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主君……你太大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走入院落中的兰婷与玄灵魔姬就如没听见这娇媚的叫床。
“见过大小姐,见过玄灵魔姬!”
院落中有两个正在洒扫的婢女,一见到两女立刻放下扫帚俯身鞠躬。
玄灵魔姬向两个婢女点头示意,却见身旁的兰婷一言不发。
兰婷虽然出自魔门,却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平日里遇到婢女做事都会打招呼或者表达感谢,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从码头到岛上,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越过两名婢女,魔帝主卧中天衍魔姬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似是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兰婷缓缓抬起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婷儿,可是有什么心事?”兰婷整理了下脑中纷乱的言语,好半天才回答玄灵魔姬。
“四娘,我在想,我已经走遍了中州,还与那么多强者上床交欢。可父亲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如此,她只是让我找,还让三娘帮我一起找……可我问三娘为什么,三娘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四娘,我们听着父亲的话,四处奔波,真的有意义么?”玄灵魔姬一愣,没想到获得了这样的答复。
“婷儿,你不明白,主君他……他……”
“父亲怎么了?三娘,父亲到底怎么了?……说话啊,三娘!”
“云馨!让本座和婷儿说!”
富有磁性的男声在两人面前响起,主卧中的大战显然已经结束,兰俊杭听到了门口的动静,随意披了件袍子这才出门询问。
可宽大的袍子根本遮不住魔帝垂下的肉柱,肉柱顶端还滴着不知名的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蜜水。
而魔后韩烟雨,兰婷的二娘永夜魔姬,三娘天衍魔姬干脆光着身子站在魔帝身后,天衍魔姬的下体还滴着水,想必刚刚与魔帝欢爱过。
“主君,你要和婷儿坦白么?可是……”
韩烟雨一听兰俊杭的话就感觉大事不妙,急忙握住对方的手:“你可说过,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告诉婷儿!”
“雨儿……”
“父亲,到底怎么了?”兰婷看向兰俊杭的眼神愈发焦急:“父亲!你到底与我隐瞒了什么!说话啊!”
魔帝叹了一口气,转身给了魔后与两位魔姬一个安慰的眼神:“没关系,这个事情本座还是得仔细想婷儿说明,本座可不想女儿在临别之际连最后一眼都见不到。”
“什么……临别之际……父亲……”兰婷还想要说什么,却听见父亲用更高的声音盖过了她:“婷儿,陪为父去一趟海边,有一些话要和你说。雨儿、黄泉、静瑜,还有云馨,你们先各自回去吧!”
“可是,主君……”兰俊杭说罢,不再看向魔后与魔姬们,他劈手牵过兰婷,运起轻功,带着兰婷在屋顶与远处的树梢上点了两下,就消失在了魔后与魔姬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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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岛,沙滩。
这应该是除了沿岸礁石之外,风景最好的地方了。
“啪嗒。”
那个被世人又恨又怕的魔帝,牵着自己的女儿,轻轻落在松软的沙滩上。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远海上闪烁着星星点点光芒,那都是归航渔船的灯火。
火红的云彩与碧蓝的海水似是都倦了,相继惺忪了眼,只留下一个美好的黄昏。
“婷儿,还记得么?你娘生下你的第七年,本座就带你带着一处地方来,那会儿婷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沙滩,高兴地不得了。”
兰俊杭的赤脚深深的踏在沙上,本来伏在沙中的螃蟹,纷纷挖洞躲了起来,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觉查到了兰俊杭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魔气。
“父亲……可我为什么记得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在这沙滩上被父亲带来这里破去了身子?”
兰俊杭笑了笑:“……快两百年了,你还是在恨本座,本作觉察得到,无论是让你去寻”魔种“,还是让你回岛在本座身下承欢,你一直在恨本座。”
“是,我就是恨你!现在我就像一件工具,任凭你魔帝的拿捏!”兰婷终于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咆哮了起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魔种“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有什么意义!”兰俊杭沉默了,天色愈发暗了下来,耳边只余下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哗哗作响。
良久,魔帝才再次打破了沉默。
“从那魔教至宝”魔灵珠“中获取功力,本座细细算去,已经过了两百余年。当初上代魔帝鬼罗传授与本座,本座还以为那魔灵珠不过是让一个人以魔为道,脱胎换骨的神物。可现在本座时时刻刻,无不受到体内魔气的侵蚀。你,还有雨儿等几个魔姬都是由本座灌输魔力,女子阴气更甚,受到的伤害几乎没有,甚至还能让她们不老不死,但她们不过是枝叶,本座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根“。虽说与女子欢爱可以镇压肆意的魔气,可长此以往,如温水煮青蛙。近十年来本座的胸口尤其是心口时不时疼痛,脏器肺腑恐怕早就垮了。”
“所以说,近一段时间,本座才要你四处寻找能配得上”魔灵珠“的继承人,而且虽然你失败而归,但是实际上本座已经根据你三娘的星盘,找到了合适的继承人。”
“谁?”
“那个人在荒漠的金光城与你有交集,李翰林。”
“不可能,我和他做的时候……”兰婷回想起兰俊杭之前说的话,猛地看向他:“不!你不能这么做!若是我将魔灵珠交给他,那是在害他!”
“婷儿可是看上他了?”
“没有,他身边可有很多女人呢,甚至连他母亲都不放过!”
兰俊杭嗤笑一声:“平日那些中州所谓的文明人嘴里,这就是帏薄不修;可在本座看来,那叫放荡不羁。”
一个似是被光滑的面料包裹着的躯体,慢慢靠在兰俊杭的胸口,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女儿,只听她问道:“爹爹……你……还有多久……”兰婷终究没敢说出与“死”有关的词语。
“短时间,当然是死不了。但以后怎么样,本座也不知道。你三娘还问本座要不要用一下星盘,可是那星盘又不能改变将来,死肯定是必然的,如果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期,那就太没意思了。”
“那”魔灵珠“怎么办?”兰俊杭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这一次就当为父求一求自己的女儿吧,虽然星盘显示如此,但本座还是想尽力一试。若是成了,本座便没有什么遗憾,也就是”魔灵珠“找到了新的主人;若是不成,例如这小子拒绝了,或者发生了其他意外的情况,那本座也认了。我的女儿,这都是命,我们躲不过的命。”月亮初上,如同半空悬挂的玉盘,月光似水,静静的拨开云彩,皎洁的光芒洒在沙滩上,恍如冰一般的银辉。
月光之下,兰婷看着自己的父亲从背后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铁匣子,铁匣通体黑色,上面刻有断断续续的纹路,虽然是金属制成但是却一点都不反光,好似将那月光都给吸了进去。
“咔哒。”黑铁匣子被兰俊杭打开,只见匣子里躺着一颗猩红色、龙眼大小的珠子,像是石榴石制成的,但仔细看去又不太一样。
兰婷能隐隐感受到珠子上面的黑气与血气,而且珠子中似乎是未凝固的液体,还有不少气息流转,既美丽又恐怖。
“婷儿,为父从未向你展示过这”魔灵珠“,明日这颗珠子就由你送往中州腾龙城。在见到”魔灵珠“的适配者之前,绝不能将珠子从铁匣中取出,也不能让除了李翰林以外的人触碰,不然会产生难以估量的灾难。”
兰婷本想从魔帝手中接过铁匣,可这番话一出,立刻将手缩了回去:“为什么?”
“当年,本座就是用这个东西将魔帝鬼罗手下灵蛇的功力吸了个一干二净,连我都没想到此人居然被当时的大梁朝诏安,妄图两头获利,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幸好被本座识破。而起这厮当年奸污你三娘,虽然被魔灵珠吸了功力化作飞灰,可我偶然发现魔灵珠中还有它的部分意识……所以婷儿,去中州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切莫粗心大意。”
“也就是说,那个灵蛇的残留意识如果被其他人接触到,就会伺机出来捣乱?”兰婷问道。
兰俊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咔哒”一声又将铁匣再次关上。
“本座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之本座也没法去除灵蛇残缺的意识,只能将它封在铁匣中,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让普通人碰魔灵珠!若是不行,本座就决定永远放弃搜寻魔灵珠的继承人,将魔灵珠带回来,激流岛永远是婷儿温暖的家。”
兰婷点了点头,从自己的父亲手中接过铁匣,但她却蹲下身将黑铁匣放在沙滩上,双手却抚上了自己父亲垂在胯下的肉柱。
“嘶……婷儿,你这是在玩火!”在兰婷双手的套弄下,兰俊杭胯下那根十寸长的肉柱已经挺立起来,狰狞恐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兰婷身上修身黑亮的鲛皮衣裆部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小段乌黑的石棒露两瓣蜜肉在外面,将穴口大大的撑开,透明淫汁已经顺着石棒末端滴淌下来,显然这具美妙身体的主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父亲,抱紧我好嘛?”兰婷的右手伸到自己的裆部,将那根石棒轻轻抽离出来,一时间流淌出的淫汁更甚,似是有洪水泛滥的迹象。
兰俊杭双手一摆,肩上的宽大袍子离体而去,露出魔帝精壮的身体。
他只用结实健壮的左手托这自己的女儿臀部抱至半空,让她的私处紧贴着自己的腰部,接着用右手将自己的肉柱对准,然后将怀中的女体慢慢放了下去。
“啊……父亲……操死我吧!”粗大的肉柱直冲花心而去,那充实的感觉让兰婷不由的一仰头,满面都是陶醉的神情,接着就任由自己的父亲抱着,粗大的肉柱一下一下撞击着女儿的花心顶端。
但兰婷不知道,兰俊杭脑子里想的。
“下午说好的和雨儿黄泉的三人行,好像又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