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悔也没有用了,听他们银荡下流万分刺激的对话,他大姨已经彻底成了福伯的棍下俘虏,让他吊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
她心里哪里还有其他男人。
李锦破静了下来,决定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过了好久,冲凉房里才又传出了动静,声音却小了很多。
“刚才怎么回事呢?可吓了我一跳,是不有小孩子乱丢东西?”
福伯问。
“不知道啊,我们还是快点洗完回去床上做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真不好,我那丈夫虽然是木讷了点,可最好也别让他听到风言风语。”
李锦破大姨说,有点心慌的语气。
“怕啥,说不定是女的呢,在外面听得心痒痒撞到墙了,你听,现在没动静了吧,我猜八成是女的,这样的情景我经得多了,越是有女人我就越起劲。”
这银棍福伯还在YY,李锦破听得恨不得进去把他那几吧割掉。
“你就想的美吧,你以为所有女老师都这样啊。”
李锦破大姨娇嗔着说。
“你当时不就是这样才知道我的大几吧的嘛,偷看我和朱丽,被她那仙仙欲死的叫声吸引住了。”
福伯呵呵发笑说。
“哪里,其实,之前和她们一起的时候早就听她说过你的大几吧了,只是那时候亲眼看了才相信了世上竟有如此强劲的几吧呢,真是让女人过洞不忘啊。”
李锦破大姨说着,又哼唧起来了。
“过洞不忘?嘿嘿,老师就是老师啊,说出来的话都不一样,那么好,就快来侍弄它咯,它可等不及了。”
如果可以看到里面情景的话,福伯一定是挺着那坚挺的几吧在他大姨的眼前招摇了。
李锦破愤怒归愤怒,他发觉自己的身下的几吧也早已翘起来了,想起他大姨那美艳丰腴的身子,那丰满的胸脯,更是挺得不行。
“先等等……”
只听他大姨说。
“还等什么呢?”
福伯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你先回答我,那个搔货,陈梅,你拿下了没?”
李锦破大姨突然说出了更为吃惊的话,福伯要上他继母她也知道?
而且听话语,好像还是她指使的?
“还没……没……呢。”
福伯的口气却有点服软了,“还不是有李锦破那小子在吗,没有机会啊,不过自从你说了她后,我在早上看过她嗬尿,那下面可不是一般的搔啊,就像你所说,绝对是个放荡的。我一直在极力诱惑她呢,有天早上她看过我的几吧几乎要保持不住了,谁知道让李锦破给破坏了,就是缺那么一点点的机会。”
看过嗬尿?
李锦破想起早上在桉树林里看陈梅厥着屁古的情景,那片天地是福伯发现的,要不让福伯大饱眼福反而才让人奇怪了。
“废话,肯定是搔货,要不我姐夫怎么会被她抢走,这狐狸精,不知道怎么的,让我姐夫进城了,还害得我姐夫现在一去不回了,我恨得牙痒痒的。”
李锦破大姨的口气确实有一股恨意,“所以,替我狠狠的草死她吧,看她还发搔不。”
李锦破在墙外只听得阵阵发愣,他大姨竟然因为他父亲而恨他继母,难道他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越来越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连想反应都来不及。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那么恨陈梅呢?你和你姐夫也有一腿了?吃醋的吧?”
福伯在里面替他问了这个问题。
竟然有这样的报复方法?
让男人草她恨的女人?
真的不可想象啊。
李锦破又是一阵鸡动,恐怕这样的方法也只有他大姨想得出来吧。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我姐夫李觉是小镇上最潇洒的男人吗?哪个女人不想他,可我也是在我姐过世后才有机会和他好的,以前虽然很羡慕我姐夫可那时候只是暗恋。在我姐姐过世后才有了机会,只可惜日子不多就被那狐狸精抢走了。我姐夫的几吧也不小呢,只比你的小,比其他的男人都大,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可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呢。”
李锦破大姨继续说出了让他瞠目结舌的话语。
经他大姨这么一说,李锦破仔细一回忆,还真想起了他母亲过世时的那段日子里的一些异常的事情。
那时候他父亲和他大姨几乎是天天在一起的,那时候的李锦破以为他们是在为他母亲的去世而痛苦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也许他们的奸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再后来,他父亲认识了陈梅,在他父亲和陈梅再婚的宴会上,他大姨还醉得一塌糊涂呢,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