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倪若水穴湿滑,加上已被用手指扩张过,夏侯空的粗刃较顺畅地入了大半,挤压着微微充血的嫩肉。
匐一进入,粗刃就置身于温热软嫩的穴中。
夏侯空挺腰前后动了两下,柱身刮过刚高潮完的穴壁,她便舒服的娇哼起来。
夏侯空将倪若的腿弯推得更高,让她整个私处都露出来,方便热铁继续深入,蘑菇头很快就推挤到她胞宫口上,紧接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律动起来,速度不快,却每次都顶到她胞宫口上,硬硕的蘑菇头强势推挤她酸软的宫口。
唔……好深……
倪若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他今夜似乎致力于开她的宫口,一插进来就直捣那处,插得她小肚子酸麻不已。
“放松点,让我进去。”夏侯空低沉的道,不断戳刺她小小的宫口,她那处只被入过一次,还比较脆弱,要多适应才行。
倪若的宫口因方才的高潮而松软了些,但还是无法立刻容纳他的硕物,上回顺利入她胞宫是借着锁春丸的药性,这回没有药性,他怕猛然戳入会伤了她,所以一直在试探。
“是、是……”倪若脸上一热,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进去”是进到哪里,只得努力放松绷紧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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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空又撞了她的宫口几下,发现还是无法顺利进入,只好先照常抽插交合一番,粗茎在她的紧穴内插干起来,调整着角度,每回都撞在她穴内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撞得她娇喘连连,泌出的春潮更丰沛,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渐渐的,倪若的宫口就更松软了,大肉棒又深捣在她宫口上,插得一次比一次狠,硕端已挤入她细窄的宫口。
夏侯空欲调动她的情欲,边插边问,“是什么在入你的胞宫?”
倪若听了,小脸更红,感受着肚子里那不断戳动的硕首,娇羞道,“是……嗯啊是……大鸡巴……”
“……”夏侯空愣住,慢慢停了下来,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这等粗鄙之词,是谁教她的?
倪若以为他不满意,又红着脸小声道,“是、是大人……粗长的大鸡巴……在操倪若的胞宫……”
这是她从司以扬那里学来的,每次司以扬在调教房干何娇娇时,都要问“是什么在操你?”
、“本官的大鸡巴干得你爽吗?”
,然后何娇娇就会媚叫着喊,“爽啊啊啊,大人的硬鸡巴操得奴儿好爽!”
起初她听来觉得不堪入耳,但又没别的法子,久而久之也就耳濡目染了些。
“是谁教你的?”夏侯空微微蹙眉,盯着她砣红的小脸问。其实他心里已有了数,她定是被司以扬那甚爱荤话的小子带偏了。
“没人教倪若,倪若是……听司教官调教何娇娇的时候……”倪若发现夏侯空对此似乎不受用,忙解释道。
……果然。
夏侯空重新抽送起来,巨根捣着她愈发湿滑的水穴,说,“日后莫再说从他那里听来的荤话。”
说完,他健臀一个使力,硕端就入了她娇嫩的胞宫,肉刃整根进入她湿滑不堪的私处。
“是,啊啊啊——”倪若一僵,体内那根巨物就像顶到了喉咙那么深,不似中了锁春丸药性那晚的模糊快感,这回是实实在在清楚的感受他在她腹中是如何抽插搅动的。
“唔唔大人!大人轻点……”
“太深了大人……啊啊啊——”
……
夏侯空在倪若温暖的小子宫内射出热浆,已经是一炷香后的事了。
倪若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夏侯空侧躺着端详了她餍足的睡颜一眼,修长好看的手指拨弄着她额间的碎发。
明日,他要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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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粉粉:餍足的小脸啧啧啧,悄悄告诉你(对着空空),她想要好几天了,今晚终于……
夏侯空(饶有兴趣挑眉):哦?
倪若(掩面):我果然越来越淫荡了呜呜呜!
夏侯空:怕什么,你的必修课就是要在我面前这样。
倪若:我不是为四王爷调教的吗?
夏侯空:……
倪若: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在你面前——等等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