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看到我又像上周一样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样子略有所思,送走医生后关好门跪坐在我床边小声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此时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我听着花怜慢慢说,“其实上次我就觉得奇怪,建的房间里全部都是精液的味道,浴室里虽然有沐浴露的味道,但是,隐隐约约也有同样的味道。”
“而且。。我觉得如果建真的这么需要释放的话,我。。我随时都可以让建发泄。。”花怜脸上的红晕褪了下去,目光突然冷峻起来“一定是有人在建的房间里做了什么,让建一直射精,并且把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在容器里到浴室销毁,并且妄图用沐浴露的味道掩盖罪行。”
虽然真相并非如此,但花怜也猜了个大概,只是精液并不是被什么容器收集起来,而是有希的身体。
“虽然有希和建是兄妹,但。。能这么做的人也只能是有希了,虽然不知道动机,但昨晚我隐隐约约听到建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可是我。。被建搞的全身没有力气。。就昏睡过去了。。”
绯红再次爬上花怜的面颊,如果我不是现在这副模样,真想立马把花怜推倒在床上。
“姐姐。。身体怪怪的。。”佑枫躺在床上张开稚嫩的双腿,有希则伏在佑枫身下不断用香舌舔舐着从佑枫幼嫩的雏菊里滴滴点点流出的精液。
“呜呜…不要再舔了。。佑枫下面好难受呀。。”有希继续无视了幼女的哀求,仍旧贪婪的攫取残留在幼女体内为数不多的精液。
满足过后的有希侧躺在佑枫身边,抚摸着这具美味幼嫩的躯体,安抚着幼女高潮过后不断颤抖的身体。
“姐姐。。”有希吻住幼女的嘴唇,两条香滑嫩舌纠缠在一起“呜。。呜。。姐姐。。”手掌从揉捏幼女嫩乳一路成指,探向蹄趾般的光滑幼穴。
有希的纤纤玉指不断在幼穴里抽插,每次刚好插到处女膜的位置就抽拔出一截,拇指按揉着幼穴顶端的小粒肉芽。
喝过精液后的有希只想亵玩这具香滑肉体来释放自己的欲望,而被玩弄的幼女从最初的呜咽变成了细细的娇喘。
“啊啊…佑枫不行了。。没力气了…姐姐不要再玩佑枫下面了。。”恢复清明的有希拔出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幼女的香甜汁液。
正午,做好饭的花怜扶着刚刚能行动的我坐到餐桌前,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满脑子都是疑问。
“嗯。。你是佑枫妹妹吧,我听香取老师说起过你,但完全不知道佑枫妹妹来了我家。。”
“哥哥当然不知道的吧,毕竟昨天你只顾着和香取小姐在一起嘛。”
“没。。没。。没。。没有!只。。只。。只。。是建。。早乙女同学有不会的题目来请教我而已。。嗯。。没错。。”慌了手脚的花怜筷子都掉到了地上还在虚空扒饭进嘴。
“嗯嗯嗯!没错,是我向香取老师请教问题!”
就算再怎样,名义上花怜也是我的老师,天天和自己的学生疯狂做爱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并传出去,花怜刚刚起步的职业生涯恐怕没走几步就到头了吧。
“佑枫酱~来吃个肉丸~啊~”本该是普普通通的一顿饭,让我和花怜吃的心惊肉跳,我可爱的妹妹究竟知道了多少呢…
“建”正要回房间的我被花怜叫住“你看这个”花怜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呃。。似乎是成绩单,五门挂科,名字。。早乙女 有希。
“花怜,这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这个”花怜又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呃。。
似乎是补考的成绩单,依旧五门挂科,名字依旧是我可爱的妹妹。
“是我分类垃圾的时候发现的。”
我和花怜回到房间里,一起进行着头脑风暴。真相的轮廓渐渐浮现出来,并且我和花怜都认同了有希早已经知道我们关系的可能性。
“看来真的是有希。”
“嗯。。和建的事居然被有希知道了。。不知道以后有希会怎么看我。。”花怜闭上眼忧虑的揉了揉太阳穴。
“不管有希怎么看待花怜,我都已经无法和你分开了,就算有什么事我们就一起面对吧。”
“建。。”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争取得到有希的谅解,我们每晚做爱的声音吵到了有希导致成绩下滑,所以才报复我的吧。。”
“唔。。这个倒是没错,但有希是怎么把建榨到虚脱的地步呢。。”
我们一起陷入沉思…
<咚咚咚>
“有希,我和花怜有事和你说,能来一下客厅吗?”
“有事在这里说就行了。”有希隔着门回应到,完全没有打算开门面谈的打算。
“那我就在这里说了,我喜欢花怜,想要和花怜在一起”
“啊,是吗。只是说这些的话就不用继续了。”
“有希妹妹。。我是个不称职的教师,喜欢上了小自己十岁的学生。。但我并不觉得我为别人添了麻。。”
“哈?!?!”
<咚!>有希怒气冲冲的打开门。
“你们这对变态男淫乱女是不知道自己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每天每时每刻每分都在做爱,每天都做到凌晨,我堵着耳朵都能听到你们发出的声音”
“有希。。”
“爸妈为什么没有把聪明的脑子遗传给我,我拼尽全力才把成绩维持在中上,结果整晚整晚的被你们吵的睡不着觉,我已经连续两次考试考砸了,你们真的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啪!>有希重重的摔上门。
“呜呜呜…有希妹妹对不起…我不知道。。呜呜。。”身为成年人的花怜被有希说的哭出声来,我只好抱着轻轻婆娑着背安慰花怜。
之后的几天我和花怜都没有再做,有希看到我们也总是扭过头冷哼一声就离开。虽然早中晚饭还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但完全不会和我们说话。
花怜也被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氛搞的人憔悴了许多,上课时也总是呆呆的出神,山田秃头也找花怜谈了谈为什么不在状态,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尽管找他商量。
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是无法向外人解释的。
关于佑枫妹妹妈妈的事从花怜那里听说了,佑枫还要在我家住一阵子。这样也好,将自己封闭的有希这个时候也很需要有人能够陪伴。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我一直对有希的事耿耿于怀,我和有希的兄妹关系居然能够变得这么糟糕。
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能听到我的心声的话,可不可以保佑我,让我和有希的关系重新好起来。
这个世上除了远在四国的奶奶,我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有希了。
<咚咚咚>
这么晚来找我的人,是花怜吗。我起身打开门。
“呜。。建哥哥晚上好。。”
“是佑枫妹妹啊,这么晚来找我是有希出了什么事吗?”
“嗯。。是也不是,佑枫来找哥哥取一样东西~”可爱的幼女拿出一只硕大的玻璃杯。
“嗯?拿着杯子是要取什么呢,哥哥的房间里可没有果汁哦”
“不是果汁啦~”
“那要用杯子来取什么呢?”
“呜。。取。。取一杯哥哥的精液。。”
“啊?”
这是怎么回事?深夜里幼女拿着杯子来我的房间要取一杯我的精液?!
“佑枫妹妹,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建哥哥的精液很好喝呀~而且有希姐姐很想喝但是不好意思来和哥哥说。。”
“啊?!有希说想喝我的精液!?”
一连串的震惊发言让我的大脑差点宕机。
“呜。。也不是有希姐姐和我说的啦~是有希姐姐做梦的时候说的~”
“呼。。吓死我了。。”
“有希姐姐连着说了好几晚梦话,都在说想喝建哥哥的精液呢!”
“啊!?这是怎么回事!?”
佑枫站在走廊上慢慢说着我不知道的事,包括那天有希给我下了安眠药后晚上过来榨精的事。
“嗯嗯嗯!?!?!”花怜打开门看着我和佑枫,脸上和我一样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向花怜做出示意禁声的手势,佑枫却说“这段时间有希姐姐都在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所以没关系的。”
“有希她怎么了!?”我抓住佑枫的肩膀质问。
“有希姐姐一到晚上就精神有些恍惚,一直自言自语说精液精液什么的。。所以才不得不服安眠药才能安稳睡着。。”
看来有希对我的精液彻底上瘾了,但这宛如瘾君子的症状,我的精液真的有类似违禁药物的功效吗?!
“这么说的话。。佑枫妹妹也喝过建的精液,可佑枫妹妹为什么没事呢?”
“呜。。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建哥哥的精液甜甜的很好喝~”
“看来是特殊体质的问题”
“特殊体质?”我向花怜追问。
“是的,医学上有这样的例子,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容易被互相吸引。但从小到大的教育和道德观念让有血缘的人从生理和心理排斥近亲乱伦。”
“但也有特殊的例子,在国外有对自己家人的血液上瘾的例子,似乎是因为DNA的问题。。再详细就不知道了。。”
“看来不给有希喝我的精液是不行了,每晚靠安眠药睡眠会对有希的身体有影响的。”
“花怜,来帮帮我们好吗?”
“嗯!我也不希望有希妹妹出什么事。”
“佑枫也来帮忙~”
脑子一热,连佑枫都拉进了房间…
我和花怜看着乖巧跪坐着的佑枫妹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佑枫妹妹。。哥哥现在。。”
“唰啦~”佑枫将我的睡衣和内裤全部拉下,直挺挺的肉棒在空气中不断颤跳。
花怜刚想伸手捂住这位九岁幼女的眼睛不让她看我的肉棒,但还是晚了一步,佑枫双手握住肉棒,稚嫩的小嘴吸住龟头前端,小嫩舌不断刺激挑逗着马眼。
佑枫似乎知道哪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样,没舔几下精液就冲出马眼射了佑枫满满一嘴。
“啊!”花怜震惊的看见我在幼女的嘴巴里没挺过五秒钟就射精,完全木在一旁看着这在刑法上的一幕。
佑枫含着精液拿过杯子,张开嘴把精液都吐到杯子里,只装了三分之一。不是我射的少,而是这个杯子实在太大了,一杯就有一升的容量。
幼女的嘴巴又紧贴在龟头上,重复着刚才的一切,只是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我克制住了汹涌而来直冲大脑的射精欲望,赶紧将龟头和幼女的嘴巴分开。
“诶~?建哥哥你怎么了,要休息一下吗?”
“佑枫妹妹!你在做什么!”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花怜大声质问着佑枫。
“呜。。在吸出建哥哥的精液?”佑枫歪着头一脸天真的反问。
“不是那个!刚刚开始,你。。你的手…”
我低头向佑枫看去,视线一路从肩膀到了胯下。幼女稚嫩的手指不断抠弄自己的幼穴,汁液不滴滴点点落在地板上。
“因为。。因为好舒服。。忍不住。。就。。”这几天有希喝不到精液就转头去喝幼女的汁液,把这具九岁的身体开发成了想要释放性欲的程度。
花怜瘫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这么淫猥的场景虽然自己几乎每夜都在和我上演,但可爱天真的幼女做出这样不符合年龄的举动着实让这位教育工作者大受震惊。
幼女脱下内裤分开双腿,手指轻轻掰开幼穴,红着脸向我说“听有希姐姐说。。建哥哥会把肉棒放进香取姐姐的这里。。”
稚嫩的手指不断摩擦着娇嫩且紧窄的穴口“佑枫也想让建哥哥把肉棒放进这里。。”
“佑枫也想变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