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赵涛的怀里僵直了足足十几秒,张星语才扶住膝盖,缺氧一样大口喘息着,一边抽泣,一边抬起臀部,主动用还在流下血丝的膣口吸吮着被染上红纱的阴茎。
“疼吗?”他被刺痛的气稍微消了一些,双手抚摸着她紧绷的臀肉,柔声说,“真疼得厉害,就稍微放松一些。”
她噙着泪摇了摇头,“不厉害,我能忍。我……我能忍。”
就跟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一样,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套了他鸡巴几下,初次被彻底进占的狭小肉缝几乎是捆着老二靠血润滑活塞运动,他舒服得发麻,她却痛得发抖。
“好了,星语。”
他抄过腋下,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圆润可爱的乳房,一手往下摸去,熟练地找到凸起的阴核,用指尖压住画圈,“我明明一直在说我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让我难做逼我生气呢?我不想骗你以诚相待,你反而不高兴了吗?我真要是个色魔骗子,哄你一句,让你跟杨楠一起撅着屁股伺候我,我有什么损失?倒霉受委屈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感受着嫩肉中迅速增加的爱液,有点吃惊张星语的感情对身体的影响竟然如此直接而猛烈,忙柔声说:“你现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对你好的,我可以找各种机会与你相亲相爱,这难道不比没有实际意义的三个字有用得多吗?”
张星语低下头,生涩地扭动着腰肢,看着大腿根那斑点红痕,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以后不提了,赵涛……你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吗?”
“我这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他舔了一下她的后脖子,“我刚才就是嫌你一直计较这点破事烦了,没真生气。不逼你一下,你老是钓我胃口,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当然就不一样了啊?”
“那我万一再不小心说了余蓓什么不好听的,你也不生气?”她心有余悸地说。
可惜,她跑偏了方向。
赵涛笑了笑,“我不喜欢你们互相拆台,你要是说的有道理,我叫小蓓改,你要是说的没道理,我就打你屁股。”
“你……你不会再跟刚才一样瞪我吧?”她心情似乎恢复了少许,口气也有些撒娇的苗头,“你吓到我了。真的。”
“我保证,你不管说小蓓什么,我也不会那样瞪你了。”
他笑着猛往上顶了两下,听着她混合了愉悦的痛哼,暧昧地说,“反正你都是已经是我的了,我自然有办法惩罚你。”
说一个字就被顶一下,双腿之间的撕裂感终于被燃起的情欲一点点覆盖,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我……我想你抱着我,像正常情侣那样做。好不好?”
“好啊。”
他抽出肉棒,拿过一张纸巾胡乱擦了擦,把她抱到床上压倒,一口封住嘴唇,吸出来小舌头就是一顿狂吻,同时趁她说不出话喊不出声,扶着鸡巴就往里捅了回去。
温暖的甬道已经湿润了许多,能感觉到更多的爱液正随着舌头的贴面舞而涌出,他吸紧了她的舌尖,抬起屁股就是一顿狂插。
她分开双膝承受一会儿,就觉得好像不够,颤巍巍举起双脚,抬起屁股缠到了他的腰上。
张星语的蜜穴入口偏前,躺下不用垫高举起正常位就能干得很爽,而她一抬双腿,小小的嫩眼儿反倒变得偏高,粗硬的阴茎热乎乎捅进去,每一次都碾过上穹窿最不堪玩弄的那一片嫩肉,没几分钟,就把她日得闷哼连连,顺着白花花屁股沟子流下来的汁儿,里头那点红色都浅了许多。
处女破瓜就能直奔绝顶高潮的女生可是凤毛麟角,赵涛看她越来越进入状态,抬起身子干脆按住了她两团乳房,以弹手的乳肉为支点,深浅交替快慢轮流,把她的快感飞快推高。
“啊、啊啊……”她赤裸的身体摇晃着,把眼泪都晃得歪了轨迹,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注视着赵涛的脸,开口有节奏地轻声说着什么。
他正忙于享受湿滑柔嫩的处女蜜洞,一时间也没有仔细去听,只知道每一次往里顶进去,她就会小声说上一次,跟在给他计数一样。
他来了兴致,抱起她双脚扛在一侧肩上,往因此而更加紧窄的缝隙里缓缓浅磨,听她声音也变轻变慢,再突然加快加深,一下下夯在她初遭打击的娇嫩子宫口外,顶得她那呢喃话音都哀婉了几分。
这情欲高亢的身子,偏巧还长了一条浅窄敏感的小穴,赵涛都没费什么道具技巧,光是简单的幅度变化,就感觉她呼吸愈发短促,肩上的脚丫越绷越直,分明就是奔着高潮去了。
他心里一乐,趴下双手扳住她瘦削肩头,深吸口气,噼噼啪啪狂风暴雨一样猛抽狠插起来。
快要高潮的女人只要挨上这临门一脚,脑子里迸开的烟花起码翻个倍。
被亲亲抱抱就能湿透的张星语那里抵抗得了赵涛这样老辣的猛攻,很快就保持着之前每次被插入时发出的低语仰着头进入了高潮状态。
完全亢奋的顶点让她的音量再也控制不住,而俯身猛干的赵涛,距离也比此前近了很多。
他终于听清,她并不是在数数。
那凶狠的肉棒每一次侵犯进她处女的秘境,她自言自语一样呻吟般说出口的,都是那她求而不得的三个字。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