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日,是全省中学排球赛决赛的日子,地点就在武汉体育中心,桐桐所在的校排球队和武汉一所职业高中的排球队争夺冠亚军。
小雄早晨从香香她们的怀抱中爬起来后,就开车奔武汉而来。到这里后先找了个地方住下,然后去见了芦苇和芦荟姐妹,晚上七点半钟才来到体育中心的排球馆,当时桐桐她们的比赛时间安排在晚上八点,此刻这些青春活力四射的姑娘们正在热身。
桐桐她们校队的指导老师韩伟正在场地边看着姑娘们练球,不时地说上几句,她是最先看到小雄进场的,“桐桐!”
韩伟招呼桐桐,并冲小雄的方向努了努嘴。
因为桐桐在校队里,所以小雄没少赞助这个校队东西,比如排球啦、队服啦、球鞋啦、饮料啦……等等,几乎队里所有需要用钱的地方都是桐桐回去跟小雄拿的支票,所以球队上下没有不认识小雄的。
韩伟虽然怀疑小雄和桐桐这队所谓的干哥哥干妹妹的关系不那么简单,但是只要桐桐不耽误训练,能出成绩,她也就装作不知。
“雄哥!来这么早?”
桐桐擦着汗走到场地边和小雄打招呼。
“我妹子比赛我不早点来捧场还像话?”
“算你识相!有地方住吗?”
“有啊!就在离这不远的XX酒店。”
韩伟抿着嘴在一边偷笑,小雄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发现她运动衫的左袖头上缝了一块很小的黑布,按着当地的风俗习惯,这是为家里至亲去世带的孝,在这种场合小雄也不好发问,对桐桐又鼓励一番,然后回到他的座位上看姑娘们练球。
三十分钟后球赛开始了,观众不少,但是大多都是武汉那个职业高中的校领导和老师、同学。
由于有小雄在场观看,本来球打的就不错的桐桐今天发挥得更加出色,结果是三比一就把对手打败了。特别是第四局,桐桐她们队势如破竹,全场爆起了如雷的掌声。
桐桐却什么人也不理,向小雄跑来,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得哭了起来:“雄哥,我赢了,我们胜利了。”小雄轻轻将她推开了一点,轻声说:“是的,你赢了,我们胜利了,归队吧,别让人笑话。”
桐桐才离开小雄的怀抱,却没有放开他的手,拉着他来到了校队面前说:“同学们,姐妹们,你们说我们今天的胜利,有没有雄哥的功劳啊?”
“当然有啊!”
众人鼓起掌来,韩伟上来握住小雄的手,感激地说:“李总,我代表学校全体师生感谢你!”
许久没有放开。
小雄说:“为学校作点贡献,是应该的!”
韩伟笑道:“话是这么说的,不是每个企业家都这么作的啊!”小雄微微一笑,桐桐的一个队友扯了韩伟衣襟一下说:“老师,广播领奖了!”
“好,你们去领奖吧。”
韩伟此时才放开小雄的手。
颁奖后,桐桐和队员们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她们纷纷把鲜花分送给了小雄和韩伟,桐桐感激地说:“谢谢老师的教诲,谢谢雄哥的支持。”小雄笑道:“你真是两面玲珑。”
接着向韩伟问道:“韩老师,没事了吧?”
“没事了。”
韩伟望向小雄,不知他何意。
小雄笑道:“没事了就听我安排。”
他转身向队员们高声说道:“姑娘们,回去换衣服,我们宵夜去,今晚我请。”
姑娘们都望向了自己的指导老师,个个带着企盼。
韩伟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便笑道:“有人买单,为什么不去呢,不但要去,还要去高档的地方。”
姑娘们欢呼起来,簇拥着小雄和韩伟,回驻地去。小雄和韩伟二人手捧鲜花,那种喜庆的样子,便象是簇拥着一对新人走向结婚礼堂,只看得桐桐心中有些不自然。
没用多少功夫,姑娘们就换好了装。小雄把她们带到了江边,租了一条游船,泛舟大江之上。
明月初上,一片朦胧,景色迷人,姑娘们吃着喝着,唱着跳着,好不高兴。小雄和韩伟唱了一首歌,跳了一曲舞后,便在一角喝茶,桐桐则陪在一边,也没人来打扰。
“李总,以后的训练更需要你的大力支持了。桐桐很有潜质,我听说她妈妈好似不太喜欢她走这条路!”
韩伟开声说道。
“是啊!你没看她妈妈今天都没来吗?”
“实际上我们搞体育的也全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这个我知道,桐桐妈妈的工作我来作,你有什么想法?”小雄边说边欣赏着二女月色之下的朦胧美感,桐桐且不说,韩伟的身上,除了女性的柔美之外,还蕴含着刚强,而那柔中带刚的脸上,隐藏着一丝儿愁怨,十分惹人怜爱。
“桐桐是我们队的主攻手,照目前的发展将来进省队绝对没问题,甚至有可能进国家队!”小雄笑着说:“你对桐桐的企望很高唷!”
“桐桐虽然资质很高,但是心里素质不是很好,成绩十分的不稳定,比如上周的半决赛,我们打的就很吃力,她失误好几次,精神时常溜号的看观众席,不知道是在找什么!”小雄自然是知道她在找什么,那天的比赛他只是无意识地从桐桐的嘴里听说,当时也没在意,后来桐桐比赛回来后,他感觉桐桐很郁闷,问过她,桐桐当时说他不关心她,那时他才意识到桐桐在重要的比赛时候,需要自己去给助阵,他就跟桐桐说等她冠亚军决赛的时候,一定到场,如果赢了就带她畅游武汉。
桐桐胀红了脸,好在月色之下看不见,她低声说道:“老师,以后我不会了。我要学你一样的坚强。”
“哦?”小雄望向韩伟,不知她是如何的坚强。
桐桐用伤感的语调解释说:“老师的老公刚刚去世,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比赛,她办完后事,便来领队了。”
“韩老师,你为桐桐她们付出太多,太大了。”小雄对这坚强的女性产生了敬慕之情。
“其实,我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他的离开,对他,对我,未免不是一种解脱。”
韩伟叹气道,“不说了,时间不早,我们还是回去吧。”小雄正想问原因,见她已不想说下去,只好作罢,招呼船主结帐。
“老师,今晚我请假,不归队了,行吗?”
桐桐忽然小声地向韩伟请求。
“哦?”
韩伟疑惑地看了桐桐一眼,又看了看小雄,没有回答。
桐桐冲小雄说道:“雄哥,你说过,我得了冠军,你请我畅游武汉的,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了,只要你老师不反对。”小雄知道桐桐想的是什么。
韩伟忽然搂住桐桐的肩膀说道:“你真不够朋友,有了干哥哥,就不要老师了。不过算了,你去吧,小心一点。”
桐桐感到老师已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羞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不由紧搂着老师的腰,说:“老师,你要不放心,欢迎你和我们一起,我和你一起陪雄哥去游玩,这样老师也要,雄哥也要,够朋友了吧。”
桐桐的话说得很暧昧,连小雄也不好意思起来。韩伟也羞了,把桐桐推开,说:“多话,你快陪你雄哥去吧。”
众人在岸上分手,目送韩伟等人搭车离开,小雄说道:“桐桐,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呢?”
桐桐从后面搂住小雄的腰,伏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让你游巫山、三峡。”小雄反手把她拉到前面,让她斜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发骚了?”
“嗯,就发骚了,怎么的吧?”
桐桐躺在心爱的雄哥怀里,芳心乱跳。
“好!今天雄哥就让你骚个够!”小雄把桐桐拥上了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地。
才关上房门,桐桐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小雄的怀里,献上了热烈的香吻。
唇分,她才喘息着深情地说:“雄哥,我好兴奋啊!”小雄把她拥坐在床边,说:“你今天的表现真不错!”
桐桐依紧了小雄,玉手在他身上爱抚,说道:“是啊,因为有你在场嘛!”小雄笑道:“你这小淘气!”
大手毫不客气地解桐桐的衣服,并在她身上爱抚着。
“我只在雄哥面前淘气。”
桐桐媚笑着,热烈地回应着,不多时,两人便赤条条地滚在床上。
小雄握着桐桐那高耸结实的乳房,赞道:“桐桐,你这两个馒头,越来越大了!”
桐桐一阵娇笑,她套弄着小雄那坚硬的鸡巴,说:“都是雄哥的功劳啊!有你的精华滋润,自然我这馒头发酵得就更好了。”
“你个小荡妇!”小雄得意地笑了起来,展开了技巧的挑逗,把桐桐的情欲全都释放出来后,才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内。
桐桐经常锻炼,身体的弹性好,很多动作比其他几个女孩都做得到位,还能创新动作,极尽浪态,让她与小雄相继登上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桐桐幸福地伏在小雄的胸膛上,动情地说:“好哥哥,好爸爸,你真厉害,干得桐桐找不到北了!”
“桐桐,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幸福的。”小雄也动情了,他轻轻地爱抚着桐桐那个略微有些肿的嫩屄。
桐桐已软得动弹不得,说了几句之后,便已有些迷糊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什么人呢?小雄大为吃惊,他收拾了一下,为桐桐盖好被单,又吩咐了她几句,才穿上睡衣去开门。
“是你?”
他惊呼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分手不久的韩伟。
“怎么,不敢让我进去吗?”
韩伟笑得很暧昧。
事已至此,想瞒已瞒不住了,只能看看如何补救。小雄把心一横,一边把她往里让,一边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请。”
韩伟进去,床上的桐桐只露出满头秀发,看不清是谁,韩伟却肯定地说道:“桐桐,老师来了,也不迎接一下?”
早在听到韩伟的声音的时候,桐桐便清醒了,闻言只好坐起来,被单围着前胸,含羞低头叫了一声:“老师。”
“桐桐,你不是要和你雄哥去游武汉夜景的吗?怎么游到李总的床上来了?”
韩伟来到了床前,没等桐桐说话,便将一些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说:“老师是担心你没准备,万一大了肚子,不能训练。这是事后用的。”
“老师!”
桐桐既是感激,又是害羞,说:“我觉得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就让他去游巫山和三峡了。”
“是吗?”
韩伟望向小雄,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巫山十二峰,三峡三个峡谷,可我只见两座山峰和一条峡谷啊。”小雄关门进来,便一直听两人对话,此时他已听出,韩伟其实是对自己有意思,只不知这刚刚丧夫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不过现在已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如何让她不把事情说出去。他上前来到了韩伟的身边,说:“韩老师,旅游需要时间,要慢慢游才有滋味,你看,不是又多了两座山峰的一条峡谷了吗?”
他双臂一伸,环住了韩伟的腰。
“啊,你不能……”
韩伟低呼起来,却没有挣扎。
“为什么不能?否则你来这干什么?”小雄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攀上了她的玉峰,在那里揉捏起来。
韩伟呻吟道:“人家只是听桐桐说,可以和她一起陪她干哥哥去游玩,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小雄此时完全明白了韩伟的需要,哪还犹豫,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说:“你先陪我去游,然后再玩。”
剥光之后,便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韩伟的玉体在小雄的眼前一览无遗:肌肤雪白,峰峦耸峙,森林茂密,峡谷幽深,真的是个游玩的好去处,他不由得一边放水,一边赞美着。
放好水,他才把她抱进了浴池里。
韩伟一直没有说话,紧闭着眼睛,只是胀红着脸,任由小雄摆布,直到泡进了水里,才开眼看着面前的小雄,略带愁怨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公尸骨未寒,就找男人太过淫贱?”小雄想起她说过的,丈夫的去世对她们两人都是一种解脱的话,诚恳地说:“当然不会,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如果我能帮你什么,我一定很乐意去做。”
手却没有停,在韩伟向上各处爱抚着。
韩伟享受着,同时也回报着,简单地说了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原来,她和她丈夫并非真正的恋爱结婚。她丈夫是省内着名的运动员,因训练受伤退役,她作为一名刚刚出道的运动员,又是怀春少女,对他当然仰慕,去看望了他几次,没想到媒体炒作起来,说她是爱上了他,领导也认为是这样,这对她是一种很大的压力,使本来很有前途的她成绩无法上去,最后她只能以假当真和他谈了起来,这样一来,更脱不开身了。接触越多,她越不愿意嫁给他了,所以拖了好几年才决定退役结婚。谁知结婚却是更大的悲剧,他根本上只能发泄,连她简单一点儿的生理需要也无法满足,后来她老公因为比赛负伤无法在从事体育运动了,夫妻俩就回到老家,她去学校当了体育教师,她老公在市体校作了一个主管体育训练计划的主任。前几天酒后驾车,结果是车毁人亡。
小雄听了深表同情,手指在她肥嫩的屄缝上抠着,啃着她的玉乳,说:“现在好了,让我好好地满足你吧。”
把心中的压抑说了出来,韩伟也放开了,心情也舒畅起来,她摸了摸小雄那依然软绵绵的宝贝,扑哧笑道:“象没骨的蛇,怎么满足我啊,或者是我老了,没有桐桐年青,没有兴趣吧。”
“怎么会呢,”小雄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说:“爱是需要唤醒的,你不唤她,它怎么醒呢?”
“真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韩伟有点犹豫,在以前,让男人碰一下她也不愿意,更何况是去亲男人的生殖器,但今天是自找的,她只好下了下决心,吻了下去。
开始时,并没有反应,但当她将它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发现它动了,而且很快便塞满了她的小嘴,她吞吐了几下,才吐出来,赞美道:“李总,你好雄厚的本钱。”
“当然了,否则怎能让女人归心呢。走,到外面去,让我好好补偿你这些年失去的。”
“不,桐桐在外面。”
想到要面对桐桐,韩伟还有一点害羞。
“怕什么?大家都一样。”小雄不由分说,用浴巾把她那娇躯一包,便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和桐桐放在一起。
“老师,欢迎你。”
桐桐依然躺床上,只是被单盖得随便,玉体半隐半露,见到韩伟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由笑道:“老师,既然是偷情,何必害羞呢?”
韩伟当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么会不害羞呢。但小雄没让她害羞得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开了高超的调情技巧,特别是小雄那条舌头,舔便了她的全身,最要命是那舌头在她屄缝上勾舔时,让她难以承受,呼唤小雄为她救火了。
小雄当然没有让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勇猛的进攻把她带到了从未到过的美妙境界。
“老师,美吗?”
桐桐温柔地为她擦去下体的秽迹,却调皮地在那上面抚摸。
韩伟体软无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没有了老师的尊严,说道:“桐桐,别叫我老师,在他面前,叫我伟姐吧。”
“对,以后你们两姐妹可要好好合作,争取更好的成绩,我会好好地奖赏你们的。”小雄左搂右抱,好不得意。
“我们会的。”
两女的手在小雄的下体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她们获得了人生最大快乐的宝贝同声保证。
不久,小雄又要梅开二度,韩伟欣然上场,只是桐桐经过紧张的比赛,再加上刚才被小雄伐挞得厉害,所以疲惫得不敢应战,只好强忍着难受,在一旁替韩伟助兴。
“伟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韩伟了!”
桐桐笑盈盈地搓揉着韩伟的乳房说。
此刻韩伟正跪伏在床上接受小雄从后面的肏干,她的两只乳房在胸前晃动,“为……为什么……嗯……”
“看,你的波好大,真够雄伟的!”
韩伟被自己的学生调侃,羞臊地啐了她一口说:“你的也不小啊!”小雄边抽插着鸡巴,边俯下身从韩伟的腋下伸手过去按住她一只乳房问:“有三十八没有?”
韩伟哼了一声说:“就你眼光毒!38D呢。”
“这么大啊?这么大打排球蹦蹦跳跳的不方便吧?”
“嗯……你轻点……嗯……可不是咋的,就因为这个太大了,我的弹跳受影响,所以一直不出成绩,才……早早就退役结婚了……嗯……啊……你的……顶死人了……啊……啊……好酸啊……”小雄在她肩头上亲吻一下问:“试过乳交吗?”
“什么叫乳交?没有,没有啊!”小雄缓缓地将鸡巴从韩伟的屄腔中退出来,冲桐桐使了个眼色,桐桐嘻笑着躺倒在韩伟身边,小雄过去跨在她身体两侧,将鸡巴放在桐桐的乳房之间。
韩伟还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看着她的学生桐桐用双乳将小雄的鸡巴夹住摩擦着。
对于这种性交方式,韩伟感到很新奇,她不眨眼地看着,“桐桐,真看不出来,你好淫荡啊!”
桐桐边夹磨着小雄的鸡巴边说:“你不淫荡?不淫荡你来干嘛?”
想想也是,第一次见到小雄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小伙子张得很帅,很养眼。第二次见面时候,觉出桐桐对小雄有份情意,让她浮想联翩。后来接触多了,有几次正赶上前一天晚上在老公那里没有得到满足,不禁对小雄就有了一种说不出口的渴望。但是也仅仅限于私下的幻想,毕竟自己是有老公的女人,毕竟自己已经二十六七了,毕竟自己还是桐桐的老师,所以她不敢表示出什么来。
这次也本不敢想,只是桐桐向她请假的时候说的那几句话,将她隐藏在内心的欲望点燃。当时虽然含羞拒绝,但是回到住处时,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眼前总是晃动着小雄的面孔,耳边总是回荡桐桐的暗示,脑海里不免就开始想象着小雄和桐桐在一起干些什么,不知不觉地下体就潮湿起来。
先是自己摸了一会儿,可是越摸越上火,咬咬牙就爬了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脑海里浮现出小雄和桐桐说的每一句话,最后实在忍受不住欲火,既然桐桐那么说,小雄也表示反对,就放纵一次吧。于是穿上衣服打车来到这家酒店,好在这家酒店不是什么星级酒店,管理不到位,在总台一报出小雄的全名,总台小姐就从电脑中查出了小雄的房间号。
桐桐磨了一会儿,看到老师似乎有些走神了,她松开双乳,低头亲了亲小雄的龟头,冲小雄眨了一下眼睛。
小雄离开桐桐的身体,站到韩伟的头前,韩伟身子跪直了,抬头看了看小雄说:“真是荒唐,这样也行?”
她捧起自己的豪乳将小雄的鸡巴夹在中间,模仿着桐桐一上一下的磨了起来……
虽然说用自己的双乳来夹磨小雄的鸡巴不但不能解决自己的性欲,还让自己更上火,但是能用自己的一双奶子让这根硕大无比的鸡巴感到舒爽,也让韩伟非常自豪,而这种自豪使自己在精神上感到很满足。
小雄居高临下看着韩伟专注的样子,实难想象她这么大的一对乳房在当年是如何起跳去扣记排球的。
就在韩伟专注地为小雄乳交的时候,桐桐钻进了韩伟的双腿间,在韩伟惊讶中,桐桐的舌头已经舔到了韩伟那阴毛密集的屄缝上,韩伟不禁低低呻吟了一声,心里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淫荡的桐桐和平时训练刻苦,对男同学从不假以颜色那个冷傲的女孩对等起来。
难道是眼前这个大男孩的魔力所致吗?是的,一定是的,自己不就是这样吗?自己不也是一个外表谦和而端庄的女人吗,可是在小雄面前不也表现得淫荡下贱吗?
此一刻,韩伟一点也没为自己的淫贱而羞耻,反而感到那么一丝堕落的快感,原来人要是学坏很容易,学坏也是一件很快意的事情。
桐桐舔舐着老师韩伟的嫩屄,如果不看韩伟的阴毛,她觉得老师的屄形状很像是妈妈的屄形,两片阴唇紧闭的时候就似个菠萝一般,阴唇的颜色呈暗红色,阴唇里面的嫩肉是粉白的,被淫水充裕后,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还发现老师是那种快热形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跟长期得不到性满足有关系,她的舌头只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不到十下,屄里的淫水竟然汇集成一小股水流涌了出来,并且随着她舌头勾舔的频率增加,那水流竟然越来越壮大。
而当桐桐的舌头伸进老师的屄腔,用右手食指去揉搓老师的阴蒂,左手的食指在老师的菊门上轻轻扣动时,老师开始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扭来摆去的,嘴里发出了连续的呻吟声。
从小雄这边看下去,韩伟是咬着下唇,脸上呈现出一种似痛似痒的表情,她双手托住她自己的奶子,身体在扭摆。
韩伟和老公做爱的时候,老公也曾舔吻过她的小屄,但是都没有今天开始的时候小雄挑逗她舔她和现在桐桐舔吻她带给她的快感强烈,她无法掩饰自己的需要忘形地呻吟起来。
桐桐舔舐韩伟的嫩屄,那屄里涌出的淫水都被桐桐吞咽下去,老师的屁股摆动得越来越快,接着听到老师“啊——”的一声长吟,小屄一阵痉挛,两片阴唇颤抖,一注冲击力很大的液体从屄里喷射出来,由于屄口的收缩,那注液体受到阻碍,冲出屄门的时候已经散开成飞溅装,喷洒了桐桐满脸满头都是。
“哎唷!雄哥,伟姐老师的喷潮不比文兮姐差啊!”
桐桐在老师喷潮的瞬间,左手的食指已经插进老师屁眼中一个指节。
韩伟此刻感到一丝羞涩,刚才被小雄肏干的时候,自己也曾喷了一次,只不过那是还有些紧张和对对方的陌生,所以喷潮不是很强烈。而这一次,竟然在自己学生的舌头和手指下喷潮,喷得有是如此大量和有力,让她怎么能不羞涩呢?
就在她闭着眼睛回味喷潮的快感和羞涩的时候,双乳间夹着的鸡巴从那龟头处开始喷发了,浓浓的精液喷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她正想开口斥责小雄往她脸上喷精的轻贱行为时,身体已经被小雄推倒,而自己的双脚被小雄抓在手里并且举起来,小雄那还在微微脉动的坚硬鸡巴插进了她的屄腔中。
“啊……你……”
她的叫声被桐桐下一步的行为惊了回去,因为桐桐已经跪伏在她身边,舔舐她胸上的精液,并且还用手指将她脸上的精液往她的唇上刮。
韩伟躲闪着,紧闭着双唇含糊不清地说:“桐桐,你干嘛?不要这样!不要……”
桐桐抬眼看着她问:“难道你没吃过你老公的这个吗?”
“好脏的!谁吃这……玩意!”
“伟姐,告诉你个秘密,雄哥的精液可是宝啊!不但可以美容,还可以治病呢!”
“你……胡说,当我三岁的孩子啊!”
韩伟把眼睛瞪地溜圆。
“你不信?你不是说过我妈年青吗?”
“你妈?难道你妈也……”
韩伟更加震动了,抬眼看着小雄,她知道这个银安的老总雄少有很多女人,但是不知道他竟然喜欢母女兼收。
桐桐毫不隐瞒地说:“我和妈都是雄哥的女人!”
抬眼看了小雄一眼,“是吧?我的大鸡巴爸爸!”
“乖女儿!”小雄边顶动着边冲桐桐露出迷人的微笑。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韩伟心里说,只是感到一阵阵的迷糊,这对于她伦理上的道德观念冲击太大了,让她一时还无法接受。
不管她接受不接受,对于现在小雄猛烈的攻击她感到浑身舒泰,眼睛里还看到小雄在舔吻她的脚趾。
韩伟的玉足不是很秀美,但是也不难看,一米八二的她长了一双四十码的大脚,难得的是脚趾不是很粗大,整体看上去还算是符合标准。
就在韩伟分神的时候,被桐桐趁虚而入,手指上蘸着的精液已经送进她的嘴巴里,想吐也不可能吐干净了,她怀着对桐桐的话半信半疑的态度品了一下那精液,粘粘的滑滑的没有异味,和着唾液一起下肚,也没感到什么好吃不好吃的。
这一次,韩伟被小雄翻过来掉过去的足足肏干了四十多分钟,当他那大量而有力的精华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心中暗暗有一种期盼,至于期盼什么,现在还不能对人言。
“伟姐,你该回去了。”
良久,小雄提醒道。
“不,我不走。”
韩伟紧紧地搂着小雄。
“你不怕你的学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点回去,说是出来早练好了。”
“好。”小雄不再劝她,将二女拥在怀里,和她们一起进入了梦乡。
×××××× ×××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校队开始往回返,这次来是市体委和教委合伙给租了一台大巴,回去自然也坐这辆大巴。
小雄是开车来的,自然桐桐就坐那个大巴了,要坐小雄的车,由于昨天晚上跟韩伟有了那一层关系,桐桐以孝敬老师为名拉着韩伟也坐上小雄的车子。
临出发前,桐桐的一个队友将桐桐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桐桐过来跟小雄说:“她是我的好朋友,叫廖宝儿,她爸爸和妈妈都在你们银安上班,她说从没坐过这么好的车,想跟我们一起走,行吗?”小雄点点头说:“反正车里能坐下,还有没有一起走的?”
桐桐笑着说:“这一个我都不愿意带,没有了!”
她跑过去将廖宝儿拉过来一起上了车。
车子驶出武汉市区要上高速的时候,桐桐说:“雄哥,给我开开吧!”
“你?你从没有开过高速的路,行吗?”
“你放心吧!我开车稳当着呢!”小雄只好将车停到路边将驾驶位置让给桐桐,桐桐上来后说:“你后边去!宝儿,你过来!”
她把宝儿拉到副驾驶的位置。
韩伟觉得桐桐这是故意安排她和小雄坐一起,不禁脸红了。
车子驶过收费站后,小雄说:“限速120的,你就跑100吧,别太快了!”
“罗嗦,行了,我知道了!”
桐桐不耐烦地说。
跑了一会儿,小雄看她开得还算不错,渐渐地就放心了,伸出右手握住身边韩伟的左手,韩伟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就不在动了,眼睛看着前面,担心被廖宝儿看到。
小雄捏揉着韩伟的手,问嘴嚼口香糖的廖宝儿:“听桐桐说,你爸妈在银安?那个部门?”
“我爸在银安的宏春酒楼当大厨,我妈在百姓医院!”
“哦?我还真不知道宏春酒楼的大厨是谁。你妈在医院干什么的?”
“雄哥是大老板,那里会认识我爸妈那样的小人物啊!”
校队的队员们都跟着桐桐一起管小雄叫雄哥,“我爸叫廖忠贵,我妈叫吴敏,是个护士,以前不是百姓医院的,是后跟凌阿姨去的,在脑外科当护士长。”
“你说的凌阿姨是凌霜菲医生?”
“是啊!”
“哦,那么说凌医生带过来的三个护士里有你妈妈?”
“嗯!”
“呵呵,我可听说凌医生带过来的三个护士都是美人,不过我一直没见过!”
“且!你可别打我妈主意啊!我爸可是个醋坛子!”
廖宝儿笑嘻嘻地说。
桐桐在一边说:“那要是打你主意,你爸不会吃醋吧?”
“叫你胡说!”
廖宝儿被桐桐当着小雄和韩伟的面调侃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捶打桐桐。
韩伟皱了皱眉说:“宝儿!别胡闹,她开车呢!”
廖宝儿用食指在桐桐脑门上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
这个廖宝儿的只比桐桐矮一点点,大概也就一米七五左右,是校队的主攻手,弹跳力非常好,也是校队的场上队长,和桐桐一起被学校的男生们戏称为“霹雳双娇”廖宝儿的性格要比桐桐随和,所以学校的一些男生在桐桐那碰壁后,渐渐追求桐桐的男生就少了,而廖宝儿的追求者就多了起来。而她对男生的请客是来者不拒,但是想要进一步发展就没了下文。对于很多男生来说,能和这样的美女吃吃饭看看电影也感到心满意足,所以每到她训练结束后,都有男生请这请那的,这样也无形中耽误了她的问话课,让她的父母很是伤脑筋,但对于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也无可奈何。
她和桐桐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桐桐和小雄的关系也逃不过她的眼睛,自然也想成为桐桐的“姐妹”只是少女情怀羞于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爱恋着小雄。
桐桐也知道她的心事,但是桐桐这个人的性格所致,她不会主动去问,只是等待让宝儿自己说出来,就这样将宝儿的暗恋憋成了一个很大的包袱,如果这时候谁在这包袱上戳一下,就会爆发出很强的冲击波。
刚才桐桐的调侃,虽然让她表面显得很羞涩,但是内心里却增加了很大的动力,因为桐桐的话,似乎在鼓励小雄去动她,也就是说桐桐可以接受她,可惜的是老师在后面坐着,如果没有老师在,她一定会蹿到后面去扑进小雄的怀里。
唉!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被男人抱是什么滋味,更别说是亲吻了。(当然自己的爸爸不算。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小雄不知道怀春少女廖宝儿的心里,他只是默默的握着韩伟的手在手心里捏着,或许感到光捏手不过瘾吧,竟然将韩伟的那只手从自己的身后拉过去交给左手,而他的右手放到韩伟的大腿上。
韩伟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虽然自己穿着长裤,但是那只手的热度还是从腿上传到了胯间,更可恶的是那手不是在她腿上抚摸,而是紧一下松一下地捏揉着,这让韩伟更加难受起来。由于廖宝儿在前面,她又不敢动,所以只好强忍着,不时地瞪小雄一眼。
这时候车里的气氛沉闷起来,廖宝儿低头想着心事,桐桐专注地开车,小雄的在韩伟的大腿上捏揉着,而韩伟却眼睛看着前方,注视着廖宝儿的背影。
这期间小雄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曲歌打来的,她告诉小雄她们就就要上飞机了,小雄祝她们一路顺风;另一个是聂灵琪打来的,她说燕燕同意她般过去一起住,小雄自然祝福她心想事成。
在小雄接完第二个电话的时候,桐桐从反光镜中看着小雄问:“你什么时候把那个燕燕姐带回来给我们看啊?”小雄没有回到她,只是说:“你心思不少呢!专心开你的车吧!”
可能是气氛太沉闷了,廖宝儿的眼皮竟然合上了,显然是睡着了。
小雄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鸡巴套了出来,抓着韩伟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韩伟再次看了一眼廖宝儿,确定她已经睡着了,才白了小雄一眼,“你这人真是好色得要命,你可要快点来呀,不然让宝儿看到我这老师可就不用做人了!”小雄笑嘻嘻地对她说:“嘻嘻……你放心吧,等一下我会控制好时间的,保证不会让宝儿发现的。嘻嘻……”
韩伟啐了小雄一口,又看了一眼桐桐的背影,她的肩膀抽动着,显然在偷笑,韩伟在桐桐的肩上擂一拳,“笑个屁啊!”
她低低骂了一句,然后弯下腰,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的舌头在小雄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动,时不时还来那么几下深喉,用喉咙来夹住龟头;她的手带着挑逗性地在小雄的阴囊上磨擦着,鼻子里哼出那特别诱人的呻吟声。
大约就这样吸吮了十几分钟后,小雄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示意要她脱下裤子,让他把鸡巴插进她屄腔里。但是韩伟装起傻来,不理会小雄的示意,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喉咙死死夹住龟头,鼻子里哼出的呻吟声比刚才还要诱人。
眼看前面就到高速的服务区了,桐桐说:“你们快点,到服务区我要下去方便一下,宝儿肯定要醒的。”小雄也就不再控制自己,双手捉住韩伟的头把鸡巴顶住她的喉咙,一股浓精射到她的喉咙深处。
韩伟皱了皱双眉咽下了小雄的精液,然后从口袋里拿了张纸巾出来,边擦了擦嘴角边的精液,边用狡猾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望着小雄,并再次弯下腰,在小雄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含在嘴巴中裹吸几口才松开他。
在服务区四人都各自上了厕所,然后继续前行。过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市内,分别把韩伟和廖宝儿送回家,然后小雄才和桐桐回自己的家。
××× ××× ×××
廖宝儿进到家门,就跑到阳台上往下看去,看着小雄的车子驶出了小区,她叹了口气,倚靠在窗台前,小脸变得红仆仆地。
实际上她在车上并没有睡着,韩伟吸裹小雄鸡巴的声音她都听得真真切切,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男孩子动心,但是她内心里还有着一种自卑,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她不是处女,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廖忠贵。
两年前的一个周末,妈妈值夜班,廖宝儿训练结束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例假提前到来,她的卫生巾还没准备好,就到妈妈房间去找,结果是卫生巾找到了,也找到了一本妈妈以前的相册。
于是她裹着浴巾就靠在妈妈的床头看这本相册,这本相册的相片都是妈妈和爸爸谈恋爱的时候照的,是廖宝儿不曾见到过的。
或许是训练的强度太大,她实在是疲劳不堪,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睁开了双眼,这时天已经是花灯初上了,虽然室内没有开灯,但是月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透射进来,她依然能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女儿啊!”
廖宝儿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廖忠贵听到这叫声,大吃一惊,起身打开电灯,“天啊!我都作了些什么?”
他不知所措的忘着悲痛欲绝的女儿。
廖宝儿拉过浴巾将自己裹住,鼻息间嗅到满屋子的酒气,心下明白,一定是爸爸又喝醉了酒,因为室内没有开灯,他把自己当成了妈妈。
“对不起,女儿,对不起,宝儿,我……我该死啊!”
廖忠贵蹲到地上,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嘴巴。
人人都说女儿跟父亲最亲,宝儿也不例外,因为妈妈在医院的工作很忙,所以平时照顾宝儿的生活和辅导她功课的都是爸爸。
那段日子妈妈跟她们医院的一个医生相好的风言风语传到爸爸耳朵里,一项老实地有点窝囊的爸爸却又不敢向妈妈求证,只有借酒消愁。
宝儿对父母的感情事也不多过问,但是心里还是同情爸爸的,此时虽然是爸爸酒后乱性,但是宝儿在痛苦自己就这么失身了的同时,却对父亲恨不起来,似乎心里还十分同情爸爸。
看到爸爸流着悔恨的泪狠狠地抽打他自己,宝儿反而坚强起来,走近父亲身边,蹲下去给父亲擦拭着眼泪说:“爸爸,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妈妈说的,你还是我的好爸爸,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
对于女儿的通情达理,廖忠贵深为感激,从那以后他对女儿就更加宠爱,加倍爱护。
渐渐地父女俩似乎忘记了这件事情,日子也在一天一天平淡中度过。但是就在那件事情过去一年多以后,也就是距离现在半年多前,廖宝儿因为训练的时候脚踝扭伤,在学校经过处理以后,提前回家休息。
进门在玄关处看到两双皮鞋,一双是妈妈的高跟鞋,另一双是男士的,宝儿心里咯噔一声,这双男鞋绝对不是爸爸的,爸爸的脚没有这么大。
她悄悄来到妈妈的门前,透过没有关靠的门缝向内看去。
宝儿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妈妈和一个男人就像情侣般的在湿吻,两片舌头不断的交缠在一起,使的口水声四起。
这个男人宝儿认识,正是妈妈同一个科室的王医生,宝儿所看到的证实了那些关于妈妈的传闻,心里不免为爸爸鸣不平。
这时,王医生把头埋在妈妈雪白的屁股中间,用舌尖挑弄着粉红的阴唇。
她的大阴唇微微地张开,王医生把两片红色的小阴唇小心的分开,从里面露出花蕾,小小的肉片沾满蜜汁发出光泽。
王医生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开始品尝着她的骚屄,以舌尖快速的舔着妈妈的阴唇,发出啾啾的声音,从妈妈的嘴里也传出断续的呻吟声。
妈妈用玉手轻柔地握住王医生的鸡巴,用另一只手托住阴囊,把头微侧后舔弄着王医生的阴囊和睾丸。
王医生的喉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吼,她的嘴唇是那样的火热,时而将一颗睾丸含住,时而用舌尖轻舔那里的皮肤。
妈妈湿润的舌尖顺着根部慢慢地滑至龟头,然后用软软的嘴唇将它整个地包围,妈妈吸吮的声音很大,啧啧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王医生用双手扶着妈妈的头,看着自己的鸡巴整根没入小巧的嘴巴。
接着,又一个更加气愤的景象映入眼帘,美丽的妈妈就像条淫荡的母狗一般趴在那边,不停的摇动着肥白的屁股,中间的阴唇大大的张开,阴道口水淋淋地盈满了爱液。
王医生扛起妈妈的双腿,鸡巴竟然插进妈妈的肛门中,妈妈发出不堪入耳的叫床声……
那王医生把手撑在腰上,不停地挺动着坚实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一次一次地送入肛门内。
“啊……啊……快些……快些……我要……啊……唔……好啊……好大的鸡巴……啊……塞得……好满……唔……妹妹……好胀……好爽……唔……哎哟……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对……用力……干……干死……我吧……干……肏……快、快……”妈妈叫得那么淫荡,让宝儿的脸一阵阵发烧。
妈妈一边欲仙欲死的风骚叫床,一边晃动屁股迎合着背后鸡巴的插入,直把屁股撞得“砰砰”作响……
那王医生的喉间也发出几声闷吼,几次深插之后,他大叫一声,背部的肌肉一阵颤栗一动不动,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疲软的鸡巴从妈妈的肛门里抽出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妈妈的屁眼中涌了出来……
宝儿观看到妈妈被肛交的场面,刺激兴奋多于愤怒,她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妈妈的卧室。
过了有十几分钟,妈妈卧室的门开了,妈妈衣衫不整地和王医生出来,几乎同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宝儿,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妈妈满脸通红地将王医生推出家门,然后来到女儿身边,“你……回来多久了?”
她忐忑不安似问。
宝儿冷冷地回答:“不早不晚,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妈,你真不要脸!”
“对不起,宝儿,妈妈我……”
“枉自爸爸对你那么好,你说东爸爸不说西,你却如此对待爸爸,你对得起爸爸和我么?这就是你给我作的榜样吗?要不要改天我也带个男生回来作给你看看?”
“女儿,宝儿,我……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在外面胡搞,爸爸不是不知道,因为爱你,一直宽容你,你竟然得寸进尺,还把你的姘头带回家来!呸!你真让我瞧不起!”
宝儿说完,也不听妈妈的解释回到自己房中将门反锁上,任凭妈妈怎么叫门也不给开。
等爸爸下班回来后,宝儿才从房中出来吃饭,看到妈妈两眼红肿,知道她一定是哭过,但是她没有搭理妈妈。
吃完饭趁爸爸去洗澡的时候,妈妈拉住宝儿说:“宝儿,你听妈妈说……”
宝儿甩脱她的手说:“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你记住你今天所作的事情对女儿影响很大,我要报复你这个淫贱的女人!你等着!”
在妈妈不知所措中宝儿回到卧室,靠在床头脑海里总是回旋着王医生那根粗壮的鸡巴,也想起那天晚上被爸爸酒后奸淫的事情,当时自己无意间也看了一眼爸爸的鸡巴,现在对比起来,爸爸的鸡巴似乎比那个王医生小不少,难道妈妈就是冲着王医生这根大鸡巴去的吗?大小真的那么重要吗?
宝儿辗转反覆而不能入睡,十几年来,第一次手淫了。
第二天晚上,妈妈值夜班,宝儿洗漱后走进爸妈的卧室。
虽然廖忠贵那晚是酒后乱性,但是对女儿那青春少女的肉体还是难以忘怀,经过一年多的克制,已经将女儿的肉体从脑海中赶了出去,但是今晚,女儿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声不响地上了床钻进被窝中,并紧紧抱住自己。
虽然宝儿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她抱了一会儿爸爸,感觉到爸爸双腿间的东西在跳动着,并一点一点变的坚挺起来,她松开搂抱爸爸的双臂,用右手伸进爸爸的内裤中。
爸爸睡觉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那根鸡巴被宝儿握着的时候,他还挣扎几下,“宝儿,不要……”
廖忠贵胆怯地说。
此刻宝儿才开口说话:“爸!妈昨天把情夫带回家,就在这张床上,你至于窝囊到那个份上吗?她给你戴绿帽子,你就这么能忍吗?爸,就让宝儿帮着你报复她吧!”
就是泥人也有几分性子,听到女儿这话,廖忠贵对妻子所有的不满霎时爆发了,又加上女儿纤纤玉手的挑逗,什么伦理道德都被冲动和气愤抛弃了,他嗷的一声抱住女儿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女儿娇嫩的身体,忘情地伐挞蹂躏起来。
“我干死你个骚屄!再让你偷人!肏!肏死你!”
廖忠贵完全把女儿当成了妻子,边叫骂着边抽插着。
宝儿今天这是第二次性交,还没有适应的小屄,被爸爸肏得很痛,但是她咬着牙忍受着,嘴里说:“使劲肏我,爸爸!就当我是妈妈,用你的鸡巴惩罚我吧!”
在廖忠贵叫骂和肏干下,宝儿渐渐地进入了佳境,屄里的开始流淌着淫水,深深体会到性交的快感,几乎在爸爸射精的瞬间,她也达到了高潮。
廖忠贵得到一次发泄,脑袋里清醒了许多,双手抱着头痛哭起来。
宝儿并没有去安慰爸爸,她知道此刻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就让爸爸哭吧,把所有的委屈和羞愧宣泄出来。
爸爸哭了一阵子才抬起头,看到女儿惋惜地看着他,他才似乎想起什么,连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说:“吃一片吧,这是时候避孕药!爸爸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让你未婚先孕啊!”
“爸爸!”
宝儿对爸爸的细心甚为满意,再次扑进爸爸怀中。
从那以后,宝儿和爸爸就保持着每个月三到四次性爱,渐渐地宝儿也感觉到妈妈为什么背着爸爸在外面找情人了,爸爸在那方面真的是不太行,每次做爱没有超过十分钟的时候。
廖忠贵也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所以对妻子的红杏出墙历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虽然女儿给了自己,新鲜的肉体让自己十分迷恋,但是渐渐地也感觉到女儿大多时候的高潮是装出来的,他惭愧之余也不纠缠女儿,只有当女儿主动的时候,他才会和女儿玩一次。
廖宝儿依偎在窗前想着往事,不知道小雄能不能接受她跟自己爸爸乱伦的事实,她心乱如麻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 ××× ×××
6月22日晚上十点多钟,陈蔷看着保安将大门上锁,最后一个店员离开玩具店,她才翻身往楼上走去。
总经理的办公室门没关,陈蔷推门进去,却看到小雄坐在她的椅子上在翻看一份材料,竟没有发现陈蔷的到来。
陈蔷没看到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只是看他面前的茶杯里已没了水,便去给他加了一点。
陈蔷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小雄,他抬起头来,见是她,便轻声说道:“打烊了?”
“嗯,你这么晚了还不走?看什么呢?”
陈蔷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人却站在小雄的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往刚从印刷厂回来,有份材料想复印几分,走到这里想到家里的复印件没有墨盒了,就上来在这复印一下。”小雄把材料往前一推,伸了个懒腰。
陈蔷轻颤了一下,朝材料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关于黎明印刷厂改制的几点建议,“这种事情也要你亲自作吗?”
“集团上上下下都很忙,就我最清闲,怎么得也要找点活干呀!”小雄笑道。
“你是集团的董事长,大的原则把关就成了,不用这么亲力亲为的吧!”
“那到是,有你们替我干活,我是轻松得要命!”
“我是怕自己没那个能力,会坏了你的事。”
陈蔷有点软弱,靠得小雄更近了。
小雄闻到了陈蔷身上的体香,成熟女人那自然的体香,是那样的清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长琳他们的帮助,还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陈蔷也看到了小雄那吸气的动作,当然知道他在闻什么,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在她身上少有出现的漪念,她倚到小雄的椅背上,说:“女人的能力终究有限,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强。”小雄感慨地说,“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的能力一定能胜任这一职务,再说了,你后面还有我这个坚强的男人呢?”
陈蔷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软倒在小雄的怀里,软弱地说:“就不知这坚强的男人可不可以给我这个弱女子靠一靠?”
“陈蔷!”小雄动情地轻声呼唤,搂着她的纤腰说:“你真的那么相信芳华的话吗?”
陈蔷又羞又喜,她不明白小雄怎么知道芳华和自己说的话,但她知道,小雄接受自己了,她轻声说道:“芳华的话或许是荒诞了一点,但却最切合我的实际。我这只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安全可靠的港湾去停泊。”
她把小雄搂得更紧了,象是生怕小雄把她推开。
“陈蔷!”小雄再一次深情地叫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吻了一下,才拥着她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来到值班室。
两人在床上坐下,陈蔷再一次投进小雄的怀里,呻吟道:“少爷,好好地爱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小雄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去回答。他紧搂着陈蔷,大嘴在她那娇脸上吻着,最后停留在那芳唇上,细细品尝着陈蔷的芳香。
对于这个自入玩具城以来就一直默默地爱着自己(陈蔷暗恋自己是从张蓓嘴里听到的)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丽女人,他只能用行动去表现自己对她的爱。
不多时,两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时代,小雄把陈蔷抱到床边坐下,自己则站在床下,嘴巴从脸上开始一直吻下去,陈蔷前面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当然,重点是在那两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后是在那长着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里努力地挖掘甘泉。
陈蔷那稀疏的阴毛丛中掩藏着一条约寸许的红润裂缝,嫩红的小屄衬着漆黑卷曲的阴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小雄的舌头先舔弄着她的阴毛以及大腿的内侧,最后舔舐上了那最敏感的阴蒂。啊!多么柔美鲜嫩的小屄呐!小雄开始顺着她的屄缝做起了性爱的前奏曲。
陈蔷虽然年过三十,却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被动地迎合着,玉手在小雄身上各处轻抚着,小雄的吻,使她觉得全身火热,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来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处,更使她在舒服中感觉到了那种空虚的难受,非得要什么东西去填充一样,她终于失去了矜持,吟叫道:“少爷,啊,好少爷,爱我啊!”小雄自然懂得此刻的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按着她的意思去做,他要用唇舌让整个三十二岁的处女达到一次高潮。
陈蔷看到小雄还在忘我地舔舐她的小屄,并没有上来用他胯下的大东西插自己,忽然想起芳华说过,在和少爷做爱的时候,叫得越淫浪越粗俗,少爷的赶紧越足,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淫浪点又何妨呢?于是陈蔷将自己知道的淫浪词汇叫了出来,并且一点也没有感到害羞。
“啊!……啊!……好美……哦……小屄流……流水了……啊……好痒……少爷……你真会舔……哦……美死……我了……哦……啊……快活……死了……好……好舒服哟……小屄要……啊……要┅升天了……乐……乐死我了……”
她的小屄如浪花般流出淫液的泡沫,阴唇也颤抖地张合着,雪白的大腿紧夹着小雄的头,一股浓浓的阴精随着她初次的高潮来临,由屄口直泄而出。
她大概从未享受过舔舐阴户的乐趣,是以在小雄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奋地分泌出不少的淫液和阴精,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阴户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痒,各种舒爽的感觉纷至沓来,淫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泄出,溢得小雄满嘴都是,小雄一口口地吸咽着,吃得是津津有味。
陈蔷现在已是陷于欲火如焚的激情中,小屄经过小雄的舐吮,骚痒难耐,极需要有一条大鸡巴来插干,替她止骚止痒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无论小雄对她作出多羞人的动作,只要能替她止痒,她都将愿意接受。
陈蔷淫声浪语地说道:“少爷!求求你……别再挑逗……我了……小……小屄痒死了……我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插……屄……快……快爬上来……插我的……小屄吧……”
至此小雄才整个人伏上了她的娇躯,说道:“陈蔷,我来给你打一支强心针,让你以后对自己更有信心。”
陈蔷听到这话,脸上又一次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却被小雄的话逗乐了,她紧搂着小雄,媚笑说:“打吧,可你要慢点啊,人家还没打过呢,你那针又那么大。”
“放心,我会让你觉得打针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
知道陈蔷还是处女,小雄就更加小心,加倍地爱护,一边吻着陈蔷的上身,下面则慢慢地挺进,进三退一,退一进三,好一会儿,大鸡巴才整根插进她又紧又暖的屄腔中。
他伏在陈蔷的身上,问道:“怎么样,不痛吧。”
“完全进去了?”
陈蔷惊喜地问道,其实她问得也是多余,下体已和小雄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体内已没有任何空隙,整个原来空虚得难受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涨得难受,热得难受。
“当然,觉得怎么样?”小雄得意地问,他可是第一次用这么长的时间去开垦一块处女地。
“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难受。”
陈蔷完全放下心来,准备迎接芳华和张蓓所描述的,男人给女人带来的美妙的感觉。
小雄抽出了一段,又轻轻地送了进去,只听得陈蔷“喔”的叫了一声,便停下来,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
陈蔷眉开眼笑,似是真正感到了快活。
小雄抬起了她的双腿,龟头紧紧顶在她花心上,感觉到她的花心不停地抖着,不停地吸着,小雄知道这样的肏法,对她来说会比较舒服一些。
小雄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搞得陈蔷舒爽地叫道:“啊!……哦……少爷……好美……舒……舒服……啊……原来……啊……做爱这么爽啊……嗯……嗯……啊……我的屄……被……你干得……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哼……哼……小屄好爽……啊……快用力……干……干我……啊……啊……“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幸好夜间没有上这层来,否则真担心这隔音并不好的休息室里传出的声音会让别人听到。
小雄见她屁股越摇越快,连连顶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也由慢抽深顶改为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来重量级的狠干猛肏,又深又强。
她也爽得叫道:“啊……好硬的……大鸡巴呀……哦……好爽……哼……哼……用力顶……快……肏死我……小屄美死了……啊……快插……啊……哥……插翻我的……小屄……啊……对……那里痒……啊……小屄泄……死了……少爷……你真……能干……快……用力插……小屄要……要泄……泄了……啊……啊……”
考虑到陈蔷岁数这么大才开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小雄十分的小心谨慎,没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没做太过疯狂的动作,只是以正常进行的动作为主,当然,偶尔也有些使她兴趣大增的举措,弄得她快活得不知怎么去表达,只好开口唱着动听的歌儿。
小雄爱在心上,施展开浑身招数,将她送到了女人的灵肉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良久,陈蔷才清醒过来,她轻抚着小雄那使她快活的宝贝,心田里溢满了幸福,说道:“张蓓姐说得不错,女人只有成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领受到幸福的滋味!”
“连她的疯话你也相信?”小雄依然在她那美丽的乳房上抚摸。
“当然,因为那是我的亲身体验嘛!”
陈蔷感叹说,“少爷,我会好好的向张蓓姐和芳华学习的。”
很显然,她已当足自己是小雄的情人了,接着,她又羞涩的问道:“少爷,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人,为什么今天还是处女吗?”小雄当然不知道,但他却笑道:“因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这个辛勤的开垦者,去开垦你那块荒芜多年的良田。”
“臭美了你。”
陈蔷娇嗔地轻捏了小雄那半硬的鸡巴一下,接着又叹气道:“说起来真可笑,那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见隔壁的女孩被人强奸,那地方出了很多血,那女孩也哭了好几天,我以为干那事是那么痛苦的。现在想起来,那男人的东西还不及你这宝贝一半的大,一半的长,那女孩之所以哭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是因为失去了贞操罢了。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阴影,所以在谈恋爱的时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紧张,就拒绝。你想啊,又有谁会要一个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给我最爱的男人。”
陈蔷说得深情款款的,小雄又是伤感又是感动,他紧搂着陈蔷,说道:“既然是天意让你当我的女人,你就应该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养你那花容月貌,好好保护你那美好的身段,让我不见你就想你,一见到你就爱你这。”
他在她那妙处轻按了一下,说:“让你永远都那么快活,都那么幸福!”
“我会的,我要让我的男人感觉到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好让他给我更多的快活和满足。”
陈蔷小猫一样蜷缩在小雄的怀里,显出了无限温柔的样子。
小雄感叹地说:“陈蔷,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我本应该好好地疼你爱你,让你不那么辛苦,可我却让你负担了那么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应该是能为自己的男人分忧的,最没出息的就是当花瓶的女人,我想这里的几个姐妹和我都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我会好好地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工作,分担你肩上的重担,让你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力气来爱我,爱每一个配得到你的爱的女人。”
突然之间,陈蔷对自己出任总经理一职充满了信心,她套弄了一下小雄那半硬的鸡巴说:“怜香惜玉是用这东西来的。”
“陈蔷!”小雄十分感动,便又一次在陈蔷那娇美的玉体上驰骋。这次虽然比上一次更温柔,但同样令陈蔷不知人间是何处。
“少爷啊,难怪芳华和张蓓说,你实在太强了,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陈蔷满足地说。
小雄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吻着她的香肩,她这时才发现小雄的鸡巴依然坚硬如铁,“你……这次是不是没射出来?”
她温柔地睁大媚眼瞧着小雄。
小雄见她这副模样,真想趴上去再干一场,但见到她的屄缝已被自己肏得阴唇红肿,恐怕不堪再度的摧残。
她也了解小雄的意思,偏头想想,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了起来,低下头去吸舔小雄的大鸡巴。
虽然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但是天天守着芳华和张蓓俩人,到也听来不少男女床上秘技,聪明的陈蔷第一次口交,倒也学的有模有样,再加上小雄不时地出言指点,倒也吸得小雄很舒服受用。
过了一会儿,小雄感到强烈的射意,伸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里更多,就像是在肏屄一般,猛力顶送着,终于把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入她口中。
陈蔷不但全部都吞了下去,还爱怜地帮小雄舔净鸡巴,“少爷,今晚不回家了,好吗?我想你抱着我睡!”
“好!就让哥哥抱着你睡!”小雄紧紧搂住她的娇躯。
陈蔷依偎在小雄的怀里说:“你真了不起,这么多女人都能满足,真跟古代的帝王一般,夜御十女而不疲啊!”
她深情地吻了吻小雄,“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你的女人的?你就是我的帝王,我就是你的妃子,好吗?”
“好!陈蔷,那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蔷妃,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这个称呼!只有容貌出众的女人才可以作皇帝的妃子!”
陈蔷说着说着,便进入了梦乡。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踏实,那么甜美,梦中,还深情地叫着小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