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554年初,写于诺夫哥罗德,阿斯特拉罕汗国希望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维持良好关系,我作为汗国贵族受任常驻于此。

现在这里的街头也和莫斯科一样,有时可以看到在贩卖鞑靼人奴隶,我想几百年前沿着同样路线到术赤汗国(金帐汗国),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罗斯大公们,会有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吧,只是立场正好对调了。

在俄罗斯贵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当做玩物的鞑靼女孩,她们穿着昂贵的貂皮大衣和艳丽的裙子,带着装饰有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小帽,梳着几条黑色的长发辫,在手鼓声中给主人表演舞蹈,顺从的低着头任由主人摆布,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们被视为一种颇为时尚的异国情调,欧洲各国的贵族都经常在俄罗斯的奴隶市场上购买来自东方异域的奴隶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军的负隅顽抗,下令进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处死,数以万计的妇女和儿童被卖为奴隶。

随后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统治占领区,他宣谕只要鞑靼人效忠于他并提供军队,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财产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区自治组织不变,只是不得继续奴役俄罗斯人,释放所有的俄罗斯奴隶。

众多鞑靼贵族选择了加入了新兴的俄罗斯帝国,第三罗马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卡西姆的鞑靼人为俄国作战超过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国将军里有喀山的前国王。

1395年,术赤汗国与来自东方的帖木耳爆发战争,术赤汗国遭遇了灾难性的失败,帖木耳的军队经过之处都被洗劫和杀戮一空,繁荣的术赤都城拔都萨莱和别尔哥萨莱被摧毁。

往日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术赤汗国从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国就建国在这一片废墟上。

帖木耳的大军退去后50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见了来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时城市居民才几千人,城墙只有1人高。

150年多年后,现在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主要为莫斯科和克里米亚汗国市场服务,这里是欧亚之间一个贸易枢纽,欧洲的皮毛和钟表等运到这里,交换来自亚洲的丝绸和瓷器等货物。

汗国处在俄- 克两大国夹缝里自身力量虚弱,军队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强权干涉下王位更迭频繁,国王毫无威信,掌握实权的贵族议会里纷争不休。

阿斯特拉罕现任的胡尔彻国王受克里米亚支持,被他驱逐的阿里国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萨尔特人(定居工商业市民)热爱和平,每次敌人攻来居民都会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难,只留几个代表与敌人谈判花钱买来和平,居民又回来生活买卖照旧。

汗国自身人口严重不足,于是大量使用外来奴隶劳动,催生了伏尔加河最大的奴隶市场,克里米亚和诺盖人捕获的奴隶都来这里交易,少部分还会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

汗国的鞑靼人自己也是积极的劫掠者,市场对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国的贵族不断向周围发动攻击,喜欢在突袭中捕获亚西尔(俘虏)。

汗国的贵族们沿伏尔加河广修城堡,抵抗哥萨克和草原马匪,鞑靼贵族女孩从小练习使用武器,妻子是家庭产业的管理者,参与维护秩序和镇压奴隶反抗。

抓来或买来的男性奴隶若连续6年没有逃跑和反抗记录,就可以获得小块土地或一笔薪酬,可以结婚成为被释奴,一些看起来较为忠诚的奴隶还会被提拔为工头,做家务的都是买来和抓来的女奴。

在诺夫哥罗德以北有一片地广人稀的旷野被称作芬兰,瑞典通过战争征服芬兰后,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有繁荣贸易往来,也争夺东波罗的海霸权。

我在去年夏秋时常会随几个认识的俄国波耶去瑞属芬兰打猎,这里夏天温暖而短暂,冬季苦寒而漫长,大部分地方都是阴暗的茂密森林,沼泽和湖泊众多,当地的芬兰人过着刀耕火种的农业和渔猎生活,他们在盛夏烧毁一片森林种下燕麦广种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寻找各种可以吃的东西,芬兰人在俄瑞之间显得贫穷而弱小,他们遇到危险就会逃进森林和沼泽深处躲避。

我在打猎时就遇到了一个采蘑菇的芬兰小姑娘,她皮肤雪白模样十分可爱,穿着白色连衣裙,褐色低胸小马甲,披着一件红斗篷,下身系着一条长到脚踝的蓝色围裙,斜挎着一个红色的大布包,光着两个小脚丫在森林里如同快乐的松鼠一样跳来跳去,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精灵一样高贵优雅。

我想要接近她,她就会一脸嫌弃的马上逃离,这个让人惊艳的少女十分羞怯,跑开一段又好奇的关注着陌生人并不走远,像在有意让我们跟她走一样。

我对她感到着迷,被她带着有点跑偏了,同行的犹太人格林似乎对这里很熟,便招呼我们去那个小姑娘领到的地方住几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买到优质皮草。

这里很欢迎有来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着礼貌的疏远。

所有建筑都是木制的十分粗糙简陋,如同这片土地一样贫瘠荒芜。

他们这些芬兰乡下人虽然也有礼拜堂和牧师,可私下里继续搞圣林崇拜,这些野蛮的无信仰者过着可怜而蒙昧的生活,认为高大的云杉树里住着神明,上面系着布条和其他东西,把黄油和女人的母乳一起埋进树的根部,以为这种祭祀会给他们带来健康和好运。

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卖孩子的游戏,格林告诉我这里人都很贫穷,多子女家庭常会卖掉几个,他们被带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为工匠学徒被肆意殴打和压榨,长大了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钱人。

女孩会成为女仆和妓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孩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我继续跟随女孩身影来到她家里,她躲进一个角落里,充满惊恐的观察我们,格林向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们是来买皮草的,这家的男主人有一头和女儿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年轻力壮富有活力,看起来颇为友好,他很高兴的说他是这里最厉害的猎人,每年都能捕获很多值钱的水貂。

我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简单看了下这家在当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妻子是个善良温柔的小妇人让我有些动心,但我本着基本的礼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更多小动作,随意选了几件皮毛,我便通过格林向这家人表示想要购买他的大女儿,男主人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会尊重女儿的意见。

那个让我为之倾心的小精灵听从父亲的吩咐,谦卑的走了过来,我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发一副讨人喜欢的乖巧,得知我要带走她时,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像帆布一样摇了摇整个身体,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对我说了一句当地的方言,我并没有听懂但看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乐意的,她见我还在对她笑有些恼怒的又重复了几遍,她的爸爸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母亲抱着她亲了下脸,带她到别的房间去了,我听小精灵的母亲叫自己的女儿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边说“这个野丫头在对你说:莫斯科人都去死。”

我微微点头,我们在这里并不是那么受欢迎,当然,那个女孩只是表达了父母的想法,并重复了她所听到的大人说的话。

为了缓和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不要为了国王的战争而失去眼前的赚钱机会,女孩的爸爸提议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去打猎,他的猎人队伍是这附近最有经验的,能带客人们找到最好的狩猎地点。

女孩的妈妈也适时端着水果出现,为女儿刚才的失礼而道歉,希望不要计较小孩子一时的不懂事,于是我们选择性的忽略了刚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么鉴别皮草的好坏,这些大家都喜欢的话题。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随便走走时,又看到了那个小精灵,她似乎充满敌意的在对我暗中观察,我看她跑进了谷仓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点小玩意博取她的好感,在谷仓里我被她偷袭了,她躲在墙后突然用渔网罩我,拿一根木棍对我一顿猛打,体力差异她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损伤,反而被我轻易的按在了墙上,我看着她一副受了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越来越感到她是如此鲜美诱人,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她,她还是一个自由人,应该尊重她的个人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便快步跑过去,躲在他的身后,这个瘦高的大男孩看来是她的恋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着我,让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精灵有了守护神就冲我做鬼脸对我进行挑衅,我举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认可了大男孩守护自己女人的行为,转身离开。

那几天的狩猎是很愉快的,小精灵在我们周围像花蝴蝶一样飞舞,这里是她的乐园,她总是满怀惊喜的发现各种能吃的东西,像小猫报恩一样放到我们面前,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艰辛。

我试图让她的母亲劝说她,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不必这么每日劳作,而小精灵丝毫不为所动,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鹅,不愿被圈养起来,她的男友也总是警惕我会抢走他的女人。

小精灵还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那只狡猾凶残的动物,竟然十分老实听话的趴在她的怀里,她似乎还能用某种未知的力量和狐狸交流,驱使动物为她服务,也许她真的是个会魔法的女巫也说不定。

小精灵在仲夏夜的舞蹈让我感到自己彻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连续几天庆祝这个一天中只有白昼的节日里,芬兰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木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从篝火上跳过去被认为具有某种驱魔的功能。

主持仪式的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精灵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将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传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天色暗下来而太阳依然没有落山时,小精灵又加入了新一轮的赛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感自己语言的贫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小精灵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小精灵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有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瑞典人的传说里乌鸦是古代异教神话里奥丁的使者。

她的眼睛里反射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蓝。

看上去似乎灵魂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启迪,眼神坚韧从容而富有灵性。

小精灵的舞蹈结束,她坐在湖水边的礁石上开始钓鱼,只有蓝色天空和绿色的森林给她作为背景,她双腿并拢侧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鱼一样可爱。

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两人不时站起来追逐打闹。

我想也许不应该剥夺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边,那样会让她失去现在如此美好而纯真的欢笑。

会让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这样灵活敏捷。

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轻姑娘都会采摘七种不同的花朵,然后放在枕头下面,传说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就会出现在她们的梦中。

在临走时我送给了小精灵的爸爸一把样式朴素的弯刀,作为对他热情招待的回礼,也是对他勇气和技艺的肯定,芬兰男人都是优秀的猎人,他们善于隐蔽性情坚韧沉着。

这个年轻的猎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怅惘的说,他也是瑞典王国的雇佣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见我们可能就是敌人了,我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点点头对他说:在千军万马中,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认出对方是谁。

送给小精灵几颗透亮的彩色玻璃珠子,小精灵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远了又不舍的捡起来捧在手里。

在路过的下一个村庄,我旁观了一次芬兰人的婚礼,新娘要在婚礼上放声大哭,哀叹自己要从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和疼爱的父母身边,转移到严厉的新家被丈夫束缚,哭的越厉害被认为对婚后的不幸准备的越好,婚礼上哭的越多,婚后才会哭的越少。

婚后新娘会被丈夫家看作一个新来的仆人,妻子必须为家里每个人服务,而不能指望有人给她好脸色,直到老人死去或两人单独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兰的露咪小姑娘,这次我带了一个旅居俄国的荷兰画师布罗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样子记录在画布上吧,买通她的父母很容易,虽然女儿不愿意跟我走,但这次只不过是让女儿留在家里做画像模特。

这是一段微妙的日子,露咪家没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厅里,每天有很多机会我们擦肩而过,但我从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样会引起她的不悦。

第一天她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肯配合,过了两天确定我对她没有恶意……嗯,暂时没有。

便逐渐流露出了年轻女孩爱美的天性,她会让她的母亲仔细给她梳妆,随身带着小镜子不时补下妆,对画师的作品提出各种修改意见,这是专门给她画的,虽然会挂在我这个很讨厌的人房间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样子记录下来,她略感失望自己没有闪亮发光的首饰,也没有做工鲜艳的衣服,只有妈妈亲手给她编的铃兰花花环带在她的头上,一件自己亲手仔细清洗过的廉价内衣,我到以为她这素颜的样子已经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装饰。

我到临时的画室里看看进度。

那个女孩侧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亚麻内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优美,五官俊俏精致,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用作参照的石膏像还要白上许多,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色细线似的血管,如同阳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发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她的鼻梁高挺,鼻头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可爱,粉红的小脸颊看起来略显稚嫩,腰身纤细娇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屁股却已经翘了起来形成优美的曲线,精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胸前两个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现在了昏暗的地方,这是谁?

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诉说着什么,让我看到了就会感到轻松,扩散到心灵深处的平静。

画师也惊叹女孩的美貌,认为这将是他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可惜他不能挂在自己的殿堂当做终身的成就。

画师说:“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清新脱俗的少女做模特,没有任何东西能玷污她的纯洁,出身的清贫更激发了旁人对她的保护欲,她像水边的芦苇,看起来柔弱易折而又内在无比坚韧。她又像一只小鹿,那么优雅,孤独,而害羞。”

听到画师对她的赞美,小姑娘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笑的那样让人温暖。

等到画作完成我郑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感谢,在这段时间我对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个孩子,2男,3女,她是长女自然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和压力,明年她15岁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会嫁给一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在这片森林和湖水之间的地方过完一生,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带走,定格在这一瞬间。

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客厅里,我时常出神的欣赏,来我这的客人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也只介绍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亚尔金(烈焰)关系合作大于亲密,平时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对方表示关心和好感,夫人问我喜欢画里的人吗?

我心虚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不觉已经过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这幅画,我想露咪也快要结婚了吧,也许会和她母亲一样生很多孩子。

今天格林和我说,他那进了几件新货,其中有一件特殊的,无价的活物,是我夫人帮我订购的,它是十分精美的艺术品,来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着格林在诺夫哥罗德的建筑阴影下穿行,来到一个看起来很隐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鲜活的物品,他们有的来自海盗绑架,有的是被贫穷的父母出售。

也许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给我领上来的几个姑娘头发像干枯的稻草,皮肤粗糙暗黄,身材矮粗,长得也很普通。

我连连摇头表示不满,都是些只能干活的粗丫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格林这才领我到一个小房间了,里面有一个背靠着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金发女孩,旁边打翻的木盘子和陶水壶显示了这个女孩强烈的抵触情绪。

她见有陌生人进来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头,只这一眼我就认出了她,我的小精灵露咪,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粗糙的黑铁项圈,项圈连接的铁链锁在旁边墙壁的U环上,纤细的脚腕上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焦黑的枷锁和她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裸露的双脚看起来柔软洁净。

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身上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主人来察看自己。

格林手下一个粗壮的女仆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驯服,女仆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女仆的手,这让那个女人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女仆好言安抚,拿出几戈比给她做小费。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女领班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

看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裂般疼痛,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这么被折磨,让把她的枷锁解开,女孩双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她赶紧自己揉一下。

女仆对我谄媚的说:“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又瘦又脏的小妞刚来时可凶了,发疯一样大喊大叫,给她东西也不吃,还拿面包刀威胁我们,我们已经狠狠打她好几顿把她打怕了,才让这小东西安静下来。”

看起来露咪已经为自己的倔强受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开她脸前的乱发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悦,我缓了一口气,从仆人手里接过一杯水递给她,如果她接受了我就不会伤害她,看到我端着水杯的手伸到了她面前,露咪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里正在冒火,鼓起可爱的小脸蛋显示她很生气,我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希望她能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

露咪扬起手碰洒了水杯,以自己微弱的力气打了我一个耳光,她这个举动显示了坚定的拒绝,格林连忙上前一步赔罪:“对不起,她刚被抓来,还没调教好,我一定会让人把她收拾听话了给你送去。”

我伸手示意不必了,露咪打完我捂着嘴往后退,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是闯祸了,就像那个领班说的,她已经被打怕了,碰到墙了她身体充满无力感跪倒在地上,炙热的眼泪从她的睫毛下缓缓流出,她的情感正在顽固的让她拒绝我,而理性让她对刚才打了我感到恐惧,表现得十分害怕,犹豫,敏感。

露咪在我面前的哭泣和绝望让我感到十分兴奋,我再次触摸她的脸,她轻轻咬了我,双手遮住晕红的小脸,这个可怜的小东西非常害羞,她像小野马一样不想被人触碰,这只是更加激发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我发现自己被这个奴隶小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的一部分渴望把她按在我的膝盖上,打她的屁股,骚扰她,强奸她苗条的裸体。

我的另一部分渴望保护她,珍惜她,爱她。

我深呼吸几下把她轻轻搂在怀里,用手绢拭去她的泪水,而这只是让她哭的更厉害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妈妈,妈妈,我想妈妈了,请让我回家好吗?”

她抬起头恳求的看着我,她嘴角动了几下,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湿润的睫毛让她的眼睛比平时更具有吸引力,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被打动了,她还如此幼小,还是需要亲人照顾保护的时候,年轻美丽的花朵被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当做货物出口到远方的另一个世界供人享用。

我没有回应她,转身让一起来的医生对她进行身体检查。

我和格林退到一边,几个女仆上前控制并束缚住了露咪,女孩在她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医生在露咪的身上抚摸测量,露咪的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闭上眼睛,身体剧烈的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

她那件妈妈亲手缝制的白色连衣裙被人扒下来,她自己缝制的蓝色围裙也掉了下来。

在几个陌生人的注视下,露咪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跑几步爬上桌子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

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毛发稀疏的阴部,医生伸手撑开她的阴唇检查她的童贞。

露咪咬着下唇保持沉默,没有停止流泪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

这也是她的裸体第一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肌肉很有弹性的颤抖,手感像打在果冻上一样,她从头到脚都是一样的雪白没有颜色差异,她的手脚都很柔软,抚摸起来柔顺丝滑。

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秀发让我为之着迷,她敏感害羞的样子更让我感到心醉。

医生检查完做了总结,露咪没有化妆和染发是素颜的,没有患病,残疾和破损,身体结构完美,十分适合用于男人享乐和怀孕,处女。

露咪的身体还要进行脱毛,除了头发,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发都要去除,简单清洗后会涂抹上融化的蜜蜡,待蜜蜡凝固了再往下撕扯,这样处理阴毛时她忍不住尖叫。

我让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问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无隐瞒的跟我说:“亚尔金夫人找我打听过那副画的模特是谁,既然你喜欢就雇人去把她弄来好了,于是我画了简图交给附近的海盗,他们以为不值得就为了一个小妮子而行动,近期才去了那个地方,杀了几个抵抗的居民打进去抢劫皮毛和牲畜,绑架了几个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来了,逼问她父亲大女儿在哪,那个男人还真是顽固,怎么问都只是推说把女儿送走了,海盗们发现她家两个小女儿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为了保全妹妹们主动站出来,海盗对照简图确认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坚决不让带走女儿,像头棕熊一样与海盗打了起来,海盗终归人多势众,把按住了用烧红的铁钉把他双手钉在门上,露咪那时藏在寒冷透风的柴堆里,正冻的嘴唇发紫身体很虚弱,她妈妈拿出一件厚实的大衣给她披上,让女儿逐渐缓过来卖相好看一点。露咪被海盗扛在肩上从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妈妈,她妈妈也追着走了很远,一面忍受失去亲女的痛苦,还要告诉女儿屈辱的活着总好过野草一样死去”

我听完了问格林:“现在能联系上她母亲吗?”

“当然能”

“那就让她来一趟,告诉她,不来我会杀了她女儿”

回到住处,夫人正在和画像对比露咪的长相,面带微笑的对我说“看她多么年轻啊,才刚刚发芽,甚至还没结出花蕾,她应该有个新名字,我给她取名铃兰”

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头哀求:“夫人,我请求你,让我回家吧,看在圣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

夫人抚摸着露咪的头发,对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回家?你永远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从我,一个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希琳,带她下去收拾一下”

铃兰被我们的女领班希琳领下去洗澡熏香,她将在晚上来陪我,我感谢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小处女,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

夫人懒散的躺着,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奴给她按摩,她闭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你喜欢别的姑娘,也好过像别人那样沾染了希腊人的堕落癖好(娈童)。”

我听到希琳教导铃兰:“现在对你是全新的开始,没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你的过去也不重要。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蛮的地方,穷困潦倒的家庭,只是个寒微卑贱的小妞。而你进入了一个文明优雅的社会,到了一个上层贵族的家里,衣食无忧还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为之庆幸,你的同乡都会为此而嫉妒你。”

铃兰十分不情愿的被领来了,她脸色苍白的站在我面前,样子像上刑场一样,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领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衬衣,里面是一对小巧的乳房,乳晕是粉色的,乳头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时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几滴水,铃兰又流泪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悦,后退几步跪下,身体剧烈颤抖着:“对不起主人,请不要打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努力克制。”

我坐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她身体很柔软,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盖,小蛮腰和脖子都要随时能弯的下去。“你很怕我?都怕什么。”

铃兰说了几个流行的恐怖传说,她认为我会在晚上掏出她的肠子,天亮时再挖出她的心来吃掉,鞑靼人买孩子就是为了吃她们的肉。

也许我的发型更增加了谣言的可信度,与其他鞑靼,哥萨克一样,我只在头上梳了一条歪向一侧的短发辫,其他的头发剃光。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面对完全陌生的人和环境,人往往会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极为困难和脆弱的,她现在也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需要时间让她自己确认现在是安全的。

我曾听一个为西班牙打过仗的老佣兵和我说:非洲的黑人由于被卖掉的黑奴没有再回来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铃兰安静的哽咽了几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觉时声音很轻,睡的很沉。

明天开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和技能都要重新开始教,也许作为一个宠妾来培养,她的15岁的年龄已经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购买10岁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够的成长空间,培养女孩歌舞,文学,优雅举止,几年后长到17- 18再卖出去就可以获得很大的利润。

露咪这个野丫头带给我的更多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招铃兰来为我服务,她一到晚上就会惶恐不安,害怕我会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务,吃饭时只要面包和清水,认为我每天都在吃烹饪的人肉,别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

许多人在战争中被贩卖为奴和虐杀,国家间互相指责对方是恐怖的野蛮人。

瑞典宣称被俄国抓走的人都会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

俄国也宣称瑞典人会把俘虏放在炉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内脏喂马。

我不能一定说这些是假的,至少这种互相憎恨和恐惧是真实的。

几天后铃兰的父母来了,他们把其他孩子寄养在婆婆家。

那个强壮的猎人现在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恢复的并不好,也是,家产都被洗劫了,哪里还有钱疗伤,我让我的医生把铃兰的父亲绑在椅子上给他重新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向这对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现在每天都过于紧张,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腾死,我只能找你们来帮忙劝说一下,我会给报酬的。

我让露咪的父亲库西(云杉)在这里安心治疗,鞑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战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库菈(蒲公英)1,2天,去安抚一下他们的女儿露咪,这对恩爱的夫妻吻别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间里我很有兴致的围着薇库菈转了几圈,这是个刚30岁的小熟妇,她抗议我这样子对她很不礼貌,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我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你女儿在我手里,丈夫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术,你要是不听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来,后果自己知道,只要你听话,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后门,那样你对丈夫不算失贞。

薇库菈很勉强的微微点头,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样子充满诱惑,旁边等候的女仆给她脱去衣服,她还是伸手挡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给她浣肠,后门被完全洗干净了涂抹润滑的油脂后,我在她的后门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摇晃抽插这跟玻璃棒时,好几次薇库菈险些叫出声来,我拿来一根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奶子上下缠绕了几圈,用另一根绳子给她做了一个简易绳圈,牵着她去见她的女儿:“你可要夹紧了,如果掉出来就会被你丈夫听到”

而这样的情况下薇库菈根本就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站不起来,只好让两个女仆扶着她走路,屁股左右摇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长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样。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薇库菈和铃兰见面了,我在旁边以一种残忍的好奇心看着她们,这对母女被作为互相威胁对方的人质。

铃兰笨拙的给母亲解开绳子,帮母亲穿好衣服,两人都眼睛湿润的抱在一起,当惩罚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爱的那个人身上时,这更让这种对亲人遭遇的不忍,变成一种追求自虐的体验。

我听不懂她们的当地的方言,但从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可以感受到,铃兰非常爱她的母亲,愿意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亲似乎说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当晚薇库菈按照女儿出嫁时的样子装扮了铃兰,没有亲友,没有欢笑,没有礼物和宴会,薇库菈像要把女儿拉去喂给恶龙一样强撑着,铃兰尽量想让母亲宽心的假装出一副笑脸。

铃兰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初夜,她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恐惧,拉住了母亲,希望母亲能陪伴她度过这一夜,然后拉着母亲的手紧紧闭上眼睛,她听说初次会有身体撕裂一样的疼痛。

我欣赏着她的恐惧和羞耻,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铃兰的母亲,在母亲的手里铃兰有了初次的体验,她像小奶猫一样叫春,对母亲的依恋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适,声音逐渐软绵,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样颤抖起来,她在母亲的手里产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库菈拿着浸染了女儿血迹和爱液的毛巾双手递给我:“我女儿已经为自己的贞洁做了切实的证明。”

我闻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库菈分开了铃兰的双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醉的闭着双眼,她的阴唇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微微开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好让自己更加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这属于我的玩具,铃兰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让我碰,我没有再迁就她。

从背后抱住这具还想要逃跑的女孩裸体,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后骑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铃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绳子捆绑固定。

再把她翻过来,我顺利把肉棒刺进她已经湿润的阴部,那是一种天堂一样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铃兰的身体,铃兰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身体接触,开始迎合我,脖子向后仰着深呼吸。

旁边的薇库菈侧身扭过头没有再看女儿,她看起来并不好受,我就是在强占她女儿,并享受这种肆意凌辱的感觉,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铃兰身体里。

上午,仔细梳洗好的铃兰穿着一件夫人给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体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着裙摆,还要慢慢走担心把自己绊倒,她很喜欢这件新衣服,优雅的提着裙边在屋里转圈。

铃兰要和家人道别了,小姑娘恋恋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怀里,三个人温情的抱在一起,女儿将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遥远的异域成为别人的奴仆,只有把这当成是女儿远嫁了,是去爱人家过好日子了,才能减弱一点心中的不舍。

铃兰拿出了一口袋肉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口粮,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样囤积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来的,告诉希琳以后加强看管,不允许她再这么做了,这种物质匮乏家庭的经验在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卢布的银币交给了薇库菈作为酬谢,铃兰看到了很不满的样子,对我说:“主人,这太少了,我应该更值钱才对,你看我这么可爱,身材这么苗条,再加一点,加一点,我起码应该值10卢布。”

她还真敢说,1卢布可以让一个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个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 5卢布,便宜的穷孩子也就卖2- 3卢布。

铃兰想甩甩头发,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们常作的那样用手撩起长发,做出妩媚的样子,伸出的手什么都没够到,她的头发早上被盘起来了,这个小动作逗乐了在场所有人。

铃兰有些尴尬,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揪着我的衣袖,用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我,向我要钱。

我兴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应我,是可以卖到10卢布,但现在我已经给了海盗5卢布买你,你的倔强和矜持让你损失了这笔钱。买一个普通的农奴是4- 5卢布,你再贵也就翻一倍。”

铃兰点点头,也许认为已经不可能要到再多了,从我手里乞讨式的接过了3卢布银币,笑的像玫瑰花一样的放到母亲手里:“妈妈,我给家里赚钱了对吗,我很值钱的,这样弟妹也可以过得好一点。”

铃兰摘下了脖子上的银铃铛交给母亲,让母亲赶紧收起来,那是我早上刚给她礼物,一件让她感到羞耻的玩具,她只要走动了铃铛就会发出声响,这只小猫为此练习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动,想要摆脱这件让她烦恼的东西,那个铃铛本身不值钱很轻薄,她交给母亲可能这是想到它是银制品。

她冲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处罚我就好了的样子。

送走了父母,铃兰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独处一会儿,她想确认一下我会怎么对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轻又可爱,我才给她这个和主人谈判的机会。

铃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拽着我的手问我:“你会娶我吗?妈妈说,我已经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无法再嫁给别人了,我不会再想回家,我不会再想妈妈。我会好好干活,我会很温顺,你随时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会再抱怨和表露不悦,就算我在故乡结婚了,到了别的丈夫家里也会是这样。”

我很满意她的变化,觉得还是要让她先明白本分:“我不会娶你,我是白鞑靼人(贵族阶层称为白人,普通农民,牧民等平民和劳动阶层称为黑人),只会娶和我同等阶层的女人,在封土建军的鞑靼服役贵族里,妻子地位尊贵并不会被关在家里,王公发布征召时,鞑靼女贵族也常会从征参战,如果夫妻间发生矛盾,丈夫也不会鞭打妻子,夫妻间会用刀剑较量一番,妻子随时可以出去分居,离婚也很简单,女奴生了孩子都会交给正室抚养,免得孩子变软糯,普通女奴几乎没有提高地位的机会。”

铃兰咬了下嘴唇,低垂着眼睛:“那你不会再卖掉我吧,那实在太恐怖了。”

我没有回答她,让她抱有这种担忧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铃兰,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药,等她因为不可抑制的身体燥热而做家务时分神,就以她犯了淫乱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时候又用手撩拨她的阴唇和后庭,但又不给她满足,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

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触摸两腿之间,就把她的双手捆到身后,铃兰夹紧了双腿,想要找东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滚。

等药劲差不多了,就领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爱液。

过了几天这个原来纯洁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时,懂得了用手触摸阴部和奶子会很舒服,这个小秘密很快被希琳发现,于是铃兰洗澡时也不再允许自己动手,而是双手捆住吊在头顶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观看,希琳是个熟练的老妈子,这时更加巧妙的挑逗铃兰,铃兰的奶子充血变硬,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稍微用指尖划过她都会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还没有突破羞耻心主动请求,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下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两腿之间渗出很多爱液,但还是因为没有达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铃兰看我的时候,眼神已经变温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样充满敌意的,她不是公主,没有高贵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护,她不是法力高强的女巫,没有召唤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纵横冰海的北欧盾女,更不是传说中有着尖耳朵,寿命漫长的精灵种族。

褪去外部所能给与她的保护,剩下的只有一个软弱可欺的,被当做物品买卖的孤独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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