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黄荣来访,又与丁氏在前厅胡搞。
不料二人被罗贤击晕,黄荣亦被绑到了偏厅。
他认出罗贤,急欲脱身,许了他极多好处。
但罗贤哪里会看得上这些东西,当初妻子被辱,他在狱中九死一生,这些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又哪里会忘。
如今不杀黄荣,只是为了一会更好的折磨他罢了。
罗贤冷笑连连,凑到黄荣面前,道:“黄大人可真是慷慨大方,既然如此,不如把你的官帽子给我戴戴,我或许会放了你。”
黄荣听得前半句,还在讪讪笑着,待听到后面半句,面色一下变了。
他见罗贤软的不吃,便来硬的,气势一下鼓足了,对着他大声喝道:“罗贤,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擅自杀害朝廷命官是诛九族的大罪!”
一番恐吓之下,罗贤竟是仰天大笑。
他恶狠狠看着黄荣,道:“黄大人,何谓九族?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罢了,罗某在外这么多年,父母早已身故,至于妻族,嘿嘿,黄大人……”罗贤不住冷笑,直把黄荣看得是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正是因为自己与张富户强暴了他的妻子,所以罗贤才会前来寻仇。
罗贤止住笑声,定定看着黄荣。
突然手起一剑,剑光闪过,黄荣的右耳被齐根切了下来。
黄荣猛然发出一声惨叫,脑袋一侧鲜血横流。
罗贤手腕一抖,长剑直接架在了黄荣的脖子上,眉宇间满是煞气,恶狠狠说道:“黄大人,你猜我敢不敢杀你?”
黄荣被罗贤的杀气所震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罗贤手起剑落,又将他左耳削掉,又问了一遍。
黄荣看着罗贤狰狞的脸庞,剧痛之下终于崩溃了。
眼泪和着鼻涕一起流下,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在那里挣扎哀嚎。
哀嚎声嘶哑难听。
罗贤听得恼起,又是一剑割了他的舌头,待见黄荣满口流血,哀嚎声戛然而止,少顷眼睛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罗贤冷哼一声,便放着黄荣在偏厅不管。
他哀嚎了这么久,想必已经惊动了府中下人。
果然他刚至前厅,便见一大群家奴手持棍棒,气势汹汹一拥而至。
罗贤手持长剑,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
众家奴见他手中长剑尚在滴血,间有胆大者问道:“田先生,老爷何在?”罗贤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快步上前,手中长剑一闪,立时便杀二人。
众家奴大惊,俱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平日里聚众欺压百姓还行,碰到罗贤这般出手狠辣的武林高手,哪里敢上前与其交锋。
当下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罗贤紧追不舍,又连杀数人,奈何家奴众多,且又是四散逃窜,一时之间也是杀之不尽。
眼见跑了几个家奴,罗贤唯恐走漏了消息,当下略一思索,便回到前厅扛了丁氏,又到偏厅取了黄荣一道回到了湖心岛。
方到岛上,李氏与马氏便迎了上来,见罗贤浑身是血,俱是骇得花容失色。
罗贤放下二人,又到木屋中走了一圈,见张富户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昏迷,又见那男娃坐在一旁。
那娃儿见了罗贤,只是不发一言,对其怒目圆睁。
罗贤也不理他,待检查一遍之后,方才坐下喘气。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满身是血,还是丁姐姐怎么又被绑起来了?”李氏见罗贤一路忙活已毕,急忙上前问道。
罗贤喘息片刻,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丁氏面前。
他见丁氏尚未醒来,碰巧马氏端来一杯热茶,他抄起茶杯,一下泼到丁氏脸上。
茶水滚烫,泼在丁氏脸上,立时起了一片水泡,丁氏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就此醒了过来。
罗贤站在丁氏面前,冷冷看着她。
丁氏一边惨叫,猛然发现站在面前的罗贤,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口中急忙辩解:“公子,都是那黄荣逼迫妾身,妾身绝对没有背叛公子。”丁氏此刻尚且还赤裸着身子,情绪激动之下,一对肥乳不住上下起伏,一丝乳汁从乳头渗了出来,缓缓流到雪白肥腻的丰乳上。
罗贤看着丁氏不停辩解,不发一言,眼中的杀气却是越来越浓。
丁氏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杀意,突然闭上了嘴巴,面上露出一丝绝望。
罗贤踏前一步,手腕一抖,长剑一下横削,将丁氏的左乳直接割了下来。
丁氏惨叫一声,胸前血流如注,一只玉乳直接掉落在地,原本雪白的颜色一下变成了紫色,如一团腐肉一般。
丁氏大声惨叫着,鲜血瞬时染红了半个身子。
一旁的李氏和马氏看得是胆战心惊,马氏胆小,脸色煞白,又不敢呕吐,恐惹恼了罗贤。
只得捂着嘴巴扭过脑袋,不敢再看一眼。
罗贤看着不住惨叫的丁氏,心下犹不解恨,他此生最恨被妇人背叛,当下又是一剑将丁氏的右乳割了下来。
又取来金疮药给其胸口敷上,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其他二女也看一看,背叛自己的下场。
丁氏胸前很快便止了血,她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着。
罗贤进了木屋,将张富户直接提了出来扔到了她身边,剑光一闪,将其鼻子、耳朵齐生生割了下来。
张富户从昏迷中被活生生疼醒,他看着罗贤,面露恐惧,又见到一旁的丁氏和黄荣,知道自己今日定然难逃一死,面色从恐惧、绝望一下又变得狰狞起来,口中疯狂大笑:“罗贤,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下场是什么样的?”张富户心知难逃一死,不如狠狠刺激罗贤一下,逼得他一剑刺死自己,也好过受这些折磨。
不想罗贤面沉如水,淡淡说道:“我已经见过她了,已经被我一剑杀了。”虽然王氏背叛了罗贤,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他还是不愿过多提起。
张富户愣了一下,继而变得更加疯狂,他一边大笑一边说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尝一下这个婊子的床技,我可是把她调教的就像一条母狗一样。每时每刻都想要男人来肏她,你知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肏过,啊?!”不待罗贤说话,他又接了下去:“整整一百个人,我整整找了一百个人轮奸她,然后又把她卖给了山贼,让山贼再轮流强暴她,哈哈哈哈哈哈……”张富户疯狂地大笑着,一丝涎水从其嘴角流下。
罗贤面色阴沉,突然大步走到屋内,从床上拉起张富户生母的尸体,一下扔在了他的面前。
张富户愣了一下,待看清尸体的面容之后,异常地没有说话,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丝,嘴唇不住哆嗦,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罗贤,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声音逐渐低沉。
罗贤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屋里拖了那女娃的尸体出来,扔在了他面前。
张富户仿佛浑然未觉,眼神空洞,只是不停喃喃自语着重复那几句话。
“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湖面上突然刮过一阵风,吹皱了湖水,吹起阵阵涟漪。
那风吹过湖水,一直吹到了湖心岛上,绕着张富户不停旋转着。
他仿佛听到在风中传来了一阵哀乐,又隐约看见一老一少两个身影站立风中,对着他招了招手。
“娘,你来接我了吗?”张富户眼中猛然焕发出一股神采,他看着天空,口中喃喃自语,手臂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
片刻之后,声音渐渐低沉,手臂也软软垂了下来,罗贤仔细一看,见其睁着双眼,却是已经没了气息。
罗贤见张富户气绝,冷笑一声,说了句‘倒是便宜了他’。
又走到黄荣身前。
黄荣被割了双耳和舌头,口中鲜血虽然已经止住,但还是有不少流经下巴,一直淌到了胸前。
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胸膛,手中长剑在其心口处比划了几下,冷笑道:“你若是还要装睡,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话音刚落,黄荣立马睁开双眼。
原来他早已醒来,但是见了罗贤残暴的手段,不敢出声,暗自祈祷他会忘了自己。
不想罗贤早已知道他已经醒来,一番恐吓之后,黄荣急忙睁开双眼,口中支支吾吾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双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走到黄荣面前蹲下,说道:“黄大人,照你的说法,你当年也是被迫无奈,才会设计害我?”
黄荣以为罗贤相信了自己,急忙点了点头。
他又呜哇呜哇说了几句,无非是赌咒发誓一套。
罗贤点了点头,道:“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抹喜色霎时浮现在黄荣的眉宇之间,他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唯恐惹得罗贤不快。
罗贤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当放了黄大人才是,只是如今我杀了这么多人,黄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时间要发兵剿我了。”
黄荣急忙摇头,又是赌咒发誓,罗贤只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听说黄大人对于调教妇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亲眼看看,不如将她调教一番,也好让在下开开眼。”罗贤口中的那个‘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黄荣闻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时之间有些为难。
此时的丁氏依然赤着身子,但早已没了胸前的一对肥奶,只留两个血窟窿,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没了那一对肥奶,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了一半,更何况生死关头,黄荣哪里还有心思去调教这么一个妇人。
眼见黄荣有些犹豫,罗贤阴沉着一张脸,拉长了声音问道:“怎么,莫非黄大人不愿意?也罢,那在下也只好送大人上路了。”说着举起手中长剑,作势就要刺出。
生死攸关,哪里还容得黄荣有半点不愿意。
眼见长剑即将临时,他疯狂地点头,口中吱吱哇哇。
罗贤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剑光闪动之间,帮着黄荣的绳索应声而断。
他看着黄荣,冷笑道:“还请黄大人大显身手,让在下开开眼界。”
黄荣知道若是拂逆了罗贤,他定会一剑刺死自己。
为今之计,只有先虚以为蛇,再找机会逃走。
他看了一眼丁氏,咬着牙上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口中吱吱呜呜说了几句话,手臂不住挥舞。
罗贤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不做声。
黄荣又重新拿起绳子在丁氏身上绑了一圈。
他绑得很有技巧,绳子从丁氏的双腿之间穿过,正卡在了蜜道之间,又在后背打了个结,分成两股从腋下穿过。
绳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两股,从肥奶上下两边穿过,再紧紧勒住,这样一来,原本就肥大的乳房会变得更加凸出。
然而此时丁氏胸前只剩了两个血窟窿,绳子从上下两边穿过,虽然紧紧勒住了,但却没了那种魅惑的感觉。
黄荣将绳子细细绑好,又趴在丁氏双腿之间,将绳子卡在蜜道间摩擦。
绳子粗糙,带给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发出阵阵呻吟,面色潮红如醉酒一般。
黄荣又起身,在丁氏脸上泼了些水,便听得嘤咛一声,丁氏缓缓醒了过来。
丁氏方才醒来,便看见罗贤一脸冷笑看着自己,而黄荣则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更有一股麻痒的感觉充斥下体,这种感觉让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虚,恨不得找根东西直接塞进下体。
她来不及享受这种感觉,见了罗贤,急忙求饶:“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她又见黄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大喊大叫,扭动着身子向罗贤爬去。
罗贤没有理会丁氏,反而对黄荣说道:“黄大人,她说都是被你逼得,我该信她吗?”说着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黄荣看着丁氏,咬牙切齿,嘴里含含糊糊又说了几句,无非是骂丁氏是个贱人、婊子之类。
他伸手一把抓住绳子,用力一拉,绳子从丁氏胯下划过,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部。
丁氏忍不住叫了一声,一阵快感涌来,淫水一下从蜜道中冲了出来,浸湿了绳子。
黄荣上前将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跟着迟疑了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
丁氏双乳被割,胸口只剩两个血窟窿,这一拳下来更是痛彻难当。
她又是一声惨叫,虽然被紧紧绑住,还是鼓足力气往黄荣身上撞去。
黄荣见丁氏居然还敢反抗,心下一阵恼怒。
三两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
丁氏吃疼,又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滚动,发出阵阵哀嚎。
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嘶哑难听。
黄荣打了一阵,眼见丁氏躺在地上渐渐不动了。
他喘了口气,眼中掠过一抹狠厉,突然举起手中的木棍,对准丁氏的下体狠狠插了进去。
这一下他铆足了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
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哀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下。
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将木棍抽出,却被黄荣死死按住,不仅如此,黄荣还用力搅动了几下。
丁氏的哀嚎一声大过一声,鲜血从下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黄荣搅动了一阵,方才将木棍抽出,随着一起从蜜道中冲出来的,除了鲜血之外,赫然还有一些碎肉。
原来那丁氏怀有身孕,木棍这一下直插到底,更是直接插到了子宫之中,一番搅动之下,将那还未成形的胎儿就此搅得稀碎,成了块块碎肉,混合着大量鲜血从丁氏下体直冲而出。
丁氏猛然抬头,面容苍白,表情狰狞,眼神死死盯着黄荣,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就此软倒在了地上,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罗贤站在一旁,看着黄荣将丁氏残忍虐待而死。
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反正丁氏背叛了他,迟早也是要死的。
至于这黄荣嘛,留着或许还有点用。
正在此时,罗贤突然听见对岸传来一阵人声,再细细一瞧,便见大批衙役持着水火棍赶了过来。
罗贤一把拉起黄荣,长剑一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些衙役见了,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放下脚步,只是在对岸看着,不敢踏上画廊一步。
罗贤示意李氏和马氏带着那男娃躲在自己身后,冲着对岸朗声说道:“在下罗贤,昔日被本县县令和此间主人联手陷害,深陷牢狱,九死一生之下有幸逃脱。今日前来此地报仇,只诛昔日仇人,余者皆不相害。在下深知各位家中皆有父母妻小,可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让他们成了孤儿寡母。”
罗贤若是只说前半段,或许还能打动这些衙役的恻隐之心,然则其后半句又成了恐吓。
这些衙役听了,心中自是不忿。
况且就算他们放罗贤离开,县令被害,他们也是难逃一死。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何不博上一把,若是死了,好歹也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若是能够生擒或者杀了罗贤,升官发财,更是指日可待。
罗贤见自己一番说话,非但未能吓退这些衙役,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而且罗贤心知,平昌县内还有一支驻军。
若是驻军来了,非但各个皆是顶盔掼甲、身强体壮的大汉,更有不少强弓硬弩,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射成一只刺猬一般。
罗贤心知事不宜迟,若是此时不走,只怕再无机会可以脱身。
他一边挟持着黄荣往对岸行去,一边让二女带着男娃紧跟自己身后。
其实若是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纵身一跃,运起轻功从众衙役头顶飘然而去。
然而他心中担心李氏,怕其一旦被抓住,定是生不如死,不如挟持着黄荣,或许还能冲出去。
众衙役见罗贤手持长剑架在黄荣肩上,皆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将罗贤等人紧紧围住。
罗贤踏出一步,他们便也跟着移动一步,虽然不敢出手,但却一直围着罗贤。
罗贤有些沉不住气,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两道剑气,一左一右激射出去。
便听得两声惨叫,就见两名衙役手捂胸口倒在地上,指缝间流出大量鲜血,已然气绝身亡。
众衙役眼见短短一瞬间,便有两人遭了罗贤毒手。
皆是吓得肝胆俱裂,众人发一声喊,各自四散奔逃,先前那些升官发财的念头转眼抛之脑后。
罗贤带着其他人一路赶往正门,只要出了正门,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几人一路穿过前厅,直朝正门而去,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便听正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其间还有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