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依娟见春桃这样辨解,倒也觉得有趣,她本来就是想上厕所的,是被尿憋急了才起的床,这下和春桃进行嘴斗时,又耽误些时间,那尿意就更加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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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下说话大声了点,让她小腹胀痛,尿意来袭。
见春桃还在那里指天发誓的,她也管不着那么多了,还不待春桃出去,她便将沾满液体的内裤甩到春桃身上,然后一步跨入洗手间内,扒下裤子,蹲下来,悉悉索索地疴起来。
一边疴一边看着光着身子的春桃慢慢地从洗手间往外挪,挪到她的蹲位的时候,洗手间太窄,两个人挤不过去。
春桃便收腹,挺身,往门框边里靠,无奈那下面刚刚虽然爆发过,仍然膨大的肉根,快要抵着温依娟的脸。
这让他试了试,又退了回去。
没办法,春桃的这个房子是租用人家的,连洗手间都是老式的,只有一个便槽,只能容一个人进出。
尿急的温依娟挡在那边,春桃想要出去,就有些困难,方法倒有,要么就是强行挤出去,管它鸡巴碰不碰她的脸,还有,就是从她的头上跃过去,管她踩不踩着她的头。
听着温依娟哗哗啦啦地疴着,还见她嘴里在这种疴得舒服中轻声哼哼,春桃禁不住央求她说,阿姨,你让让,让我先出去。
温依娟正疴得爽,听他这样说,没好气将屁股抬了抬,稍稍倾向一边,说:“走,走,走……老娘疴个尿,都疴不爽。”
温依娟将身子往墙边上挪了挪,虽然让出的空间很小,却已经是让过了,如果再让的话,身子就要挨着脏乎乎的墙。
春桃一见她已经是尽力而为,便仍然用手捂着裆中的大鸡腿,侧着身子,往洗手间外边挤,他准备穿过温依娟蹲着的便槽,到里屋去穿衣服,这样光着鸟器,与一个女人呆在洗手间里,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春桃小心翼翼地挤到温依娟的身边时,想不到温依娟这时候侧身过来,笑哈哈地用身子将他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双手,就朝春桃护在裆部的肉棒子掏去:“李春桃,你不是看了我的屁股吗?现在就让老娘看看你的鸡巴,这样才算是扯平。
说着,她一边蹲着,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扳春桃护在裆部的手。
“喂,喂,阿姨,你要干吗?要干吗呀,你这是耍流氓吧!”虽然嘴里这样骂道,心里却有小小得意,怎么样,这女人看了自已的那话儿,也动心了吧。
可身子被她用力挤着,手又被她扳着,春桃的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主要的,他怕温依娟之女人,刚才被他弄得生了气,这下以抓扯他鸡巴的方式,泄愤报仇。
要是那样的话,将那东西拉伤了,扯废了,事儿就大了。
“我就是耍流氓,又怎么啦?”温依娟一手探到春桃的睾丸上,不偏不斜地捏着他的一颗蛋蛋。
“你,你,我告诉公安局!”春桃想挣扎,不想挣扎一下,温依娟的手中用下劲,痛得他挤眉瞪眼,差点又要哇哇大叫。
“去呀,你就去呀,去告我呀,要不是我将派出所的小蒋,给喊过来呀。”温依娟咪着小眼,乐呵呵地看着他的痛苦状,然后手中轻柔用力,将他的蛋蛋捏在手里,缓缓的揉动着。
她的手指本来就纤细,滑溜,这手往蛋蛋处揉捏,在开始的一阵不适过后,春桃倒感觉有一股舒舒爽爽从下面袭来。
那种感觉,让春桃的肉根欲发膨大起来,笔挺挺的,让双手都差点捂不住了。
“阿姨,你不要这样子吗?你这样,让我怎么走路?”春桃用央求的口吻,对温依娟说。
温依娟仍然笑笑,说:“你不让我这样子,还要哪样子。”说着,她一手紧捏着蛋蛋,另一只手,将春桃护在他的鸟器上面的手打开,然后盯着他粗大的肉根,嘻嘻笑着说:“哟,看不出来呀,人小鬼大,这宝贝倒不小呀。”
春桃叨咕道:“你刚才不是看过了的嘛,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男人的,还不全都一样。”说完,他扭动着腰肢,准备趁机逃走。
哪曾想,温依娟捏着蛋蛋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她的另一只手,相反还加入到对春桃肉根的蹂虐中——她用手指将春桃勃起来的肉根捏住,用手抬了抬,任它晃动几下,然后手指沿棍而下,握住最根部,又将嘴唇凑近去,闻了闻,闪身而退:“晕,晕死了,好重的味呀。”
春桃的肉根被她这样一嬉弄,便辨解说,刚刚蹭在你内裤上弄的,精液的味道。
温依娟骚情地朝春桃看看,说你小子倒懂得挺多呀,还知道精液有味道,要不,我帮你弄一管出来,你尝尝?
说着,她的双手就轻轻撸动起来。
“别,别,阿姨,我,我,刚刚才射过,里边那东西还没有呢?”春桃的意思是说,自己刚爆发过,枪里边没子弹。
温依娟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她心想,春桃你不是他妈的用我的内裤撸枪吗,不是看了我的屁股想冲动吗,老娘就让你打空了的枪里边,再给弄一泡出来,看你满不满足得了,看你还骚情不。
这样想,她微微起身,将搭在卫生间上面的毛巾扯下来一条,然后朝着春桃的肉杆上擦了擦,边擦边说:“你说这里边没有东西是吗?我才不信呢,李春桃,你信不信,我能让它再出来一次,你信不信?”
说着,她用毛巾将那乌龟头给擦干净了,便往毛巾往洗手间旁的一个桶里一丢,然后伏下头,用薄薄双唇,将春桃的肉根吮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