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儿没有明确回答。
只是随着床榻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娇吟又愈加婉转起来。
我替月儿暗誓:你们做梦!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真是不想伤害月儿性命,月儿就算饶了他们死罪,我也认了!
可是猪球你这罪魁祸首、万恶奸贼!
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少奶奶,他二人前后抽插,可让您美快异常?要不要属下督促他们再加把劲?”
猪球的黯哑的淫语在妻子铿锵的呻吟中仍清晰可辩,用如此荒淫下流的语气亵渎我心中永恒的爱与美的女神!
我的拳头攥得生疼。
好在我的爱妻除了在他说到“前后抽插”时,吟声大了一下外,仍没有回答。
“少奶奶不发话,看来是气他俩夹得不舒服?……好吧,属下立即让他俩退下……喂,你两个……”
“不要~~~”爱妻彷佛从肺里挤出来的娇呼。
我非常清楚妻子异常敏感的肉体在两处秘穴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加倍刺激下,一定会背叛意识地异常兴奋起来。
也知道那些逆贼不会真的放过这淫辱超凡美妙之仙子肉体的机会。
但听到她真的舍不得脱离老奸贼们的肉棒夹击而喊出来时,我的心依然猛地一阵刺痛。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
“啊~~不要~~”……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
“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
“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贱的老家伙用鸡巴继续夹肏她刚刚新婚开苞的小嫩屄和屁眼吗?”
“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
“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
该死!
都该死!
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
公主在干什么?
天啊!
她在我最痛苦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
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佛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
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
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
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于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
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
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
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
你爱骑就骑上吧!
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
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
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
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
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
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征,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于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
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
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
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
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
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
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
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