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床也可以代替?

罗南在美挑布置的监视点,待了足有两小时,然后才带着一身舒爽离开,同时带着一些思考,以及一点对农采薇的疑惑。

志村夫人收集的情报中,有农采薇最近四天的行踪,罗南首先注意到一点,农采薇有时会到舞蹈学校,观看正在举办的一期模特儿班的培训。

这个细节看似没什么意义,然而,如果和农采薇选择的住址联系在一起,就别有含义了。

情报中最关键的一点,是提到了一个名词:天鹅交易市场。

这个名词就像之前的“猎花交易网”一样,让罗南很直接地想到血狮组织——这个罪恶集团很善于创造新鲜事物:天使之泪、红窟、猎花交易网、颅内遥控毒弹……

每一样都是别具一格,现在还可能要加上“天鹅交易市场”。

罗南有种感觉,笼罩在神韵系公司身上的重重迷雾,正在不断扩大,宣珍和东鹤是第一批有牵连者,以黄江汉议员为首的政府势力是第一一批牵连者,如今还要加上农采薇以及她身后的天鹅交易市场。

说实话,局势走到这一步,罗南倒是越发不急着对所有跟血狮有关的势力展开打击了,他要看看血狮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还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农采薇的全部面目。

罗南将情报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了一下,越发觉得农采薇具备很有决断的一面。

深红酒庄一别后,农采薇可没有对他有半点留恋的意思,她很忙碌,就算十钱死了,也没能让她的忙碌稍歇,更别提做出什么悲伤之举了。

隔天农采薇就坐直升机去釜山泡温泉,在那里她见了江口洋寻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的谈话并不长,不过正是在这次谈话中,她提到了天鹅交易市场,还索要“上等货色”,然而遭到了江口洋寻的推托。

农采薇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她跟江口洋寻也没能达成任何协议,最终双方不欢而散。

不过,农采薇也并非全无收获,事实上她掳获了一位追求者,正是那个跟江口洋寻在一起的男人。

农采薇有利用这个男人,达成某项计划的打算,她的魅力给她制造了这个机会。

从农采薇回到住处开始,那个男人就开始疯狂地送花给她,一天起码送五次,还不断打电话给她,直到第三天傍晚,两人约在一起吃饭,便开始了眉目传情。

眼看两人就将走入苟且阶段,有人出手了。

一直潜伏在农采薇身边的志村夫人,提前斩断恶劣的趋势,趁那个男人上厕所的时候,将他打晕,再带到一个偏僻之处阉割,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不留半点痕迹!

农采薇惊疑于追求者的莫名失踪,很快联系了江口洋寻,然而并没能找到那个男人,倒是江口洋寻向她提出了一项跟“上等货色”有关的合作建议,让农采薇怦然心动,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告一段落。

不久前,农采薇接到江口洋寻的电话,他们约了后天中午,在神韵软体公司见面,时间正好跟罗南的行程重合。

江口洋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罗南对此同样有疑惑,志村夫人没有监听农采薇的电话,只隐隐听到了“演艺部”这个名词,却不知道具体为何。

一个接着一个疑惑在心中产生,不过罗南并不忧心,相反他的心情很好。

等罗南回到医院时,这分心情依旧维持着,哪怕他发现客厅里的六个保镖,全都诡异的睡着了。

“这样更好,省得我走窗户。”罗南潇洒一笑,推门而入。

除了最外面的客厅,病房的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罗南恍若未觉,直接走进了最里面的卧室。

他的目光锐利,漆黑根本不会对他的视力造成影响,所以一踏进卧室,他就看到了床前站着一道人影,不等他仔细看,人影就向他扑来——并非袭击他,反而是投怀送抱。

一股成熟的气息涌来,带着类似干草的香味。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她带着炽热的呼吸冲到罗南的怀里,开始吻着罗南的下巴,她的吻很特别,简直就像狼一样,不只用柔软的嘴唇,连牙齿也用上了。

“你是什么人?”罗南不得不装出惊慌的样子。

“我替杜俐付给你酬劳。”

女人喘息着回答。

话落,不等罗南再问,她便将嘴移到了罗南的嘴巴部位,咬住了罗南的上嘴唇,同时湿滑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地钻进了罗南的口中,直接进入肉搏式的湿吻。

付酬劳?

罗南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

怀中的妇人虽不是绝美,但也有些姿色,罗南闻着她的特殊体香,双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走、揉捏起来。

罗南很快有了第一个发现,此妇的皮肤厚实油滑,就像涂了一层蜜一样,很有质感;第二个发现,她的屁股堪称硕大,相形之下,有些粗壮的腰肢倒成了小杨柳;第三个发现,她的乳房比较小,只是尖尖的椒乳,堪堪达到B罩杯的样子。

她的穿着也简单,为紧身的薄衣,薄衣里面更是只有内裤,没有胸罩。

虽然隔着衣服,但罗南的揉捏、抚弄,还是让妇人越发情热起来,不但吻得更凶,而且开始解罗南的上衣扣子,很快大部分的束缚被脱下,最后罗南身上留下了内裤,妇人缠夹着罗南躺到了床上,然后她的吻便如雨点般的落在罗南的胸膛上,重点落在罗南胸前的双点。

相比妇人愈来愈激情、愈来愈主动的样子,罗南倒是越发消极怠工了,当妇人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脸部,他除了用双手继续在妇人身上游走,思绪却忍不住开起了小差,因为他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妇人的来历。

说实话,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菱形脸、中等偏矮的身高,都跟几个小时前,刚刚看过的相片上的宣珍有三、四分相似,如果再加上年龄,也是四十多岁,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四十四岁。

不过,罗南有几分不解。

宣珍不是植物人吗?

她什么时候醒的?

这个疑问刚刚在脑海里形成,罗南就大概找到了答案。

五年前,慈善组织中断了宣珍的医疗费用,往后的医疗费用变得来历不明,多半就是在那时候,宣珍苏醒了,但为了某种目的,找来了一个替身,所以后续的医疗费用是宣珍自己或者她的亲密朋友支付的。

但杜俐怎么会跟宣珍扯到一起呢?

这一点,罗南并不能一下子想到,不过听宣珍最初说的那句话,两人似乎有很亲密的关系,因此连献身之事,都能毫不犹豫地代替行之。

最后的不解,就是关于宣珍的容貌气质。

七年前的宣珍秀外慧中,一如小家碧玉;然而现在,她的脸部棱角分明,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哪有半分小家碧玉的样子,倒是透着一股阴狠。

只冲这样的气质,眼前的宣珍比她的儿子东鹤,更符合复仇者的样子。

罗南不禁在心中评价着。

在罗南走神的时候,宣珍的热情已经上涨到新的高度。

她开始主动帮自己解除束缚,外面的紧身衣转瞬脱去,她的手又伸向了身上唯一剩下的三角内裤,然而就在这时,罗南伸手抢了过去,对于这么美妙的工作,罗南可不想失去享受的机会。

宣珍有些惊讶罗南突然的主动,不过她并不意外,如果罗南始终不主动,她倒是怀疑自己这预付报酬的行为,是否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了。

宣珍拿开靠近内裤的手,将它们转移到罗南的胸膛上,在那里不停的抚摸,仿佛是要仔细体会身下男人的强壮一般。

罗南接手了最香艳的工作,却没有急于去动宣珍的三角裤,不过他的双手却乘机在宣珍主动张开的胯下抚摸,贴着内裤摸、深入内裤揉,总之怎么挑逗怎么来。

愈是抚摸,罗南愈是惊叹,宣珍的胯部十分鼓胀,厚实的外阴唇高高突起,将胯间的风景衬托的就跟男人一样。

惊叹之后,罗南又不禁暗暗摇头,因为他没感觉到宣珍有一丝情动的迹象,她的胯间很干燥,就算他拨开外阴唇,去揉弄里面的小阴唇,也只是感觉到柔软而非湿润,令罗南不禁怀疑她的所有热情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无非是尽快完成支付酬劳的过程。

这个女人,如今对自己比对敌人还狠!这大概就是她的面相有所改变的原因吧!

罗南不禁暗暗叹息。

当然,这个叹息不是罗南良心有所发现,准备不收酬劳就答应交易,这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既然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放过之理?

罗南在理清有关于宣珍的思路时,就已经决定给此妇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让她清楚地知道代人交易,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样一想,罗南也没有再磨蹭,立刻翻身将宣珍压在身下,曲起她的一条腿,使内裤顺利褪开,同时又不完全,而是挂在另一条腿的腿根处——可以随时做抹布,罗南喜欢这样。

宣珍并不甘心屈服,此妇不知从哪里养成了异常强悍的性格,感觉内裤褪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一点也不给罗南将其压在身下摆弄的机会;罗南也不想跟宣珍争这一时半刻的强硬,他没有抵抗,顺着她的意重新躺到了床上。

宣珍没给罗南再次反悔的时间,立刻张开腿,跪坐到罗南的身上,一只手伸到罗南的胯下便开始套弄。

多亏了罗南没有刁难,也没有坚持让她先口交一阵,任由些微的快感刺激胯下雄壮的性器。

罗南只觉得胀大的阳具被宣珍引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知是忘了做前戏,还是经验不足,宣珍只是用另一只手将自己厚实的外阴唇机开,便落坐下去。

阴门很大!当阳具插进去时,罗南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样,然后感叹: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难怪刚才有恃无恐。

当然,按照罗南的经验,宣珍的阴穴外门之所以宽阔如斯,多半跟屁股大有关。

这是天然的异穴,跟生孩子没有太大关系。

罗南并不急于解开对阳具规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果然,随着阳具渐渐往里面,阴道愈来愈窄,堪堪只到阴道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经狭窄得只容一指通过了。

燥热!就是此时的主要感觉。

宣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急于上马,没有考虑到阴道内的润滑度,到了这个位置,终于造成了一定的苦楚,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强悍地一坐到底,她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尽量靠拢双腿、并紧腿根,然后用双手按着罗南的腹部,开始上下起伏。

罗南给予了积极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这个程度的肉搏,变得渐渐激烈起来。

宣珍的阴道干燥如故,但热度倒是因为摩擦而一点点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强硬的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按在罗南腹部的手变成了爪状。

罗南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倒不是因为腹部的不适,而是这样做爱纯属受罪,估计就算将宣珍的阴道磨掉一层皮,他也射不出来。

为此,罗南只好有针对地使用特殊技巧,运气于性器之上,使其变得纠筋遍布、狰狞凶横。

这种转变一展开,宣珍立刻感觉到异样,仅仅数次上下起伏,她就觉得一种奇异的麻痒,开始在阴道内渐渐产生并逐渐蔓延。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豆子在阴道内滚动一样,又像是有若干无形的游鱼在咬磨阴道壁,真是令人觉得既新鲜又可怕。

没过多久,第一丝湿热的液体,终于从阴道中段产生,然后滋滋的腻滑声渐渐响起,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随着声音愈来愈大,阴道内的湿气开始弥漫开来,并快速转化为一种油腻、一种灼热。

罗南事先可没想到宣珍的爱液竟如灼油般,简直就跟她的异穴一样,让人既惊且喜。

爱液浓厚的女人,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娴荷时,金娴荷的爱液就如稠油般,不过宣珍的爱液跟金娴荷又有明显不同,金娴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却无比灼热,简直就像是将阳具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感觉奇异极了、新鲜极了。

跟罗南的感觉一样,宣珍也感觉非常特别,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有过丰富的性经历,还生过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湿,即使心里有爱意,也仅仅能让阴道内湿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来,更不可能变得如此灼热。

灼热感让宣珍觉得自己变得敏感了许多,阴道内的麻痒感开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阳具向阴道深处渐渐地开垦进去。

罗南被快感激发,也如宣珍一样加大了动作,这一助势,使开垦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觉十数分钟过去,阳具已逐步接近阴道末端;宣珍则渐渐没了力气,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经近乎没有,只是摇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个高潮即将到来。

罗南感受着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紧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动起来。

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体力,然而对于罗南而言,体力从来是挥霍不尽的,所以他并不吝啬,反而迎着宣珍逐渐收紧的阴道,开始让阳具发挥钻探机的功能,一点点地箫开阴道末端仅仅方寸的土地,也将宣珍一点点地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就在阴道内的最后一丝阻碍,被开垦出来时,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喘息到最剧烈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忽然紧紧地抓住胸前的一只尖尖的椒乳,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身体则抽搐、颤动、摇晃起来,阴穴内从里到外,瞬间锁紧成如绞肉锥一样,然后一股烫到极点的阴精水液,从她阴道深处的花孔里浇出,将正迎面撞过去的阳具浇了上去。

锥型的阴道截不住所有的阴精水流,一部分热液沿着通道喷涌而出,立刻让两人的结合处以及身下的床单,接受了一次污染式的洗礼。

经过这么一次高潮,令宣珍的强悍一下子软化了许多,腰肢也不再笔挺地立着了,高潮后的疲惫,让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罗南的胸膛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靠,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你怎么还没射?”宣珍忍着喘息发问,这是她接触罗南后,说的第二句话。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这种态度表明这只是一场交易,彼此交货之后,就可以提起裤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恋。

“就快了。”

罗南回答。

话落,他挺身坐起,但没有从宣珍体内退出,而是挪到了床边,他一只手抱着宣珍,另一只手在其臀后抚弄,阳具则开始了再次挺动。

抽插从一开始就很快速,阳具一举占领阴道末端,开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发起攻搫,碰撞声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渐渐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了欢唱。

如此只过了十来分钟,宣珍的身体便又开始了抽搐、颤动,这一次她没有抓自己的椒乳,却是用两手拼命地扣着罗南的肩肉,该死的色鬼,刚刚趁她花心颤动的一刹那,突然急速地挺动阳具,让硕大的龟头冲进了细小的花孔,一瞬间的疼痛犹如锥心,然而短暂的疼痛之后,却是仿佛俺没一切、铺天盖地的快感。

而就在这时,一件让宣珍惊骇的事情发生了,色鬼那只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抚摸上她的肛门皱褶处,几下揉弄之后,便深深地将一根中指扣了进去。

一股微带疼痛但又极具刺激的感受袭来,宣珍正在经历平生最大的高潮,反抗已是来不及,只能化悲愤为惩罚,在高潮的快感一波波猛烈冲击身心的时候,用自己的手给罗南最大的惩罚。

可惜,这样的惩罚没有用,反倒让罗南更加凶悍。

没等宣珍体内的高潮退去,他便站了起来,将她仰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了最直接的老汉推车,目标正是她的子宫花房。

宣珍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罗南竟然是一个性爱机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变态,竟然喜欢将那根东西插进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难道长就了不起吗?

长,不是了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宣珍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

罗南不仅要占领她的花房,而且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

更可恶的是他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明明感觉他已经插进花房密道,他偏偏迟迟不进去,相反突然将阳具拔出来,不顾她的肛门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了进去。

宣珍在这一刻的感觉,就是自己正被人强奸,偏偏她想反抗,但身体已经缺乏力气,只能感受着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像怒龙一样凶悍地挤开无数耻肉,进入耻道的极深处,简直已到达肠子的位置,然后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肠子翻出来一样。

让宣珍觉得异常羞耻的是,初始的剧烈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个非人的性爱机器,不断揉弄着她的肛门周边肌肉,但竟然仿佛有治疗效果一样,她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并且这种快感很快发展成了令人疯狂的悸动,甚至引发了她的高潮;也就在这时,色鬼从她的肛门里抽出了那根挣狞的东西,重新插进她的阴穴中,并轻而易举地攻破花心,插进了她的子宫,然后是仿佛要死过去的高潮袭来,令她无数阴精飞射,接着色鬼也射精了,让她疯狂的是他的精液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弹一样,在滚烫的精液飞打在子宫壁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了子宫的疼痛。

当色鬼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时,宣珍简直觉得自己的子宫完全被填满了,这种感觉,简直比怀了孩子还要让人疯狂。

然而,色鬼并没有放过宣珍,新一轮的攻势又开始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性趣之强烈,已经不是机器可以形容,机器也有磨损的时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损的外星机器。

宣珍能感觉到罗南那根东西越发粗壮了,他简直迷恋上了她的肛门,再一次闯入其中,而且不同于之前,竟然懂得轻怜蜜爱起来,如和风细雨般的在她的肛门和阴穴两处转战,重点虽然是肛门,但是阴穴还是有所照顾。

宣珍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有快感,然而事实上,她的快感却很快被挑动起来,等到罗南开始专注地在肛门翻江倒海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在主动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当这个混蛋将第二次高潮的精液,射进她的肛门深处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她恐惧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然而当这种情况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无法用言语形容,肠子连带肚子就像瞬间被溶解,无论身心还是灵魂,都像遇阳融化的积雪一样。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发射途中做了一件最邪恶的事情,当发射了大半之后,他竟然临时压抑住,抽出了肉棒,不顾她的惊骇,将那凶拧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中,汹涌的精液飞快地填满口腔,并向喉咙里钻。

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阳具堵住了嘴唇,只能一口口地吞咽。

这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这种耻辱,甚至就连以前经历的诸多不幸都无法比拟。

在这一瞬间,宣珍在心中怒吼,发誓一定要杀了这混蛋。

可惜发誓不能立刻杀了色鬼,早知道就该带着枪的!

在宣珍吞下最后一口精液时,脑海里掠过这样的想法,随即一股绝大的疲惫感涌上来,强烈的睡意根本无法阻挡,让她闭上了眼睛。

满足了邪欲的罗南,却没有多大的睡意,他将早先丢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来,然后抱着赤裸熟睡的宣珍钻进被子,他一边仔细回味着刚刚享受宣珍身体的滋味,一边用手徐徐抚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体。

两种美好的感觉,都是如此迷人,他开始觉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别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时也该让女人们占点便宜。

宣珍一觉睡了五、六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首先感觉身下湿湿的(昨夜战斗的遗祸),随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用说,这个男人正是昨晚将她蹂躏了一顿的罗南,这个变态的色鬼,在她睡觉时,也不放过她,竟然还用一只手抓着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时手里有把刀——有刀要做什么?

宣珍还没有完全清醒,脑袋不能一下子将想法整理出来,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嘴里怪怪的,充斥着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忆起这股味道的来历,三秒钟之后,她顿时脸色大变,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将罗南大卸八块……

宣珍立刻爬了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

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场性事的遗祸,才刚爬起来,她就感觉下体一阵裂痛,无论阴穴还是肛门,就像火烧一样,这点痛本来不算什么,毕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过,然而糟糕的是,她觉得有一些液体正从阴穴深处流出来,瞬间让她变得异常狼狈。

相比下体的狼狈,宣珍还是更想解决口中那股让她要发疯的味道,所以她没有停下脚步,只能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兜着下身,只见滴滴白液飘洒、缕缕银丝飞舞,她便有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洗手间,转瞬洗手间内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躺在床上的罗南,适时睁开了眼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

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给宣珍上的这一课,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极。

洗手间里很快响起了哗啦的水声,并一直响了很久,宣珍将自己从里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后才寒着脸走出来。

也许因为想通了,也许另有想法,宣珍走出来时,依旧赤条条的,并没有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似乎她并不介意给罗南欣赏她裸体的最后机会。

宣珍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罗南,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了?”罗南没有假装睡觉,但是也没有起身,只是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

宣珍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压抑住了爆发的冲动,缓声道:“杜俐要的东西,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库,我要你趁明天去搬运文件的机会,将它偷出来。”

“原来是偷文件。”罗南莞尔一笑。

“没问题!不过库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会告诉你文件在哪儿。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宣珍纠正道。

“都一样,你和她若不是关系亲密,会代替她来跟我做爱?”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爱”这两个字,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尸体。”

“OK,那么我就说“上床”。”

“你不怕死?好!”话落,宣珍忽然扑上床,骑到了罗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罗南的喉咙,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断的牙刷,抵到了罗南的脸上。

宣珍一脸狞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随时都想杀了你。”

“既然想杀,为什么不杀?”罗南视牙刷武器如无物,也没有反抗,相反脸色轻松,眼中充满戏谑。

“因为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像杀一只耗子一样宰了你。”

“你把我当成一只耗子?你对耗子有偏爱?会跟耗子上床?”罗南故作惊诧地问道。

宣珍闻言立刻压下牙刷的尖头,戳在罗南的脸颊上,然后恶狠狠地道:“别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劝你彻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交易的筹码。”

“我有跟杜俐小姐说,酬劳只是一次上床吗?”

“你还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贪婪是一条堤防,既然已经破开了一条缺口,想要堵上就不会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温旧梦。”

说话的同时,罗南抬起一只手,抚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着摸着还貌似惊异地叹息起来:“昨夜真没注意,原来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赘肉,你仰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这也难怪,你已经四十四岁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还是不能完全阻挡衰老的过程。你能做到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

宣珍闻言脸色一惊:“你知道我是谁?”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罗南那只开始肆虐的手,可见她着实吃惊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东的老情人,东鹤的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到处乱开枪的枪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难道你顾念旧情,觉得祝建东已经病故,杀他儿子没有意义,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业更加痛快?”

“我不会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

“你想说好奇心害死猫?唉……这句话最不可靠,人如果没有好奇心,怎么还有奋斗的动力?”

“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我就把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玩弄女人的嘴吗?你也尝尝滋味。”

“慢着!算你赢了,我不说了。”

“原来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头。”

“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将牙刷插进你硬的地方?”

“真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们回归正题,交易的酬劳就算我收了,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要评估一下这笔交易,我亏不亏。”

“文件的内容,关你什么事?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同样一份文件。”

“只有事先知道了,我心里才有数,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你不值钱,如果我真要卖你,一定会先杀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国拍戏时,认识了祝正忠,两人一见钟情——”

“是干柴烈火吧!那时候祝正忠才十八岁,杜俐小姐三十一岁,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听了?”

“抱歉,你说。”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发展得很快,祝正忠爱杜俐爱得疯狂,没过几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礼物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的复印本,上面写着将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韵软体股份转让给杜俐。后来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但又闪电离婚,杜俐一直没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过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储存库内。”

“既然离婚了,祝正忠还会留着股权转让文件?杜俐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不是异想天开,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时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文件都会保留在保密文件库内。”

“如果祝正忠毁约呢?就算他没有毁约,文件也还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还有法律效力?”

“有没有法律效力并不重要,也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帮你偷,不过我要加个小条件。”

“你还敢再提条件?”

“没办法,人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要我为你冒生命危险,总要给我足够的甜头。之前杜俐可是答应我,让我摸到不想摸为止,你只让我摸了一夜,实在太短了。”

“混蛋!你仅仅是摸吗?”

“没错,不仅仅是摸,还插了、射了……不过杜俐所说的摸也不仅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没想到罗南会这么无耻,她气得手臂颤抖,脸上阴狠之气大盛,若不是罗南已经答应偷文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将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让这个色鬼也尝尝被插的滋味。

可惜,杀机暂时还只是杀机,就算想把罗南碎尸万段,也只能等到完成了交易再说,宣珍将下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好,我给你加个小条件的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头老牛再啃啃我这棵小嫩草。”

“你说什么?”

宣珍霎时怒火万丈。

就算她已经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时想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个男人说她老,简直欺人太甚!

宣珍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将罗南的脖子当成小鸡的脖子捏碎了!

罗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脚挣扎,不过都被宣珍千方百计地挡开。

“你还敢说老牛吃嫩草!我先杀了你,再吃了你,让你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

宣珍瞪着眼,龇着牙,满脸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只手用出全部力气,还放弃了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只手全力应付罗南的手脚挣扎。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罗南满脸胀红,一副憋着气,死到临头的样子,但是偏偏已经这个样子,他依然没有放弃说话。

“你还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断你的脖子。”

宣珍的眼里燃起了凶狞,此妇简直把罗南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气再无一丝保留。

“真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只是来做交易,为什么不戴套子?”

“为什么要戴套子?”

“不戴套子岂不是很吃亏?”

“多谢你为我着想,你可以死了。”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答案就是我不想同时被两种东西操。”

“原来是这样,真是一个让男人感动的答案。为了报答你,我决定不死了。”

“啊——”宣珍顿时一脸惊恐。

罗南突然的翻身,力量之大让她无法抗拒,转眼之间攻守交换,她已经被罗南压在了身下,虽然她的一只手还掐在罗南的脖子上,但看罗南恍若未觉的模样,宣珍就知道自己失败了,这个色鬼简直是个怪物,他不怕被掐脖子!

“既然你不愿意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嫩草吃老牛吧。”罗南笑嘻嘻地道。说着,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十秒钟后,罗南那如怒龙般的阳具就驾临宣珍的阴穴,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

幸好宣珍的阴穴,昨夜被充分开发过,虽然刚刚经过清洗,但事实上,还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

宣珍反抗不得,只好接受罗南的变相强奸,然而让她惊恐的是,罗南的阳具似乎大了不少,入港的时候连天然宽阔的阴门都感觉到了充实,等到进入阴道,已是无比张满。

“疼……呜呜……”宣珍忍不住叫了出来,然而转眼就被罗南用嘴堵住了。

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征服,宣珍只觉得自己被一遍遍的蹂躏,好在色鬼没打算整死她,进攻虽然激烈,但不像昨夜那么疯狂,有时还和风细雨一下,就这样,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先后迎来了高潮。

宣珍忍不住扯着自己的头发,下身像喷出面糊一样,转眼泄得热气蒸腾、一塌糊涂;而不久之后,罗南也刻意放开精关,沉喝一声,插入她的子宫,释放出炽热的精液子弹。

“不能射啊!里面满了!”

宣珍立刻叫起来。

她说的没错,子宫内的确还残留着昨夜射入的大量精液,虽然经过了一夜,但是依旧残留大半,罗南再次射入,很快又将里面填满了。

“张开嘴。”面对这种情况,罗南早有准备,立刻对宣珍命令道。

“混蛋!变态!”

宣珍立刻大骂。

然而面对已经送到面前的狰狞性器,以及想到刚刚罗南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她还是不得不选择暂时屈服,满脸羞耻地张大嘴巴,迎接勃发阳具的插入。

精液在口内汹涌如潮地射出,宣珍一口口地艰难吞咽,脸上的表情悲愤到极点,然而她却不知道,正是这样的表情,加上她熟淫的体态,让罗南越发有征服感,连带着彻底占有她的心思也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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