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春梦

舔了几下,嘬了一口,指头扒开皮盯着被剥出来的亮红阴核,袁忠义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母女二人,颇感意外。

本以为张红菱那外形青嫩的小巧阴户乃是年岁较轻经验较少的缘故,没想到竟是传自母亲的天生。

这张林氏三十多岁育有一女的下体,也一样显得又小又紧,只是毛发比女儿多了一大片,淫水出得快流得多,外围色泽深出一截,不过叉开软软小唇后,里头的屄芯依旧粉莹莹的——但膣口斜下能摸到一条伤疤似的突条,八成就是太紧,生张红菱时给撑裂了。

他凑近那隆起耻骨,贪婪嗅着淫液散发出的女人味道,扭腰晃臀,让硬到极限的鸡巴钻在她嘴里来回搅拌,把舌头当成花心一顿乱顶。

张林氏咿咿呜呜用鼻子哼唧,白花花的肉体在梦蛊的效果下毫无抵抗之力,转眼就布满淡淡的胭脂红,那如微风过湖微微荡漾的奶子,顶上也竖起了暗红色的花苞。

胯下的骚水被他舌头玩弄得一浪接一浪,不多时,玉门下沿那兜起来的弧形肉壁,便挂上了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袁忠义慢悠悠品尝一番,拉着一条银线起身,舔一舔唇,抱起她双腿,反折过来压在自己股下,将赤条条的女子几乎折迭在一起,成了个赤裸屁股朝天,有毛嘴比没毛嘴还高的淫亵姿态。

“嗯嗯……唔……”大抵是梦里如此也不好受,张林氏发出几声苦闷呻吟,可死鬼相公的鸡巴还在嘴里插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袁忠义几乎蹲坐在她脸上,双手把玩着丰满柔软的屁股,向两边一扯,当中的花唇便左右绽开,露出湿淋淋黏乎乎、蛛丝纵横的粉洞,往中间一推,小唇连着两侧牝肉挤成一堆,合成一线销魂缝,溢出几滴骚浪水。

开开合合赏玩片刻,他并拢二指,对着肉芯已经通红充血的媚穴轻轻一戳,转动着刺了进去。

梦中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张林氏哪里分得清进来的到底是什么,轻哼一声,满腔困惑。

这么一个守寡多年的妇人,心中想的必定是死了的那个男人,平日总在担忧的,多半便是被人坏了名节。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着的郎君已经回魂,胯下这会儿被插,她要么梦到丈夫忽然多了一根阳具,要么……怕是就要梦见失身他人咯。

果然如他所料,那两根手指摩擦着湿润肉壁进进出出才几十下,张林氏的梦吟就混上了哭腔,身子蜷着气息不畅,听起来苦闷酸楚,还真是十分可怜。

而这正是袁忠义喜欢的动静,他担心被咬,先将阳物向外一抽,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哀婉求饶,装作鸡巴的两根手指猛然发力,飞快上上下下,将她闲置多年的这口枯井搅和得水波纷飞。

“唔……唔……张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

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阵哆嗦,张林氏紧闭的眼角滑下一串泪珠,在淫梦中错以为遭人玷污,羞愤欲绝。

袁忠义欲火如炽,将手一抬,噗啾一声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抽出,张嘴尝了尝那微酸的淫汁,迈步转身,屈膝马步蹲在张林氏胯下,双掌抓住她两只赤脚往上一提,鸡巴咕唧一响,挤出一串细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贞洁牌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来,他龟头一阵发酸,心中畅快,笑嘻嘻弯腰捏了一把比张红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这么提着她的下身,悬空冲撞,啪啪脆响中,丰臀之上白肉荡漾。

张林氏体态腴软,双手所捏所抱,无处不柔,那小巧阴户虽说外形与女儿相若,内里却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围肉厚,曲径通幽,深邃紧凑,袁忠义这能吓煞小姑娘的屌,发狠往里一冲,耻毛勾连纠缠贴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进去。

不过如此长度,这寡妇硬吞尽根其实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后挪,就听她哀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肚子都跟着绷紧。

袁忠义不以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个水包儿,戳得狠了,哪怕顶得吃痛、垂泪、告饶,只要续上这口气不给她停,不多时便会转成快活,美到她浑身哆嗦。

他将她养尊处优一看就不事劳作的白白脚儿分开,低头看去,那敞开花房汤汁四溢,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十九年憋着没泄过的屄水一口气流个精光。

他长吸口气,对准那嫣红肉裂,运起内力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张红菱那个屄嫩的小娘子,这么肏上几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张林氏这个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起初百余下还痛得乱叫求饶,强捏住乱扭的腰日到还不足二百之时,便缓过了劲儿,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袁忠义发起蛮力催动真气奸到五百合外,这慈眉善目的寡妇便开始一遭接着一遭泄,眉眼都挤到一起,显得有些狰狞。

他连内功都已用上,自然长气无比,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抱起屁股骑在粉白肉丘之后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数千下次次直捣花心,换个单薄些的姑娘,这气势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个龟头来。

春梦早已不知进行到何等地步,张林氏满脸都是泪痕,唇角还挂着几丝唾液,草叶托着衣裙,上面那双扁圆奶子如在搓洗脏污一样紧压着晃,从屄里挤出的蜜汁黏乎乎挂垂一片,将她浓密卷曲的黑毛染成个指着地的箭头。

隔着肥臀掏了三千过半,袁忠义将赤红鸡巴一抽,揪着头发拉起张林氏那张适合普度众生的慈悲面容,大笑着将一片浊液喷了上去。

张林氏早在第一个千合之后就活活泄崩了关口,十九年不曾动用过的元阴勉强算是和处子相若,叫他额外消受了一顿。

而崩关之后,又遇上袁忠义这发了性地猛奸,要不是半途他用内力帮她护了一下任督交汇之处,这会儿大概已经被活活日死掉了。

鸡巴抽出来后,足足一盏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都一直在哆嗦个不停,一下一下缩的牝户,把里头残留的阴精全挤了出来,顺着油黑的耻毛往下滴答,把垫膝盖的裙布都打湿了小片。

袁忠义不想就这么罢休,看雨过天晴,时候都还不到傍晚,便留下张林氏在这儿趴着撅腚吹风晾干,起身去四边转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不多时便寻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窝鸟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凑合烤了一顿吃食。

嚼着喂张林氏吃了一条兔腿,两朵蘑菇,一颗鸟蛋,袁忠义哺她喝了几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将她抱起端到旁边树下,运气压她下腹,把出一泡尿来,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脏处,便又放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阵,鸡巴翘起发胀,那肉缝虽还肿着,但也滑溜溜湿了一片,他打个饱嗝,扭身趴下,分开张林氏大腿,沉腰一顶,轻轻松松插了进去。

红肿蜜壶比之前更紧,最深处那花心好似也被顶得胀了一圈,龟头探进去辗上几下,像是抵住了一条正在使劲儿的舌头,软中透着弹。

若按照袁忠义的喜好,如此梦里采花,女人几乎没什么反应,算不上有趣。

但他盘算着吃一顿老少烩,那悉心铺垫,先将这当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进彀中,才能得偿所愿。

当然,依着张红菱的性子,彻底情愿怕是较难,不过只要张林氏心头松动,他家的床上,张红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计划着,他腰臀起落,慢条斯理又将张林氏弄到娇喘咻咻,不住吁吁出气。

这寡妇如今不堪逗弄,小后生一样瞎戳乱顶,都能叫她爽透,到了这步,袁忠义反而越动越慢,肏得她肉紧了,便停下耍一会儿奶子,搓一搓乳头,等她那股淫骚劲儿过去,才继续动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乐子,那么这次,就该叫她尝尝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复数次,张林氏的声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无奈身在“梦”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见着就要到了最好的当口,那根粗硬的鸡巴却又不动了,“张郎……别……别作弄人……”

袁忠义只当没听到,抽送十几下,停下玩会儿乳,抽送十几下,停下捏捏奶头。

不紧不慢弄到日头西沉,周围渐暗,他淫笑一声,将已经急得在梦中乱扭的她按住,波的一声,将阳具拔了出来。

随手套弄几下,他又往张林氏脸上射了一片,这下算是尽了兴,抱起她酥红如虾的身子,去到水边,哗啦啦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将到最后仍没满足的淫欲,也一并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之后,火边挂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经烘干,但直接给她穿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他略一沉吟,将自己衣裤给张林氏套上,随便打理一下,衣裙还给他在火边挂着烤上,垂下的布料当作屏风隔开两边,他在另一边只穿一条不及膝的亵裤,抱来许多草叶盖在身上,微微一笑,运起内力御寒,到头安睡。

给张林氏清洗的时候他运功为她下体略作安抚,里头深处也抠挖着洗净,一夜过去,必定能够消肿,如此一来,便是春梦了无痕。

翌晨,朝阳躲入云层,只在东穹亮出一片薄红。

不过看天气应该不会再有雨水,袁忠义观望一下,过去将梦蛊摘掉,捏死丢入火堆余炭之中,轻手轻脚回到原处继续躺下,闭目装睡。

被梦蛊控制之后,张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个时辰,即便中间精疲力尽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饱,不多久,便呻吟一声,睁开了双目。

人一般只会记得接近醒来时候做的那个梦,更久远些的,能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来之前,并未做其他的梦。

她揉着裂开般痛的额头,隐隐想起一些,顿时双颊发烫,暗叹口气,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春梦。

浑浑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细回想,忽然惊觉,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时候跳进河里,被未来女婿带着逃生路上呛水之后失去意识的。

难不成……其实我已经死了?

那春梦……是天可怜见,念在她这些年行善积德的份上,叫亡夫与她在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场?

一个激灵,张林氏坐了起来。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脉,神智渐清醒过来。

不对,我还没死,我还活着……可……可这是……

“啊!”张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顿时惊叫出声,面如土色,缓缓转头看向一旁挂起的衣裙,和下方缝隙透出的熄灭火堆,心中仿佛三九寒天被泼了水,当即凉透。

袁忠义装模作样揉揉眼睛,坐起来,用紧张的口气问:“怎么了?仙姑,有毒虫么?”

张林氏听到是他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大叫了一声,双手掩面,指缝里露出惶恐眼瞳,战战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们遇到了急流,你呛晕过去,紧抓着我不放,我游不到岸边,只好托起你跟着漂,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地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处,我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袁忠义平静叙说,并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没事,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义沉声道:“仙姑,事急从权,你当时浑身湿透,若是放着不管,必定会重病一场,甚至会殒命在此,我岂能见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将自己衣物烤干,之后闭目为你换上,期间绝无任何不敬冒犯之处。这一夜过去,仙姑的衣裙都已干透,我往远处避开,还请你更换回来吧。”

说罢,他毫不拖泥带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条短短亵裤,脚上缠着破布,倒像个野人一样。

可那健硕的脊背,粗壮的大腿,和充满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进了张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着,忽然听到周围山中有不知什么野兽在长嗥,心中一颤,慌张道:“智信!不、不必走那么远,你背过不看……也就是了。”

好歹是曾经统御一方的主事者,张林氏很快平复下凌乱无比的心绪,仔细打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确穿得很乱,说是闭目瞎套,应该不假。

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将内衬套在袁忠义的衣服中穿好,才脱下男装,穿上原本的装束。

更衣前她垂手抠了一抠,阴户中并没精水残留,只是好似昨晚春梦所至,手指一动,心尖儿便有些酸痒。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壮的年轻男子更衣触碰,唤醒了她对新婚之后那段甜蜜时光的回忆吧。

本是无波古井,最畏顽童投石。

张林氏幽幽一叹,撑地站起。

腿脚还有些发软,她只当是昏迷太久,并未往纵欲过度这可能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围,轻声道:“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啊。”

“不清楚。中间咱们似乎被冲进了支流,我也算不太准时辰,不过按我估计,应当还没离开蜀州,不到翼州地界。”

她看向袁忠义仍死板不动的背影,禁不住唇角微翘,道:“智信,我穿好了,你快过来,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冻着。”

他过来穿衣,脸上现出几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裤子时,还刻意偷偷瞄了张林氏一眼,一对上视线,便运功将面色逼红一层,飞快转开。

这副情窦初开的模样,张林氏自然看在眼里,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早被这少年肏得满床乱滚嗷嗷直叫,只当他对女人没什么经验,昨晚摸到她丰满柔软的肉体,不免动了几分情欲。

这念头叫她有些羞涩,更多却是一股隐隐的自豪。

原来她寡居近二十年,并未真的年老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娇生惯养的女儿哪里都不够好,唯独样貌与眼光绝佳,挑中了这么一个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后……今后……

翘起的唇角微微颤动,终于还是不悦地垂下。

对啊,今后,袁忠义和她的宝贝女儿成亲,便可以双宿双飞,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了。

而她,就只能接着独守空房,白日高坐神台装模作样,夜里独饮冷酒,孤枕难眠。

这天经地义的将来,为何,她却觉得如此苦涩?

想来,是昨日被救时,叫他将自己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其后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才会暂且意乱情迷吧。

张林氏定了定神,重新露出那早已娴熟无比的微笑,柔声问道:“智信,到了这种地方,咱们还能出去么?”

问出口,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地对她念叨,若是出得去还罢了,若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这里做几日露水夫妻,也算死而无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阵发烫,干忙装作咳嗽抬手挡住,扭开脸去。

怎么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什么龌龊念头都冒出来了,老不知羞!

她暗暗恼火,心里骂了自己已一句,这才算稍稍平静下来。

“咱们向东漂,支流转而向北,我一路都记着方向。”袁忠义镇定道,“仙姑,咱们只要往西,绝对能到达霍四方的地盘。见到人迹之后,就好办多了,我身上还有金叶子,买马尽够用了。”

张林氏无奈一笑,摇头道:“智信,我说的不是方向。而是这……巍峨群山,咱们没有吃的,只有水囊,你连鞋子都掉了,咱们还能走出去么?”

他自信一笑,用脚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头,道:“仙姑尽管放心,我在山中有过奇遇,只要有我在,绝饿不到你。就是……还不知道要走几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这粗人一起,风餐露宿了。”

“还有一条性命在,能苟活下来,哪还敢有什么奢求。”张林氏低头望着自己脚上的薄薄绣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苦头,算不了什么。”

然而,翻山越岭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那么简单。

袁忠义真气充盈轻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飞身而上,抓只猴子来烤着吃也不成问题,当然可以不将这广阔山川放在眼里。

可张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迹所及之处,不过是张家的那座祖宅内外,即便广阔,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搀扶,哪里需要费她多少力气。

要是叫她骑在袁忠义身上倒浇蜡烛,怕是连第一次泄身都坚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个妇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个月估计还在山腰打转。

这正合袁忠义的意,在这地方,张林氏越是无能,就越得依赖他。

而女人越依赖一个男人,就越容易沦陷。

她那双小小肉肉的脚掌,头一次发现竟是如此无用,才走了一个下坡,都不及探到谷底,还没等到转而往上爬,她就双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义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状况,猿臂轻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将她拉回怀中抱住,“仙姑,没事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林氏一阵羞窘,无奈道:“我……唉……智信,我这副样子,就不要一口一个仙姑了,我若真有什么神仙法力,又岂会如此狼狈。”

“这……可我跟红菱毕竟还未拜过天地。咱们失落在这地方,今日已是九月初七,五天之内……如何赶得回去。这就称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适?”

张林氏扶着小树站直,轻声道:“你们的婚事,的确急不得了……智信,在这山中,你便将我当成普普通通的……”

她本想说普普通通一个女人就好,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去,只得叹道:“还是张夫人吧。”

她的言下之意,袁忠义岂会不懂,若时时刻刻叫着她张夫人,提醒她是嫁到张家的人,岂不是给自己拖后腿。

于是他笑道:“何必那么麻烦,我便尊称一句夫人好了。”

说着他蹲下用指尖轻轻搭住她的小腿,温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脚么?”

隔着衬裤外裙感到那指头轻轻一压,张林氏竟心中一荡,不觉双颊如少女般浮现一抹羞红,赶忙做出惭愧口吻,自责道:“不,是我太没用了,不过这么段路……便腰酸腿软,走不动了。”

她性情保守,心底绮念压抑不住,便觉得颇为难过,不禁赌气似的道:“智信,你走吧……你年轻力壮,这大山困不住你。就让我这没用的人……死在此处好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他刻意一顿,匆忙改口似的道,“红菱还在等着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双腿无力,实在走不动了。”

“这……”袁忠义皱眉思索片刻,抬头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辈……得罪了。”

张林氏一怔,还不及开口询问,就觉身子忽然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智信!这……这……”想说成何体统,但先前身子都给他换衣服时候碰过,四下又没有他人,如此迂腐显得太蠢,她只好道,“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轻如燕,并不辛苦。不过若是夫人觉得不妥,那换到后面,让我来背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这女人就算是为了让他能看清脚下的路,也会顺水推舟,乖乖听他的建议。

殊不知,背着她走才是袁忠义的本来目的。

将女子背在身后,双臂必须反抄托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

女子一方为了稳妥,只能尽量搂紧,将身子压在男人背脊。

张林氏丰乳绵软,奶头颇为膨大,如此一压,在山路上颠颠簸簸,磨来擦去,那还不酸溜溜痒丝丝撩到穴腔子里去。

张林氏果然如他所愿去了后面,等开始赶路,觉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摸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发热,心里越发荡漾的时候,却也无法开口,再换回去了。

更何况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挡住他的视线。

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

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是有的。

他也不是急着再插进去肏上几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边,将她饱满丰腴的身子这里玩玩,哪里摸摸,让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情潮泛滥而不得其终,不知不觉,便在吃饭时常常盯着他发愣,荡漾眼波中,也渐渐蕴含上了极其复杂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义终于带着张林氏翻过了第一座大山,来到山脚。

可远远望见的田地村落,逼近才发现早已荒弃,栋栋空屋之中,没有留下一粒稻谷。

“不要紧,”张林氏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发麻双足,柔声道,“有村子,就说明曾经有人家,沿着他们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镇。今晚,咱们就在此地休息好了。”

本以为之后还要再爬几座山,他检查了一下这荒村中的各处摆设,看蒙灰时间,蛛网多寡,大致能猜出,这里的村民应该是霍四方打过来才逃难的。

那么,此地应该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门框怔怔发呆,面色绯红若有所思的张林氏,心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下猛药,最后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还有几口破缸,袁忠义打了清水烧热,煮汤做饭,忙碌不停,还凑出一大桶,叫张林氏躲在屏风后清洗了一下疲惫身躯。

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让他背着,到了较平坦的地方,便总会要求下来走上一段。

她体力不济,仅仅是那么几段,也叫她无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蛊,一样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蛊的情况下,袁忠义并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动她。

等到夜深人静,张林氏九成九已经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边,轻轻掀起被脚。

果然如他所料,难得有床铺寝具,她又沐浴净身,洗了贴身衣物,两条白生生的腿上,并未套着衬裤。

他捏着杨花蛊歪头一瞄,屈指弹了过去,小小的虫儿,无声无息落入卷曲毛丛。

这便可以了。

杨花蛊遇到体温会渐渐从僵直中恢复,之后,会自行顺着女人味道一路钻进牝户,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里面。

他无声淫笑,放下被脚,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来,袁忠义在空地练武,还没去叫,张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懒无力穿戴整齐,碎步挪到门边,抬臂靠着门框,望他在那儿一招一式演练。

他此刻练的是望月掌,这套武功威力虽然不如广寒折桂手,但打起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着一身雄壮肌肉,不至于虎背熊腰那么张扬,但一块块沟槽分明,青筋盘绕,正是极讨女人欢心的模样。

一想到被这么壮实又如此俊俏的后生背了几天,肌肤接触不知多少时辰,双乳一天里倒有大半压在他那宽阔脊梁上,张林氏就觉得浑身火烫,下阴阵阵麻痒,不觉双腿并紧,交迭磨蹭。

不蹭还好,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浆子,莫名染出在大腿根上。

这天上路,张林氏魂不守舍,与袁忠义对话都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时不时便窘得满面通红,倒真像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从破落村子延伸出去的山路好走了许多,但起伏高低,仍不是张林氏应付得了,勉强走了几个下坡,其余时候,她便还是趴在袁忠义背上,任他出力。

他背后的筋肉轮廓也极其鲜明,之前几日还不觉得,今天乳房压在上面,随着他走走停停,那肌肉变化,竟仿佛在按揉她的奶子一般,她不愿承认,可下来休息时借着小解偷偷一摸,两颗乳头,到那时还硬得吓人。

这一摸可不得了,张林氏被那酥痒吸住了手,情不自禁便捏住那颗花苞,指肚交错,左右横搓。

淅淅沥沥一泡尿,要不是袁忠义担心安全叫她一句,她怕不是能蹲到滴答点儿别的汁液上去。

再次上路,走到约莫申初时分,眼见日昳,袁忠义加快速度,耗了些真气,总算远远望见了谷地中一处看着颇大的村子。

可等到走近沿石阶穿林下去,才发现多栋房屋已成了断壁残垣,四处腥臭扑鼻,放眼一望,到处都能见到倒毙的尸身,已烂出骨头,长满了蛆。

担心疫病染身,袁忠义不敢久留,在几栋较大屋子中匆匆穿行探查一番,找到一副崭新火镰,几个干硬炊饼,从地窖一口开了封的坛子里往水囊灌了大半袋黄酒,便叫上一脸苍白的张林氏,匆匆离开。

官军虽也可恨,但还不至于将这种颇具规模的村落屠戮殆尽,劫掠一空,毫无疑问,这是霍四方麾下兵马的杰作。

离开的方向大概和那些起义军一致,走出不远,在一片空地上,他们又看到了几具尸体。

虽也已腐烂得厉害,但从周围散落的破碎衣裙也看得出,这应该是方才那个村子中被劫走的女子中的几名。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先把她们杀了,从空地上埋过锅灶的坑,尸体上大片露出来的骨头,也不难猜出答案。

和这相比,她们死前是否被轮奸过,都已不再重要。

张林氏想来还是头一次亲眼瞧见这种情形,小跑几步一弯腰,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袁忠义叹了口气,过去好言宽慰一番,才又带着她上路。

经此一事,张林氏再提到霍四方时,神情便又有了变化。

袁忠义没兴致和她深谈这些事情。

视人命如草芥对他而言乃是极大的浪费,比如张林氏这种活色生香又有个漂亮女儿的寡居美妇,有机会彻头彻尾玩弄一番的情形下,先奸后杀刮肉剔骨煮成一锅,有什么乐子可言?

他只是添油加醋,装作年少懵懂,从旁拱火,叫她本就找不到头绪的心思,更加乱七八糟。

心乱,身就会乱,乱了容易,再想回去,可就是难上加难。

晚上抓了一只山鸡,袁忠义用从那村子带来的破锅烧了一锅肉汤,吃喝完后,又往衣服上撕下块布,把水囊里的浊酒略略一滤,在锅中烧开,削竹为杯,自斟自饮。

喝了两口,他侧目一望,果然张林氏正直勾勾瞧着这边,神不守舍。

为了远离可能的乱军,他们做了火把离开小路往深山中走了很久,找到这片空地时就已很晚,加上捕捉猎物烹调一番,此刻其实已过子时。

袁忠义将竹杯递到张林氏面前,微笑道:“夜深露重,还是喝一些吧,这酒寡淡,只当暖暖身子。”

张林氏默然接过,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仰头喝下。

他又盛了一杯,道:“我本也没打算去找酒,后来想起日子,才临时起意去翻了地窖,能帮你暖身,也算机缘巧合。”

“想起日子?”张林氏不懂,伸手接过,小口啜饮。

“嗯,看月亮都过了顶,这会儿怕是快要丑时咯。九月十二,可是大吉大利的日子。”袁忠义故作惆怅,向后躺下,靠在堆起的草垫上,缓缓道,“可惜,我都还不知道红菱此刻人在何方,是否安全。”

张林氏握着竹杯的手一颤,这才想起,若是没有这一串意外,今日本该是她女儿和身边这个英俊少年成婚的大好日子。

不对,不只是她女儿,还有飞仙门的大师姐,那个西南颇有名气的贺仙澄。

多么招人嫉恨呐……张林氏心头一阵恍惚,竟分不清,她想到的嫉恨,到底是对袁忠义,还是包括自己女儿在内的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胯下又开始痒了。

痒得钻心。

她守寡十九年,七千个日夜,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抚慰。

不要说夫妻敦伦的印象,她就连痛到要死生下张红菱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

她好好地做寡妇,好好地做仙姑,好好地做母亲……却唯独忘了,如何好好地做一个女人。

胯下更痒了,还酸,酸得她只有春梦中才有人安慰的阴户一阵阵抽动。

她觉得自己怕是疯了,这会儿明明又累又困,还因为白日见到的尸体而阵阵恶心,却不想睡觉,只想……做些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大逆不道的事。

她不敢,所以她只有喝酒,喝这没什么味道,寡淡如水,喝得她想痛哭一场的苦酒。

“夫人,夜里的山风清冷,这次寻的地方不好,遮挡不住,来,你把我这件盖上吧。”

袁忠义适时站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脱掉了外袍和上衣,全都披盖在她的身上。

多日不曾洗过,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张林氏藏在双膝之间的手,顿时攥紧,她急忙端起杯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智信,我好像醉了。”她抽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袍子,幻觉中,象是在抚摸他近在眼前的结实胸膛。

“你说笑了,这浊酒我还特意烧过,你就是全喝了,也只会睡得香些。不必担心喝醉。”

“可我真醉了。”她眼角掉下一颗泪珠儿,扭过脸,维持不住的那层面具,彻底崩坏。

“好吧好吧,那就不要喝了。早些歇息。”他温柔说道,弯腰取过竹杯,放在一旁。

她趁机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握着,眼里放出的光,不再属于张林氏,而是仿佛逆流二十多年,回溯成那个还姓林的小姑娘。

“夫人,你……你这是作甚。”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心情的矛盾,既有对伦常的恐惧,也能让她看出,她不是对这成熟美丽的肉体全无欲望。

“以你的力气,想挣脱,很容易。”她喃喃说着,掀开了他盖过来的那些衣服。

她不要衣服,她要人。

她觉得自己胯下的嫩肉都在攥紧,提醒她那里有多么空虚。

“智信,只此一晚……别……把我当作红菱的娘。”她抬眼望着他,“你们还没成亲呢……还没有呢……”

她喃喃说着,忽然抬手擦了一下溢出来的泪,扑进了他的怀里。

“陪我做场春梦吧……醒来……我就都可以忘掉了……”

抚摸着她火烫的肌肤,袁忠义满意一笑,心中暗忖,该用些什么话儿欲擒故纵,好叫她彻底来做主动的那个。

至于这场春梦,恐怕,她到死也休想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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