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万籁俱寂,月洒满地。
白云馆顶层的一个房间中,微微的暧昧色灯光之下,床单糅杂,水迹淋漓。
一具玉润无瑕的胴体横陈其上,玲珑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美轮美奂,一双修长的玉腿上套着一条细润纤薄的丝袜,透着莹润的肤光,可玉足、小腿、大腿上俱都被射得狼藉不堪。
张开的腿心更是挂着不少浓郁的白浆,在两瓣浑圆的臀股间,流成了一滩小小的黏腻水泊。
而一对浑圆堆尖,状若饱满水滴的玉乳即便在躺姿之下,也只是微微摊圆了一些,乳廓更腴,饱胀无比,乳尖依旧斜斜指天。
不过酥红的小樱桃却被吮吸得肿胀勃挺,乳肉上也印下了不少青紫唇印,人字状微微分开的乳谷间,散落着几道白浊,有的已微干,有的还新就连那凝腐点卤般娇嫩的俏脸上,也已经沾染着几点精浆,美人黛如远山的秀眉已经紧紧拧蹙,长睫闪闪眨动,美目中滑下一行清泪。
当然,流泪的不仅仅是她,被抄手帮三兄弟拘束在一旁的小琪也流出了眼泪,她不能说话,但却是清醒着的。
所以,她一直亲眼目睹着小姐被杨宏折磨,也亲眼看着她尊敬的小姐被玷污着身子,肮脏浓稠的白浊精液射得她满身都是,在她心中小姐那冰清玉洁的身体,就此蒙尘。
这让小琪难以接受,在她心目中,小姐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小姐居然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所占有,一个仅仅见过一面的男人。
“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
小琪在心里咒骂着杨宏,这一刻,她也彻底地恨上了这个男人。
钟迟迟和小琪都很痛苦,但杨宏却很快乐,而他的快乐,显然是建立在钟迟迟和小琪的痛苦之上的。
杨宏舔了舔嘴唇,大手已经满满地攫握住了滚圆的玉乳,那种感觉感觉仿佛充斥了半凝浆酪的滑腻水袋,五指好像被吸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揉搓间饱满的乳肉绵饱的乳肉受到挤压,充满弹性地向外挺廓,几令手掌发麻,那雪白的乳脂自指间凸勒而出,随着揉挤,整只硕大的玉乳随之变化着形状,强烈的满足与赏心悦目感,甚至一时冲淡了杨宏内心中如狂的暴虐。
就如昨夜,肉棒冲破两瓣樱粉嫩脂,直顶着少妇嫩宫猛烈激射一般。
杨宏低下头去,大口吮啃着娇嫩的乳尖,发出滋滋的吮吸声,再度抬头时,樱嫩的乳晕水淋淋地泛着光泽,乳尖的缝隙像是裂开了一个菱形的小口儿,粉嫩得宛如一颗鲜剥鸡头肉的嫩蒂半陷其中,若隐若现。
杨宏兴奋地揉挤着乳尖,将乳晕都搓得有些酥肿,试图将那颗平日里不见天日的嫩乳头挤出来,时不时还用舌头抵着进行挑拨。
他抬起了钟迟迟的一条酥润长腿,自大腿及踝,曲线圆润修长,每一丝都是天衣无缝般的比例,既显得无比笔直,肌肉线条又是如此玲珑浮凸。
当真是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这完美的感觉。
哪怕是阅女无数的要死也被这完美和精致所俘获,他抚摸着腿上诱人的黑丝,钟迟迟并没有穿什么名贵的丝袜,就是商场中很普通的款式。
但腿上的凝乳润肌让丝袜的手感产生了质般的升华,手指抚摸上去丝滑若无物。
杨宏嘬出口中鲜嫩樱粉乳头,钟迟迟从惊恐到麻木的表情他昨晚已经看了不少次了,现在再看,却没想到她的脸上居然多了一丝配醉般的嫣红,似乎已经逐渐开始感觉到肉欲带来的快感。
杨宏觉得十分好笑,没想到她忍了一晚上,现在还是要坚持不下去了,看来陈霄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到了床上,一样会被肏成摇尾乞怜的母狗。
他攥住了饱满的玉乳肆意揉捏,鸡头肉般的鲜粉乳头在掌中滚来滚去,像是不化的嫩脂一样,触感异常美妙。
钟迟迟浑身酥颤,虽然一直咬紧着牙关,但曼妙的嘤咛此时却已经难以止住。
“嗯……嗯啊……嗯……”
杨宏的手臂穿过钟迟迟的膝弯,将她修长的玉腿最大程度地撑分开来,腿股叠压向身体,桃裂似的玉臀甚至离地翘了起来,腴嫩的下体再无一丝遮蔽。
腿心嫩丘鼓胀,如馒头般高高贲起,两瓣光滑细润的阴唇略微有些红肿,内里噙着的两片樱粉色娇脂和胀滑的大阴唇都像是抹了油一样,濡着黏腻的光泽。
洞口附近,直到色泽浅润的菊蕾都残留着一大片水光,晶莹闪烁……
杨宏轻轻将手指勾进阴唇,陷入滑糯的包裹中,指肚揉蹭着蜜液湿沁的花瓣,轻微的滋滋水声中,一抹浓稠的白浆沿着丝袜残破的光滑美腿缓缓淌落,像是深入里面已久,相伴着一声娇吟淫靡地滑出。
杨宏扶着粗长挺壮的肉棒向下一蹭,红亮的龟头自上而下地挤入了花瓣似的阴唇间,滋滋地滑动了两下,龟头上便多出了几丝比前列腺液更润滑的水光。
紧接着,趁热打铁一般,将龟头对准蜜裂下部微微臼陷的窄小腔口,才刚探入半个龟头,他便隐约感到里面花瓣层叠,吸咬般的炙热感,似乎昨晚对她的肆虐从未发生一样。
看着身下已经不再试图反抗,微红着双颊的钟迟迟,杨宏顿时涌升一股征服快感。
“呵呵,没想到吧陈霄,你的女人已经要被我肏服了!”
说罢,杨宏腰肢微微用力,龟头轻轻碾分了鼓腴的蚌唇,被嫩穴浅噙着,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钟迟迟忽然摆正了头,柳眉微蹙,鹤颈般细白的手腕带着无力的柔荑,撑在了他的胸口。
虽然已经饱受好几番蹂躏,但内心的清明依旧驱使着她嫩唇微咬,神色中带着难言软弱感地哀求了一声。
“不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杨宏的腰臀已经出其不意地猛然一冲,花唇瞬间被分开,咬住了肉棒,嫩蛤下角被撑成了粉薄状,连带着原先深藏在里面的白浊精液一同挤出!
钟迟迟娇躯颤抬如弓,一对腴沃的酥胸抖如雪簌,娇吟到了尾声,转为颤声的鹃吟,嘴角薄嫩的唇皮不知何时已经被咬破,渗出了一抹鲜红的血丝。
杨宏感受着逼命似的紧咬,哪怕腔内不乏油润感,推进也是无比艰难,他这一冲原本是打算尽根而入的,却也只是勉强插入了一半。
腔管极度地紧窄仄狭,有着手指感受不到的强烈律动挤掐感,几乎让肉棒酥酥地隐隐生疼,还有四壁浮现出的一重重的娇嫩肉环绉褶,如浪一般蠕动而来,几乎在插进去一刻,快感就汹涌地向他袭来。
虽然他知道钟迟迟早非处子,但紧嫩的蜜穴壁肉仿佛拥有无穷魔力,顷刻间便能紧紧闭合,让每一次深入仿佛都在开苞一般。
那种感觉,比酷热之中饮下一口冰水还要美妙百倍,而跪趴的姿势下,赵芷然那玲珑尽显,曲线曼妙的身材更是令人心头火热,尤其是那高高耸立的翘臀,以及胸前那对饱满软绵,几乎出臂间的雪白巨乳。
那日陈霄在自己计划之外带走洛双儿,以及此刻钟迟迟在自己身下委婉哀啼的情绪一同涌入脑海,让杨宏眉眼一红,火热暴怒只感顿生。
“唧咕……”
杨宏忍不住挺腰,猛地一个来回,巨硕的肉棒钻入粉嫩肉唇,又带出白腻浆液,啪唧啪唧的水声混着肉击的腻响,就这样既绵又快的响彻了起来。
美人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开,雪胯大开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犹如野兽般的抽插,锻炼得纤腴得当,难以增减的细腰因如弓般拱起,微微挤出了一丝玉嫩的绉折,意外地显出了一丝肉乎乎的娇腴感。
两座饱满笋翘,丰腴如新揉雪面的美乳随着抽插不停跌宕起伏,如白兔跳跃,荡漾对撞,嫣红肿胀的乳晕中,那两颗娇嫩乳珠不知何时已经胀挺剥出,昂然翘立。
杨宏喘息着,挺身搂起雪润臀瓣,将她微微顶起,一边抽插一边将她平压回床,两条修长的玉腿自熊腰后探出,白腻胜雪的小腿一左一右笔直伸向空中,白晳酥嫩的玉足略蜷玉趾,娇红的脚掌心子格外迷人,而胯间臀股大开,几乎就像是迎着男人岔开的一字马。
“啪啪啪啪……”
湿红的肉缝一览无余,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浑圆,进出间白蚌翻绽汁水淋漓,娇红的肉褶圈着肉棒随之翻进翻出,白浆仿佛研豆腐一样不断被刮出,又随着阴囊大腿的撞击拍打,化为星沫白点四散飞溅。
杨宏俯下身去,一边撞击一边叼起一枚昂挺的酥嫩乳蒂,入口触感像水腻的凝脂,却又带着胀胀的弹韧,仿佛一枚含不化的鲜嫩莓果,再用力吮咬一下就会渗出甜美沁人的香滑汁液。
“啊!”
胀挺的乳珠被坚硬的牙齿轻轻啮咬,加上那仿佛要将酥软乳尖一点点吃下去般的强劲吮吸,令钟迟迟忍不住昂首尖叫,纤腰一绷如鲤鱼般挺了起来。
而杨宏的抽插陡然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般,整个臀部和后背都紧绷了起来。
蜜穴中那骤然的搐动紧夹,让四周受袭的肉棒陡然一麻,几乎当场就射出来,不仅是腔口的极致收缩,就连阴道内也仿佛长着无数张小嘴,仿佛钳管般掐握住了整根肉棒。
这销魂的体验却没有让身经百战的杨宏破防,他只缓了一瞬,便顶着无比胶粘紧致,重重蠕动阻隔的嫩腔蜜瓤一点点深深挤入,直到抵住了一枚油润肥美,两旁蜜肉咬合,中间仿佛微陷小钵嘴儿似的娇嫩脂心。
“啊啊……”
钟迟迟美目大睁,迷惘难言,收缩得极紧之时花心颈口也降凸充血,变得十分敏感,被鸡蛋大小的火热龟头顶挤上来,她仿佛能够感受到娇嫩花心被挤揉扁绽的酥麻感,强烈的酸意透遍子宫,在那里仿佛有一抹酥热将要迸出。
而杨宏狰狞着,在掐绞般的蜜穴肉褶的剐蹭“挽留”下抽屌至穴口,整根油亮湿滑,青筋处残留着白浆痕迹的大肉棒猛地一个俯冲陷,只听一声无比激烈的浆响声,整根肉棒已经如龙归巢,尽数被粉红的蜜穴紧咬。
白浆自蛤口下端挤溢而出,随着再度的抽插牵拉出淫靡的丝线。
钟迟迟此时就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张大了嘴像是无法呼吸般浓烈喘息,娇躯时绷时酥,雪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泛起一阵粉红。
“呜……啊……”
肉棒的肏干虽然速度变得缓慢,但每次都是提至腔口凶猛排挞而入,气势浑厚地直插到底,腔穴酥麻酸胀,被肏插得针刺火辣,痛中却又透着被彻底撑煨开来的难言快感,而子宫口被撞击蹂躏却又带来了尿意般酸沉感。
“啊……”
子宫口又被一挑,酸酥却是仿佛抵达了极限,钟迟迟只感浑身忽地酸软至极,唯独小腹挛鼓搐动,花心酸木歙张不断吐出稠浆浓液,湿滑暖腻,歙歙然浇了一腔。
“嗬啊!”
杨宏如兽嘶吼,肉棒胀热至极,全凭一股憋狠了的蛮力和不甘支撑,现在本就紧到极致的蜜穴又是波浪般的一阵搐动收缩,仿佛八爪鱼般掐过棒身,龟头也没好到哪里去,被稠浆当头浇淋,麻美到了极点。
射意噬骨如毒液般无法抑制,他颤悸地绷着腰臀,快速抽动之中,龟头猛地撞开子宫口,破宫的快感让钟迟迟瞬间高潮。
那龟头进入全新温热的地方让杨宏爽得额头青筋暴起,特别是花宫高潮紧缩之时,蜜穴内的紧密程度更是再次提了一倍,原本就狭窄的腔道直接把狰狞粗大的肉棒当成了抹布扭在了一起,想要榨取出其中的浓精。
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打在杨宏的龟头上,杨宏一咬牙,腰肢往前一挺,龟头冠瞬间将子宫口死死堵上,阴精一时间无处可去,把龟头泡在了温泉中。
“操!忍不住了!”
杨宏一只手死死摁住躺倒在床上的钟迟迟,用手掌按压光洁的小腹位置,一时间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肉棒的形状,另一只手如同抓沙包一般捏住她的一只玉乳,死死用力捏成了一团,大量乳肉溢出手掌,看上去像是要随时爆裂开来一样。
“给陈霄生个野种吧!”
杨宏盯着钟迟迟已经神色迷离,微微吐着小舌头的俏脸,不由狰狞出声。
他已经在钟迟迟的蜜穴花宫里射了整整一夜,如果陈霄再晚回来一点的话,他绝对有信心,等陈霄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杨宏腰肢紧绷,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上,一股股白灼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沿着花宫入口往深处涌去,这刚从卵蛋中排出的新鲜浓精带着炽热的温度一股股打在钟迟迟的子宫内,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杨宏紧贴着美人的玉胯不断剧烈抖搐,射精之剧,仿佛一大股颗粒般的实物从输精管刮过,随后纷纷涌入钟迟迟的花宫,将原本就充盈溢满宫腔中的白浊精华渐渐挤出,或是推向输卵管之中。
相连的臀胯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歇。
但哪怕刚刚如此畅快淋漓地进行了激射,杨宏的肉棒也只是稍微软了一点,由昂挺欲裂的巨龙变成了硕大的蟒蛇,不难看出阅女多年纨绔的深厚交欢功底。
不过就算只软了这一些,熊腹般紧腻吸吮,又暖汪汪液感极度丰沛的腔穴依旧将其一点点缓缓地“剥”了出来。
那种极致的紧绞蠕动感,又让杨宏呼吸变得粗重,加之钟迟迟腿心胀红的湿唇一翕一张,紧小的腔孔缓缓淌出浓稠的精液,强烈的淫靡兴奋感让他的肉棒再次肉眼可见地昂扬了起来。
而钟迟迟此时两瓣丰腴无比的桃隙裂谷间,夹着两抹弧润的娇腴美鲍,紧闭如陷,恍若幼女,仅蜜缝儿两侧泛着一丝淡淡的酥红,还有淋漓的精水蜜浆,除此之外,依旧是看不到多少被肏过的痕迹,简直让人如同在做梦。
刚才花唇被撑得饱胀绽裂,蛤口绷成一抹粉膜的情景,却又是如此真实不虚,甚至鼓鼓的幼嫩桃唇间,从腔口溢出的浓精宛如一道糊白的乳浆溢垂而下,显得异常淫靡。
而滚圆的翘臂间,一点紧缩的粉嫩格外诱人,仿佛雪白的股瓣生着的一朵幽谷雏菊,极小巧的一眼嫩凹,褶皱又润又浅,呈放射状簇敛在一起,蕊心比针眼还紧小。
菊花除了中心微带一丝玫红,整体的色泽却是比周围肌肤深不了多少的樱粉,精致整洁,显得美轮美奂。
而上面还积着一层薄薄的乳色蜜液,如复露浆,更是如水一般的娇艳欲滴。
“真美啊……”
杨宏微直身子,大手掰揉着丰盈如沃雪的臀股,腿心的嫩菊微微收缩,时不时歙动一下,细嫩的菊纹比之刚刚稍微变红了一些,微微充血鼓胀,感官上变得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鲜花。
杨宏舔了舔嘴唇,眼中犹有痴迷狂热,肉棒却早已胀得跟棒杵一样,硬胀欲裂。
他再也忍耐不住,眼睛死死地盯着美人身下的嫩菊桃隙,挺着肉棒缓缓接近,胀得发紫的龟头犁过两瓣膜嫩的蚌唇,红色的凝脂翻动水光,濡着一层浓厚的蜜汁擦过腔口。
缓缓对准了那犹自收缩的嫩菊……
似乎早已麻木的钟迟迟此时却陡然睁大双眼,娇躯剧烈抗拒起来,奋力用手推搡着男人。
“那里不行!”
杨宏脸上突然露出一道怪异的淫笑,按住她不断推搡的手,骑上了丰腴的美臂,胯下的肉棒缓缓凑近顶着她娇艳的菊眼。
“该不会陈霄还没给你破过菊吧?!”
“求你了!”
杨宏一手抓住钟迟迟的手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握住洁嫩的纤腰,然后整个身体突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