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张富户前往客房寻罗贤,不想却听得一阵动静,他躲在房外仔细倾听,面上逐渐露出几分怒意,跟着一脚踢开房门,大骂一声贱妇。
屋内之人正是李氏,她乍见房门被一脚踢开,猛然吃了一惊,再见到一脸怒意的张富户,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张富户冲入房内,看着赤身裸体的李氏,气得满脸煞白,嘴唇直抖。
李氏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一下跪在了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这贱妇,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没想到竟然会干这种事情。”张富户余怒未消,又道:“若不是看在你给我引荐了田少侠,我必休了你,再将你乱棍打出。”
原来张富户在门外听到的,正是李氏的浪叫声。
他起初以为李氏在与罗贤偷欢,恼怒之下一脚踢开房门,却发现只是李氏一人在自慰而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出了一身冷汗,暗想若真是罗贤与李氏在偷欢,自己贸然冲进去,只怕此刻脑袋也搬了家了。
虽然如此,他还是要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然后又说了几句重话,给李氏和自己一个台阶下。
李氏战战兢兢退出屋外,也是松了口气。
先前她与罗贤正在交欢,不想张富户突然到来,罗贤见机得快,一下钻入了床底下,只余李氏尚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待得张富户进来,方才回过神来,又来不及穿衣,只得装作自慰的样子,想要瞒天过海,果然骗过了张富户。
张富户本欲找罗贤,李氏便说其在庄园内闲逛,将张富户骗走。
待其走后,罗贤方才从床底下出来,见坐在一旁穿戴完毕的李氏,笑道:“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李氏虽已穿戴整齐,但看着罗贤胯下阳具,欲火难免再燃,又听罗贤要谢自己,娇笑一声,道:“不知公子该如何谢我呢?”
罗贤见其直直盯着自己的阳具,淫笑一声,一把将其抱起,道:“那就让我在床上好好谢谢夫人。”
直到正午时分,罗贤方才放李氏离开。
在此期间,他又让李氏泄了两次。
此时正值张富户来请,罗贤便跟着下人到了前厅,见张富户早已摆好宴席相候,忙不迭感谢一声。
二人入席,张富户又叫来一众小妾相陪,席间一一介绍完毕。
众小妾见罗贤长得器宇轩昂,都是心生好感,更有不少人私下对着罗贤不断抛着媚眼。
罗贤假装不知,席间只与张富户谈话,张富户又见其说话有礼有节,再加上其武功高强,好感更生。
宴席过后,罗贤自回房歇息。
他又写了封信,让李氏找人送至客栈交给田柔,言自己有事要办,少则三四日,多则七八日就会回去。
随后便一人呆在房内。
到得黄昏时分,张富户再度摆宴相请,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已是深夜。
罗贤出了前厅,抬头见月如玉盘,直挂天边,星盈遍野。
他借着酒劲,在庄内信步游走,片刻之后方回到客房。
罗贤打开房门,点上灯烛,借着光亮一瞧,便见屋内床上,李氏早已裹着被子躺在那里,见了罗贤笑道:“公子,妾身特意来为公子暖暖被窝。”
罗贤上前掀开被窝,见李氏早已脱得赤条条的,伸手捉住她的一只大肥奶,笑道:“真是有劳夫人了。”说着便吹熄了灯火上床。
二人犹如干柴见了烈火,罗贤方一上床,李氏便紧贴过身子,一边替他脱衣服,一边捉着阳具便往蜜道里塞。
二人一番颠鸾倒凤,直到月亮西挂,李氏方才匆匆离去。
此后几日,李氏每晚皆来替罗贤暖被窝。
罗贤白日里跟着张富户,晚上则尽情玩弄李氏,日子好不快活。
日子一久,竟是有些忘了田柔。
这日晚上,罗贤正与李氏在房中淫乐,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二人吃了一惊,李氏急忙下床开了门,见正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小翠。
那小翠既为贴身丫鬟,也知道李氏与罗贤之间的丑事,李氏见她一脸慌张,一下子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将她拉进房里忙小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小翠抬头,见到赤裸着身子的罗贤,面上一红,急忙低头,小声回道:“方才奴婢看见老爷往西院去了,此时应该还在半途,奴婢怕夫人出事,急忙过来了。”李氏闻言,面色一下变得煞白,西院乃是她所居住的地方,张富户前往那里,若找不见自己,必然会有所怀疑。
她也顾不得与罗贤细说,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与小翠一起去了。
主仆二人抄了近道,赶在张富户到达之前回了西院,方坐定喘了口气,便见他快步走了进来,也不多话,便要李氏脱了衣服侍寝。
李氏吃了一惊,她早已心属罗贤,如何肯再侍寝,又见张富户一脸怀疑,便要以月事推脱。
不想张富户一反常态,大怒之下抄起一只酒杯砸了过去,口中大骂:“贱妇,你进我庄园多年,我何曾亏待过你一次,平日里诸多要求,我也一一满足,如何还要背着我偷人。”说着大喝一声,早有数个恶汉抢进屋来,各个手持棍棒,一脸虎视眈眈。
原来李氏与罗贤偷情,虽然事情隐秘,但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张富户起初不信,但架不住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便也动了怀疑之心,便悄悄吩咐人暗中监视,今夜得知李氏又独自往客房而去,当即便带了人前往西院。
这张富户既要捉奸,为何不去客房,而是直接去了西院。
原来这张富户自打见了罗贤手段,担心自己去了非但讨不了好,说不定还得凭白丢了性命。
心中虽然懊悔,但也无济于事,便索性直接往西院来。
他知李氏有一贴身丫鬟,见他到来,必会前去通风报信,等到李氏独自归来,自己便可以好好收拾她。
李氏见了一众恶汉,心中早已胆寒,但她强自镇定,道:“妾身不知是谁向老爷进得谗言,让老爷这般怀疑妾身,但妾身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老爷大可传人前来与妾身对质。”
李氏打定主意,若真来人与她对质,她便一口咬定那人觊觎自己美色,被拒绝后狗急跳墙,反过来诬陷自己。
不想张富户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李氏一眼,反而转过头对着跪在一旁的小翠骂道:“主母如此,皆是你这下人挑唆之过,今日若不好好罚你,只怕你日后还要加倍挑拨。”说着使了个眼色,四五个恶汉一拥而上,竟然一下将小翠剥了个精光。
小翠惊恐之下急忙挣扎,一边哭喊一边看向李氏,指望她能出声救自己。
然而李氏如今也是自身难保,若是出声救她,说不准张富户便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李氏虽然只是小妾,但地位也比那些恶汉高多了,若是被他们剥光了身子,以后只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小翠见李氏转过身子不看自己,心下绝望之际,对着张富户喊道:“老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全都招了,求老爷放过奴婢吧。”她见李氏不救自己,心下嫉恨,便欲将其与罗贤的丑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到时候两人受苦,总好过她一人受难。
不想张富户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挥了挥手,早有一个恶汉举起手中棍子,对准小翠口中狠狠捅去。
这一下直将她捅得口中鲜血横流,门牙也掉了两颗。
小翠剧痛之下忍不住惨叫一声,口中吱吱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富户一脸冷笑,拉着李氏坐下,对着那些恶汉说道:“今晚我就把她赏给你们了,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爱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若是死了,拉出去埋了就是。”一众恶汉大喜,当下便围住了小翠赤裸的身子,或掐其乳,或戳蜜道,更有甚者直接便用手指捅进了其后庭之中。
小翠不停哭嚎挣扎,却根本无法激起这些恶汉的恻隐之心。
这些恶汉皆是一些光棍,张富户平时养着他们看家护院,虽然能管得了他们吃住,却管不了他们裤裆里的那档子事。
这些恶汉平日里领了工钱,也全部扔在了那些青楼妓院里。
如今见这小翠白白嫩嫩的,虽然容貌比不上那些妓女,但比那些村妇也强得多了。
他们又如何会理会她的哀嚎,只想着如何折磨发泄。
张富户面无表情坐在一旁,身旁坐着浑身发抖的李氏。
她知道这是一种警告,一种杀鸡儆猴的手段。
没有让小翠说出她的丑事,也是为她保留最后一丝脸面,若再不知好歹,下一个被这些恶汉凌辱的人,就是她了。
李氏心中发寒,看着小翠在一众恶汉身下哭嚎惨叫,却又不敢离去。
她悄悄瞥了一眼张富户,见其面无表情。
又转过头去看小翠。
小翠此时身上已经压了一个恶汉,大腿被狠狠掰开,赤裸的下体被阳具快速抽插着。
那蜜道极为干涩,阳具插在其中更是剧痛难忍,几乎就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
那恶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阳具在蜜道中使劲抽插,一丝鲜血顺着蜜道缓缓流了出来。
片刻过后,那当先的恶汉猛然发出一声低吼,下体疯狂耸动,跟着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便趴在小翠身上不动了。
再看小翠下体,一丝浑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缓缓从蜜道中流出。
其他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人上前一把拉起恶汉,将他推拉在一旁,火急火燎脱了裤子,压了上去。
又趁着精液未干,蜜道湿滑之际,再度插了进去,使劲抽插起来。
如此轮换了几人,小翠已经从原先的剧烈挣扎,变成了一动不动,犹如死鱼一般。
眼神定定望着上方,完全不理会那些恶汉怎么在她身上折腾。
张富户在屋里坐了一会,随即便离开了,李氏也看不下去,跟着一起走了,此时屋内,便只剩小翠和这五个恶汉了。
五人中以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为首,此人名为马五,年逾四十,跟着张富户已有十年以上,平日里便是这些家奴恶汉的头领。
他见张富户和李氏已经离开,旋即眼珠一转,将小翠架了起来,从脱下的随身衣物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小翠晃了一晃,道:“小翠,咱平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次是老爷吩咐,咱不敢不从,得罪了。不过现下咱还想知道一件事,你若老实说了,咱们也就此离去,不为难你,若是不说,嘿嘿……”
马五眼神一寒,猛地将匕首贴在小翠的脸上,道:“反正老爷也说了,你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小翠两眼无神,口中不断咳出鲜血,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她看了马五一眼,断断续续道:“马五哥,你想知道什么?”
马五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我别的什么都不想知道,就想知道你家夫人和那新来的是怎么偷情的?”
剩余那四个恶汉闻言,纷纷围了上来,满眼淫光看着小翠。
小翠知道他们的心思,想要以此威胁李氏。
她恨李氏先前对自己见死不救,干脆一股脑将事情全说了出去,又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沫,道:“夫人和……那姓田的偷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每晚……都有私会……皆在那姓田的房内……”
小翠先前嘴巴被马五用棍子捅烂,口中鲜血源源不断,说话含含糊糊,甚是艰难。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竟说了半柱香的时间。
马五示意手下给她端来一碗水,小翠喝下,喘了口气,又道:“那姓田的和夫人每晚私会……都要到凌晨……才回……”她不住喘着气,又连声咳嗽,方才继续说道:“我去过几次……也曾听夫人说过……那姓田的在床上……把夫人弄得是欲仙欲死……”
马五听着,嘿嘿一笑,对着一众手下说道:“别说那姓田的,我们几个也能在床上把夫人伺候地欲仙欲死。”那几个恶汉闻言纷纷淫笑,满眼淫光四射。
小翠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罗贤与李氏之间的事情,那马五听得是欲火焚身,忍不住抱住小翠,下身一挺,阳具直捣黄龙,大肆抽插起来。
小翠大惊之下拼命挣扎,又拿马五先前说的话来压他。
马五嘿嘿笑着,道:“小翠妹子,你这番话让哥哥们是心痒难耐,你就行行好,帮帮哥哥们,灭了这股火吧。”说着再不理小翠的挣扎和求饶,只顾用力抽插。
二人面对面站着,马五将小翠的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阳具在蜜道中肆意抽插。
另外一人则站在她的背后,紧紧贴着,将阳具凑到臀缝之间,在后庭上不断摩擦。
小翠被二人夹在中间,蜜道被马五抽插,后庭则被另一根阳具抵住。
那恶汉搂着小翠的腰,下身缓缓发力,龟头慢慢迫开后庭,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小翠只觉后庭一阵剧痛,这股剧痛甚至比先前被马五强插蜜道还要强烈。
她不断大声哭喊着,血沫从口中流出,另有一股鲜血则从后庭流了出来,将插在其中的阳具染得通红。
二人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直将小翠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只顾着自己痛快。
马五二人只顾着自己发泄,其余三人看得眼红,也便围了过来。
小翠身上最销魂的两个肉洞已被占了,另外一个能用来抽插的娇唇尚在流血,三人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用力掐她的玉乳和大腿。
这些恶汉得不到发泄,下手又颇重,不到片刻,小翠原本粉嫩的身子便是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淤痕。
小翠被五人围住,蜜道和后庭承受着两根阳具的同时抽插。
待得片刻过后,马五两人发泄完毕,立时又有二人补上,小翠前后两个肉洞之中,一直都有阳具在肆意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马五等人筋疲力尽之时,方才放下了奄奄一息的小翠。
小翠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看着上方,腹部微微隆起,里面灌满了众多恶汉的阳精,身上遍布淤青,蜜道和后庭中鲜血混着阳精缓缓流出,看起来极其凄惨。
一众恶汉满足了自己的兽欲,马五看着小翠,眼中罕见地抹过一丝不忍,他叫来一个手下,对着他耳语几句,那手下点了点头,将小翠拖到了屋外,跟着手起一刀,给了小翠一个痛快,结果了她的性命。
等到手下回来,马五便想着要去向张富户禀报此间事情。
他遣散众人,独自往后院而去。
后院离西院不远,步行只需半柱香的时间。
此时已是深夜,夜风阵阵拂过,马五脚步轻快,趁着夜色一路往后院而去。
待转过一个拐角,一阵微风吹过,马五只觉身子一凉,紧跟着一股剧痛从胸口传遍全身。
他低头看去,便见半截剑尖从胸口穿出。
马五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声音,艰难地转过头去,想要看一看是何人下得手。
那人却不想被他看见模样,顺手用力将长剑抽出,跟着飞起一脚,直接将马五踢飞出去,又上前割了脑袋,然后方才扬长而去。
再说张富户回到后院,李氏并没有随他一起。
他进了卧房,见小妾贾氏早已在房中等候,见他进屋,急忙迎了上去。
张富户心情本是烦躁,见到贾氏后又突然好转。
那贾氏先前虽然在湖心岛上受到张氏欺负,但好在并没有破相,依然受到张富户的宠爱。
张富户见她在房中相迎,自是心情大好,直接将她抱着上了床,脱光了衣物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二人躺在床上,极尽淫乐之事。
贾氏不断迎合着张富户,蜜道使劲收缩。
张富户先前在西院见马五等人淫弄小翠,早已是欲火焚身,二人身子交迭一处,嘴唇紧紧贴在一处,阳具在蜜道中奋力抽插。
贾氏双手抱住张富户的后背,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蜜道使劲收缩,口中不断大声浪叫。
正在二人交欢之际,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二人一惊,张富户抬头问了声是谁,不想屋外并没有人回答。
张富户有些疑惑,又听得再无动静,遂继续与贾氏媾和。
不想阳具才抽插了数下,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如此三番之后,张富户终于大怒,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起身,待穿戴完毕后快走几步打开房门,往屋外仔细一瞧……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