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啊……好热啊……”
这种土质春药烈性极大,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唐夕瑶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肉缝中灼热的蜜汁不断从泛滥成灾的肉缝中涌出,将她身下的绒毯浸湿了一大片。
饱满的蜜肉在春药的刺激下清楚的展现在金狼王化成的巨狼面前。
蜜唇慢慢充血的张开,前端的凸起的敏感肉核在狼爪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露出还未经人事的鲜嫩肉壁。
随着布匹撕裂的“嗤啦”声,巨狼用布满尖利牙齿的大嘴从背后狠狠撕开唐夕瑶的红色嫁衣,如同撕去可口点心外的包装纸,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放眼看去天丰公主粉臂如玉藕一般和玉背更是平坦无暇。
玉乳在被撕裂的嫁衣中颤颤悠悠,乳晕色泽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惹得巨狼爱怜的将她的乳房用嘴轻轻咬住,嗅着公主刚刚沐浴后的体香,时不时伸出散发着怪味的舌头舔舐。
“快点……什么东西进来都可以……快点啊……”
随着唐夕瑶嘴里如梦呓一般的呻吟,金狼王心道春药已经起了效果,狼头凑向天丰公主的腿间,轻轻舔着其中颤栗的敏感肉核,甚至舌尖偶尔还钻入她的蜜唇内里和后庭外沿,吸吮着流淌而出的蜜汁。
带着体温的异物刺激中,唐夕瑶的脸几乎全部埋在绒毯之中,只能努力将自己的臀部提高,迎合着巨狼舌尖的舔舐,蜜液更是如泉涌一般。
“舒服……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随着巨狼舌尖的刺激,唐夕瑶最后一丝理智全无,只剩下下体的快感,随着金狼王一下下的舔舐,她终于到达了顶点。
在快美异常的呼号中,天丰公主双腿剧颤,猛地喷射出大量蜜汁,全数浇在巨狼的大嘴中。
刚刚泄身的唐夕瑶喘着粗气,可是脸上的潮红丝毫没有减退。
腿间的秘处此时还流淌着蜜水,甚是诱人,两瓣蜜肉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
看着天丰公主湿漉漉的腿间,巨狼顺势从后方欺上,将她的身体压在身下。
同时,血红粗大的狼根,正在她的腿间打转。
“天丰的小婊子公主,想不想要本王的大棒啊?”
金狼王一边污言秽语,一边更是摩擦着唐夕瑶的敏感部位。
可此时唐夕瑶的脑中只有肉欲,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快进来……快放进来……我好热啊……”
“那就求本王操你啊!”金狼王化作的巨狼更是肆意的舔舐着天丰公主的秀发和香肩。
“求你……快把肉棒放进来……快点操我……操我啊……我受不了!”
唐夕瑶紧紧的闭上双眼,把侧脸埋在绒毯中,巨狼更是带着嘲讽一般舔舐着她露在外面的另一侧脸,前爪搭在她的肩上,巨狼的重量几乎呀把她压垮,只见狼根已经对准了臀瓣,带着白毛的下体一沉,早已挺立多时的粗大狼根毫无阻碍的刺入了唐夕瑶的后庭中!
“啊……嗯……哦……好大啊……”
唐夕瑶平时也被自己的父亲玩弄也不过是用皇家订制的昂贵道具调教,再不过是自己父亲对后庭的蹂躏,可后庭从来没有被如此巨大的物体进入过。
火热坚硬的野兽巨物,仿佛势如破竹一般穿过后庭肉洞,重重的撞在后庭的深处。
但饶是如此,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唐夕瑶还是轻轻摆动着自己颤抖的臀部迎合着破开后庭的兽根。
“本王先给你后庭开一开花,等到本王在你那高贵的公主后庭中射出子孙,怕是前穴早就被春药烧成兜不住水的温泉了!到时候在给你这个公主破身,更加有趣!”
虽然经历过长时间后庭的玩弄,但唐夕瑶的后庭还算紧凑,就如同处女的蜜道一般,若是一般人要与之交媾,肯定要花费许多精力,但这点紧凑对于“狼变”后的金狼王并不是什么难事,兽化后的强劲后肢让金狼王的狼根更是往后庭中推入。
后庭的紧致滋味,金狼王偶尔也会享受一次,这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它很是受用,刺激着他的狼根更加快速的一进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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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族营寨中,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两具被剥的只剩裤头的狼兵尸体被拖了进去了。
其中一个脑壳崩裂,还有个被抹了脖子,而李翰林与乌瑟曼正在一旁收拾被剥下来的狼兵盔甲。
两人潜心到此处是,正巧被一个正在方便了狼兵看见了,乌瑟曼只能给了它几棍将它活活敲死,不巧的是正巧附近的另一个狼兵听到了声响,正要过来查看时,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剑飞掷而出,将那狼兵的脖子刺了个透心凉。
幸好这两人都是穿着狼兵的全身盔甲,而并非一些狼兵赤膊着上身只穿着罩着盔甲的短裤,李翰林与乌瑟曼的个子虽然不如那些狼人高,但已经可以支撑这一整套盔甲了。
只不过这盔甲中狼人的体味着实重了些,就和那房间里用厕所陈土做炸药的味道一般恶心。
李翰林拾了一些地上的干草,抹去这个头盔上一任主人的脑浆,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乌瑟曼也有样学样将头盔戴上,直到拿起狼人标志性的狼头面具时,乌瑟曼道:“翰林,若是发生了危险,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你怎么去救别人?”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
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
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各种丑态层出不穷。
“七个巧啊!八匹马啊!给老子喝!哈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
“大!大!压大!给老子开!”
“小!给老子开小!”
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大爷!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
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
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干你娘的,还敢逃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已经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帐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尤其是还有许多金狼族的狼人军官在此,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
虽然两人的身形与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顾着饮酒作乐,赌博消遣。
外边的狼兵可能还知道羞耻,可这里的军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奸淫虏来的中州女奴。
越过几个毫不顾忌外人目光,奋力抽插身下女奴的几个狼人什长,正当李翰林与乌瑟曼还想往前走的时候,一只狼爪突兀的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尔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么?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爷赌,还欠了老子三两黄金的赌资!”
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进入王帐,可不料却在这里被拦住。
那个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长在一起的狼兵应该是他的喽啰,而在一旁还有几个眼中多有不满的狼兵,应该是这个阿克墩开设赌局,又乘机出借贷款,并且用自己军官的身份欺压其他士兵。
那个叫阿克墩的什长看“莫尔根”与另一名士兵一言不发,却是走到自己与那群欠债的士兵之间,一名同样欠债的士兵给“莫尔根”递来一杯酒,小声对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说道:“阿克墩势力很大,若是打起来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千万不要冲动啊!”
“莫尔根”对这个士兵点头示意,手举着那杯酒,正对着什长阿克墩。
“怎么,小子?莫非你要请你阿克墩大爷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还债,这本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涨到四两黄金了!”活音刚落,“莫尔根”却把酒一把泼到阿克墩脸上。
“你这小杂种!竟然用酒泼老子,老子……”惊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骂,却不料那个“莫尔根”一拳打来,竟然将人高马大的阿克墩给打的倒飞出去。
“莫尔根”穿着的是铁质手套,再加上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挥拳的时候用上了八成的金刚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头骨发出了可怕的骨裂声,然后倒飞着撞倒了身后的两个狼兵喽啰,饶是阿克墩身强体壮,在如此巨力之下,当场昏厥。
“你竟敢打我们老大!”一个狼兵喽啰刚想要对“莫尔根”出拳,乌瑟曼已经手持铁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后脑勺上。
那些欠债的狼兵见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明,而那个“莫尔根”与另一个狼兵居然敢向债主动手,纷纷加入到战团中。
“揍他们!”
“吃屎去吧!”
王帐周围乱作一团,狼兵与军官的喝骂声,女奴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酒坛、汤汁与各种碗碟肆意泼洒,就连在场的狼将也没法弹压。
虽然金狼族以强者为尊,打架斗殴经常发生,但只要不出人命,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但族中很少出现像这样,大规模斗殴的情况,如果这样很可能演变成军中哗变。
很快一支金狼族重步军十人队带着武器前来镇压,可狼兵斗殴的行为反而没有停止,而是随着这些重步军的到来,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