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钟郎,芙儿要…”
小娇妻越来越性感的翘臀美胯似摇似挺,眉眼、唇形、面色甚至吐气、娇声无不春情无限,整个一勾魂浪媚的魔女,哪还有那个天真无暇小天使的影子。
可此时此刻,那无比强大的媚惑勾起的欲火只会助燃无能为力的我怒火迸发,无法言语,若不是藏气早如自然反应一般适时启动……那我早不知被气死多少回了!
“芙妹妹,尽量想些别的事情吧……实在不行,就想法把它挤出来,我原只怕那帮狗奴才发现了,再捡回来……那~可脏死了。”
“唔~可这样忍着,人家都快要~疯了呀!”
“实在不行,那还是把这鬼东西挤出来吧!他们,应该还不敢对咱们太用强。”
会如月儿分析的那样吗?
刚才芙儿尿完还盯着赤裸美体愣神的狗贼们,被月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们可以滚出去了”真就乖乖走了。
大概,他们也知道练武之人身体和意志都比常人强,所以很有“耐心”继续等待淫机?
芙儿能忍到他们走后才发出娇吟撒娇,却忘了月儿此刻比她还多受着一重折磨啊!
“嗯~~不行呀,越用力挤,越跳得厉害…我……芙儿全身都酸麻了。”
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汗水从爱妻娇美的鼻尖、下巴、鬓边滴落……月儿要不是体质特殊,腹下肌体异常发达,肯定早忍不住憋尿与淫具的双重折磨了。
可这样忍着岂是长久之计!
“月儿,这样一直忍着肯定不行,你想个办法解决吧。即使……”
我深呼吸好几口,平抑着胸中熊熊愤懑才说出话来,本想说即使再次失身,也别把身体折磨坏了,但一想到天仙美妻要失身这两个卑猥小人……一口气就又堵在胸中。
“钟郎,我~绝不让这两个该死的狗贼得逞,过会也教妹妹一门功法。现在……你先把眼睛闭上嘛!”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睛?
“不许偷看哦!”
我更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朦胧的眼缝勉强可见月儿也闭目凝神起来,曼妙的腰腹在起伏……“噗”的细微断裂声后,被固定了脚倮的双膝努力并拢,随着一声裂帛嘶响,双膝复原,一片带湿迹的白绢飘落于地。
月儿挣裂了小衣干嘛?
爱妻幻魅的美目再次睁开,瞟过来探查的目光带着羞涩,汗湿的裙摆无风飘飞起来,直到她用俏美的下巴夹住,欺霜赛雪、莹润如玉的赤裸下体和美腿任心情坏到极点的我也恍然忘记假装闭眼了!
何况那丰腴光嫩、性感诱人的阴部被内里之物刺激得娇花绽放、蜜汁晶莹的裙下风光更加迤逦。
美妙的蛮腰拧向牢门方向……“哗啦啦……”
水箭从挺涨的肉蕾下、张翕的缝瓣间划了一道金虹射向牢门边的木桶。
难怪她连丈夫都不让偷看呢--一个超凡美丽、高傲脱俗的美女叉腿站立、远射放尿!
着实是羞死人的异景呢!
尤其那梦幻星眸发现这一切都被我瞪大的眼睛看个真切后羞涩到哀怨的动人色彩!“夫君不听话!人家……”
月儿羞得咬住樱红的下唇,却仍未放下裙摆。
“夫郎不知羞!”
公主经鼻子撅小嘴替月儿不忿。
“我……我是你们相公,怕什么嘛。”
我嘴硬心虚,不过心头总算放下半块石头。
“再不理他!妹妹,我数一二三,像用力小便一样让那东西出来,记住,要甩到前面去……我先来,你看着姐姐的样子。一~二~三!”
“叮当”月儿无比美妙的下体向前一拱,两个湿淋淋的怪铃伴着数滴水花,倏地从颤动的粉瓣中激射向审问台方向,滚动进案下不见了。
我的天仙月儿好老婆就是厉害!
公主努力了两次,才挤出一个,又因裙子挡着,堪堪落于身前。
“出来一个另一个就不难,先全身放松、放松,让它滑落到穴口附近再用力……”
月儿对公主永远都有耐心。
“当啷”我的心头也骤然轻松了不少。
“可是,姐姐,掉在这里,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
“你手腕、手指可以动,用六脉剑气把它们推到桌子下面去。”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个不能着急,你小心对准了推。一会姐姐再教你一个小法术。”……
“你转告姓杜的狗官,如果不放松铁链让我们能自己吃饭,我们宁愿饿死,也别以为我们死了他还能卖什么好,那二兽是公主自小养大的,见不到主人他们就是猛兽中的猛兽,至于那三匹马~呵呵,如果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还能保住什么?”
“哦……夏女侠您息怒,我们保证一字不落地立刻回禀给大人。”
那两个狗奴才忙不迭地跑去报信了。
此刻,我们绝食有两天了,这两个奴才昨天仅仅有个巴掌红印的半边脸都青肿了起来,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
那天晚上他们气急败坏地来“探查”那些铃铛情况时还喜不自禁,流着口水再次一逞色爪……很快,神情就和见了鬼似的了。
我知道月儿把锁扉闭户的功夫也教会了芙儿,他们的连手指也伸不到娇妻体内了。
不过愤怒还是压过了开心,这两个狗贼居然撩起爱妻的裙子仔细观察……研讨起来!
虽不信两大美人自称石女的话,嘀咕着那天明明放进去了……大概开始没敢把这匪夷所思的情况如实汇报,后来觉着躲不过,无奈说了,脸上那大巴掌印却不知是姓杜的还是姓高的赏的。
娇妻们又坚定绝食了一天,他们的左脸也就变得青肿无匹了……大宋的上层狗贼就是图安逸啊,扇着顺手就只可一边抡呐?
把行事不力的奴才打成这样,说明杜、高二贼急火攻心了,倒还能耐住性子,始终不与我们照面……难道,他们的卑鄙手段还没用尽,还没到最后的狗急跳墙时?
……将穿过硬木架的锁链放到头,双手就能宽松到手指相碰,可以自主端碗吃饭了。
“好像不对劲”胜利来的容易了些,尽管是绝食两天才取得的。
“夫君觉得…这饭里有问题?”
月儿望向我的目光中大有欣慰之意。
惭愧!
我应该从莫名的不安中早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再生淫计该是什么!
“他们会在饭里下春药!那我们…还得再继续绝食了!”
“ 嘻嘻,钟郎想不想看那两个狗奴才右边脸也肿起来?”
“咯咯……好耶~姐姐,就让他俩彻底变猪头!”
有四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哦!
公主饿了两天不仅没叫苦,兴致还蛮高!
“那我们就吃饭吧!”
“你们……”
嗨,我眼睛瞪那么大干嘛!
月儿说吃得就肯定吃得……哦对了,连那么可怕的魔蜂之毒都解得,还怕寻常的这些烂药吗?
“只是,你们…解那魔蜂之毒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能有效吗?是不是有点冒险?”
“嗯~妹妹都学会把……炼化在体内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无效。我猜,饭里有药的话也是派他俩去买的,如果无效可够他俩好看了!”……果然,两个狗奴才磨蹭到过了饭时很久才来收碗,四只狗眼不时在二女身上逡巡,走时惊慌失措,险些绊倒,下午则不时在牢门口晃悠张望、嘁嘁喳喳。
送晚饭的换了两个新人。
“他俩的狗腿已被打断了?”
我忍到那两人走后才嘀咕了一句。
“咭~”公主笑喷一口饭:“活该!让他们敢对我动手动脚!”
月儿的秀眉却深锁了起来:“唐家仍无音信,狗官坚不露面,看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解送东京了!”
月儿的语气岂止是没有喜悦!
“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么…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
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么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