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春满西厢

“老公,先别急打电话给她俩。”

刘红在张一鸣怀里,抓住张一鸣的手,不让他再去摸手机。

“为什么?”

“李大哥单位派来陪护他的人出去了,一会就回,等他回来我告诉你。”

“怎么了?”

幸好李建国还躺在这里,不然张一鸣真怀疑是他出什么事了。

“嗯~,你等一会嘛。”

刘红撒娇。

没多久,陪护的小伙子回来了,见到张一鸣,问候了几句,不过是好久不见之类的,张一鸣说有事出去了几天。

让那小伙子在病房守着,刘红拉张一鸣出去了。张一鸣跟着刘红一直绕到妇产科,刘红让张一鸣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张一鸣心里一阵惊喜,难道刘红怀孕了?

这几个女人的避孕一直都是她们自己在做,难道除了纰漏,或者是刘红有意想怀上?

自从岚岚出生,张一鸣是真的很想也叫她们谁生一个。

不过张一鸣的惊喜落空了,没多久刘红出来,根本没提什么怀孕的事情,而是拉着张一鸣出了医院,往附近一胡同里走去。

到得一四合院,刘红拿出一把钥匙,开了西厢的一间房门。

“这是哪?”

张一鸣走进房间后问到。

很明显,这是一女子的房间,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里面收拾得却是雅致,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一关好房门,刘红就扑进了张一鸣怀里,这是不足一小时之内的第三次。

“老公,我要你要我。”

刘红一边说着这拗口的话,一边顺着张一鸣的身体滑下,蹲在了他面前,双手飞快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外裤落地,刘红又一把拉下张一鸣的裤衩,张一鸣那坚硬的家伙便一下弹到刘红的下巴上,再滑过下巴,直直地立在刘红眼鼻前。

刘红哼一声,一口包住了长矛的矛头。

“小乖乖,你怎么知道这个?”

张一鸣大感意外,抚摸着刘红的秀发,舒爽地问到。

刘红使劲含了几下,吐出后,仰头看着张一鸣,“静姐告诉我的,她说你喜欢。你喜欢吗?”

“嗯。”

张一鸣点点头,“只要是跟你们在一起,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也是,老公。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怎么样我都愿意。”

刘红说完,一低头,又将长矛含进了嘴里。

2好一阵吸弄,长矛已经膨胀得令刘红几乎不堪入口,她这才站起身,撩起裙子,只脱下自己的内裤,丝袜衣裙都未解除,便两手勾住张一鸣的脖子,双腿一抬,夹到张一鸣腰上,张一鸣立刻感到矛头顶在了刘红的湿濡处。

刘红身子缓缓下沉,紧闭的蜜唇即被破开,柔软的通道被一点点地塞满。

“老公。”

“嗯?”

“好像打针的时候,那个推杆顺着针筒往里面推,一点缝隙都没有。”

张一鸣一下笑了出来,在刘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小傻瓜,能不能不提你们医生那点破事。”

刘红像只树獭一样挂在张一鸣身上,尽情地撒娇放痴,“为什么打我?我没有提医生的事情啊,打针是护士的事。”

“护士的也不行,什么破形容,你还不如说像一条蛇在入洞。”

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托住刘红的雪臀,上下抛送起来。

这一阵分别的日子其实并不长,但是这次分别让刘红的心情最是紧张,所以此刻再次被张一鸣刺入,不仅仅是充实了她的蜜道,更是令她一直空落落的心也被塞得满满的,踏实下来。

“你乱说,哪有你这么硬的蛇。”

刘红不服气。

“那你说,有你这么软的针筒吗?”

“嗯~”色色的情话让刘红性动如炽,“那你喜不喜欢这个软针筒?”

“喜欢。”

张一鸣加速抛动,令刘红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手上便有些勾不住他的脖子,“老公,我手软了,放我到床上去。”

张一鸣抱着刘红往床边走,那床上铺着浅蓝的床单,整洁而素雅,张一鸣不禁问到:“这是谁的房间,合适吗?”

“我借的,这里近嘛,我想在静姐和乐乐之前,先和你爱一次。”

“小乖乖,心眼倒不少,难怪不让我给她俩打电话。”

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将刘红的上半身放在了床上,原本托住她臀部的双手改为抓住她裹在丝袜里的两条小腿,向外一分,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飞快地,刘红就到了高潮的边沿,她急急叫道:“老公,你趴下来,趴到我身上来。”

“为什么?”

张一鸣一边野蛮地征伐着刘红,一边又温柔地隔着丝袜舔弄着她的小腿肚。

“我要、我要抓、抓你的背……”

这丫头,张一鸣想起了她的习惯。

本来跟张一鸣之后,因为每次都能达到顶峰,刘红渐渐习惯了那遍及四肢百骸的电击一样的快感,没有当初那么狂野。

但此次只因是为张一鸣、也为自己悬了多日的心放了下来,刘红的快感尤为强烈,而且,她心底里还想重温最初时候的感觉。

张一鸣也怜她这数日的惶惶不安,不忍拂她的意,遂一边加快挺动,一边依言伏下了自己的身体。

几乎是两手刚一伸进张一鸣的衬衫,抱住他的后背,刘红便汹涌澎湃的爆发出来,她本就是为了等着张一鸣的后背而强忍了一阵。

刘红一边拼命地在张一鸣的后背上抓挠,一边不知怎的就哭了出来,“老公,静姐和乐乐都怪我把你放走了,你要是不回来了,我、我……”

3

张一鸣一直等到刘红完全发泄过后,才直起身体。

“你这个小魔女,老公的后背被你抓得稀巴烂了。”

张一鸣感到后背火辣辣地痛,心知这次刘红下手可不轻。

“你害我天天睡不好觉,我就是要抓烂你,要你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记得有我、还有静姐和乐乐在家里,不准你抛下我们。”

“不会的,老公哪里舍得抛下你们。”

“那你在深圳这么多天,也不给我们打电话。”

张一鸣仔细想想,在深圳这些天,每天都紧紧张张,有时候他是想打个电话,又怕惹得女人们更担心,自己也会分心。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用说了,反正人回来了,一切都已经过去。

“是老公不对,老公补偿你。”

张一鸣说着,将仍然坚硬在刘红体内的长矛又钻深了一分。

刘红心里喜滋滋的,早知道张一鸣肯定能多疼她几次,这也是她在张一鸣见姚静和乐乐之前先拉他来这里的原因。

为了借这房子,刘红在罗小雯面前可是被取笑了一顿的,现在想想,被取笑也值。

刚才是急色之中,两人都未除尽衣物,此番二度欢爱,刘红自然要除衫尽兴。

张一鸣见她褪去衣裙后,紫色的丝袜和紫色的胸罩还有最早脱掉仍在地上的紫色内裤显然是一套,以前没见刘红穿过。

这套内衣显然是出自名家设计,十分性感艳丽,张一鸣便叫刘红留下了丝袜和胸罩在身上。

“这一套以前没见过。”

张一鸣说。

“今年最新款的,巴黎内衣展上的金奖,国内刚刚到货。”

刘红见张一鸣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抚摸,知道他喜欢,心里亦十分高兴。

“你越来越长进了。”

张一鸣又去亲吻刘红被胸罩托起而露出的丰乳的上半部分。

虽说是名医院的医生,但刘红毕竟年轻,要在过去,以她的收入而论,她还没有奢华到随便一套内衣就是欧洲的时尚作品。

“静姐带我们去买的,我们一人买了一套,不过颜色不同。”

刘红躺在床上,任由张一鸣在自己周身爱抚。

“静姐是黑色的,乐乐是粉红的。啊——啊——”

刘红突然尖声叫起来,原来张一鸣狠狠一钻,不知顶在了她体内的什么地方。

“老公,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

尖叫过后的刘红意犹未尽,全然不知她已经将身下浅色的床单尽染斑驳的湿迹。

张一鸣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向自己身前拉近一些,有意狠狠治一下这个野丫头,奋力一顶之后,强力挺动起来。

“岂止是刚才那样,老公给你比那还要好的。”

……

4

刘红拉着张一鸣在这四合院的西厢房里尽情痴缠,直是不想离开,张一鸣看看时间已经不早,若要全依了刘红,怕是到时候对那两位又不好交代了,费了一番功夫,好歹哄通了刘红,准备收拾离开。

两人下床之后,才发现床上的一片狼藉,斑斑点点的痕迹,在浅蓝的床单上特别显眼,刘红一见先自脸红了起来,并不是在张一鸣面前难为情,而是想着怎么跟罗小雯交待。

“老公,都怪你,搞得人家这样,明天见了小雯还不羞死去。”

刘红早忘了刚才是她自己缠个没完,要了一次又一次,要了这样又要那样,这回到怪起张一鸣来。

张一鸣捏了一下刘红的脸,也不跟她较真,这种事情要是跟一个女人较真,那岂不是太没风度。

“你跟罗小雯是很好的朋友?”

张一鸣问刘红。

“嗯,是最好的朋友。”

要不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借她的房子来做这“偷情”之事。

“那你就在屋里翻一翻,找一床新的单子给她换上,床上这个,就扔洗衣机里吧。”

也只好这样了。

刘红在柜里翻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把床上弄脏的单子换了,就像在收拾犯罪现场一样,又小心地将床整理好,这才和张一鸣离开了。

“罗小雯怎么会住在这里?”

路上,张一鸣问。

“租的,主要是离医院近,也便宜。”

刘红说,“小雯一人在北京,没有房子。她家里条件也不太好,她定期要给家里寄些钱,所以一直也没买房。”

“嘻嘻。”

刘红说着笑了起来,挽住张一鸣的手,又道:“小雯说,她要钓个金龟婿,房子的事由他解决,所以小雯特喜欢泡酒吧什么的,她说是去钓男人。”

张一鸣笑笑道:“别这样说自己的朋友,她可能也就是找个消遣的去处而已,你这样说得她好像挺那个似的。”

“哼,小雯才不在乎呢,她可不像我,没主见,一不小心就上了你的当。小雯特独立,男人对她来说也就是互相取悦而已,你们这些男人,别以为自己总是能占女人的便宜。”

张一鸣不置可否。

对于这个罗小雯,一点也不熟悉,所以张一鸣并没有太多心思关注她的事情,何况,他现在的心思已经转到姚静和乐乐身上去了。

“我们直接去酒吧吧。”

张一鸣说。

刘红点点头,明白张一鸣指的是自己的乐静酒吧。

说起酒吧,她又想起一事,对张一鸣说到:“静姐说,酒吧生意很好,等忙过这一阵,她想再开一家分店,正等着你回来商量。”

“是吗?”

张一鸣感到当初开这个酒吧真是做对了,姚静在这里充分表现出了她的天赋,把她对艺术,特别是音乐上的感悟与酒吧的经营完美结合,乐静酒吧办得十分有特色,生意想不好都难。

“你会答应静姐吗?”

“答应,这有什么不答应的,只是不要做得太辛苦了。”

张一鸣点头,“这次也算上你一份,你成了酒吧的老板,以后你的朋友罗小雯再想钓男人,就不用跑别处去了。”

张一鸣半开玩笑地说,“乐静酒吧的定位正好是白领阶层,我保证罗小雯能钓到一个金龟婿。”

刘红听得心里甜滋滋的,虽然她不在乎做什么酒吧老板,但是她在乎男人的这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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