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乱七八糟的女枪手过激凌辱

芙蕾雅自黑暗中醒来,缠绕她双臂的冰冷铁链刮蹭着她白皙柔嫩的肌肤。

她捧着冰凉的水撩向自己的脸,带着些微憔悴的秀丽五官反而更加美丽。

事实上她在天界人里算是首屈一指的,温润而端正的五官让她的无比诱人,而一对被皮夹克禁裹的恰到好处的爆乳丰腰以及即使在神枪手中也首屈一指的长而白的腿更是平添了她的美貌。

她将自己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像是古老的骑士那样。

今天是她被卡勒特抓获的第7日,也是她被遗忘在黑暗中的第7日——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

但事实并非如此。

破铁门被踹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三名歪斜地挎着武器的士兵踏步进来。

“芙蕾雅?”

“是。”她答道,尽力保持冷静。

一般被卡勒特抓住的人都被丧心病狂的对待,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审讯日。跟我们走一趟。”对方显然不打算废话。

她没多说什么,起身跟上去,只留下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回声。

一路无话。

越野车停在低矮的建筑前。

周围的东西全被战火毁掉,仅仅留下这座古老的建筑。

芙蕾雅记得它,根特郊区的法院,至高皇权的体现。

往日奢华的这座建筑现在只剩下颓废破败的外墙与一层,所有金银饰品都被敲下来盗走了,空气中弥漫着斩首的血味与墙壁的火药味,以及失禁的死人的粪尿味。

懒散的门卫瞥了她一眼,干瘪的老头的目光贪婪地舔过她的身体。

“搜身。”

枪抵住了她的后心,门卫走上来端详她一阵,露出了淫猥的笑,手指划过精致的脸庞和白嫩的脖颈,抚过性感的锁骨,直接握上了她丰满的胸,狠狠揉捏。

她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下意识想要甩开却被另两人摁住了胳膊。

粗暴的揉捏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抑制的轻哼出声,香艳的叫声刺激了老头的性欲,裤衩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得有半截小臂那么长。

一顿揉捏之后老头终于松手,却朝着下面划过去拂过紧实的小腹,伸手探入裙下的三角区域。

这么大胆的动作令三人吃了一惊,裆下纷纷顶起鼓包。

老头隔着内裤逗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她扭动着身体却挣不开三个男人的压制和下身传来的刺激。

“啊…嗯…停下,变态…咿…!~”

手指陷进了阴道里,抠挖着阴道前端的敏感神经,女枪手的呻吟更加大声频繁。

“啊…咿…停…停下…喂!…啊!?不、不要…要去了…要去咕咿嗯嗯嗯嗯~”

老头的拇指摁在了女枪手的阴蒂上,女枪手颤抖着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尿液与淫水浸湿安全裤后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留下下流的痕迹。

“把衣服脱了。”老头嘟囔,两个人架起她的胳膊,把手摁上她的胸脯,淫笑着开始揉捏。

“呀!别!流氓!变态!浪人政权!看门狗!”

老头直接剪开了她的上衣,皮衣内裹胸的约束力消失的一瞬间白花花的一对奶子一下子跳出来,白的晃眼。

随着喀拉一声,安全裤也给人撕开了。

娇躯暴露在阳光一览无余。

“混——混账!”她又羞又怒,忍受着充斥着淫欲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粗糙的大手捏着她的奶子。

“闭嘴,走!”后面的人用枪管定了定她的背,她紧咬下唇满面红潮,极为羞耻地被两个男人夹着双臂向前,甚至连遮挡下都做不到。

走廊里的人纷纷停下来看着她,眼神充斥着荷尔蒙气息。

区区几十米的路程对于她来讲简直是地狱。

四人在一扇古朴的门前停下,她也知道这个门。

本来应该是根特总督的办公室,但她在路上看到了总督的头颅被穿在旗杆上。

“审讯准备开始。”一个男人推开门,“等一会儿。”

他的眼神在女枪手浓密且精心修剪过的金色三角阴毛上停留了一会儿。

男人们嘿嘿笑着。

“安保措施。”其中一个淫笑着掏出一把手枪,她知道弹夹是空的,但她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

“把腿打开,小母狗。”拿枪顶着她的人也淫笑着。

迫于无奈,她只能微微张开了腿,却被两个男人往后一拉向后倒去,倒在持枪的男人的怀里。

接着她的腿被猛地向两边大大分开了,后面的男人抓着她的双臂,而前面的两个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她举离地面。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再张大——点!”淫笑着的男人们异口同声地喊。

被拉开的、的粉嫩阴唇和骆驼趾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混账……啊!啊、咕啊!”她怒骂道,话音未落便转为痛呼。

后面的男人拨了一下她的筋,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接着,撕裂的痛苦笼罩了她。

手枪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冰冷的金属与破处的痛苦折磨着她,血从阴道口星星点点地溢出来。

肉壁紧紧地缠住枪身,却令冰凉的触感更加剧烈的刺激着神经。

男人握住了枪把开始抽插,另一手则玩弄着阴蒂。

“啊、啊嗯、变态!咕、哈啊。咿…嗯啊啊啊啊!?”女枪手发出了高亢的悲鸣,后面的男人在她浑身脱力时将两个木夹夹在她因兴奋而挺起的乳头上,巨乳也被人从后面猛力搓弄着,捏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另外的男人一手分开了她圆润的臀,被稀稀拉拉的金色阴毛簇拥着的粉嫩的肛门暴露出来。

他掏出另一把枪。

“不要、停…嗯、嗯啊、哈呜呜呜呜…咕咿!嗯——啊啊啊啊啊哈咿咿咿咿!”

颤抖着高潮了,随之而来的是再次失禁潮吹,然后另一把手枪插进了屁眼里,撕裂的剧痛再次凌虐着她。

“人渣、拔、拔出去!”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中的她无力地怒骂道,换来的是男人们的嘿嘿淫笑。

“妈的,小婊子都给手枪搞高潮了还装什么清白!”

“那、那是你们这群强奸…呀啊!”满面红潮的女枪手支支吾吾地反驳。

男人突然又开始抽插塞在阴道里的手枪,“强什么?看看你这婊子相,啧啧。”

“啊、混、混蛋…你们会、嗯啊、哈、咕嗯嗯嗯嗯!”

噗嗤一声,手枪的左轮也插了进去,女枪手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鼓包,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再一次推上了天堂,全身抽搐着露出了高潮脸。

门打开了。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的女枪手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自己坠入了性欲与轮奸的深渊。

满屋子挺着肉棒的猛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芙蕾雅。”其中一人说道,男人们开始欢呼,“鉴于你的反革命,我判你——终生肉便器之刑!”

女枪手脸朝上被扔到房间中间的垫子上,手脚立刻被四个男人死死摁住。

说话的男人拿着一管针剂满脸淫笑地走过来。

“这可是无法地带的春药,只要打一针连三岁小孩都会高潮到失神啊。”

“——别、别过来、咿、嗯啊……唔!咕、咕、别、要去、啊……”女枪手的悲鸣在男人们开始抽插塞在阴道里的手枪时变成了香艳的淫叫,房间内的男人们也开始撸着一根根巨大的阴茎。

“——啊、不、不要!我不要成为肉便器啊咿咿咿咿咿咿咿!”针头扎进了女枪手的阴蒂,敏感地带被刺入的剧烈疼痛和阴蒂被刺激的性快感将她第四次推上了高潮,腰肢在快感下抽搐着弓起,全身都剧烈地颤抖抽搐,手脚紧绷。

尿液和淫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又一次地露出了下流的高潮脸。

但是男人们没有给她休息时间,一根大阴茎塞入了她的嘴,深深插入了喉咙,还在悲鸣的女枪手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搞的一阵抽搐,又一次地尿了出来,橙黄色的液体浇在垫子上,加上之前的盛大潮吹留下了很大一片湿痕。

“咕唔!——咿唔唔唔唔唔!?”

有个男人拔出了深深插入阴道里的手枪,肉壁紧紧缠绕着冷铁。

“小婊子,连枪都吸的那么紧!”男人拍了两下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在外力击打下晃来晃去。

手腕粗的龟头在女枪手剧烈的挣扎下刺入了阴道,女枪手的腰肢又一次向上拱起来。

“——呜呜呜呜!?”

腰部猛突——

“咕呼、咕呜呜!”

又长又粗的大黑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就算如此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我靠,真他妈的紧!”男人笑骂,开始一下下的深深抽插,龟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狠狠撞击着子宫口,已经完全脱力的女枪手那丰满的胸部和屁股随着抽插的节奏而颤抖,再一次露出了高潮脸,眼泪鼻水口水流了一脸。

猛烈抽插着的男人一手逗弄着阴蒂,用手掌将阴毛所在的皮肤压下去,女枪手的阴道壁被狠狠压在入了珠的巨根上,软绵绵的身体又一次抽搐着紧绷起来,一股尿液与淫水喷在男人的小腹上。

“小婊子——又高潮了啊!那我也要射了!”在女枪手的口内肆虐了二十分钟的男人笑着将女枪手的头摁了下去,被迫完完全全吞入肉棒的女枪手的喉咙都鼓了起来。

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浓厚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在了女枪手的喉咙里,女枪手发出凄惨的悲鸣,随着男人把阴茎抽出去的动作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一大滩果冻般粘稠的精液。

然后——又一次弓起了腰迎来阴道的高潮,但是男人死死地摁着她的腰,巨根与子宫的轮廓突显出来——

男人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巨根在淫穴里咕叽咕叽地捣来捣去。

“喂——我说,这婊子的高点就在子宫口啊!”男人兴奋地大喊,周围的人也大声起哄,撸管的男人们纷纷走上前来将精液喷在被干到精神崩坏的女枪手身上,一瞬间就被白浊的海洋淹没了。

然后男人终于——向前送出了腰部,炽热的精液填满了子宫后撑的小腹微微隆起外漫出来,女枪手又一次地盛大地尖叫着失禁了。

“——哎呀,我突然想尿尿了怎么办!”拔出阴茎的男人淫笑着,一把摁在女枪手的小腹上,精液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他又拔出了插在屁眼里的手枪,把还在勃起的巨根狠狠顶了进去。

屁眼被撑开的撕裂痛让失去意识的女枪手尖叫着清醒过来,随后意识到了男人的阴茎在皮眼里快速膨胀的含义——

滚烫的液体沿着直肠流回去,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混…混账…咕、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女枪手的话被打断了,另一根巨根已经插进去——

“小婊子的嘴还会骂人啊,只要会含鸡巴就好了!”

在媚药的作用下女枪手几乎每一次抽插都会高潮,喷溅的液体与精液的臭味成为了被称为芙蕾雅的女枪手的墓土,在疯狂的快感下的大脑与扭动的腰肢则昭示着被称为芙蕾雅的性奴隶、肉便器的产生。

大脑一片空白的女枪手仅仅是顺从着本能不断重复着高潮失禁的动作——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身体被抬起来的女枪手身下是对准屁眼的巨根,随着男人们的狠狠压下女枪手不知多少次地发出了绝望而快乐的悲鸣。

身体被摆弄着各种姿势写上各种淫乱的话,狠狠按压腹部从阴道和屁眼里喷出精液和尿,肛门被当做小便器,扎进舌头扎进乳头扎进阴蒂扎进阴唇的媚药注射针……

女枪手——

又一次地、再一次地、永远地。

了。

后日谈

审判日三个月后

根特南门

战争的余波还未散去,卡勒特的军队已经在根特城中奸淫掳掠了三天。

南门这曾经撒过无数鲜血的土地上现在则是被大规模杀伤武器彻彻底底的烧焦了。

在焦黑的木篱墙中有着一队全裸的男人与一抹黑色的影子——

万中选一的俏脸上写满了淫乱,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像是在闪,暴露出来的丰满的臀部和胸部随着步伐而来回摇动,纤细的腰部挺着过分的大肚子却不见乳晕上的色素沉积——也就是说,填满了精液、尿液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

脖子上的颈环的链子被身后的男人牵着,屁股上画满了正字,乳头和阴蒂上都戴着电击器和环,被振动棒扩张的阴唇淅淅沥沥地拉出一条淫水之线。

靠近看她的屁股里是插着男人的阴茎的,而男人们的手也在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的同时不停潮吹失禁,膨大的腹部随着腰的扭动而晃来晃去。

泽丁根特,沦陷。

后日谈

其二

审判日六个月后

战争结束后三周,几乎所有工厂、政府以及种种其他机构便以更胜以往的效率开始了运作,简而言之,卡勒特的占领非常成功。

奉行军国主义的国策固然占有了一部分原因,而其真正的原因则是“完全解放”。

对性的解放。

卡勒特机构对于凶杀与媚药之外的毒品买卖管控异常严格,但唯有性这点是完全放开的。

在卡勒特的占领期法律中,强奸的罪名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反对性解放”这一罪行。

卡勒特也设立了面向平民的廉价妓院,甚至设立了强征无业妇女的慰安机构和开设性处理系这门学科、组建慰安部队并且每周全裸游行一次、为强奸受孕的女子提供为期一年的高水平护理与大量补助金等等。

并且在其法律中,公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穿着——全裸也不例外,而十六至三十岁的女性则必须全裸出街,否则将面临更加非人道的惩罚。

现今的根特街头充斥着滥交、轮奸、凌辱、出产等等淫乱疯狂的行为,而在这些被满足的性欲后是为了保有自己的特权而不惜付出生命的庞大男性群体。

刚刚有一队慰安部队从我身边经过,她们全都来自过去的皇女庭院和女枪手部队,而现在她们在大街上像是母狗般因阴茎插入而兴奋地大叫,淫乱的扭动身体。

——《赫顿玛尔的征服地区处理建议:性解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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