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网上我还了解到,疫情也不只是在我国发生,各大国家的留学生都传来所在地暴发疫情的消息,只是一些小的国家还没有消息,只怕情况也差不多。

网上的消息还验证了我的想法,疫情在全国暴发的时刻都差不多,也有幸存者有和我相同的推测:我们这些幸存者都有抗体。

这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是,病变的丧尸人抗击打、抗损伤能力极其强悍,而且好像没有痛觉,除非伤其大脑、心脏、脊柱等要害部位,不然无法致丧尸人死亡。

这么强悍的身体,冷兵器对付它们怕是效果不大,只有枪。

枪!

哎,想到这个词,我长叹一声,在国内到哪里找枪去啊,我只有一把用来打女人的枪。

这次我们国家的人民可惨了,即使疫情最终被消灭,但可以肯定,受灾最严重的国家肯定是我们。

还是米国有先见之明,立法维护人民有拥有枪支的权利来保护自己生命和财产免受侵害。

历史上历代汉人政权都支持人民拥有武器,孔夫子也把“射”定位“六艺”之一。

秦朝收天下之铁立十二金人,实行高压暴政,没几年就让战神项羽给灭了,其后,无论强汉、盛唐、富宋,百姓都可携刀佩剑。

汉人只有在被异族奴役的朝代,才不允许拥有武器,始作俑者是蒙元,夸张到几户人家才能共用一把菜刀,满清以百万猪尾巴侥幸入关,为了奴役汉人继续实行蒙元政策,把本来血性昂扬的汉人,彻底奴化成一族奴才。

最后一个禁武的时代,不幸恰好是我的时代。

我朝为何禁武,原因不详……

可以预见,现在大洋对面的米国,肯定正枪声大作,人尸大战如火如荼。

但我们呢,我们赤手空拳……人家能战,我们只能逃。

而现在,此时此刻,我连逃都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啊呀,对,楼下有枪,死去的武装押运保安的枪,我灵光一闪,来了精神,可是马上又蔫了——远水解不得近渴,我所处的办公室在七楼,我连门都出不去,又怎么可能拿到远在街上的枪呢。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旁边苏眉道:“你别瞎逛论坛了,看看政府有什么官方消息。”

我再次感叹苏眉一针见血的能力,事情她一说,就恰好点在点子上,哎,这么漂亮聪明的女人竟然喜欢猪一样的薛胖子,真他妈的点点点。

我上了N个官方网站,找了大半天,但却没有得到官方的任何消息。

哎,我们的政府啊……

政府还在吗?军队还在吗?我在怀疑。

再上网也不可能得到更多消息,门外的丧尸人才是更紧要。

办公室的实木门相当结实,暂时不怕丧尸人攻进来,可是它们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

不然饿也能把我们饿死在这里了。

我找了张椅子,搁在门口,踏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向外看了看,很失望的,我看到正有一群丧尸人在楼道走廊里动作迟钝地转悠,有得则呆立着一动不动。

它们在干什么?它们有思想吗?如果有思想的话,它们在想什么?

萨特有句名言说“他人即地狱”,即使在网上很容易能搜到这句话的涵义,我还是固执地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人不可以了解和感受别人的思维,即使如小说里诸葛亮般妖孽,算无遗策,可那依然只是推测,也不能去真实地去感受别人的所思所想。

现在看来,这句话改成“它尸即地狱”更是恰当应景了。

我感慨着,看到一个苗条的女性丧尸人却是一怔。

我本来以为今天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会再有任何怪事让我惊讶了,但我还是很吃了一惊,我看到的那个女性丧尸人是王小雅!

王小雅不是死了吗?

王小雅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丧尸人嘴里的受害者,我还亲自试探了她的脉搏和气息,都证实她彻底死透气了,现在我却看到王小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只是刚才她面颊处被咬烂的暗红色的咀嚼肌现在变成了死黑色,其他的伤口也是一样。

难道丧尸人体内的病毒可以让死者复生?

我这么想着,忽然想起一件大事。

我刚才一直忐忑不安,当然,现在的处境下我当然应该不安,我要安了才证明我脑袋出大问题了,但我的不安是一种隐约的危机感,是一种近在眼前我却又抓不住重点的顾虑,看到复活的王小雅,我才恍然大悟抓住了我在下意识中的顾虑——薛胖子。

强悍的病毒甚至能让死者复活,那被咬的活人呢?

会不会也会被感染?

他妈的瘦小的冯志变成了丧尸人都万分难缠,二百多斤的薛胖子这样的庞然大物要是在办公室变成丧尸人,我操,那我和苏眉加起来也不够他塞牙缝的啊。

再者说了,从他创业我就跟着他在公司混,算起来他也压榨了我四年多了,正是几十口我这样的员工的血肉积累起了他的财富,他活着时就喝我的血,我可不想在他变成丧尸人后,还要真被他吃进肚子里。

情况危急,我腾地跳下椅子,一下子蹿到薛胖子跟前。

薛胖子坐在他那张真皮沙发上,目光散乱,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肤色灰白,布满了青色的小点,这可不正是早上我在财务时看到三人病变前的样子嘛。

我心说的亏老子见机的早,要不进了你这孙子的肚子里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就委屈大发了。

我知道丧尸人病变前期像死了一般纹丝不动,不趁这时候弄死他,等他变成丧尸人可就无敌了。

生死关头,我二话不说,搬起用熟了的椅子就砸地他脑袋上,把他肥胖的身体夯在了地上。

我跨步向前,一踩住他的胸膛,又是死命一击。

再打时苏眉已经跑了过来抱住了我叫道:“你疯了,怎么又打他。”

苏眉这种反应我早有预料,我冷静地扭头对她说:“薛胖子一会就会变成丧尸人。我在窗外看到死去的王小雅复活成丧尸人了,这病毒能让被咬的死人复活成为丧尸人,难道不能让被咬的活人变成丧尸人?”

“王小雅真的活过来变成丧尸人了?”

苏眉惊讶地问道。

“骗你我是王八龟孙子!我亲眼所见,不信你趴窗户上往外看看。”

时间紧迫,谁知道薛胖子哪一会就会变成丧尸人,所以我说话的语速飞快。

“即使死人能变成丧尸人,也不证明被咬的活人也会变成丧尸人啊。”

苏眉大声地道。

听苏眉这么一说,我心中连喊了一万个日,女人啊,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如此生死关头还和我胡搅蛮缠,我虽然心里气极,可我却清楚往往是你越是焦急地去解释和争辩,事情就越办的糟糕,所以我依然冷静地道:“你看看他的脸色,特别是像电视里开奖的乒乓球一样转动的眼珠,这都是我在财务时看到的三个病变者发病前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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