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虽说走后门一直在电影上见,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没有预想的那样顺利。

我扳动陈玉的身子背对着我,让她的头很自然的趴在床头,只望着那诱人的菊花,想象着它盛开的一刹那,心中忽然极为的狂躁不安。

我拨开那一片沟壑,领略着这一片特殊的风景,怦然心动。

也许看的太久了,陈玉也有些害怕,叫道:别看了,怪羞的。

我说:我再看看,怎么看都好。

陈玉笑骂说道:就你事多,又看这又看那,又要这又要那的,小坏蛋。

我不理会陈玉,还是仔细研究着,观察着。

连她美臀上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痣都盯着看上好一会儿。

我越看越觉得自己下面发胀,那种海绵体的急速膨胀感,让我下面充满了钢铁般的力量,蓄满了一腔的子弹。

望着陈玉早就架好的炮台,我扶着她的后面,用自己的口水充当润滑剂,以膝盖为支点,想急速攻入。

可是这菊花台毕竟不是正常沟壑,它要来的更为紧致和充满排斥力。

以至于我攻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害的陈玉连连叫疼起来。

我见状急忙安抚她,说再给我一次机会,要求再次前往菊花台。

不得不说人体是个很有意思的组织,你越是着急,你的身体就越僵硬,你越放松,它反而变得灵活的多了。

第五次架炮攻城的我,比前几次都显得放松,我更试着去感受外部对于自己的刺激,似乎一下子摸到了窍门,只觉得皮一缩,滋溜一下,就滑进了一个末知的地方。

这个地方十分狭窄,以至于让我都觉得的皮肤表面有些灼热感,不过随着液体的润滑作用,我觉得的舒适而紧张起来。

这是一个让我第一次觉得有压迫感的莫名地方。

好像自己走在一条极为狭窄的山路,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摔下来,陈玉阿了一声,随着大腿跟着抖了几下,像触电般痉挛了一小阵。

我知道她的反应很正常,因为自己当时也有同感。

我缓缓而动,生怕再一次弄疼她,也担心那里会不小心被我用力撑裂开,总之是极为轻柔的,极为绅士得运动。

接着一股股暖暖的激流紧紧包裹着我传遍全身,这种感觉相当的真实,那种紧实的包裹感让我觉得稍微有点不适,毕竟菊花台不是正宗的炮台,是一种美而诱惑的存在,而如今我却拿她当炮台,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极度嚣张的罪恶感迅速占领了我的整个身体,正是人到得意时,何处不逍遥。

不过,这种被罪恶感和新鲜感所共同交织起来的,却是一种从末有过的心潮澎湃。

我从岛国的片子里亲眼目睹,到自己的实际体验,可谓身体力行。

陈玉痛并快乐着,我也是。

从我们彼此感受到对方体温的那一刻,就宣告了这一夜注定无眠。

我前前后后又冲刺了几十下,一股极为紧迫的压力似乎要喷溢而出。

我感受着这股与众不同的压力,想象着这股压力的产生到释放。

像一首交响乐一样跌宕起伏,时而低谷,时而高潮。

而此刻正是要经历高潮的阶段,是冲刺的阶段,也是极为令人难忘的阶段。

我对陈玉说,我要在你的菊花田里播种。

陈玉一开始没听明白菊花田是什么,重复问我说:你要在哪播种?

我说,我要在你的屁眼里播种。

陈玉笑骂一声小坏蛋说,她那里感觉都快让你捅破了。

今晚,陈玉的处女菊花田迎来了一直刚强的大鸟。

而且这只鸟鸟头很大,每一次顶到陈玉花田深处时,我就看到陈玉两个雪白圆鼓的腚锤子就会一抖一抖的。

随之她的花瓣会猛烈的吸紧我的鸟头,并且死死的压迫着它。

让它不停的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湿滑的粘液来滋润花田。

陈玉跪趴在那里,像一匹被我征服的烈马。

我骑在她的身上,带着她一前一后的颠簸着。

她的嘴中不停地喊着疼,又不停地发出舒服的低语声。

这种苦中作乐的感觉我很享受。

我的大鸟快不行了,它要吐了,我明白它正在花田里做着最后忍耐。

只需陈玉一句话,我就可以升入云霄。

陈玉轻轻摆动着臀部,任由两个丰满的腚锤子碰撞着我的两个鸟蛋。

我忽然想起了亮剑里的一句话,对陈玉说:“姐,你再不投降,我就要朝你开炮了。

”陈玉似乎也达到了快乐的顶点,配合着我说:我投降了。

你开炮打我吧,朝我开炮。

我顺应了陈玉的呼唤,我的意大利炮连连抖了三四下,将陈玉轰的疼叫连连。

陈玉不在乎我的种子洒到哪里,仍是用自己温柔的声音以示迎接,她菊花台里那紧实的包容感,坚韧的温暖感,让我这次释放后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

而她这一次用菊花来接纳我的炮火,在抚平了我内心欲望的同时,也满足了我心里对她彻底的征服欲。

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所有洞穴包裹着我,以浓浓的爱包容着我,幸福不可言语。

我轻轻的告诉自己,陈玉我已经完全开发完毕,她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是末来我大鸟的幸福港湾。

躺在她的身边,悄悄的说着话,生怕惊动隔壁的孩子。

抱着她入眠是一件幸福和温暖的事,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材侧着弯曲着,完全吻合着我的躯干,更是那种释放后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让我心中真的感到一种如夏日阳光的温度。

我故意逗她说:如果冬冬跑进来要跟你一起睡,怎么办。

陈玉知道我在逗她,也很轻松的说:那我搂着你俩睡,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你不怕我俩的手摸到同一个地方啊。

陈玉笑着说:也就你喜欢,俺家小帅哥可没这个习惯,早就给他戒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小孩这么大了,也早应该分床睡了。

我接着岔开话题,说了一些关于小孩的话,陈玉说她不后悔,她现在做这么多,以后也会多陪陪孩子,离婚的原因很多不只是这一点问题,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上的分歧。

听着陈玉讲着,我慢慢觉得她也不容易,这么多的事情由她一个人承担,的确有些不公平,对于她的离异选择也多了几分理解和支持。

休息的时候,我会从后面搂着陈玉,而不是正面。

因为那样我的手感觉无处安放,我想更全面的贴着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想错过。

那种释放后的灼热感慢慢消退,我变得冷静非常,微微眯着眼,听她的故事,似乎是在听着春分吹拂着风铃,那感觉轻松自在。

陈玉偶尔会回手摸摸我的硬度,在她那里似乎永远没有疲惫感。

我在想,这真是不知道疲倦的女人,三十如狼的年纪果然名不虚传,还好,我的身体储备着足够的弹药供她榨取。

而且我歇息的时间很短,陈玉告诉我,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如何的歇息,我是如何如何的歇息。

我一听这时间间隔上我居然是碾压式的存在,难怪她总说肾好肾好。

原来是这休息的时间短的缘故,我想我是沾了年轻的光,也许自己到了她丈夫的年纪也会变得弹药缺乏,粮草不济。

陈玉不时晃晃自己的腰,感觉一下我的反应。

很短暂。

很坚挺,很幸福。

我轻轻的从后面搂着陈玉有弹性的腰肢,感受着那来自她腰肢下方有力的扭动。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如痴如醉。

就像那天在公交上碰到她的那一刻,我始终无法忘怀。

陈玉是个极为有魅力的女人,仿佛我的所有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更逃不过她的心。

陈玉突然说:我们做个游戏吧。

似乎她已经充分感受到了我澎湃的力量在她尾骨处慢慢复苏。

她很熟练的一把就捉住了它,就像是捉住了一条大蛇。

我身体一愣,心说她又要耍什么把戏。

随口就问道:什么游戏啊?

陈玉呵呵笑笑,那声音里充满了几分性感又包含几分十足的野性。

陈玉淡淡的说:小章,你说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我很轻松的说:半个小时左右吧。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根本也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这种事哪有人去记得那么清楚地。

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以及作为男人的自信,我信口也是这么一说。

陈玉说:你说的?半个小时?我听她这么一问,自己有点蒙。

心说咋了,这有什么,自己能力强咋了。

我嗯了一声。

我问她:到底是想干啥,再不说就弄你了啊。

我一边说,一边准备把自己的坚硬地带就要硬捅上去。

谁知陈玉一个闪身,笑着躲开了。

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灯,自己翻转着身体,面朝着我,我一下子侧身起来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反应而已。

只见陈玉笑脸盈盈的看着我,伸出双手迎着我,好像要迎接我到她怀里去。

我一下就扑了过去,结结实实压在她的身上,像压在一床又厚又滑的羽绒被上一般。

陈玉慢慢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慢慢说道:好啊。

现在咱俩做游戏。

你说你坚持半个小时,我给你掐表看看哈。

我一听,有些惊讶的望着她,这算什么游戏。

掐表干啥,我又不是三秒男。

我自己没说话,头一沉,表示没兴趣。

陈玉扶着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敢不敢试试。

我说:太无聊了。

陈玉说:让姐看看你的能力。

我切了一声,说:这有什么好测试的。

也不是比赛。

陈玉说:你要是赢了,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说:要输了呢?陈玉说:输了就输了吧,姐还听你的。

我说:这不一样嘛。

陈玉想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输了,以后不给你后面了,太疼了。

我一看陈玉正在兴头上,也不想扫她的兴,反正掐不掐表,都是一样的方式干活。

输赢无所谓,不过赢了,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毕竟今晚一试她那里,紧的不得了,不由得一股蛮劲在心中炸开了。

我说:行陈玉一笑,我就扑了上去。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放在床头那里。

我看都没看,心说,你自己记着吧。

也不管我什么事,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跟时间赛跑,是征服一个女人而已。

其实当陈玉说给我掐表的时候,我表面不在乎,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往往你表面越是不在乎的东西,心里越是要证明给别人看。

我也是这样,自从陈玉说给我掐表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就进入一种类似比赛的状态,仿佛我一定要证明自己能坚持那么久。

我一次次的冲刺,一次次的摩擦着陈玉细腻的身体,感受着那一种似幻似真的温柔。

关键是陈玉故意会主动配合,她的眼神,包括身体,还有声音。

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现在她要更猛烈的碰撞,她要一种接近摧残式的摩擦。

摩擦,只有摩擦。

才能磨平她心中的激动,只有摩擦才能让她一次次高峰路转。

陈玉的身体很丰腴,骨骼粗大,像欧美女人的身体。

也可能正源自这些本身先天的特点,她才具有如此的野性,释放出如此令人振奋的厮喊。

我狠狠的运动着自己的腰,不时还看看枕头边上的手机,太慢了,才过去不到十分钟,我已经觉得有汗水流下来了。

我趴着歇了一会,支撑起身体继续,陈玉眼神迷离的望着我的脸,嘴巴略微轻轻嘟起来,向我索取一个吻。

我很自然的配合她,让她全身心的释放自我。

我们早就忘了隔壁还有个孩子了,她在享受一切,我更像是在证明自我。

男人的尊严是不容怀疑的,陈玉虽然说是个游戏,但是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越来越认真起来,哪怕自己慢慢的会有些想释放的感觉,都通过调整,慢慢忍耐着。

我可不想真的输,虽然输赢不重要,但是我越来越重视它。

激烈的碰撞,一阵又一阵,我狠狠的发力,换来陈玉一声声热烈的呼喊声,我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我只想发泄自己的心情而已。

所以每一下都是十足的用力,陈玉用手掌垫着自己的头顶,生怕因为惯性头部撞到床头的木板上,她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有兴致发力。

一次次送她登上喜马拉雅山顶峰,那种激动的冲击力瞬间爆发出来,陈玉就像一个弹力球被用力推出后,然后又狠狠反弹了回来。

我期间一共歇了三阵,持续的巨大爆发力让我此刻也有些疲惫了,毕竟从始至终我没有换过姿势,保持一个姿势在那里,身体不累,腿也有点累了。

陈玉仿佛梦中初醒,伸手拿过手机给我看,已经三十分钟了。

陈玉静静地看着我说:你赢了。

我知道自己歇息的三次时间总和也不过五分钟。

我更多的是用来擦汗和擦拭下面的身体,所以陈玉说我赢了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陈玉此刻也是被折腾的不轻,毕竟承受着我这么多次进攻,中途她早就得到了应有的满足,这一点她告诉过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她不满足,只是,现在的我仍然不甘心,谁让你给我掐表的,好吧,你输了,投降了。

那我就再送你十分钟!

心里正得意的这么想着,似乎自己已经处于半麻木状态,居然一点也没有先前的要释放的感觉,反而觉得杀意正浓的时候。

陈玉被我一阵的大力顶的不知所措,以为我赢了,就会释放了,可没想到我还能继续折腾她。

“快了吗?”陈玉似乎有点害怕。

我故意吓唬她说:早着呢,你能忍着就行。

陈玉嘟起嘴吧,皱着眉头望着我。

我也不管她,自己还是用着力干活。

陈玉瞥了我一眼说:怕了你了,快弄出来吧。

我嘿嘿一笑,能听出此刻她显然是筋疲力尽,几次高潮之后更多的是想平静的抱抱我。

我嗯了一声,趴在她身上一池湖水就溢了出来,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这才慢慢松弛下来。

陈玉早就不行了,我体重较大,长得比较结实,怕是压的她有点难受,我们就这样平躺了一会。

慢慢的,她才过来抱着我。

我静静的喘息着,回味着刚才一阵犹如高空坠落般的激情,感受着身后的女人带给自己无限的欢愉,渐渐的舒服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个温柔的人,伸出一双极为滑腻的手,轻轻的在我胸前上下游走。

这一觉,我睡的很香,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

陈玉还在熟睡,但是我脑子里却是像装了一个闹钟一样,猛然间就爬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是时候该走了,毕竟这不是我那里,人家还有孩子在家,我不能久待。

我看着陈玉睡着的样子,不想打扰她,只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我要走了。

她似乎能听得见,只是点点头,眼睛也没睁开。

我不自禁的一下子掀开被子,一股极为热烈的味道袭来,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一片白花花的世界尽收眼底,什么高山,沼泽,一时间看的自己热血上涌,不能自持。

我慢慢缓了缓精神,重新给她盖上被子,迅速的穿好衣服,临走之时,在陈玉脸颊上留下一个热吻。

陈玉似乎被这个吻惊醒,闭着眼睛,就要抱抱。

我扶着她温暖的身子,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走了。

陈玉跟我交代几句,我就开门下了楼。

一路上,满脑子都在浮现昨晚的缠绵时刻,这一幕幕,一段段不知道在我脑子里回放了多少遍,仍是不知疲倦。

回到了我的小世界,居然觉得困意十足,索性一觉又睡到下午。

因为我知道昨晚太劳累,几乎没怎么睡,几乎就是累了歇歇,歇完再折腾。

以至于印象中根本不记得自己真正的熟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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