,全都被她藏起。
她长大了。
可以保护哥哥的。
闻言,陆殊词捧起她蒙灰却不减美丽的小脸,缠绵的吻落在她卷翘的睫毛,辗转至唇。
陆筝急于安抚哥哥,顺从乖巧。
“你们在干什么?”
吐得昏天暗地的贺骏,好不容易着急,颤巍巍走到“案发现场”,不期然看到兄妹拥吻。
陆筝认出贺骏的声音,顿时心慌,双手抵在哥哥胸膛,微微抗拒。
而陆殊词贪恋地吮吸她软香的唇,趁她轻吟,大舌长驱直入,挑弄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馥郁。
她颤巍巍抬眼,看到瞠目结舌的贺骏。
慌乱攀升到极致,贝齿咬到他的舌尖,她呜咽两声,传递歉意。
他一路害怕永远失去陆筝。
所幸,她好端端回到他身边。
别说贺骏在,就算是陆小婉在,他也想跟她亲热到地老天荒。
可惜她紧张。
“别怕。”
他安抚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抬脚踹倒面容狰狞的贺骏,“关你屁事!”
力量绝对弱势,贺骏“咣当”摔坐在水泥路上,震惊地看向两人。
是真的!
陆殊词和陆筝,兄妹乱伦!
他和陆筝,好歹表兄妹。
而且他是得知陆筝即将永困山区,才生了狗胆想和狗子轮奸陆筝。
但看陆殊词在意陆筝的模样,他们绝对早有奸情!
贺骏忽然想起陆殊词今儿早起洗床单。
说不定,他们除夕整夜都放肆做爱!
贺骏舔舔牙,看向陆筝清纯的脸蛋时,眼里涌动几分暧昧、几分觊觎。
陆殊词握紧陆筝的手腕,牵她到路边,大手掸落她羽绒服外的灰尘,问:“有没有受伤?”
乌眸映着哥哥着急的面容,她轻轻摇头。
“老子帮你解气。”
撂下这句,陆殊词走向面包车,经过贺骏时,又添两脚。
车祸原因估计是人为。
后座的人贩子揪住前座的衣领,估计是斗殴中撞车,两人都没防备,撞了满身血,俨然半死不活。
陆殊词搜罗他们随身物品后,摔上车门。
他脸色铁青守在车旁,大有谁反抗,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
正好贺骏艰难爬起,他上前,一脚踩在贺骏背上,同时报警阐明事情原委。
“表哥……”手肘、膝盖都蹭地,贺骏如同强弩之末,颤声威胁,“我妈始终是你小姑!你要害她坐牢吗?你这么狠毒,不怕陆筝遭报应吗?你放过我妈,你和陆筝的破事,我守口如瓶……”
“老子稀罕你瞒?”陆殊词脱口而出。
贺骏自讨没趣,全身疼得厉害,索性趴着装死。
等警察来时。
陆殊词凝望陆筝。
若是陆筝想跟贺骏做这个狗屁交易,也许他会犹豫……
他想陆小婉受到教训,更想陆筝开心。
可陆筝目光盈盈似水,柔柔拂过他。
她静静陪他等。
十分钟后,警察抵达,陆筝作为受害者,陆殊词是家属,贺骏预谋犯罪,全都去了趟警察局。
半个小时后。
陆殊词牵陆筝手离开警局,迎面遇上面色焦急的贺强。
擦肩而过。
如同陌路。
夕阳似火绚丽,大掌揉搓她冰冷的小手,他说:“陆筝,我带你回家。”
是他们的家。
没有所谓的亲人。
陆筝轻声:“好。”
大年初一。
村里处处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独独陆家的老房子,一片黯淡。
老太太守在门口,正要张口求情,突然盯住陆殊词和陆筝交握的手。
“殊词,你……”
她欲言又止,这节骨眼,不敢轻易惹怒孙子。
陆殊词态度坚决:“陆筝在审讯室,已经毫无保留地还原真相。陆小婉是否犯罪,交由警察判定。奶奶,你别逼我们作伪证。奶奶,我愿您余生都好。我不会再回这里,请您也别再找我们。”
话落,他和陆筝并肩进屋。
陆筝突然失踪留下的阴影,使他单手收拾行李,右手牵牢她的左手。
她失笑,“哥哥,我跑不了。”
“……闭嘴。”
瞥见哥哥微红的耳廓,她心生悸动,白天的九死一生犹如梦境,此刻哥哥疼她入骨才是现实。
她蹲下,想帮忙。
奈何运气好,一抓就是哥哥的内裤。
她面红耳赤,飞快塞进行李箱角落。
结果,他特意抽出来,当她面,先叠再放。
陆筝:“……”
兄妹俩再次手牵手出现,老太太终于察觉不对,惊诧且失望,“殊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殊词头也不回地离开。
两人赶上深夜班次的火车。
兜兜转转到家。
已是凌晨一点。
餐桌旁,陆筝坐得笔直,小口小口咬披萨。
陆殊词难得没胃口,眸色深深,光是看她。
良久,他说:“陆筝,对不起。今天是我任性。我忍一忍,他们就不会知道。至少,得等到你毕业。”
陆筝放下披萨,喝口水,“哥哥,你没错。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等我毕业,我还会考研,会工作……我始终是要融进社会生活的。那就得一直等下去。哥哥,我年幼时最大的阴影是姑姑把我扔到孤儿院,最大的痛苦就是看你受伤。我努力学习,是希望早点回报你的辛苦。是我贪心。我们在一起后,我更在乎我们的感情。哥哥,我现在有一点存款,我不怕失去容身之所。只要你在,我就有家。”
“陆筝。”陆殊词音色低沉沙哑,携着款款深情。
陆筝正襟危坐,小脸微红,满眼期待,“嗯?”
“老子想干死你。”
陆筝:“……”
困意浓稠,她倏地站起,远远绕开他往楼梯处跑。
却轻易被他拦腰抱住。
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腰腹,隔着黑色的毛衣,她可以想象哥哥手臂青筋暴起。
格外性感的模样。
陆筝半身悬空,心跳加速,隐隐沉浸在暧昧弥漫的气氛。
直到,她被端起,摁坐楼梯扶手上。
大半屁股腾空,她摇摇欲坠,只能攀住哥哥肩膀,声音娇娇颤颤,“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岔开她弯折的双腿,提到身前,粗长的棒身顶弄她的私处,“爽了就不怕了。”
隔着几层布料。
她两瓣穴肉都被烫得痉挛喷水。
要是哥哥扒下她的裤子,就会发现她的淫水浸湿内裤裆部。
陆筝觉得羞耻,试图并拢腿。
“嘶啦……”
结果,腿被掰成“M”型不说,裤子还被撕碎了!
内裤吸水,微微凹陷在缝隙,兜不住粉嫩莹润的阴唇。
陆殊词“操”了声,单手释放充血的阴茎,顶开湿透的布料,“噗呲”刺进紧致的穴口。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复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
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
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于她,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