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么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哑口无言。
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
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
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
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
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
来日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后,再显威风不迟。
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
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
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
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
赶忙双手捉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谁发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
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
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
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
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
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
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
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
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
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
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叁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
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
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
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
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
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
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